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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年了,又讓我想起了小時候的那些往事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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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到,年到,臘月二十四送竈,展眼又到了過年了,過年是中國人從古至今一直延習下來的習俗,是中國人民的傳統節日,因此在每一年過年的這一天時間裏,無論貧富都要停下來歡歡喜喜過大年。過年了,人們無論走多遠,不管是千山萬水也好,還是天涯海角也罷,都會從四面八方趕回家裏和家人一起過年團圓吃團圓飯。“每逢佳節倍思親”即便你不能趕回家與親人團聚也是遙遙相望故鄉的所在。過年了,勤勞的莊稼人在忙碌了一年之後終於捨得停了下來歇一歇了,過年了,每一家都要把家裏收拾收拾,清潔清潔,然後煥然一新地高高興興地迎接過年。到了過年這一天,各種都早已經準備好吃的東西,只等着做年飯了,然後一家人團團圓圓盡說一些喜慶的事。

過年了,又讓我想起了小時候的那些往事散文

“爆竹聲聲辭舊歲,梅花朵朵迎新春。” “千門萬戶曈曈日,總把新桃換舊符”。 過年了,一大早大人們起來就忙着貼上年畫,貼對聯,而小孩似乎比大人還要忙,他們呼朋引伴,一羣人放鞭炮,玩各種遊戲。過年了,想想那生產隊年代,幾乎愁煞了每一家的當家的女主人,我們這裏有一首童謠,是這樣說的,冬到年到,老頭兒吵着要氈帽,小孩子吵着要花炮,老太太則是急的暴跳。

過年了,現在老早就能夠聽到哪象徵過年的爆竹聲,而生產隊時期是沒有幾家的小孩子放得起鞭炮的。過年了,現在是無論是城市還是鄉村都是一派喜氣洋洋,生產隊時期是家家戶戶愁過年的下鍋米。過年了,現在是街上這樣那樣的`商品比平日不知要多了多少倍,並且擠滿商場、超市的貨架,而且地攤的也擺滿了這樣那樣的商品,吃的穿的是應有盡有,真是琳琅滿目,目不暇接。而在那生產隊的年代,什麼都是憑票買,集市上什麼都沒有,只有國營商店裏有,而國營商店裏的商品不僅是單調而且少的可憐,並且對於農村人來說除了布票線票而外其他商品的發票是不發的。

對於農村人來說,生產隊時期一年一個人才一尺二的布票,八錢線票,因此一套衣服是老大穿了老兒穿接着老三穿,生產隊時期,過年了那裏會有新衣服。說實在的,我的時候每天總是期盼過年,期盼過年能夠有一身新衣服穿,可是又經常是讓我失望,盼了多少年都沒有盼到一件新衣服,過年了,我們經常是下雪了還打赤腳。不是我父母沒有本事,而是他們做的活計生產隊只給他們記工分,而且經常是出義務工。本來我父親是木匠活,石匠活,泥水匠活,蓋房子都能的手藝人,如果是在現在是不愁錢的,那個時候也有單位請工,大工是一元六角二一天,小工是一塊錢一天。我記得食品公司的管工的就來請過我爸爸,那個食品公司的管工人員還親自去找那個結巴隊長,說是錢可以交隊上,讓我父親去給他們做工,可是那個結巴隊長硬是不讓我父親去,硬是叫我父親上水庫去當民工。本來我父親當民工當出成績了,在幾千人中,我父親被養路隊的挑去吃了公家糧,可是一衆大小隊幹部、治保主任寫文申請上去說我們村五八年死的人多,生產隊缺乏骨幹力量,要我父親回來當會計,當然他們不要我父親回當會計的,把我父親要了回來是又派去當了民工。現在我父親都還老是嘮叨那過去的事情,他說要不是那些人的從中作梗,他也能夠領退休工資了。

過年了,現在是家家戶戶都有白米飯吃,可是我小時候總是盼望過年能夠有白米飯吃都不能。在那一窮二白的生產隊時期,我們這裏一個人一年到頭才一百斤市秤帶水的稻穀,大多數人家過年就連米都沒有,幾乎家家戶戶沒有等到到過年就沒有米了,要買是買不起,因爲大部分人家過年根本分不到錢,生產隊時期,我們這裏每天一個男工八分工分,女工6分,一分工分年底分一分八到兩分,我記得有最好的一年是分到三分,因此可以分錢的只有那些隊幹部,當然單靠錢買也是不可能的,集市上根本沒得賣,買米不僅要錢還要糧票的,而糧票只有吃公家糧的纔有,在掙工分的生產隊時期,大多數人家是一年四季苦到頭,年底會計一計算還得是超支戶,。其實不單單我們這裏,我看了網上昔日我們學習的大寨也是過年一個人分一斤的小麥包餃子,現在山區那些人家不但不用交公糧和,國家還給餘糧錢,現在的過年與那生產隊年代真是天壤之別。

過年了,街上趕集上的人增多了,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則顯得有一些擁擠。人們都從四面八方來採購過年需要的各種商品,大街上是手大包小包,大袋小袋的人增多了,總之現在到過年了,只要你到街上就隨處可見,有的手提不了就打車,反正幾塊錢就可以把你送到家裏,有錢的是自己開車來採購。過年了,鄉下的人以及山裏人從四面八方雲集到集市上來採購,於是揹着背蘿的山裏人形成了集市上的一道別具一格的風景。現在坐車很方便,來去自如。不管鄉下的人還是山裏人用不了幾塊錢的車錢,反正也用不了多少時間就可以從家趕到集市了。

過年了,在生產隊時期,是沒有幾家人吃得起肉的,因爲肉得憑票賣,吃公家飯的可以一個人一個月有一斤豬肉的票,而農民就什麼都沒有,過年連豬肉都沒有,更不要期盼什麼魚雞了。那個時候,你養一隻雞都成了走資本主義道路,成了投機倒把,是要遭到批鬥的,特別是地主富農了。

現是在村子裏幾乎是家家戶戶都忙着殺年豬,並且你家請我,我家請你的吃殺豬,因此互相請吃殺豬年飯也成了鄉村裏的一道風景。殺豬本來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可是那生產隊年代,一個村子就是沒有幾家殺得起過年豬,因爲殺豬要上交公家一頭豬,當你家有了上交的吊單自己纔可以殺一頭豬,因此村子裏除了幾個隊幹部和極個別勞動力多的人家而外是沒有人殺得起豬的,當然殺豬也就成一件稀罕事了,要是那家殺過年豬,一羣孩子都去看熱鬧,於是你擁我擠,我們這裏還發生了一件小孩被擠掉進殺豬鍋的慘劇。生產隊時期,過年了,平頭百姓殺豬還得請幹部們吃喝,我們這裏有個村子叫郭家營的就有一首童謠,郭家營,毛病醜,一殺豬就敲狗,因爲一家人一年到頭好不容易養了兩頭豬,然後上交公家一頭,自己殺一頭豬,請幹部們以及較好的親戚朋友吃了就所剩無幾了,所以不得以就敲一個狗來替代了。

我不明白現在居然有人整天叫嚷的那個時代好,想回到過去,是不是腦子進水了,現在的社會這麼好,再不濟你出去打一天小工,我們這裏最少是50塊錢一天,十幾塊錢一斤豬肉,也能夠賣幾斤了,也不會有那個什麼村幹部來干涉你,過的好好的日子不過,偏偏要回到過去,回到那個處處受人限制人身自由的時代去,我想那些人如果再穿越到那個時代,如果什麼都要憑票買,只怕他一天都過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