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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花絮散文隨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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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到下午五點過,終於可以抽身回家了。

回家花絮散文隨筆

還沒坐上公交車,已經隱隱覺得有些不妙。明天就是國慶節,估計要錯過回家的班車!於是做兩手準備。邊往公交車站趕,邊打電話聯繫“拼的”。說是拼的,其實是一些沒有運營資格的車輛,安全沒有保障。不管這些了,回家要緊!電話儘管打過去。這時,一輛開往新村的公交車駐了過來,沒多想,我就坐了上去。電話要麼嘟嘟嘟響過不停,沒有人接;要麼就是忙音。反覆多次,都是這樣。只得放棄。

剛放下電話。“這車不過西郊!”車上一位年輕乘客提醒一位老年人。一語驚醒夢中人,我這不也坐錯了車。真是忙中出亂,本以爲西客站是此車必經之路,沒有想到繞南門橋而去。心裏有些鬱悶,沒有別的辦法,得擇機下車纔是。還沒有想好,車已經開到一醫院門口,我猶豫了一下,正決定下車時,車門已經關上。不好意思重新叫停,忙掩尷尬,心裏想下一站下吧。沒有想到下一站直奔南門橋方向,還真是走遠了。哎!車剛停下,趕緊下車。提着十多斤的行禮,徒步迂迴前行。唯一欣慰的是,可以在樂動力軟件上增添徒步行走的成績。哈哈,苦中求樂了。

公交車、出租車都被公路中間的隔欄擋在了另一面。只得老牛拉破車,拼命往前趕。到西客站的時候,已經是6點半左右了。和想像的一樣,回家的人羣擠滿了候車廳。抓緊排隊,趕緊買票!

終於排到我了,來不及多想,一張“紅蜻蜓”利索地飛向售票員。

“筠連,一……”

“筠連,沒票了!”語音未到,售票員的神情已讓人感覺不妙。一般情況下,人見了鈔票總是會興奮的,特別是當代人,而又特別是這些企業人員。包括我在內也是如此。當售票員見着鈔票也不興奮的時候,我的票當然是沒有了。

怎麼辦呢?心裏打起了鼓。以往都僥倖坐上了車,今天不可能回去,等明天再來坐吧。

再次聯繫“拼的”,仍舊不是沒有人接,就是忙音。不甘心,隔了一會兒又打,終於通了。一個“熟悉”卻不夠“親切”的聲音傳來:“筠連,沒有車了!”

怎麼辦呢?繼續打鼓唄!到公路上打聽打聽去,或許有到筠連的的士。來回轉悠了近半個小時,終於有一輛車空着,“筠連呀,400元!”我的媽呀!平時只要180元,這過節費也忒貴了吧。只好放棄。繼續再打鼓。

外面不斷有人近到候車廳門口吆喝。

“筠連、高縣的走不?”

有人答腔,“多少錢一個人?”

“60元。”

“這麼貴!可以少點不?”

“哈哈,這還貴呀!等會兒80元你都沒有坐的了!”

有人忍不住心動了,繼續問道“什麼車?”

吆喝的人說,“當然是麪包車呀!”

……

這過節難,過節要搭上車更難!

我堅信久等必有禪,果然如此。天快黑下來的時候,有一個婦女,看裝扮好樣是車站的管理人員,對還在候車廳裏的乘客些說,“莫慌,等會兒應該有加班車!哪年不是如此?”哈哈,終於有了點好聽的消息。

又過了近半個小時,有一箇中年男人吆喝,“到高縣沒有買票的,上車了。”大家明白了,高縣已經有加班車了。可筠連呢?心裏嘀咕,“要是喊,‘到筠連沒有買票的,上車了’,該有多好呀!”耐心等吧。我是相信那人是不會喊錯的`。

於是拖着行李,直接趕往筠連上車的入口。看着六點半的、六點四十五的、七點的、七點半的,雖然都推遲了,卻都依次出發了,心中那個焦急,不用說了。

問一個老闆模樣的年輕人,“到筠連有加班車嗎?”

“我電話壞了,其他車的電話我沒有,不然我都幫你們問問!”“我只管我的車!”

這不是涼起了嗎?

無奈,反正都等了1個多小時,再等會兒又何妨?繼續等吧。

還是那句話,久等必有禪。終於在七點過的時候,一位中年婦女進來吆喝,“到筠連的,給我走!”

有人問,“是大班車嗎?”

“不是大班車敢在這裏面喊嗎?”

不言自明瞭。

本來26元的車費,收了30元,沒有車票,卻有一張寫了序號的小紙屑。而且得八點半左右纔有車。這足夠了,終於可以坐上回家的車了。

夜幕降臨,車站門口的院壩內,音樂聲聲起,“中國大媽”們那妖嬈的身軀展現了出來。悶坐在候車廳裏的我,也趁機溜出去解解悶。

看着大媽們翩翩起舞,思緒一下散了開來。這舞步如人生,如果懂得了要領,舞起來別有一番風味;如果放下了包袱,舞起來別有一番輕盈;如果持續下去,身心都將得到鍛鍊……

連續不斷的舞曲突然停了下來,也把我的思緒拉回到了現實。往外面一看,頓感不妙!剛纔還在這裏等車的人,全部都不見了。這不一眨眼的工夫嗎?心裏有點急了,跑出去轉一較圈,沒有見到人;往車站裏面轉了一圈,也沒有人;趕緊問車站門口等車的人,卻都不是到筠連的。“這舞再好看,也沒有坐上回家的車實在”,心裏懊悔。轉到車站門口,終於看到一輛筠連停了下來,來不及看,趕緊跳了上去,手裏的紙屑緊緊攝着。

這車上怎麼只有幾個人呢?不對呀!沒有細想,這時只有筠連班車最親切。

一個小夥子說,“大哥,你也沒有趕上筠連車呀!”

我說,“是呀!”

“你還買了票的?告訴你吧,別輕信他們!小心上當!”小夥子提醒我說。

我說,“是呀,我們好多人都買了票的。”我問他們買了沒有,他們都搖頭說沒有買。我終於發覺不是我買票的那輛車。我繼續追問,“你們看到剛纔有筠連車開走嗎?”

車上的人說,“有輛筠連車剛開走。”

我鬱悶,肯定是我要坐的那輛。“怎麼不打招呼就走了。”心裏責怪着。

趕緊下車,往筠連方向跑去,隱隱看到一輛車停在路邊,估計是筠連的。飛快的速度是不過份的。

沒有看車,直接說“筠連的”。

售票員說,“沒有座位了。”

我說,“有票的。”

“那趕緊上來坐好吧!”售票員改口說。

其實我心裏也不清楚,這輛車是不是我買票的那輛。

坐上車,心裏終於踏實了。

兩個小時左右,車安全將我們送到筠連。剛下車,三輪車、麪包、摩托車、的士車,吆喝着拉乘客。

聽到他們的吆喝,我不屑一顧。“到筠連了,回家還會遠嗎?我就不坐你們的車,我拽,咋的了?”

這種想法,兩個多小時前是不會有的。畢竟,

過節不易,回家還真有點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