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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夢隨筆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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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夢隨筆散文1

水,流了下來。

一個夢隨筆散文

澆滅了燃氣竈上的火焰。

天,藍藍的,藍的就像天一樣。望着天,突然覺得自己很渺小。塵埃,也許自己就是。

沒有鳥兒,前幾天來了一羣孩子,鳥兒畏懼他們的彈弓。

沒有花兒,這裏本就沒人種花,無名的野花也被小女孩們摘去過家家了。

更沒有小溪,小河,小動物了。因爲,這裏就是喧囂城市裏的一個角落。

有時,就喜歡這樣靜靜的呆着,一個人。其實,這也沒什麼不好,但也只是打發時間的一種方式而已。

當月出現時,就代表着又是一天的過去,當然,也代表着又可以少活一天了。時間是無情的,所以,對它的厭惡從未停止過。

回了,當把水壺放在燃氣竈上後,多希望出些什麼差錯,但就沒發生過什麼。

忘了,忘了關掉火,就這樣睡在了沙發上。

水,流了下來。

澆滅了燃氣竈上的火焰。窗戶,一直緊閉着,沒有開窗的習慣和意識。味道,刺鼻,蔓延過來,無力反抗,終於,過去了。

……………

醒了,腦袋有點暈,昨天,想了太多。走進廚房,水,還在竈上,似乎,昨晚,我忘了開火。當然,還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一個夢隨筆散文2

我努力閉上雙眼,眼前漆黑一片,但,有一個夢不會變。

睜開眼,點上一盞燈,將那個夢溫暖。

——題記

黑夜來得無聲;愛情卻來得會色又會聲;孤寂,卻爬上心坎,無痕。我不想回憶什麼,只想輕輕關上心門,讓憂傷淪陷,留下片刻溫存。因爲,我害怕還有來生,我依然會愛得最深。

書桌上的檯燈,是兩顆節能小燈聚攏在一起,發出熾熱的光,恰似你那雙深邃卻聚光的眼睛,深深吸引着我。

我不是飛鳥,飛不過滄海;我不是鴻雁,翱翔不了天際;但,我是那個深愛你的人,可以有足夠的耐心來把你等。爲你,等太久都願意,哪怕,這輩子終究要成爲罪人。浪費時間就是犯罪,何況是浪費青春。但是,我願意爲了等你而浪費時間,哪怕是一生,因爲,我覺得,值!(只是,時間應該不算是主要問題)

你就像一盞明燈,悄然走進了我的生活,照亮我原本不那麼燦爛的人生。未來的生命旅程,期盼你牽着我的手,陪我走!

雖然有人說,愛一個人並不一定要得到。但是,我卻願意等你,耐心地等你。儘管我知道要等到你的機會是那麼的渺茫,我還是這般執着,甚至是固執。只是,人生裏能有這麼一個可以讓自己付出一切、傾其所有的人——紅顏知己,足矣!我曾說過,此生有你,足矣。這樣的心我一直保持着。

其實,我也害怕過,我設想,萬一我不再年輕美貌,你是否依然愛着我?當我什麼也沒有的時候,是否你依然會對我好?當我們都老了的時候,是否我們的情愫依舊?是否有一天你會突然說厭煩我了請我離開你的世界;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是否可以坦然地離開?……我不知道。所有的問號都只是問號,我一個人怎麼可以畫出圓滿的句號,哪怕是感嘆號也行呀?

在天黑下來的瞬間,我努力閉上雙眼,以爲這樣就會不去思考那麼多的問題,以爲這樣就可以不那麼想念你。可是,漆黑的眼前浮現的是你的身影,你的聲音在耳畔迴盪。於是,又開始天花亂墜地勾畫那個飄渺卻急切期待的未來夢境:

你終究還是來到我身邊,過着我們想要的生活,和睦相處,充滿歡笑,一起欣賞人生路上的美麗風景,一起走過畢生最最美好的時光。

寂寞,像朵孤單的魂,縈繞着我。只因,你不在身邊。如果,你來到我身邊的日子來臨,是否,兩顆企盼的心將會靠得更緊?是否,冰冷的夜就不會有天寒陰?是否,憂傷也會在這個秋季凋零?

格桑花靡靡地盛開在鵝黃的燈光下,隨風搖曳着,淡淡的幽香襲人,好美好美!多麼期待,多麼期待在你來到身邊的那個日子也綻放着靜美的格桑花,你摘下一朵,別在我的發間,牽着我的手,拖着長裙奔跑在開滿格桑花的原野上,讓笑聲飄散,讓這片夢之田野延伸,直到生命的盡頭。

夢,在開滿格桑花的原野上;

希望,在心坎裏。

只想,用希望澆注夢的原野,讓夢想綻放;

只想,用心點亮希望之燈盞,溫暖一個不變的夢!

一個夢隨筆散文3

想了好多場景,如果不記下來,挺可惜的。

我們在遊艇上,你穿着長裙,迎風舉着雙臂,我在一旁的躺椅上,半躺着欣賞你的優美身姿,風很烈,你脫去長裙,穿着泳衣,象只小海豚一樣跳進水裏。

許多畫面,我都忘了,一個印象深刻的是在一個洞穴,好不爬下來,在洞底中央端坐着一個人,近看,原來是一身袈裟的龍龍,我望着他,他一動不動,象被定住了一樣,眼睛閉着,落下一滴淚,叮的一聲,滴落在託着他的柱子固定的湖水中,我在他的旁邊坐了一下,望着他的前方,那是一片空闊的湖面,盡着是一個山崖,很明亮,有一個很深的洞,洞着面是一幕水簾,有一隻黑色的大蝴蝶從水中飛出,忽上忽下地翩翩飛到我們跟前,繞了一圈,就從頭頂的洞穴飛走了。

我飛到一坐山崖頂端,那裏,也有一個人端坐着,近看,原來是我自己,頭髮梳得整整齊齊,髮梢在山頂的烈風中飛舞着,寬大的白袍也在風中忽忽地響,她也一動不動地,當時天色已近黃昏,從山頂望去,就是一片如血夕陽,我掛在她的脖子上一個星形的小玻璃瓶,裏面暗燃着一團藍色的幽火,那團火有着溫和的能量。能保平安,遠處的野獸慢慢聚攏,一隻,兩隻……印象深刻的有一隻孤獨的野狼,一隻豹,很美的樣子,本來很疲憊的樣子,圍在她的身後,感受到了幽藍之火的能量,慢慢心神安寧,匍匐在地,安安靜靜地睡去了,一隻吡牙咧嘴的鬣狗,卻在這種能量中感到不安,走遠了,一夜安睡,月升月落,轉眼又是一天,太陽從樹木的縫隙中照到它們的身上,灑下一片濛濛的金色陽光,美極了,小野獸們醒過來,伸個懶腰,下山了。

還有一個從前那個夢的場景,她穿着泳衣,躺在玻璃沙灘上半閉着眼睛嗅一朵花的香,身後一隻高大的獅子沿着公路慢慢踱過來,在她身後停住,輕嗅薔薇花的香,她的小貓,過來坐在它的左邊,偎着它,靜靜地守着她,太陽,帶着金色的璀璨從海天相接處落下,一彎月牙,慢慢升到天空,月色皎潔,月牙下還掛着一顆小小的星星,一隻小毛猴躺在月牙的彎上,晃着,一扭臉,露出一張可愛的小臉,蹦蹦跳跳地躍入樹林跑遠了。銀色的月光映在海面上灑下一片閃亮亮的碎,她的眼前晃過一個人影,是那個叼花的金髮青年,那是她小時候,心裏的一個夢,她起身,趁着月色,一步步走向大海深處,潛下去,海面下,別有洞天,一羣銀色小魚,圍繞着她繞啊繞,讓人眼花繚亂的,她優美地一個轉身,踏着海洋的潛流,擺動身體,象只魚一樣的游來游去……

場景是在你家,你才從牀上爬起來,穿着寬大的睡衣,揉一揉惺忪迷濛的睡眼,我一邊疊被子,一邊喊你快點起牀,看着你可愛的樣子,忍不住低頭吻了你。

我穿着寬鬆的家居服,在很瀟灑地在陽臺上晾你剛洗好的衣服。一天,你過生日,和他在你家,你們準備吃飯的時候,我舉手敲門,你開門,我看到了他,你攤開雙手,表示無奈,我卻把準備好的禮物盒放在你的手上,轉身走掉。第二天下午,你一個人的`時候,安安靜靜地把禮物打開,是一枝長長的玫瑰,你把他拿出來,不太在意地插到一個放着很多支這種玫瑰的一個大玻璃瓶裏,又從裏面拿出一張卡片,背面的左上角寫着:16,這是我送你的16歲生日箴言,正面是我自己畫的畫,你讀完以後,笑眯眯地,把這張卡片放到一個小盒子裏,那裏面是我送你的所有卡片,你把這個盒子放到抽屜裏面,在黃昏的黑暗中靜靜地坐在牀上發呆。

我又想起在你的房間裏我初遇的那個男人。

場景:在夕陽輝映下的海邊沙灘,我牽着我的花豹沿着漫長的海岸線散步,它的尾巴柔軟地晃動,我在上面繫了一個蝴蝶結:),然後,你遠遠地跟在我們的身後,若有所思地慢慢走着。夜晚,漫天都是星星,我們在寂靜地只有海浪聲的沙灘上點了一小堆篝火,我摟着你,一句話也不說,我們望着篝火,卻象是望着一個很遠很空的地方,火光在眼神中忽明忽滅,眼睛中象是點亮了星光。任誰看到這個畫面,都能感覺到有一種默契在空氣中緩緩地瀰漫,飄動着。

一個夢隨筆散文4

夢一場因你而在:讓我再做一個夢

引言

放手纔是愛,緊緊握着,其實多想她放手。

遇見,想見你的笑,每天站在走廊裏等待你的我

時光流逝,曾經不再是曾經,如果再從來,現在的我才真實。

雖然過去,但依舊留下溫柔存在。

1。讓我在做一個夢

也許在某個角落裏,會有我的身影,拼揍記憶的碎片,終究得不到完整。每天重複着同樣的事情,不厭煩,只有幸福感,不放棄,才能收穫自己想要的。

1

就在一個認識卻不熟悉的環境中,有一個我認識卻不瞭解的人讓我心動,呆呆的望着她,臉上充滿了幸福感。

一下午,不愛睡午覺的我決定去教室幫忙做板報,一進到教室總是放着班長最喜歡的一首歌“套馬杆”,站到講臺對着班長說:“班長,這首歌是你專輯裏的一首吧?專輯的名字一定叫女漢子。果不其然,最後忍不住回話,去你大爺的,人家可是淑女……。

我指着板報說:

整個板報應該鋪滿藍色纔好看,這邊擺一副畫,這邊也弄一副,這樣才叫完美。故意不看班長的臉,肯定連吃了我的心都有了。

然後,班長怒吼吼的說:“有本事你來,省的你指手畫腳的”“你還是幫忙吧,別在上面給我添亂了。”

就這樣,我又被罵得狗血淋頭。

靜靜的在下面描着圖,其實我畫畫的天賦還可以,並且有人欣賞,特別是她。

在我傍邊的她一直剪着手頭上的紙,當我畫好了,拿給甜心看,甜心笑了,心裏沾沾自喜。哥畫畫一定深得女孩心,一定是這樣。

我跟甜心是同班同學,直到這次分到一直做板報才互相認識,甜心這個人挺開朗的,喜歡笑,一點也不沉悶。

2

自從和甜心一起做板報後,關係越來越好,每天都嬉戲打鬧的,還是我畫着畫,她剪紙,還有她甜美的笑容,讓我如癡如醉。

今天發覺甜心有點心情不好,她輕言輕語的叫我把傍邊的膠水遞給她一下。

我知道甜心爲什麼心情不好,我卻沒有說出來。自己卻不知道心情不好都寫在了臉上。

甜心說:“時間會流逝,人終將離去。”

當時我真想說“不要太難過,其實有些事情過去的終將會過去”還是沒說出口。

甜心又笑了起來,跟着班長一起嗨歌。我都驚呆了好吧,這也轉變得太快了。

在一個星期後,板報做完了,下午不再留下來做板報,不愛睡午覺的我只有做着作業或者看着書度過午睡時間。

走進教室沒有聽到套馬杆了,順口問了一句:“班長,你專輯今天怎麼沒放呀,班長說着“人家可是淑女,在這麼多人面前不這樣的。

聽到這句話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甜心也在旁邊,又露出了她那甜美的笑容。

3

20xx年,畢業了

班裏再也沒有我們的身影,還有班長的套馬杆不再聽到。

我說:畢業了,我們找個地方嗨一下吧。

班長露着笑臉說:當然要啦,這麼多年的同學,聚一下,好希望大家再叫我女漢子,現在都聽不到了。

我說:甜心怎麼還沒來,說好的今天在班裏等,然後到哪裏聚一下。

班長說:快到了吧,不然你打個電話給她吧。

我說:不用了,甜心一定會出現的。

剛說完,甜心氣喘吁吁的走進了班裏面。

班長說:甜心,怎麼現在纔來呀,都等了你好長時間了。

甜心說:對不起,有點事耽擱了。

看着甜心又露出了笑容,心裏又美滋滋的。

班長說:我們去ktv吧,又能放我最愛唱的套馬杆啦啦啦……

我說:看你那樣,甜心呢,你有什麼想去的地方嗎?

甜心笑着說:都行。

我們出發去了ktv,依舊放着大家都熟悉的套馬杆,但是已經回不到從前的時光了,快樂的時光,只能埋藏在心裏最深處。

班長說:今天我好高興,大家能聚在一起,希望我們還能這樣。

我看着甜心,總有一種莫名的傷感,不知道爲什麼,總覺得夜色是昏暗的。

班長說:大家今天這麼開心,爲我們的青春留個影吧。

剛說完,班長從包裏翻來翻去,好像很吃力的把相機從包裏拿出來,看着相機,大家都是笑着的,但傷感一直存在。

班長說:已經很晚了,我該走了。

望了望我們,頭也不回的走向了她回家的方向

我說:甜心,我送你回家吧,現在天色已經晚了。

甜心說:嗯,走吧。

在這一天,我們爲青春畫下一個短暫又美好的句號,儘管有很多捨不得,但是有你們和我一起度過,我就很心滿意足了。送甜心到了家門口,她又露出了甜美的笑容。甜心在快踏進門口的時候對我說了一句:謝謝,有你真好。

我走在回家的路上,想了想發生的一切,我想說:走過了,回頭都是美好,但是眼前才更真實。

一個夢隨筆散文5

那只是一個夢,卻帶給她深冤憂愁。

那只是一個夢,卻帶給我數數煩惱。

她說:昨晚我做夢了,夢到我們在一起,我對她不好。這一句讓我深思許久的話,我終於明白,她怕回憶重演。

其實我明白,這個夢只是一個潛意識,我們都知道,夢是相反的,這個夢也不例外。夢見和愛人吵架不合,是因爲太在意了,根據解夢說法,她很愛我,很在意我,因此導致夢的降臨。

她說:我還夢見和你坐火車。根據解夢說法;夢到和男友坐火車,火車像老實的情人,是一種班次和路線都很固定的交通工具,因爲不會塞車,只有在發生一些突發狀況時纔會有火車誤點的情形發生。因此火車是一種讓人較容易掌握時間、行程的交通工具。而就陸上的交通工具而言,火車也給人較舒適的感覺。能夢到和我坐火車,說明她很愛我,和我在一起很舒適。

一個人的生命裏,擦間而過的人有千千萬萬,有幾個是知音?有幾個是深愛自己的人?與其衆裏尋求千百回,不如疼惜眼前真情人。愛情再怎麼堅固,總是無法承受忙碌的侵蝕,你忙得天荒地亂,你忙得忘記關心,你忙得身心疲憊,你忙得無所適從。

我們總是以爲,我們會找到一個自己很愛很愛的人。可是後來,當我們猛然回首,我們纔會發覺自己曾經多麼天真。假如從來沒有開始,你怎麼知道自己會不會很愛很愛那個人呢?其實,很愛很愛的感覺,是要在一起經歷了許多事情之後纔會發現的。既然牽手,就別輕易放手!

一個夢隨筆散文6

雪人那天晚上,下着大雨。我因爲在公司趕製一份計劃書,下班時已經很晚了。來到車站時,才發現最後一班車已開走了。我踮着高跟鞋,在雨中躅躅而行。後來,我看見了他。他有着我夢幻中偶像一般的外表,“我送你一程好嗎?”他騎坐在摩托上,停在我面前。我注意到,他說話時露出了很白的牙齒。

我只愣了三秒鐘,就坐在他的後座上了。他給我一種很熟悉的感覺,那種感覺讓我輕鬆而且自然。他脫下了外套給我披上,我沒有推辭。伸出雙手,我從後座上輕輕攬住了他的腰。

然後,像所有的愛情故事一樣,我們彼此相愛了。

也許我骨子裏就不是個好女人,而且在別人眼裏,我一直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這一次也不例外。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他是個有婚姻的人,妻子很漂亮,兒子很可愛。

我愛上的是我們寫字樓隔壁公司的老總。

“和你在一起,我覺得自己像個男人。”

“那麼,好好待我。”我像一隻小貓蜷縮在他的懷裏,輕聲。

於是,我們安安靜靜地過着屬於我們的生活。不去想他的家庭,不去想我的父母,不去想來自四面八方的壓力,不去想塵世中讓我們疲憊的內容。

常常,在一起的時候,我們只是靜靜地擁坐,耳邊傳來輕柔的音樂,縹緲而空靈。他和我談起他的家鄉,談起小時候在河邊淘氣,差點掉進了水裏,是他父親在水苔邊拎住他不多的頭髮,硬是把他從水裏拔出來的情景。我們忍不住大笑!他還告訴我,他兒子出生的那個夜晚,他在妻子的牀前淚沾衣襟時的感激與懺悔。“兒子不像我小時候頑皮,已經5歲了,卻不愛說話。每次我回去———尤其是從你這兒回去時,似乎他都會格外地注視我。兒子長大了……”他這麼說的時候,我的心裏宛如被刀割一樣的疼,可是,我終究沒有勇氣,也不捨得說出“分手”的話。

我充當的是什麼樣的角色呢?當我沉浸在婚外戀這張網裏不能自拔時,無法面對外界,面對他的親人和家庭,甚至也無法面對我自己的靈魂。

然而,然而,我是多麼不捨得離開他,離開這份醇厚而濃釅的美酒呵!

我是在墮落嗎?呵,請別回答我,請別歧視我。也許,我本不想去傷害任何人,而只是懷着與他共赴一程的想往,只一程呵……

有天晚上,他打電話來說兒子病了,晚上不過來了。

我問,送醫院了嗎?要不要緊?需不需要我幫忙?

他說,不用了。你先睡吧!

於是我早早地上了牀。睡夢中,我又夢見了他———很孤獨地站在那裏,很優雅地抽菸。然後我們跳舞,再然後,他像一縷煙消失了。

我的頭痛得厲害,我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難道我們的緣分快盡了嗎?噢,千萬別這麼想!今天只是他兒子病了,孩子比我更需要他,是的,只是這樣。”

我忽然間想起有人曾說過,如果能完整地削完一個蘋果的皮,你就能實現一個願望。我赤着腳,來到客廳,選了一個很光滑的蘋果。我決心要認真地削好它,因爲我要它幫我實現那個願望:永遠不要和他分開。

我慢慢地削着,一邊想着他,我從來沒有這麼小心翼翼地削過一個蘋果,但是這隻蘋果不同,它是我現在所有的希望和夢想。

也許,所有美好的東西都不會太長久,真的是這樣。

在我正全心投入時,一陣急促的門鈴聲響起。我一驚,刀子劃破了手掌,鮮紅的血慢慢地滲出來。可我顧不上這些了,我只是眼睜睜地看着那沒有削完的蘋果皮斷了,又落下。

兩行清淚滑下我的臉頰。我們還能不能再繼續?我真的不知道。

開門,是他。我什麼也沒有說,只是緊緊地擁住他,生怕一鬆手,他就會不見了。

“你怎麼哭了?”他用袖子爲我拭淚。

“沒事,只是太想你了。”我掩飾得很好,他沒有再問下去。

這時,他發現了我正在流血的手。“怎麼這麼不小心?”他急急忙忙找來藥棉和創口貼,很細心地幫我包好。我看着他,突然間覺得有一種很不真實的感覺。

是他要離開我了嗎?

“你怎麼啦,看我的表情怪怪的?”他問。

“你會離開我嗎?會嗎?”

“傻瓜,別胡思亂想。除非我死,否則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

“哦,不,別說死,我怕聽到死亡,那比你拋棄我更可怕。”

好,好,不說。他把我摟得緊緊的,我甚至能清晰地聽到他的心跳,但願,我們可以這樣相擁到老……

一個夢隨筆散文7

夜風吹醒了折皺在皮囊裏的痛苦,翻來覆去的翻不出思念,思念一波又一波,層迭觸岸,風吹亂了頭髮,夕陽醉了心魄,濃愁似在一刀又一刀的砍那會流淚的樹,一滴,兩滴,一分鐘,兩分鐘,大腦切換的模式也告失靈,只得把你按捺在心裏潛入下一個夢。

緊抱着長枕,醉臥於江河湖海。飄飄然穿過了霧濛濛,睜開了眼睛,原來是另一個世界,似飄蕩在無垠的海,五顏六色的珊瑚裏穿梭着多彩光亮的魚,海面上卻長着參天的大樹,葉子也五彩繽紛,散發着浸人心脾的香味。白色的階梯穿插在樹梢之間,一位青衣玉臂的女子輕悄的立在枝頭,看那白色的,灰色的,粉色的海豚在水間嬉戲,我剛繞到樹邊就被冰凍住了,全身似被裹了一層白霜,你阿娜翩翩而落,玉潤亮白的面孔似曾相識,你手指輕撩,我身上好像穿上了珊瑚條織的毛衣,你轉身要離開,我脫口便叫了一聲,“鹽水女神”,頃刻間,這樹島顫抖搖晃,你如一道金光傾瀉這藍色的海,只留下一條青紗驚醒了夢。

從夢裏醒來,又把你潛入了一個又一個的思念。逃無可逃,退無可退。

思念的烙印印在了童年天空的朵朵白雲,雲捲雲舒的推演我們的過去,柔然的舔噬着心房。

思念逃不過深切的觸動,美好在痛苦的世界裏弛騁,像一匹白馬在晚霞的紅塵裏踐踏。

思念只因曾經的那份美麗是驟然心得,讀了千遍的伊人,不及第一次遇見你。

思念像一條緩緩流淌的河流,舒開了隱隱鈍鈍的傷痛,似陷進那美麗的謊言,難以自拔。

思念像洄溯的小魚,費力地汲取你那從前的美麗,如細雨作的詩行。

思念如含蓄的秋風,託落葉來訴說傷感。

思念如農夫搓成的麻繩,合掌那情意綿長。

思念如大雪中的豐碑,悽美卻也堅定。

思念如媽媽編織的草蓆,一扣一環的鋪排整顆心。

思念如秋雨輕拍着瓦礫,苦澀也不願滑開。

思念如地心抽出的黃沙,抽絲作繭成我們。

思念如虧欠,糾葛的如旋轉的樓梯難捨難了。

思念如涓涓的泉水,一滴尚在就水滴穿心。

思念如瓜藤沿椒刺攀曲,共沐那頂端的陽光。

思念如深巷沉香,深不知幾許,沉不知幾許。

思念如天外之音,深呼卻呼不見迴應。

思念成了魔,窮極一生卻得了容顏盡毀,心硯墨卻寫不出硬傷,入木三分,娓娓抒成的卻是文藝如雪。

曾經的愛情偏執的如,一隻螞蟻叮咬了你,你就要屠盡一窩螞蟻。如一隻麻蜂驚嚇了你,你就要連蜂窩也剷除燒盡。年少輕狂,緩衝剎了憐憫。雷厲風行,原來腳步也踏過輕浮。風姿颯爽,原來只是眼淚不願插足。

慢慢地走過了小學的操場,秋葉也怕晚來風急,還未走出那種婉嘆的悲傷,曾經海豚擱淺的海灘,換成了擱淺的男孩!而你卻如風一般在我身邊繚繞,走上故事開始的天台,視界越空曠,心中的溫存越凝聚,想你,化了秋的千絲萬縷,千溝萬壑,千山萬水。

晝夜交替,想你也交替。把你按捺在心裏潛入下一個夢,從夢裏醒來,又把你潛入下一串相思。

一個夢隨筆散文8

擠過了三月的眉眼,在四月的春色裏,自甘沉迷。

樹葉兒更加綠了,四處的花開花落漸漸的靜了,依舊在尋一抹花開,依舊在等一次重逢,好跳脫出自我的樊籠,安然於一朵花開的天地之中。

四月,溫度漸漸的高了,炎熱的感覺來了,似春困總是難免,四月,亦只是一個開端,人生總有太多太多不可控制的事情,今天的溫度,明天的風雨,還有往後長長的長長的未知,風來之時,有額頭的清涼,有樹葉兒莎莎的響動,還有一朵花在枝頭的搖曳,自然也還有那忘情在季節依舊下落的葉,還有漸漸的長在春天裏的姑娘,活潑的裝扮,都越發豐厚了。

曾經以爲的雨,卻在一抹陽光之中消停了,這陽光很明媚,消遣了黑暗的等待,在場夢的夜晚,久侯的等待,來了,夢也醒來,忘了,夢也忘了,走了,時間走了,那貌似漫長的等待走了,還有什麼呢?還有眼前這一片真實,這不是回憶的真實,真正的回憶,還在明天。真正的明天,就是現在。

窗外是屋子,屋子裏面依舊是窗,那邊了窗外,還是數不清的房子,窗子內,是人,是生活的人,是中午趴在辦公桌上睡覺的人,是拼勁權利在活着的人,還有處一處明亮着的電腦,裝着這整個世界的博大。屋內,沒有聲音,只有風扇不知疲憊的吹,攪動着這濃度極大的二氧化碳,他的清涼,卻是那樣的卑微。一定有一個夢,在開始,她會夢見什麼呢?是那流動的溪水,還是那霧裏的空山?或者是她行走在山裏的寧靜,額,雲深不知處,她不知山在哪裏?只看見自己的屋子,漆黑得沒有光。

極靜的時光,極靜極靜的停頓,一個呼吸,一個感嘆,都好奇驚破了這種沉寂,所以很輕,像死亡一樣的輕,在這四月裏,輕輕的,輕輕的,輕輕的活着,在以後的五月裏,六月裏,依然這般。

還有窗外偷偷跑進來的陽光,像一個調皮的孩子,懶散的躺在地上,嗯,那樣應該很舒服,到了他還走的時候,沒有一刻停留,連招呼也沒一個,窗外的天空,被窗戶裏向外看的人看得很大,而窗子裏的世界,在窗外的天空下,小得如同一個暗黑的墓穴,埋葬着很多人,死亡便是活着,在思之極處,活着便是死亡,死亡也是活着。在時間的深處,萬般皆一樣,在時間的極處,是一片虛無。

四月,人間的四月,人間最美的四月,若果是在山寺當中,桃花應當是盛開的吧。我突然想到山裏去採花,就爲了一朵桃花,就爲了一片桃花,當然,我應該也踩到了清新的空氣,還有那山裏純淨的綠,我一定還會採到一顆真正的心,他自由的翱翔,保持着最本真的樣子,哭和笑都不用刻意的隱藏?

我會不會在山裏看見一個哭泣的孩子,他也許是迷路了,也許是調皮的出來玩找不到回家的路了,也許是覺得外面的世界沒有家裏的好,外面,有太多的空虛,但他只是一個孩子,一個孩子一樣的男人和女人,再或者,他是回到了家裏,爲這種迴歸哭泣,是喜悅的淚水,我想問問他,感覺怎麼樣?但我想,一定沒有答案,他會看着我,茫然不知道我在說什麼,因爲這是一個大人的語言。

我想,我會在四月的山裏,看見自己的影子,他或許在跟着風箏奔跑,或許在追逐一直蝴蝶,和蝴蝶一起停留在一朵花前。我想,我應該還會看見他躺在草地上,那草地,很柔軟,很乾淨,很綠,旁邊有水,有野鴨子,還有天空飛過的鳥。我想……

四月,四月的天空,我想,有很多希望,就像有很多絕望。

四月,我想,有很多夢,但都在暗黑的墓穴裏,醒來。

四月,我想,一定還有一個夢,一定不會只是將這只是手段的過程當做目的來追尋!

一個夢隨筆散文9

秋季的時候就計劃着去田間走走,清新的空氣總是令我向往,況且也很想欣賞一下秋日枝頭的精彩,感受一次農人豐收的喜悅。本居於一座小城,從東往西,由南至北均稱不上遙遠,出城當不是件難事兒。只要出得城去,那麼不管是往哪個方向,走不了多少路皆可看到那已替代了莊稼的碩果累累的果園,卻終因瑣事繁多,無法成行。

等到終於有了一次出門的機會時卻已是秋風掃了落葉,而且不記得哪一日這風已開始變得寒冷起來,細一尋思,時令卻已是冬了。極少的幾種草兒還在做着最後的掙扎,卻也不是曾經的翠綠或者墨綠,枝枝葉葉雖還帶着些綠意,但已發灰,發暗,沒有生氣可言,且又因那愈發寒冷的風的吹襲,落了一層厚厚的塵。對於那本生機盎然的果樹,這已成冬風的風已少有葉兒可掃,便毫無阻礙地在那近乎光禿禿的枝條之間凌厲地穿梭,田野一片肅殺。努力地懸於枝頭的那幾片孤單葉子,此時不知在做着怎樣的一種嘆息?倒是偶有農人遺漏的一二隻果兒,沒有了衆多葉片的簇擁環抱之後,還在翹首仰望,或許它們是在等我這遲來的仰慕者吧!

這不同於城市的土地,已沒了秋季的那份鬆軟,變得乾澀而不易親近,我的心情也便不爽起來,雖是如此,冬日的田野還是可以走走,走着,走着,若是忽然來了興致再跑上那麼幾步,自然會帶起一地塵煙來。我就是在這樣的時候來到了思慕已久的田間。

對於眼前的景色我失望了!其實這種失望也本是預料之中的事兒,不過在內心深處還是希望上天能夠眷顧於我,留一點驚喜於我。我的遲到或許總會收穫一些季節轉變後,因爲某種原因而未能帶走的東西,就像農人疏忽或者不屑採摘,在冬日我還能有幸見到那堅強地站於枝頭,少之又少的一些果兒,它們早已變紅,在這冬季還要更久的紅于田野。

可是,世界真的很荒涼!

在我走過的乾硬的土路旁,一張懸掛於幾棵楊樹主幹之上的遮陽網忽然吸引了我,說吸引倒不如說它不合時宜的出現,讓我爲之驚詫了。這個季節的北方不管哪個角落,它的存在都是不合理的,雖然還沒有落雪,但是清冷的北風吹着,況且也沒有了炎炎的烈日需要它來遮擋。這抻得平平展展的網下竟還沒空着,一把舊藤椅靜靜地守在那兒,旁邊一截被粗略地修平了頂部權當桌子來用的粗壯樹根陪伴着它,網、椅、桌,這所有的一切本是適合那攜着烈日而來的夏。從夏至冬雖稱不上漫長卻也並不短暫,它們一起經歷了多少場風雨的洗禮?一層層灰色的塵聚了又散,散了復又聚集而來將其覆蓋,無數次的落雨之後便就生起了不規則或大或小的雲斑,愈發令人爲之感嘆。

遮陽網旁邊一間小小的屋子,那是守園人臨時的家,門扇與鎖之上也同樣落一層厚厚的塵,顯然已是許久無人拍打或者開啓。太陽不知何時生了慈悲之心悄然地掛在了天上,雖談不上熱,但還是感覺暖了,即就是如此,我身旁的世界依然了無生氣。

我將藤椅隨便撣了撣,並不介意它是否已經乾淨,徑直坐了下去,隨之便聽到令人心顫的“咯吱”聲,不知道那是痛苦的呻吟還是興奮的歌唱。或者它是在經過夏、秋的風雨之後變得如此脆弱,已經承受不起我的重壓,我的這一坐便弄痛了它;又或者久無人與之相伴,看到我心中激動不能自已纔會如此的不顧形象,發出咯吱的輕喊?不管是怎樣的一種緣由,它終歸是舊了,老了!

我不知道當日主人將藤椅擱置於此並從此不再收回是出於什麼樣的一種原因,但我知道夏日主人一定在此歇息過,在以樹根做成的小桌上放過他的水杯,偶爾這桌的另一邊或許還要坐着另外一個人。他們可能熟悉,也可能很陌生,相隔着一張土製小桌的只是一位匆匆經過的路人,他只是渴了,遂在此討碗水喝。他們聊着彼此熟悉的亦或陌生的人和事,或者傳遞一些自認爲新奇的消息,當然也可能只是所問非所答的客套。

藤椅的主人是青年,壯年還是一位老者?我不得而知,與我本也毫無關係。主人在午休時或者夕陽西下結束了一日的勞碌之後,愜意地坐於這張藤椅之上想想心事,或者終歸因勞累而睏倦,遂將手中的茶杯放在了旁邊的樹根上,愈發將自個深深地埋入藤椅之內,靠着它弧形的背閉上了眼睛,本是想緩緩疲憊的身心,漸漸地竟打起了瞌睡,或者有一瞬他還進入了夢鄉呢!在那短暫的夢中也一定夢到過該夢的或者不該夢的,不知他夢到了什麼?其實也與我無關。

或許有一隻小小的螞蟻怯怯地爬上了那條若柱子般結實而粗壯的腿,它嬌小的身軀在被驅趕追打了無數次之後趁着主人酣睡終於有了一次比較安全的機會,我不知道那時的它有沒有雙手合十,感謝上蒼?這也與我無關。主人也可能在夢中感知到了它的存在,以手隨意地撓着忽然瘙癢起來的肌膚,其實也沒怎麼放在心上。螞蟻躡手躡腳地向自己既定的目標顫驚驚地行進着,即就是如此或許也驚擾了主人的夢——他的或美或醜或者醒來即忘卻的一個夢。

偶有鄉鄰從地頭經過,也就看到了安坐於藤椅上的他。這坐在藤椅上的人正不安地撓着裸露於褲管之外黝黑的小腿,或者忽隱忽現也若處子般嬌嫩的大腿,或者終於受不了這小小螞蟻的騷情,從藤椅上長身而起,重重地跺起了腳,猛擡頭便就發現了掮鋤而歸,正一臉壞笑的鄉鄰,不禁有一絲尷尬爬上了臉頰,卻也不做長久的停留,一瞬也就消散不見,變得極爲自然。

主人很是熱情,揚手向對方打着招呼,邀請還在笑着的人過來歇歇,還要隆重地從屋內拿出麻紙包着的茶葉,以清水衝了碗,泡茶給對方喝。整日與黃土打交道的人卻沒那麼多講究,鄉鄰隨便地一擺手,也沒太多的客套話,自個徑直走到水井邊搖着轆轤吊上一桶新水,撇淨了上面漂浮着的幾根短小的草莖,遂舀出一碗涼水,或者乾脆一切從簡,兩手扶着桶沿,低下頭憋足了氣晃着腦袋將水面之上的雜物吹至另一邊,這才咕嘟嘟地喝下,抹一把偶有滑至下巴上的水滴,長舒一口氣:痛快!新出的井水着實清涼,這是陳列於超市貨架上的飲料無法相比的。

清冽甘甜的井水下肚,主人的煙也已遞到了跟前,卻也不一定非得是軟包或者硬盒,帶把或者不帶把的那種筆直挺拔的機制菸捲,也可能只是一個老婆親手縫製的粗布小煙包,主人卻也並不會因此而羞赧,被招待的人也不會覺得主人小氣,一切都是那麼自然,似乎本就應該如此,其實這纔是真誠。接了煙的鄉鄰也不客氣,又從主人手裏接過一綹已裁得寬窄適宜的紙條,一邊手中忙活着,一邊拉起了閒話,不大功夫一根喇叭狀的手工捲菸也就成了。

當第一口煙經過口腔、鼻腔循環往復之後變爲一縷發白的煙氣徐徐升起之後,主人本就凝神關注的表情猛然一緊,急切地問鄉鄰口感如何,若得到對方肯定的答覆,頓時間便會舒展眉頭且顯得自負與滿足——他不但是做莊稼的高手,就連種這消愁解困的東西他也不輸於旁人。

若是走來的是我這般陌生之人,主人又會怎樣呢?

一隻不知從哪裏飛來不怕冷的雀兒落於我身後的楊樹叉上,冷不丁“呱”一聲尖叫,我睜開惺忪的雙眼,從莫名墜入的一場夢中驚醒。那被我的身體長久壓迫着的破舊藤椅隨着一陣輕顫,且又帶出些歡快的聲響來。太陽不知何時已鑽入了雲層,那本就清冷的風兒又開始執拗地吹起,初醒的我不由得打了個冷戰。

若是走來的是我這般陌生之人,主人又會怎樣呢?即使在這冷風之中,也忽然生起了一種溫馨之感,那淳樸的主人自然也會泡杯茶於我,自然也會熱情地拿出他的小煙包,當然那種煙我也會卷的,我也會由衷地讚歎他的菸葉,我們還會有許多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