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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篇復興散文-美麗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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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興散文篇一:美麗中國(散文)

3篇復興散文-美麗中國

我們用正能量托起堅硬而美麗的翅膀,翱翔於中華民族復興之蔚藍長空;我們高高揚起理想、信念之帆,長風破浪,去圓炎黃子孫百年之中國夢;我們用勤勞的雙手和充滿智慧的大腦,去開拓我們的事業,建成小康社會,建成美麗中國!

我們去深山老林,草原雪域,我們去都市鄉村,湖畔河灘,我們去南海,香格里拉,我們去白雪皚皚的大興安嶺,去杜鵑花盛開的井岡山和茶葉十里飄香的大別山,我們去鄉村小學,去鄉村衛生室,去長三角,珠三角,環勃海&&我們去祖國的各個角落,尋找最美麗的教師,最美麗的鄉村醫生,最美麗的戰士,最美麗的工人,最美麗的市民&&去尋找感動中國最可敬可愛可親的人,去發現他們閃光的思想,閃光的靈魂,閃光的行爲,閃光的足跡!

鑄就美麗中國需要成千上萬,不畏艱險,不怕流血錚錚鐵漢和無數爲之奮鬥的人們。要圓中國夢,讓中國這條龍騰飛,實現美麗中國的夙願,需要幾代人的共同努力和爲之奮鬥終身;需要我們腳踏實地,一步一個腳印前行;需要我們奉獻青春年華,謳心瀝血,竭盡全力乃至整個生命。我們接過父輩的接力棒,到我們年邁時,我們又把接力棒傳遞給自己的兒女,一代代相傳&&

美麗中國是一幅五彩斑斕的壯美妖嬈畫卷;是一曲雄渾跌宕起伏的交響樂;是藍天,白雲,陽光,銀灘,大海和弄潮兒;是農民犁下耕耘的串串希望;是孩兒淺淺的酒渦裏盛滿天真的童話故事;是詩人筆尖下散發情感的濃濃墨香;是從沃土裏鑽出來的點點星星的鵝黃嫩芽;是梧桐樹勃發的生命的綠色;是人和人之間,人和環境之間,人和自然之間,生命與生命之間交匯融合。人們享受美好的生活,人們在廣場上跳着幸福快樂的舞,唱着歡樂的歌;人們在大劇院愉悅地看黃梅戲,越劇,京戲;人們享受着旅遊的愜意,享受陽光,享受海風,享受美味的海鮮,享受着新鮮的空氣;人們在寬敞明亮的新房裏看電視,玩電腦,享受天倫之樂;人們在各自的崗位上舒心地工作,錢袋一年比一年鼓;人們在百貨大樓精心挑選自己喜愛的商品;人們手拿着mp3,聽着歌曲散步在城市的綠花帶;人們和諧相處,臉上漾溢着幸福的微笑&&

呵,道路決定命運,我們唱着走進新時代的歌,豪邁、堅定地走在具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康莊大道上;我們清楚道路悠長而曲折,一路上伴隨我們的不是鮮花美酒,而是風風雨雨,坎坎坷坷,前行的道路不會是一片坦途,但我們會義無反顧地走下去,百折不饒地走下去,一代代走下去,前方就一定會一片光明,炎黃子孫就一定會圓中華民族之復興夢,美麗中國就一定會展現在我們的眼前!

復興散文篇二:現當代散文賞析

現當代散文欣賞中國的文學、文化博大精深,徜徉其中,時時都會感到它的豐美和璀璨;深入其中,則會在學識、修養,乃至氣質上得到薰陶、冶煉和熔鑄。一、什麼是現當代散文現、當代散文,是一個歷史的範疇。現代散文,是指由“五四”到建國這30年間的散文創作;當代散文,則是指開國後至今天的散文創作。

中國現代散文,發端於偉大的“五四”新文化運動。郁達夫曾說:“五四運動的最大的成功,第一要算‘個人’的發現。”正是這種“發現”,溝通了我國新文學和世界現代文學的精神聯繫,奠定了“自我”在現代散文中的主體地位,激活了“散文的‘心’”,具有劃時代的意義。散文的寫作從此變得面貌一新:不僅“白話”替代了“文言”,在文字媒體的使用上完成了一次全新的轉換;而且,由“代聖賢立言”變成“表現自己”,從內容記寫上實現了和世界文學的同步對接;同時,由“文章”上升爲“文學”,則又極大地提升了散文的審美品位。現代散文石破天驚般地輝煌發展與巨大業績,是繼先秦諸子“百家爭鳴”之後中國散文史上又一次思想、文體的大解放、大突破!

當代散文,在“十七年”(1949-1966)期間,由於“頌”的抒情基調的確立,同時,也由於寫作“主體”的被置換(“自我”被“工農兵新人”所置換),散文似乎是有“得”有“失”,但實際在個性和藝術表現上都呈現了嚴重滑坡的趨勢。新時期,在“三中全會”改革開放精神滋潤下,散文在靜悄悄中“魂兮歸來”,真正實現了和現代散文的精神銜接。90年代散文,更以新的探索態勢,開拓着新世紀“中華散文”偉大復興的前程!二、現當代散文特點

1、以“我”爲主。在散文裏,“我”(真實而獨特的寫作“主體”)居於極其重要的地位。鬱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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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說:“現代的散文之最大特徵,是每一個作家的每一篇散文裏所表現的個性,比從前的任何散文都來得強”可以這樣說:散文,是一種最適合抒寫作者主觀情感、心靈的文學形式。它是一種“自我”的文學,“個性”的文學!

巴金,在總結他自己寫散文的“經驗”時說道:“我自己有一種看法,那就是我的任何一篇散文裏都有我自己。”魯迅的《從百草園到三味書屋》、朱自清的《荷塘月色》等,就是以“我”爲主的散文名篇——作者真實“自我”的個性,特別是其思想感情、內心波動、情緒變化、心理體驗等,都被表現得具象而生動,使“我”成爲全文“表現”的主角;此外,而《背影》等散文,“我”雖非主角但有很深的介入,是一個重要人物;魯迅的《“友邦驚詫”論》(雜文)、汪曾祺的《衚衕文化》(隨筆)等,也還有個一切皆“着我之色”的問題——不管情況如何,“無我”是斷不可取的!

所謂“散文筆調”,其實正是以“我”爲主角、以第一人稱娓娓“告白”的親切口吻所寫出的敘述文字。有“我”是其靈魂!因此,欣賞散文,看其是否真的寫出了鮮明的自我個性,是很要緊的。

2、因“實”出“虛”散文是一種“實”“虛”結合、因“實”出“虛”的藝術。所謂“實”,指的是顯示生活中人、事、物、景等真實的客觀外物。寫作主體(我)生活在社會現實裏,處身於這些人、事、物、景的實生活環繞之中,他自然會有所觀照、感應,並生出一系列的“生理—心理”反映。因此,在散文中寫出這樣激活主體精神“映射”的實生活來,就顯得很有必要:它實在是營造作品精神家園不可或缺的基石,是構築整個情感大廈必不可少的鋪墊。

在散文的“實生活”層面上,作者所做的是生活運動。在這裏,真實是絕對的要求。其記寫應準確無誤,取信後世,力戒虛構編織,矯情僞飾。散文的這種紀實性,是這種文體和讀者之間千百年來所達成的一種信任默契,是不可率性改動的。

散文需要寫“實”,但寫“實”並非終極目的。散文的真正作意或精神是在鋪墊好這些基石後,向情感、精神等“形而上”的領域大膽進發,構建出一個精神或心靈的大廈!而這即是寫“虛”。

寫“虛”,可向兩方面發展:一是在“人與社會”的關係上着力,走客觀、向外的路,重哲理感悟,求思想深邃,以理智的深刻、明澈取勝——雜文、隨筆等走的即是此路;二是在“人類自身”的觀照上着力,走主觀、向內的路,主“情”,重人性開掘,求心靈淨化,以情感的明淨、深沉動人——藝術散文走的即是此路。

雜文和隨筆是極其親近的兩姊妹:它們都是說理性散文,重哲理,崇個性,富理趣,有文采等,二者都是共同的。其區別僅爲:在取材上,雜文“硬”些,多爲抨擊時政、鍼砭時弊之論,戰鬥色彩強烈;而隨筆則“軟”些,多爲逸聞舊事、風花雪月之談,文化意蘊深厚;蟎蟲天敵在筆調上,雜文十分犀利,善“取類型”“畫眼睛”,且常以“寸鐵殺人”,僅以一擊即制強敵於死地,所謂嬉笑怒罵,皆成文章,被譽爲“投槍、匕首”,而隨筆則“軟”些,較爲閒適,常取即興的“絮語”筆調,隨心而談,無所拘礙,見個性、浮神情,從容不迫,溫文爾雅,不失“紳士”風度,被尊爲“美文”或譏爲“小擺設”;在語言色彩上,雜文辛辣,擅長諷刺,讀之使人解氣,而隨筆愜意,推崇幽默,讀之使人解頤。總之,二者的共同性大於差別性。也可以這樣說:雜文是硬性的隨筆;而隨筆則是軟性的雜文。雜文業已獨立,隨筆亦應隨之。

復興散文篇三:散文發展

因爲選編《20世紀中國散文經典》一書,又重新考慮了有關中國現代散文發展的一些問題。對此,我原在《文學評論》已寫過《世紀之交:對“散文”發展的回顧與思考》(見1997年2期)一文;現在舊題重作,感到還是有些未說的“新話”值得一說。

我想依據個人的淺顯理解,結合中國現代散文演進的大體情況,作一如下演繹:

(1)1901—1917年的世紀初期,那時還以儒家文化爲“正統”,但這一時期,人心思“變”,新思潮如春雷滾動,舊勢力似大廈將傾。特別是梁啓超“筆鋒常帶感情”的'報章“新文體”影響一時!這期間由於“傳統文化”仍是主流,故是謂“正”。

(2)1917—1927年,是“新文學”的第一個十年,又稱“五四文學”,是現代散文的發軔期。敘事、抒情、議論等不同寫法,勁健、含蓄、諷刺等不同流派的散文,都得到了全方位的發展和展示。其中,魯迅是文壇泰斗,在雜文、回憶散文(《朝花夕拾》)、散文詩(《野草》)等多方面都堪稱大師,而周作人

心不旁騖、鍾情小品,在隨筆寫作上高人一籌:周氏二兄弟雙峯並峙,二水分流,是當時文界的最大亮點;其他還有冰心、朱自清等“文學研究會”諸家散文;郁達夫、郭沫若等“創造社”諸家散文;“語絲”派(如孫伏園、孫福熙等)及“現代評論”派(如徐志摩、陳西瀅等)諸家散文等,誠可謂羣星璀燦。

(3)1927—1937年,是“新文學”的第二個十年,也稱“左翼文學”,是現代散文的收穫和轉折期。1934年“小品年”的走紅及稍後《中國新文學大系·散文集》(周作人編了“一集”、郁達夫編了“二集”)的問世,標誌了它基礎的奠定和成果的豐碩。魯迅和“魯迅風”雜文(如瞿秋白、唐弢、聶紺弩等)領袖文壇;林語堂等的幽默閒適小品熱鬧一時;“京派”諸家(何其芳、沈從文等)以及“開明”同人(豐子愷、葉聖陶、夏丐尊等)的散文,也爭奇鬥妍、格調各異。但此間文壇“左”的傾向,不僅給當時也給後來帶來了深重影響。

(4)1937—1949年,是現代文學的第三個十年,也稱“抗戰文學”或“延安文學”。

這一時期,“把顛倒了的歷史再顛倒過來”的“工農兵文學”,的確開了文學的新生面!客觀、向外的通訊、報導等敘事文體,發展順利;而主觀、向內的抒情文體——詩歌與散文,則受到了當時總體氛圍的嚴重抑制。儘管如此,上一時期就很活躍的茅盾、巴金、李廣田等又有新作,陸蠡、麗尼和蕭紅、張愛玲等新秀也寫出了一些很有新意的作品。上述四個時段除第一時段爲“正”外,其餘三個時段都爲“反”:反封建(正統),反傳統(文化)。事情看得很清楚:整個20世紀,都可以說是中國向西方學習的世紀。自“文學革命”後,各文體文學的創作(包括散文),均採取了“反”傳統的文化態勢!特別是它對“漢字”落後、“文言”反動(“文學革命”最基本的觀念就是“死文字不能產生活文學”①,而“文言文”即爲“死文字”;“國語運動者”甚至連“漢字”也視爲“死文字”)的偏激認識,和要掃蕩“桐城謬種”(散)、“選學妖孽”(駢)的過激口號,現在看來肯定是有問題、不妥當的。這種偏執,當然會給創作帶來一些負面影響;但作爲一個“運

動”的總體評價,“五四”作爲一次空前的“文化革命”,肯定有它“絕對化”、“形而上”的地方;但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歷史使命,一代人也有一代人的時代侷限,“五四”運動的領導人物,以“啓蒙”、“救國”的空前熱忱和“民主”、“科學”的現代精神作爲雙翼,第一次全面啓動了中國“現代化”的偉大進程,推着中國文學往前走!這無論如何都功不可沒!歷史的這一頁,已然翻過。我們既不能用今天的認識去翻過去的案;同時,我們也不能不站在今天的思想高度去對它進行認真的歷史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