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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徽中考議論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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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徽中考議論文1

古人有言:小隱隱於山;大隱隱於市。

安徽中考議論文

在我們的印象中,只是仙人道士必傍山而居,不聞世事。蔡志忠曾以漫畫對此作了解釋:仙,“人”在“山”旁則爲仙,看來,古時造字便點明瞭其中真意。

傍山而居,和山水融爲一體,這本來就是不食人間煙火的象徵,偏又練就一身道行,滲透了禪意,方以道入土,歸隱於山。千百年來,文人墨客莫不對此動了凡心。其中,陶淵明便是這樣一個典型,當他一篇《桃花源記》出世,那顆厭倦仕途,嚮往幻想中的桃花源的心也就出世了。是的,他想要的是歸隱,是閒適,是寧靜的生活,可是如果不是官場失意,懷才不遇,桃花源這麼一個避難所就要永遠與他絕緣,並遠離世俗而絕跡於他未來純樸的生活。

要知道不是所有的人都抵禦不了意志的消沉。“出世”有之,“入世”亦有之,所以又有許多“英豪”浮出水面,大隱於市。“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意氣風發的李白,對前途充滿着無限的憧憬。他想通過官場仕途一展才華,報效國家,揮灑人生。然而,多年的官場生活,多年的仗劍遊歷,讓李白反思起來。有過得意,也有過失意,他終於看清了從仕之路的艱辛與黑暗,高力士爲其穿靴實則銬住了他的雙腳,朝廷賞賜實際上是主子施捨的乞食。於是“鐘鼓饌玉不足畏,但願長醉不復醒”,以美酒清洗心中的抑鬱,以山泉清洗世間的污穢,每一次醉後醒來,他又重新開始放眼世界自然,跋涉大江南北。他始終有一種信念,始終有一種火熱的詩情衝動,始終有超俗的“出入”灑脫!他不被世事摒棄,也不被百姓遺忘,更不被朝廷重用。於是他不斷地重拾希望,不斷地將自己“大隱於市”,也許他的人生哲學便是“宇宙人生,既入乎其內,又出乎其外”吧!李白啊!不愧爲“詩仙”,卻是個依市而居的一個仙人。

“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世事內外變化多端,觀念出入繁雜無比。我們不一定都要像陶潛一樣“出”,也不一定都要像李白一樣“入”,而是要萬物歸乎一心。俗話說得好,“心淨自然涼”,只要內心真誠、純淨,又何去理會污穢的俗事呢?我們不妨靜下心來:大隱隱於“樂”。

安徽中考議論文2

我們是否在不經意間驚擾了那份我們眼中最爲珍視的美?

不去打擾的欣賞纔是真正出於心底的珍視,不爲了嗅一朵花的香而去採擷整朵蓓蕾的芬芳,不爲了欣賞蝴蝶美的姿態而去喧擾那一份靜謐與安然,這纔是真正欣賞者的姿態:安靜,不出聲,不觸碰,佇足於局外,只願用遠遠的目光愛撫,甚至只是在心底悄然遐想。

張曉風曾在散文中記載過:路過一位友人家,拜訪閒聊之餘卻瞥見一株靜默於房屋一隅的曇花,她默然倔強地抖開一身鐵樹般濃郁厚重的綠色。問起友人才知道這是一株漂洋過海而來的品種,倔強地遵守着出生地的時差,只肯在白天綻放,無論友人用盡何種方法,她始終不肯再綻開那璞玉般潔白通透的花蕾。張曉風在敬重這株倔強花朵的同時卻又深深惋惜她的命運。無論是多少呵護與栽培,多少盛讚她綻放容顏端莊清麗的溢美之詞,都無法滋潤她那離開初生土壤的倔強根系,都無法使她再綻放最原始最本初的美麗。

讓美麗回到她最初的環境中去,去肆意盛開屬於她的光彩,別讓你的欣賞,影響了她的綻放。

閒暇時讀書,最愛川端康成那一句:“凌晨四點,看海棠花未眠。”那是怎樣一種溫柔而虔誠的心態啊。一位老人,藉着微熹晨光,披衣而坐,默默於窗扉間凝神細窺睡眠中的花朵,毫不打擾,沒有上前採擷,也未用一卷膠片記錄花朵淺眠的模樣。他願犧牲自己的睡眠時間,來呵護那一方自然的美的盛開,這更是一種尊重,無言,卻浸透在凌晨清淺的天光裏,提醒我們,自然界中一花一草,一蟲一鳥,皆是倔強而美好的生靈,懷着尊重與珍視,去欣賞,去“遷就”她們,才能領略到最自然,最美的感動。

蝴蝶在黑暗中的棲息是靜謐的,莫用蠟燭的光去打擾她們。花朵的綻放是自然的、寧靜的,莫用照相機的閃光驚擾她們。我多想告訴每一個腳步匆匆的看花人,輕一點,慢一點,遠遠看着就好,別讓你的影子,擋住了哪一片花瓣的陽光。

安徽中考議論文3

面對人類一往無前的探索,自然如同洞壁上棲息的美麗蝴蝶,向縱深之處隱匿而去。我們,或許早該意識到,是時候了,對環境應留下一段敬畏又適當的距離。

美國有一首流傳已久的詩:“在田納西放一隻罈子,原野上的一切將繞此重新展開。”這,無疑是將人的影響置於了世界的中心。人,在所向披靡的征途中爲自己加上了無上的尊冕。的確,天地有大美,壯闊無垠,可天地又是如此的脆弱,人的一言一行都可能對其造成無法逆轉的影響。而這些影響,註定會成爲人們想要承擔卻又無法承擔的重任。對此,我們可以做的並不很多,只有在一開始便小心翼翼,不誤闖入自然不容侵犯的領地。

對自然環境保有一定的距離,實在也是出於一種對人自身的保護。自然脆弱,人實則更爲脆弱。人類作爲一個整體,是無往不勝的,而作爲個體,又何其渺小。試想,當我們大呼“山登絕頂我爲峯”時,背後又隱藏着多少對於高山的畏懼與不安。而面對後退的蝴蝶以及逝去的美麗,我們追隨的腳步裏又還凝聚着多少無奈與擔憂。我相信頻發的災難是自然備受重壓後憤怒的吶喊。人會不會有一天像古龍所描述的蓋世英雄,“登上了山頂,卻發覺自己已一無所有。”那樣的人類會不會感到萬分的孤獨與惶恐?

其實,人完全可以與自然一同詩意地棲居,其關鍵在於不互相侵擾,不事征服。古人也尋幽探險,也流連於“橫柯上蔽,在晝猶昏﹔疏條交映,有時見日”,但他們的態度是如此的虔誠而小心。他們只是竹杖草鞋,手攀足踏,也適可而止。我以爲,這樣的探險,纔是真正觸摸了自然的心跳,卻不將其驚擾的方式。如此,既將人的環境詩化,也使萬物自然的環境留得一份清靜。我們可以自在地欣賞環境所贈予的天光雲影,花柳水月,卻切不可去探求、徵辟自然的禁地。古人所謂“天人合一”,我寧願將其理解爲是人在天地之間安詳地棲息,而讓心神暢遊於世界。

很喜歡陸放翁一句詞:“沙鷗相對不驚飛。”這固然是說人要少機心,但人若能對環境毫無機心,不事窺看,自然想必也可與人安然相對不驚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