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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的詩意,簌落於悽美微涼散文隨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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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聲靜氣,靜寂心房,幾乎無語凝噎。思維,瞬間與窗外雨聲,相伴嫋娜微風,慢慢而走,踱來踱去,絲毫未受上述爭吵影響,徘徊於空氣瀰漫,暗自籲嘻。

雨的詩意,簌落於悽美微涼散文隨筆

這是夏季時光下午時分,流逝光陰,未受灼烤和納涼影響,與雨兒一起濡沫,不留絲毫情面與印跡,當如沒有發生。

陪母親住院看護,掛號、抽血、化驗、檢查、拿藥、輸液,一層一層,上梯下樓,忙得不亦樂乎。況且,天下着雨,撐傘而走,衣衫溼透,母親叫苦不迭,“拿錢買罪受,早曉得不住院”,行不?不行。生病不住院,不打針吃藥,不檢查不輸液,這是不可能。人,只要活着就有麻煩,除非早早去到天國享福。

雨兒仍下,下得爽哦!安頓好母親,自己還要撐傘而走,繼續於醫院穿梭,爲母親處理其它醫生交付有關事宜,簡直不能慢待,害了母親生病的拐,吃罪不起,不孝順話兒,哈哈,雷公火閃會去找你,脫不到手。

飄飄蕩蕩,雨瀉若虹,滴落於地,水花濺射,“一點一個泡,長年好睡覺;只是現如今,醫院躺病牀。”母親患病,與雨兒相同,下的洗洗灑,病來就診忙。把夢,也花錢買在病牀,醒了的天,夢是夢,現實仍是現實;雨是雨,我還是我自己。

雨裏的世界,是水的世界,滴一臉,涼嗖嗖,浸入於靨,水沫瀰漫,不自覺着,雨兒似乎在哭,將傷心淚崩,滿地兒潛流,凼凼一個一個,東淌淌,西漾漾,掂起腳尖兒,才能緩慢通過。

敞開心扉,掠看雨兒,樹木花草,植被莽林,雨打的沉醉,誘惑大地快快酣睡,愜意起漣漪,在水凼凼迷離,遊弋的一天,正隨夢遠去。

思想有花,可早已沒有,連續不斷地下,雨蹂躪了花,蕊片早化作泥,與土地,成了一塊兒裏,搖曳腦袋,接受雨之洗禮。

悽美簌落,沒有三伏應有燥熱,今年盛夏真好,遠沒有熱出更大煩躁。歡樂常有,閃爍着詩意,伴着濃濃夜色,執着霓虹閃爍,斑駁起樹影,婆娑光怪陸離,顛顛簸簸,不須商量,萬物自有去處。

哈哈,蛙聲句句,在夜黑出現,像在唱雨歌,蹦出跳的歡顏。雨啊雨,多麼地欣喜;葉片上水,正趁我的嘴;咀嚼狼吞虎嚥,蚊蟲叫苦連天;沒有躲進神皇廟,偏偏來給蛙兒們打尖。

蟬也趁此機會,大行其道長鳴,“吱吱”清脆般嘹亮,配合蛙兒唱起雙簧,此起彼伏於夜色濃濃,悠悠歡笑,愜意非常。

忽然發現雨的屋檐,好像有橋架於樹幹,水在底下脈脈溫情,流瀉斑斑點點;一個個行人,彷彿從樹之枝丫縫隙,橫穿而過,橫穿而去,凝成幅幅水墨式畫卷,在這雨霧彌矇之夜,顯得別有一番洞天,令我沉醉起心靈,成爲手繪丹青畫手,畫就的妙作,爲黑夜點贊。

感覺雨再次升騰,下的淅瀝有聲,不愧爲夏夜涼意爽牀,焙護不經意素箋,由它去激盪火辣情感,溫柔寫意,敦厚寬實,把無月的夜色,碾沫成迷。

白天故事雖然結束,留下餘韻悠悠綿長,不需要你去掙扎,看那丁香樹下,喁喁而語傘花之下,伊人在那裏,與情郎一起捧腹開懷,笑聲將神祕夜幕,撩起面紗,剁成爲支離破碎,在幻想空間猜謎。

沁香鼻孔,發散芳汀似水流年,游泳於夜色激盪,拋棄迷茫,爲希望新生活,起伏跌宕,人生花樣。

我就是這樣地人,了無生趣,只知道於文字遊走,其餘一切爲零。平平凡凡,仄仄平平,甜蜜得由自己自行安慰,一杯水也能喝出美味佳餚,品出山珍海味,吟出筆墨拙文,在嘴與舌的'尖頭,茗香唾味,嚼出甜膩。

人生就是如此簡單,一日一日濡沫青春,紛紛揚揚飄灑漩渦,桃花似地把歲月之旅,演繹心靈風景。我不由得與夜撞擊,沒有驕傲的嘲笑,從嘴角蹦出,唉,雨,不知要下到什麼時辰。

雨好像有了感覺,不大一會,停了下來。可我腳步依然沒停,在醫院走來走去,就醫病人實在太多,旯旯旮旮,卡卡角角,都是睡的軀體,如同這雨,吃得好,穿得好,耍得好,缺乏鍛鍊,自然生病就早;不似我這瓜娃,還在雨裏穿梭,每天不走上兩萬餘步,怎麼收兵回巢。所以,時下許多中老年人跳廣場舞,跑步,快走,以及做各種運動,我們都應善之以待。畢竟,生不起病,就不起醫,只有把身體鍛鍊伯棒,吃飯伯香,不生病,或少生病,僅患小病,最後安然壽終正寢。

擁有就讓它擁有!沒有的,就等它消失;到底擁有好?消失好?鬼才曉得的東西,把我心撩撥!

到母親住的病房,她關心地問我?我回答,辦了些手續,走了些腳步,還思想了些不好說。她知道我是鍛鍊達人,自然也一再無話。只是要求我,趕緊回家去住,還有一大家子,讓你去當頂樑柱;她早已習慣一個人生活,況且同病房還有兩三病友,正好同病相憐。於是我不再堅持,告別了母親,打道回府。

夜晚世界依然黑暗,沒有區別的黑在流逝歲月,各種路燈閃閃爍爍,穿流不息的車燈光射如虹,將城市夜色,與路燈一起,渲染幻夢,魅惑離奇。

是不是我該找尋夜的純真,爲清純記憶燙染純情;可自己曾經摔拌疤痕,不知不覺隱隱發疼,使得步履只能緩慢,在輕盈飄逸泄渡靈魂,爲旖旎夜晚掠起眼眸,爲自己普通平凡謳歌真暱,不然成爲名人與大富大貴皮囊,肯定不敢於午夜在街閒逛,即使功夫超羣,但“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也難免嚇得灰溜溜不敢露臉,只能悄咪咪躲入該去地方,享受夜的自我飆揚。

白日裏的喧囂,於此時早早停滯呼吸,而夜的寂靜,落寞得正好派上用場。可自己本身就是孤獨彳亍庸者,行走越來越清醒,沉澱情感過濾潔淨,惟有心靈扁舟揚帆起航,思想一個又一個時光瞬間,逝去一切如過電影,篩去痛苦雜質,盡往快樂邊緣靠岸,覺得記憶真是玄乎,不虛此行纔是人性至善至神。

年輕往往用生命換錢,年老又用金錢換取生命。歲月就是他媽的顛顛倒倒,嗦嗦,絮絮叨叨,喋喋不休,吶喊出山河,悲涼出歌謠,在心窩裏唱,抑揚頓挫,爲蹉跎年華,黯然傷神,泣之淚垂。

“少小投筆入紅塵,六旬蒞臨功未成;知己渺茫罕稀少,稍縱即逝亦自羞。且於文叢消歲月,愧無多跡玩旅遊;東昇西落太陽紅,試問自己有什麼?”脫口占出的詠吟,訝然得令自己也感驚奇,讓夜相依陪伴,緩緩長街瀉流。

穿街過巷,蔓延夜之瞳影,恍恍惚惚,溼漉漉大地,水凼凼囚着幽怨鬼魂,它們你看着我,我也直面着它,讓它無從下手,也無什麼搞頭。想想自己,一無錢,二無權,三無名來老頭子,只曉得把夜之美麗,留給欣賞眼光,積累漢字文殤,修修撰撰出來,與無數人兒,能讀之品之茗之,繼而流連忘返,爲春夏秋冬四季輪迴,把風的夢,在高高山崗回漩。

雨總不甘心退出歷史舞臺,夜更是它們大展拳腳時辰,反正大多數人瞧而不見,正與睡眠夢想連翩,它們又淅淅瀝瀝、千流不息跑了出來,一滴滴落地,串起時光圓缺,濡沫河溝流淌,把明月碾出老遠,悠悠訴說,滴滴珠連,漫延暢酣。

依然的我,把雨傘撐出老高老高,甭管心裏的熱望,被雨的詩意誘惑,簌落於悽美微涼,爲周遭鋪排,年少稚氣早脫卻不見,成長道路逝去遙遠,不再去彷徨雨之不快,因爲自己早已知道,雙腳騰躍天空,繚繞歲月,花樣年華,逝水東流,不知不覺,已走到家的門楣,“咿呀”一聲,打開門的愛妻,早已送給一個大大笑臉,高興得讓我,趕忙向愛妻張開雙臂,擁抱了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