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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樹木散文(精選8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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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身處學校還是步入社會,大家都接觸過散文吧?散文不受時間、空間的限制。寫散文,多數時候都離不開事件。你知道怎麼才能寫好散文嗎?下面是小編爲大家收集的冬天的樹木散文(精選8篇),希望能夠幫助到大家。

冬天的樹木散文(精選8篇)

冬天的樹木散文 篇1

去郊外,迎面看到一棵落光了葉子的白楊樹。這棵大樹在城鄉接合地帶,界碑一樣矗立着。樹的東面,就是千里沃野。廣袤的自然與喧囂的城市僅僅一樹之隔。

這棵樹我見過,春夏之際,它高大蓊鬱,密不透風的枝葉撐起一頂綠色的大傘,附近的村民有時會到樹下納涼。這棵樹太粗了,粗得讓人想到它的根鬚一定龐大到無以復加的程度,以至於城市的好幾次版圖擴張都止於它的腳下。

仰望這棵樹,我不由凜然一震。我第一次注意到它落光了葉子的樣子。那一刻,我想到了一個詞――風骨。是的,凜冽的朔風中,它就那麼有風骨地站立着。它褪去了春夏雍容的華服,袒露出健壯堅硬的骨骼。它不再用寬大的葉子歌唱春花秋月,而是用寒風中的長吟來誦讀冬的詩篇。它屹立在這裏,彷彿一位身披鎧甲的將軍,你看它多麼胸有成竹,它知道風刀霜劍將會來襲。大軍即將壓境,它不慌不忙地抖落了最後一片枯葉,準備迎接一場史詩般壯烈的戰役。

冬天的樹,是大自然中真正的智者。它歷經風霜,看盡人世滄桑,修煉出一顆豁達淡然的心。它卓然獨立,多少歲月浮沉都在它眼底飄過。不管經歷多麼地動山搖的變遷,它都是一副我自巋然不動的神態。它與藍天大地爲友,胸懷博大得能夠裝得下春夏秋冬,性情堅毅得能夠承受住風霜雨雪。沒有什麼能讓它彎下腰來,也沒有什麼能夠撼動它。對於自然界的一切侵害,它凜然抗禦,毫不畏懼。

冬天的樹,直指高空,它無言地昭示人們:懷揣一顆火熱的心,堅持高傲的忍耐,堅韌地走過冬季,必然迎來春暖花開。

冬天的樹木散文 篇2

雪花飄飄,寒風呼嘯,灰朦朦的大地上,色彩蕭條。一株株頑強的樹木林立在街道、院落、徑巷、河道旁,給死氣沉沉的冬日注入重彩濃墨。

街道兩旁粗健的梧桐,枝強杆闊,輪廓鮮明。銀灰的皮膚在冬日下熠熠閃亮。雖然到了一年的最後一季,個性爽朗的他,揮別歲月的阻隔,敞開懷抱,迎來可歸的麻雀們,讓它們在他的庇護下跳躍歡唱。每日清晨,當第一縷遲到的暖陽射入,梧桐便撫須微笑着輕輕搔醒枝頭貪睡的麻雀羣,催它們展開翅膀,填充空虛的腹囊,延長自己弱小的生命。搖晃手臂推動疏緩的身軀,激盪雀兒們驅逐腦海中懶散的依賴的情緒,振作起來,以我爲主導,成爲一個型小而智堅的強人。

大院陰暗處,一片片墨綠固執地給單調的冬季充入鮮活的生機。告誡衆人年輕不受年齡的限制,心靈是青春的調節劑,是生命的長青藤。在冬日凜冽刺骨的沖刷下,松樹頑強地用葉的針尖,刻畫出一幅幅春日的青澀,夏季的蒼翠,秋天的濃郁。用他筆直的軀體,揮灑拋點把中國書法的蒼勁、渾厚、圓潤、鋒利在白雪皚皚的土堆、樓頂、花園、河徑展示。敲打那些每日與電腦爲伴的後生們,牢記中國漢字的精髓。提起筆,鋪開紙,在橫平豎直的筆畫中回味五千年老祖宗的教誨。

冰封的河道旁,一排排日漸枯萎的垂柳,一掃春的婀娜多姿,蒼老無力地鋪散在河邊。被冰封鎖,被風吹折,無力地在冬日下殘喘急咳。無視同伴的焦急地呼喊,任憑心中那一潭死水氾濫。任粗暴地寒風摘取體內最後一聲脈動。留下重濃的悲慼黑暗一系。

桑、榆、紅棗……一個個奇形怪狀地與寒風搏擊。雖然傷痕遍佈,卻頑強地舔蝕着血跡,包扶着裸露地腸衣。堅強地搖晃着與冬對壘。

寒風的哨音仍然長嘯,雪花依舊頑固地灑落。樹木們頂風冒雪的身體卻越來越直立,越來越穩固。那衰落的柳根旁,一絲綠意若有若無地挑逗着冬天的眼神。

冬天的樹木散文 篇3

那一年,他十歲,在門前種了一棵梨樹。幾天後,小梨樹就紮了根。並抽出了一條鵝黃的嫩枝。他興奮極了,以爲梨樹成活了,可父親說:“看樹,要到冬天。”於是,他天天盼着冬天來,他要檢驗一下他的`梨樹。

呼呼的北風颳了起來,嚴寒終於鎖住了東北大地。小梨樹幹乾巴巴的一枝,枯黃枯黃的。“怕是死掉了。”他的心莫名地難過起來。

春天,他迫不及待地跑到小梨樹邊,輕輕地折下一根細枝。只見樹枝斷裂處,白生生水汪汪的。他一下子歡呼起來:“梨樹真的活了!”

那一年,小梨樹一下子竄得老高,第二年就掛了果。從那以後,他學習更加認真了。因爲他的眼中總是浮現出,小梨樹立在冰雪中,堅韌抗寒的形象。

1995年,他進入遼寧鐵嶺縣藝術團學習表演。2000年,他離開家鄉,進入吉林林越藝術團,開始了自己的表演生涯。

就在這時,他遭遇了自己人生路上第一段艱難的時光。表演時,經常有人起鬨。有好幾次,他竟然被人從舞臺上轟下來。甚至有觀衆表示,只要看到舞臺上有他,就要求退票。

那些日子裏,他天天躲在被窩裏流淚。後來,還是父親的話點醒了他:“還記得你小時候種的那棵梨樹嗎?看樹,要到冬天;看人,要在逆境。只要熬過冬天,那樹就蓬蓬勃勃了……”

他記住了這句話,開始刻苦訓練。終於,在2009年,在央視春節聯歡晚會上,他跟趙本山合作的小品《不差錢》,取得了空前成功,他也一舉成爲了國內一流的藝術明星。他就是沈鶴,藝名“小瀋陽”。

看樹,要到冬天。看人,要在逆境。樹,經了冬天,就有了風骨。人,經了逆境,就有了積澱。很多時候,只要熬過了冬天,就迎來了璀璨的人生。

冬天的樹木散文 篇5

抖落滿身的葉,這個冬天,我再也一無所有了。

有時候,我感覺到自己只剩下了一個軀殼。

站在鄉村裏,我是孤獨的,站在城市繁華的街道邊,我是陌生的。

我似乎是一個行將就木之人,一個將死之人。

我害怕自己會在一場風雪中倒下。

只有回憶纔是溫暖的,在滿目的淒涼裏,過去就是我的戀人。

我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樣的度過一個悽苦的寒冬,或許,我該做一場夢,在春暖花開之前。

我只想開花、長葉,在明媚的陽光下,瀟瀟灑灑的過上富裕的日子。

這個念想由來已久,不管是在春暖的時候,還是在盛夏的雨中。

這個冬天,我會抱着石頭取暖,只有佝僂的活着纔會有希望。

現在,我的夢開始來了。

我的身上開始燥熱起來,我似乎聽到了一種萌動的聲音,在虛幻和現實之間搖擺。

在我的夢中,我渾身都是花蕾。

我拖着沉重的步伐,開始了穿越。

冬天的樹木散文 篇6

我欲冬日出遊,一朋友問:“到處都是光禿禿的樹,有什麼好看的?”

其實,光禿禿的樹何嘗不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線呢?

冬天,光禿禿的樹,姿態萬千。榆樹枝條纖細,像一把豎立的大掃帚;核桃樹則是粗線條的,很少有纖細枝條;最粗獷的要數柿樹了,枝枝杈杈,枝幹粗壯,樹冠龐大,有時在樹梢還掛着幾顆紅柿子,吸引了一羣嘰嘰喳喳的鳥兒;最奇特的樹是一種叫龍爪槐的,彎彎曲曲的枝條像龍爪,更像蚯蚓,有的被修剪成半球形,看上去圓圓的。

冬天,樹葉落盡,樹的顏色便顯露了出來。桃樹的枝條是紅色的;核桃、白楊等樹是白色的;刺槐、榆樹等是灰褐色的;柿樹則幾乎是黑色的;更有一種叫金枝槐的樹,枝條是金黃色的,在陽光下遠遠望去,金燦燦一片……

還有樹的裂皮、樹刺、樹根等,只要細心觀察,冬天每一棵樹都像一件精美的藝術品。

喜歡三毛的詩句:“如果有來生,要做一棵樹,站成永恆,沒有悲歡的姿勢。一半在塵土裏安詳,一半在風裏飛揚;一半灑落蔭涼,一半沐浴陽光……”

我也想做一棵樹,張開臂膀,坦然面對人生的風風雨雨,春華、秋實。我想做一棵落葉的樹,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把自己的情感融入大自然當中,一年一個輪迴。我想做一棵不屈的樹,紮根腳下的沃土,守候着屬於自己的那片土地,哪怕暴風雨將樹枝刮斷,也決不放棄,春風吹過,照樣撐起一片綠色。我想做一棵冬天的樹,雖然沒有了青蔥的顏色,雖然褪去了曾經的繁華,但我依然堅強,抱着希望,靜候夢想……

漫步在冬天,我在尋找一棵野生的、可以寄託情思的樹,讓激情在春天迸發。

冬天的樹木散文 篇7

對冬天的樹,我是很有些心疼的。

讓北風甩落了滿樹綠葉,自是擯棄了喧囂繁華;讓寒意刪除了叢生枝蔓,自是選擇了最簡單的幸福。然而,尚存的冷冷枝幹,是否能擔當起生活的責任與熱情。陽光普照之下,冬天的樹就像一位耄耋老者,佝僂着腰,有着一幅咳嗽連連的姿態,讓人想起老去的父親,甚至仙逝的爺爺,抑或所有的祖先。

“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古道西風瘦馬。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這冬天的樹,就成了一位實實在在的斷腸人,失去了愛情,沒有了詩興,微風吹過時,再沒有枝葉去拉相近愛侶的手,儘管仍然立在夕陽下,卻讓人更覺荒涼和悽然。冬天的樹,沒有了春日的靈性和天真;冬天的樹,沒有了夏天的威猛和熱情;冬天的樹,沒有了秋日的博大和深沉。難道,冬天註定是個沒有愛情的季節,就連樹木也是如此,小鳥不再着歌留戀樹頭,甚至腳下的河流都已斷流乾涸,再也無法映照出昔日的美麗容顏。

假如你是一位畫家,你想畫出冬天的樹,就會知道非常不易。因爲簡單的枝幹並非一根朽木,那看似比鐵還要冷硬的枝幹裏仍然奔涌着堅強的生命,要想把這最頑強的生命力表現出來,你會感覺到手中的畫筆無能爲力。假如你是一位詩人,讓你吟詠冬天的樹,你會感覺無從下手,你只看到呼嘯的北我,看到飄揚雪花,看到天邊飄過的白雲,還有在樹下奔走的孩童,這些都代表不了冬天的樹,代表不了它已經成爲冷眼旁觀的哲人。

其實,冬天的樹更是一位智才,當天空比大地更加生冷的時候,它將無比的熱情伸出大地內部,用自身保存的精力與大地交流,以此來獲取輕鬆過冬的密碼。從春到夏,從秋到冬,極力生長的樹木已經累了,它也需要及時地休整,就像一支取得連連連勝利的軍隊,在勝利過後,需要總結和展望,需要去除老弱傷殘,需要補充新鮮給養,只有這樣,才能保證下一場戰鬥的勝利。冬天的樹是低調的,低調得你不用心就看不到,低調得讓平時難得一見的小村或古剎向世人展露那迷人的容顏;冬天的樹是無聲的,便那如刀似劍的枝幹仍然四處展開,保持足夠的警醒與一躍而起的戰鬥力。

人也如樹木,冬天到了,你會怎樣的內斂與睿智,你會怎樣的休整與規劃,以便迎接即將到來的嶄新人生階段,抒寫親的精彩篇章。

冬天的樹木散文 篇8

寒流過後,冬天的氣息越發明晰。空氣裏多了清寒的氣息。從那些樹身旁走過的時候,聽見風在葉間的簌簌聲,如古琴空靈之聲。

昨夜落過雨,地面上的枯葉粘在黑溼的土面上,樹上的葉子的確少多了,像櫻花樹,幾乎沒剩下幾片,楓樹顯得很健碩,遠處的那幾棵水杉,葉疏且黃,呈露出一種蒼勁樸素的美。也有在初冬轟轟烈烈的,滿樹的葉子全都換裝,一色火紅或金黃,你不知道樹木是怎樣完成這個變化,只能驚歎造化的神奇。

校園裏最多的是香樟,它們都會不約而同地在春天邊長新葉邊落葉,我原以爲春天是它們最美的時候,香氣是由葉子發出來的。春天香樟的葉子也美,嫩綠的,紅豔的,到初夏開花的時候,反倒不香了。在初冬的寒風裏,這些香樟像是矍鑠的老者,因爲葉子稀疏了,樹幹倒更有看頭,粗細不盡相同,上面的枝枝椏椏姿態不一,如同在以天空爲背景,以枝條作線條畫或寫意畫。喜畫老樹的吳冠中是這樣描寫冬樹的:“夏木鬱濃,固具鬱鬱蔥蔥之美,而冬天的樹,赤裸着身軀,更見體態魁梧或綽約多姿之美。”

我認識的樹不多,但不影響我喜愛它們,每一棵樹,身姿挺拔,氣宇軒昂,比起人,它們更接近天空,更深入泥土。人即使住進高樓裏,看似接近了天空,但被水泥玻璃禁錮住,而樹完全不同,不管炎夏,不管寒冬,都自然而然地在陽光或風雨裏。樹毗鄰,比人親近。枝椏交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到了冬天,樹更有一種坦蕩的姿勢,將天空讓出來,讓人眼前變得豁亮,人們看天的同時也看到那些清瘦的樹幹,忽然就有了感悟,原來葉多時的豐厚是美的,葉落時的簡約也是美的。寒來千樹薄,這裏的薄是沖淡,是磊落,在完成一圈年輪後的平靜,將生命的另一種狀態呈現出來。這薄不是生命的休止,而是一種默然的蓄積。

路的兩邊是收割過的原野,泊在一片樹的臂彎裏。遠處的樹灰色的剪影,近處的樹瘦削的枝椏,沿着樹旁的土路,恍惚置身在列維坦的油畫中。這位俄羅斯著名的畫家,我見過他畫的諸多以樹爲主題的油畫,木屋旁雪地上的白樺樹,雪一樣白的樹皮裸露着,似乎讓人有失語的寧靜。尤其是那立在溪流中的冬天的樹,絲毫沒有寒氣襲人之感,而是一種和自然的契合,順應着季節,承受着風霜,畫家用他的畫捕捉到這種來源於自然的寧和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