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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論君子議論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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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常學習、工作生活中,大家都接觸過論文吧,藉助論文可以達到探討問題進行學術研究的目的。相信許多人會覺得論文很難寫吧,以下是小編爲大家收集的高中論君子議論文,僅供參考,大家一起來看看吧。

高中論君子議論文

高中論君子議論文1

今年寒假期間,青年演員翟天臨遭遇了來自學術界的“雷神之錘”,成爲全網羣起而攻的學術打假對象,苦心經營的“君子”人設也轟然崩塌,知名學府北京大學、北京電影學院也被拖下水,一時成爲衆矢之的。社交平臺,輿論媒體對此議論紛紛,有人說他是真小人,但也有不少人出來爲翟天臨辯護。在網絡上瀰漫的硝煙裏,我不禁思考着什麼是君子?什麼是小人?

我還記得小時候和父親去電影院,電影裏的故事總是善惡分明,惡有惡報善有善終,我便很天真的問父親是不是世界上的好人和壞人都會得到自己最終的結局呢?可父親那時候嘆了口氣,摸着我的頭說,“孩子世界上並不只有好人和壞人,正如黑和白之間總會有大片的灰一樣。”

小時候的我並不能聽懂,直到很多年後我才漸漸明白,真正的好人和真正的壞人很少甚至可以說是沒有,而芸芸衆生都是披着灰色的外衣踽踽行走在人世間。他們有時扮演着“君子”,有時演繹着“小人”,更多時候則是在兩邊猶豫不決,我們會對“扶不扶”問題遲疑,心理道德的拷問和社會誠信的缺失使意志搖擺不定;我們會爲“搶方向盤”事件糾結,理性和感性究竟哪一個重要?過分感性成不了君子,那是不是理性就可以呢?當滴滴司機殺人事件多次發生,當越來越多小人造就的血色事件爆發,慢慢染紅了人們的視野時,我在思考,是否世上真的沒有君子了呢?

答案是否定的,如樑曉聲所言的“根植於內心的.修養,無需提醒的自覺,以約束爲前提的自由,爲他人着想的善良”便是君子的標準。我們應做的,也便是用善良做磚,用修養和泥,造就文明的高塔。是的,走過匆匆,渡過冰冷的社會熔爐,一捧問候的溫情,一位正氣凜然的勇士才難能可貴。

縱使所有的青藤都倒了,君子也會站着,縱使所有的人都睡了,君子也會醒着,就像屈原,形容憔悴,行吟澤畔:“舉世皆濁,我獨清,衆人皆醉,我獨醒”;就像梭羅,當所有人都爲工業革命的蒸汽機歡呼雀躍的時候,讓所有人都奔向華麗浮誇的歌劇院的時候,他說,我們應該反省一下自己;就像莊子同大鵬乘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超脫世俗。

而今在這個紙醉金迷浮華喧囂的時代,我們還有多少人在叩問成爲君子的祕籍呢?又有多少人曾夢入瓦爾登湖,去一睹梭羅的君子風範呢?

青藤皆靡倒,唯君子獨立,衆人皆酣醉,唯君子獨行,願世間衆人皆能成君子,願世間不平之事不再發生。

高中論君子議論文2

孔子曾曰:“無入而不自得”。意爲君子,無論處在什麼境遇,都能保持安然自得。

的確,在世人的心中。君子正乃安貧樂道,心閒天地寬者也。劉禹錫雖居陋室,卻仍可苦中作樂,笑語曰:“雖是陋室,惟吾德馨”;周敦頤不落俗套,自成蓮花一派,出紅塵之穢而持赤子之心,看淡了名利,一篇《愛蓮說》成爲了君子的典籍;顏回僅一簞食,一瓢飲,亦可作出瀟灑。

但是,所謂“君子”,真的都如他們一樣,在亂世中悠哉生活,安然自得嗎?

孔夫子用“無入而不自得”,以“身處任何境界皆可安然”衡量何爲君子,這真的正確嗎?

我認爲,這一定是謬誤的。

我們以屈原爲例,他是我國第一位浪漫主義愛國詩人,不管從哪一方面看,都不得不承認屈原的確是位“笑傲於古”的君子。但是,回顧屈原一生,卻看不見半點的安然自得、歲月靜好,只有說不盡的憤世嫉俗。從一句“寧赴常流而葬乎江魚腹中耳,又安能以皓皓之白而蒙世俗之溫蠖乎?”中便可概括其永恆的一生。但若以孔子的觀點而言,那屈原這位濁世中的清者,豈不連君子也算不上了?

君子,並不一定要在任何環境下都無半點波瀾,悠然處世。相反,若真是這樣,那麼所謂“君子”,便也成了無血肉者。

蘇東坡曾在喪偶後寫下:“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相顧無言,唯有淚千行。”這體現的是一對夫妻陰陽兩隔時的肝腸寸斷,心如刀絞。但若蘇軾爲孔子臆想中的“君子”,看淡了生死,只一笑而過,那何來如此佳作,夫妻情深?何來世人的淚流滿面?

一個人在國破家亡時仍安然自得,無動於衷,這不叫君子,叫懦弱;一個人在痛失所愛時不掉一滴眼淚珠,這不叫君子,叫無情;一個人在渾濁世事中以避世求安然,而不力挽狂瀾,這不叫君子,叫消極。

相反,一個人在世俗中唯己獨清,見國將消亡而心灰意冷自沉尼羅,可稱之爲君子而非軟弱;一個人痛失愛妻眼淚長流,也可稱之爲君子,是重情重義而非可恥;一個人,有勇氣大罵時局特務,這亦是君子。

幾千年來,世人君子的表現,打破了孔子的“無入而不自得”。原來,君子的表現也有很多種。

高中論君子議論文3

毛主席曾說:“一個人做點好事並不難,難的是一輩子做好事。”那麼同樣的,一個人在大庭廣衆之下做一個君子不難,難的是獨處時也做君子。

“慎獨”是一種高境界的道德修養。我國古代的賢者很早就明白:君子處世,所慎在獨。早在《禮記》中就有記載:“莫顯乎微,故君子慎其獨也。”歷覽前賢,歷道德彰顯之人莫不慎獨。聖人孔子,不僅在朝堂之上嚴遵“君君臣臣”之儀,在顛沛流離之途也堅守君子之禮,席不正不坐,語非禮不言。詩人屈原,雖身處濁世,慘遭罷黜流放,仍能“沐後彈冠,浴後更衣”。四知堂上那一聲斷喝:“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何謂無人知!”令污者抱頭鼠竄,令美德彪炳千古,從而成爲“君子慎獨”的註腳。

“君子慎獨”是一個人對自己的誠實。一個人只有對自己誠實,方能對他人守信。《五元燈會》上曾載有這樣一則故事:由於戰亂,普陀寺的衆禪者決定遷移廟址。在遷徙途中,只有豫通大師一人堅持早課,從不荒廢。有人勸曰:“此處無佛,大師可不必如此。”豫通大師答一偈子曰:此處無佛,我心有佛。既誠我心,是誠我佛。”好一個“既誠我心,是誠我佛”!其實每一個人的心中都有一尊佛——自己的良心。大庭廣衆之下的君子是衆人的君子,只有獨處一室之時的君子,纔是自我的君子。君子慎獨,對自己誠實,就像是空谷中的幽蘭,即使無人知曉,也始終散發清香;而那些不懂得“慎獨”之人,徒然地欺騙着自己的良心,內心最終會成爲一間臭不可聞的鮑魚之肆!

“君子慎獨”還是一種對自己的審視。每當夜深人靜、獨處一室之時,當顏面億代未易的星圖高懸頭頂,你能夠因爲無須顧及旁人而放縱身心嗎?不,燦爛的星空遙望着你,皎潔的月亮守望着你。隱隱地,有一種聲音,彷彿是靈魂對自己的拷問,在這獨處的靜謐裏。君子慎獨,他的靈魂始終謹慎不苟。

當一輪新月升起,照在空寂的幽谷裏,有一株獨生的蘭花,冰清玉潔,直立在自己的芬芳中。就在這獨處的正直中,他贏得了滿天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