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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個真性情的文人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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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季羨林老先生的一句話:我是一個感情充沛的人。在這裏我也可以套來用用,感覺自己也是一個感情充沛的人,當然我的感情充沛更多的應該是鍾情於文字。用句不怕你笑得話來說,我想做一個真性情的文人!相信凡是做文章的人都會是感情充沛,擁有着真性情的文人。不要說我這話酸,文酸文酸,不酸又怎麼文呢?

做一個真性情的文人散文

想想先古,看看今朝,大凡文人是否會缺少這種與生俱來的真性情?無論豪放、大氣、桀傲、張狂、憂鬱、感傷抑或是風流,不都是文人獨有的真性情嗎?作爲文人墨客,缺少了這種得天獨厚的真性情,會怎麼樣?

說來慚愧,因爲我還不能算是個文人,充其量就是一個愛文字的碼字工。有着做文人的夢,腦袋裏是天馬行空的亂七八糟。別罵我謙虛,是事實真如此才讓我想要做一個真性情的文人!哪怕百無一用,哪怕學文害三代,我也誓志不悔。咱愛上了文學,不是文學的錯,也不是自己的錯,有什麼好抱怨的呢?

當我還是個小姑娘的時候,就愛多愁善感,就愛爲落日憂傷,爲花謝黯然。當我看到如狼似虎的人扎進我們家,毫無道理的搬走我們家的口糧時,我想吶喊。想用脆弱的筆墨來記下這不堪的一幕,我在作文《我的家鄉》裏傾注了我所有對現實的不滿。老師的一通批語把我的思想打得支離破碎。“同學你錯了,問題不要只看局面,要看大局。”我回去問爸爸,他說:真話只能說三分。於是我明白了,我開始用不同的視角去寫看到的,但很多都不是真的,是我在原有的基礎上加了很多美好,想象的美好。

開始寫小說時,我一直糾結在我該怎麼去寫,寫成什麼樣的纔是不算違揹我寫小說的目的。我在交一部現實小說的時候,編輯告訴我不要寫那些太敏感的東西會得罪人吃官司。我急忙剎車止筆,成了一個只敢寫寫情愛的浪漫主義者。這不是我,這又必須是我。寫文的人有時候不是筆桿子脆弱,是自己的觀念脆弱。

近幾年,鄉土文不怎麼受歡迎,倒是穿越、玄幻走上風。我是農村人,我對鄉土文是情有獨衷的。但是在一些作者羣裏,有文友說寫跟風文吧!這樣纔有錢拿。我動搖了,覺得自己的文字體現不出自己的價值,不如去跟風來得自在。有位文友說,你要懂得去觀察市場,什麼暢銷就寫什麼。後來我發現,所謂的暢銷都跟總裁有關。要麼你就必須寫出《鬼吹燈》、《明朝哪些事兒》、《盜墓筆記》這樣的書來。再不然,就要有唐家三少,南派三叔的'名氣。我一樣也趕不上,跟風文寫出來也不過是鸚鵡學舌,東施笑顰,弄得自己失去了自己原來的理想,在現實的生活裏跌跌撞撞。

有時候,我在問自己,作爲一個文字愛好者,怎麼樣才能寫出讓別人喜歡的文字。沒有標準答案,因爲流行只是一個時代的符號,會隨着潮流變化。如果只是一味去跟着別人的品味來寫,累的是自己。有人說,你錯了,沒有市場經濟價值的東西,到了另一個環境仍然沒有價值。現在是快餐時代,不是《紅樓夢》、《變形記》的時代,別指望自己的作品會成爲死後的無價之寶。中國數億人口,一人一張草稿紙就把你掩蓋得無影無蹤了。千百年後誰還會記得你?

或許可以感慨一下生不逢時,或者可以長吁一下伯樂在哪?無論如何你都改變不了趨勢帶給我們的打擊。值得慶幸的是,還有很多樂觀開朗的文人,辛苦地創作着,不要求時代的認可,只做真性情的文人。在我眼裏,他們算得上是現代的魯迅、穿越來的稽康。有他們的感覺,我漸漸的開始自問:我爲什麼成不了一個真正的性情之人?

說來說去是我們還沒有練成神筆馬良,可以畫地出牢成爲大神,可以擁有“大浪淘盡”的氣魄,可以擁有“無可奈何花落去”的悲涼共鳴。

我想做一個真性情的人,也許還需要修煉。直到修煉成精,纔會離大神不遠。但是還有一個問題是,成爲大神真的就是一個真性情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