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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q情感日誌:我曾經是個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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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經是個好孩子,在走出你們劃給我的圈子之前。

qq情感日誌:我曾經是個好孩子

我也曾很乖很乖的,那時我會做完作業再去玩,我會擔心考試得不到滿分,會在考差之後傷心氣餒,那時的我上課全神貫注,從不走神,不和同學有過多接觸,因爲那是你們所謂的“鬼混”,那時的我看電視會看科教紀錄片,而不是現在的電視連續劇,那時的我會稱你爲“媽媽”,而不是現在一個字的稱謂,那時的我會期待那個叫“爸爸”的人歸家,儘管他會因一點小事而打我……

那個時候,我渴望讀書,可你們給我買過書嗎?呵,當然買過!故事書……那不是我想要的!

那個時候,我說過我想要學繪畫,想要學跳舞,可是你說沒錢,我知道那是藉口,但我還是沒有再提這件事。

那個時候,我很笨,成績不好,看着同學去補課,我也想去,和你說了之後,你說補課沒用,所以我到現在也從沒補過一節課。

那個時候,我基本不會出門,整天呆在家裏,連玩耍的小夥伴也都是鄰里,都是她來找我玩,我從不曾找過她,因爲那時你說,去別人家會麻煩到別人。

那個時候,我會向老師打小報告,揭發那些調皮的同學的“惡行”,因爲你討厭他們,說那樣沒出息,那樣不是好學生。

那個時候,我的一切都是你們做主,我根本沒有選擇的權利,哦,原來這就是“好孩子”!

現在,我走出了你們劃給我的圈子,所以你們說我越長大越不聽話。

是啊,現在的我不是好孩子……

現在的我好像真的很壞,我會滿口髒話,謾罵那些我憎惡的人和事,我會喝酒,在我瘋狂的時候,我會打架,當有人欺負我或者觸及我底線的時候,噢,我不會抽菸,這能不能算作我還不是太壞……

記不清我是多久開始說髒話的了,但是我在你們面前都有控制,從沒在你們面前說過。我真的不覺得喝酒有什麼不好,我記得我第一次喝酒好像是4歲生日,是那個我叫爸爸的人親自灌我的啤酒,我還記得那酒有多少,那次醉了啊,也是唯一一次喝醉……打架麼,我沒打過羣架,應該還不算最壞吧?第一次打架是和那個男生,原因記不太清,但是記得是因爲你們,我也忍受不了別人的欺負……

這個暑假,我經常和同學出去逛街,噢,不對,你們說這叫“鬼混”,上QQ聊天,你們說我有網癮,好像我還沒跑到網吧熬過通宵吧?逛街時買了件衣服,你們又說,錢難道是白來的嗎?你沒衣服穿嗎?可我想說的是,你所說的那一堆衣服,大部分都是別人送的,我自己買的不過幾件罷了,而且別人的衣服,我穿着又不合適,更何況,那一堆衣服裏,還有好多小時候的,我自己感覺我的衣服遠遠不及大多數同齡人多……

你對我說,你快16了,是個大人了,要懂事了,可是,我哪裏不懂事了?噢,是我沒有每一件事都聽你的安排吧!可是我已經快16了,你又爲什麼不給我點空間?不給我自己做主的權利?我真的很討厭沒經過我的允許而翻我東西的人,儘管那個人是我的父母……

我不是好孩子,可我也不是個徹頭徹尾的壞孩子啊。

  我的離開會讓你心痛嗎?

同一天空下,我呼吸着你的呼吸,卻感覺不到你想念某人的心跳。還記得那天問過你說,如果某天我不告而別,你會想我麼?你說會的。我知道,那是你對一個普通朋友的基本禮貌,我懂的,謝謝,但我要的不是這些。

那些曾說對我也有感覺的話,現在聽起來都已變得遙不可及。要是曾聽過的話都不是出於真心的,我情願從未聽過。那一段不算短亦不算長的時間,那些發生過的事情,在眼前都被調校至慢格般浮現。也許他要的只是曖昧……

我回來了,在離開的這段時間,突然發現對那個人的思念日漸淡忘。有些人,該放就放。快一個月了,那個人始終沒給我發過信息,也沒打過電話,足以證明,一個人,他無心於你,就算再用心,也無法成爲他心中的某人。不再做無謂的付出,他不會感動,亦不會在乎,何必呢。退場,謝幕。

記憶是錢不能買回來的。曾經付出過真心,結局卻是那麼的慘不忍睹。如果得不到我想要的,不開始也罷。身邊的朋友總說,還挑?再挑就真的被剩下了!!呵呵,該來的終究還是會來的,不是麼?我已不是那個年少輕狂的孩子,再也揮霍不起這顆逐漸老去的心僅存的一絲安寧。又或者如此的說,是對自己沒信心罷。餅,我好矛盾,多希望你能再次給我勇氣,在迷失的路口,該如何找到來時的路?記得你曾說過,“喜怒哀樂是人生的旋律,就算再苦再累,都要笑着去面對。不要忘了,有一個人會在遠方爲我默默祝福。”每當想起這些的時候,總會熱淚盈眶。餅,念你。

女人的悲劇,是永遠留戀以往的情人和憧憬跟未來的男人可以永恆。兩個人在一起靠的是緣份,如若緣份不再靈驗時,分開亦是理所當然。縱使如此,我仍相信愛情,只是不再相信愛情會有永恆。往後的日子,會開心的吧,那是一定的。

有些事情,不得不遺忘。我想,每個人,都是那樣一路走過來的吧。人生,是隻能往前走的單程路,自己選擇的,跪着也要走完。

其實,我也一直糾結於這份不安的情愫。腦袋裏往往都在想着一個問題:“爲什麼我要這樣呢?明明說着放開了,爲什麼還要想到那個人呢?”或許,不倫男或女,每個人心裏都有陰暗的一角,都有一個自私又好勝的慾望,總希望有個人忘不了自己。

也許當事情發生時,會感到很傷心,但一段時間過後,回頭再來看這件曾傷過心的事,便會感到它的珍貴,更慶幸當天曾被它傷過,爲它痛過。

感謝你讓我成長了。祝你幸福!

  爲什麼“初戀不會開花結果”

大部份人都是在小學或中學時代經歷初戀的,更早一點的話,大概是在幼稚園時,就己感覺到異性的存在吧?

我認爲像這類型的初戀真有結局的話,其實是很可怕的。因爲若在小學二年級時發生初戀,並一直與對方交往,終至結婚白頭偕老,那麼一生中所認識的異性,除了初戀情人外就別無他人了。

總之,“初戀不會開花結果”是因爲孩提時候就得決定終生伴侶,實在是件不堪負荷的責任!所以上天才不讓它有美好結局吧!

而所謂的初戀情人,頂多是就讀幼稚園或小學時,在不懂世事,認識不多的情況下所喜歡上的對象。不是常有人在同學會中再次與初戀情人見面時,卻大失所望,覺得“那麼好看的人怎會...”或是“幸好初戀沒有結果!”再怎麼說,以孩童時期的價值觀標準喜歡上的異性,要一直髮展成婚姻生活的對像,實在是太勉強了。

初戀像是爲即將到來的戀愛和結婚時期所預期所預備的,如卡介曲之類的東西。

在認真談著令人煩惱、神傷的戀愛,或在結婚之,前總該都會培養出對戀愛的免疫力吧!雖然要免疫必須注射疫苗,但若疫苗太強的話,就會真的生起病來。很少人會在初戀時便給弄得身心俱疲,所以有免疫作用的初戀,大多隻是雲淡風輕的經驗。

人們都是在初戀的淚水中,體會到戀愛不能一切如意『戀愛本質』。即使當時對於不如己意的戀情感到傷心,但在長大成人之後,回憶只是淡淡的疼痛而己。

沒有結局的戀情,變成淡淡的回憶纔是真正的初戀。

  思念乘風

獨坐窗櫺,靜靜看着樹葉在風中舞動。今夜的風很大,還有長長的雨絲隨着風一起飄飄,碩大的城市浸在一片秋風、秋雨的朦朧中。我在昏黃的燈光下喝着茶,紛飛的思緒也乘着秋風飄出窗外。

一條狹狹窄窄的青石板路,曲曲彎彎,一直通到東山腳下,這是我上東山小學的必經之路。九月一日,二十三年前的今天,一早穿上母親爲我縫製的新衣裳,拉着父親的手,高高興興地走在這條小巷上。從此,我與文字、文化結下了不解之緣。記得那天也是一個風雨交加的天氣,風中飄的不光有雨還有父親爲我哼唱的.童謠:“小呀小兒郎,揹着書包上學堂……”

電腦裏傳來了《讀書郎》的音樂,與我當年聽父親唱的一樣,許多許多的往事涌上心頭,點點滴滴的飄然而至,又乘着秋風飛出窗外。原來這些往事都並未走遠,仍駐足在我的記憶深處。是啊,有些事永遠難忘。

眼前是一條湖,雨水像線一樣落進湖中,不見了;風吹動水面,蕩起了一陣陣的漣漪。這是一條我們整個東山都爲之驕傲的湖——太湖。母親最喜歡太湖了,她每次回東山,都會帶我到湖邊散步。風聲在夜空下低迴遊蕩,蘆葦和竹葉在風中發出的沙沙聲,組合成一支渾然天成的交響樂,母親說這是世界上最美最動聽的歌聲。

我的純真,我的童年的夢,小心地藏在太湖邊的一角,風雨爲着這份守候退讓,留一條小路通往心的方向。在心底,一遍遍塗抹記憶中定格的畫面。熟悉的太湖,熟悉的母親燦爛的笑臉,一朵朵花般暈開,又如一片片玫瑰花瓣隨風飄散。好想讓時光停駐,哪怕只是讓我再多看一眼你的容顏。

又一陣風吹來,我的心飄到了東山腳下的長途汽車站,那是我最熟悉不過的地方。真真切切地記得那年第一次從這離開家去外地讀書的情景。

有些往事怕被觸及,很扎心的痛。那時是20不到的少年,獨自在外闖蕩。受到挫折時倍感孤獨,把所有的感情都傾注在我寫給家人的信箋上,立刻覺得人輕鬆了!從那時起,我愛上了文字,喜歡將心思寫在散文裏;也是從那時起才知道家的可貴,所以每次回家,即使平平淡淡,也倍感珍惜。

無數次初秋回學校,又都是難忘的日子。父母到站牌下送我,我總是故作輕鬆地擺擺手說“你們回去吧。”趕快回過頭來,怕看到車後面那倆個揮着手依依不捨的身影,也怕別人看到我眼裏的淚。車在行駛,我的淚再也忍不住,悄無聲的滑落下來。

每次回家都這樣,我不捨二老,他們更不捨兒子。

現在,我終於完全回家了,不再漂泊,而父母,你們又在哪裏呢?站在家中的陽臺上期待着淒涼的秋風,能爲我送來一絲他們的音訊,哪怕是一絲也好啊。

寂靜的空間中流轉着微細的悸動,風在無聲處悄然迴旋。一枚樹葉在沉靜裏飄落,和過去的歲月告別。落葉緩慢從容地落在時間的空隙裏,將母樹注視的視線拉長,定格。

往事懸掛在窗前,在有風的晚上細細地品味。有些往事,很是傷感,如一根針刺入我的靈魂;而一些往事,卻是無比溫馨,讓人記住終生。

從東山搬到上海,我們住在南市區靠近城隍廟的一幢石庫門房子裏。那時,我們家街對面的復興東路口,有一家叫“東風飲食店”的小吃店。我們一家好象特別喜歡吃陽春麪,每到星期天,父親就必定帶領全家到小吃店去吃陽春麪。我總是興高采烈,非常的喜歡。熱騰騰的陽春麪上撒着一些蔥花噴香撲鼻,面是光溜溜的,很滑溜。父親教我用筷子把細細的麪條捲起來再慢慢放進嘴裏,呵呵,既好吃又好玩。母親坐在對面看着我們父子倆,那時的她是最慈祥的。但我不滿足於總是吃陽春麪,旁敲側擊地提醒父親還要吃餛飩,至少還有點肉味。但父親堅決不肯,說餛飩太貴,又不經吃,同樣一角錢,陽春麪吃得飽飽的,而餛飩卻只能塞牙縫。每個星期天早晨我們全家就會去吃陽春麪,因爲這是我們的節日,整整六天我們都在等着這一天。

記憶是一份流逝前行的美,逐漸離開,逐漸老去。

恍惚中似乎一些東西不肯丟棄,卻也無可奈何地硬生生插在某個地方,縱然生出一對善飛的翅膀,也無法追回,無可超越。

而我唯一能做的,只是乘風歸去,不斷的回眸。

乘一陣秋風,帶上我的思念,將你們的名字,一筆一劃的刻在上面。憑窗而立,作一次隨心所欲的輕舞飛揚。

心裏愈加感覺生命的粗礪艱澀,就算華麗也是虛弱。人生就是一場接一場的獨一無二的決絕,在時間的婉轉中慢慢凋謝,不間斷的和過往告別,和昨日告別。

  一遲一暮,一思一念

徒步走在街道上,馬路兩邊的建築物與我相對靜止,一排排我叫不出名字的樹整齊的排列着以示生命的威嚴不可侵犯。喧囂聲在一片叫賣聲中得到了認可,瘋狂的向我撲來。喧囂聲中夾雜着城市獨有的味道向我撲來,我只能定住腳,把自己想象爲一顆七情六慾外的微塵,漂浮在靜謐的第六空間裏。然而,時間卻脫離了空間,把這個世界的天音擾得蕩然無存。我只好戴上耳機,聽着幾首熟悉的曲子,以抵擋另一種聲音在我失去方向的步伐中肆掠。我也只能這樣做,我不能讓我遲緩的腳步在暮海洶涌的時候,成爲我一生一世的思念。於是我輕吟道:“一遲一暮,一思一念”。

沿着街道,不停地漫着步,兩眼不停地掃視着路旁的商店和陌生的行人。行人匆匆而去,消失在沒有盡頭的繁年華月中。把雙手插在褲兜裏,敏捷的避開穿着華麗衣服的商人。兩個耳機在耳孔裏不停地咆哮着,呼出某種帶有節奏感的旋律,配合着我的前進。和衆人一起站在路口旁等待着綠燈,綠燈指示着我的方向,我知道我應該走過去。涌入人羣,在沒有注視車輛的情況下大步而行。我被夾在人羣中,我感到安全,感到我依然可以在遲暮時分,沿着這條路,思念某個熟悉的陌生人。

穿過二環路上的一個十字路口,發現馬路旁的那座又舊又老的房子竟然那麼眼熟。苦思片刻,憶從心來。哥曾租過頂上的那間小屋,逼仄的空間,窄窄的巷道。沒有窗,只有一屋的黑暗。一堵灰白的牆上,歲月的痕跡斑駁,枯死的青苔泛着黃,緊緊的貼在牆上。我曾想過,它是不是在傾聽某種我們無法聽到的聲音。這種聲音連接着荒涼,連接着冷清,連接着頹敗。我俯下身,將臉靠在牆上,聽到了馬路上的汽笛聲,錯亂的腳步聲,痛苦的呻吟聲。很快我的臉便僵硬了起來,我的體溫在瞬間被凝結,身體失去知覺,兩腿不住的顫抖着。灰白的牆吮吸着我的體溫,一點點的蠶食着。我的體溫,一種孤獨的味道,一種寂寞的黑色,一種沒有營養的餘熱。這種溫度不來自地球,不來自萬物,不來自情感,它只是伴着我身體一起成長的一種思念。它在夜幕中生存,在思念中遲暮。

移開臉,脫離的白灰依附在我的臉上,我輕輕一擦,它們垂直滑落。它們沿着我的腳印滑落,沿着我的思念滑落,沿着遲暮的天際滑落。它們在空中飄着,像一朵朵白花綻放在寂寞的垂直空間裏。我知道它們不願意,但那是它們生命的方向。它們沒有選擇的權利,只有順從,它們的愛才能在地裏生根發芽。只有順從,它們才能掙脫時間的枷鎖,成爲空間裏的自由戰士。其實它們很像蒲公英,擁有一樣的皮膚。可是它們的思念太重,它們寂寞的夜晚太遲。因此,它們墜落,它們飄舞,它們迷茫。

轉身離開,繼續前進。一條長長的小巷出現在我的眼前,凹凸不平的地面,骯髒的積水,老舊的建築,一羣羣忙碌的人羣。兩旁,交易時刻進行着,不容打擾。低廉的運動鞋,劣質的服裝,嘈雜的音樂,這些都勾不起我的慾望。偶爾擡頭看看天,看看路旁烤番薯的老大爺,看看衣着破爛的流浪漢。這裏的一切,都與我無關。我沒有直接參與,我只是一個會間接思念的過客。我之所以會路過那兒,因爲那條一眼看不到盡頭的小巷是我腳步的方向,是我匆忙的終點。那兒將有我要的寧靜,有我要的自由,有我要的思念。

漸到盡頭,我有些失望,小巷被我一眼望穿。看着不遠前的一處荒地,我有些興奮。它應該是屬於寧靜的一部分,喧鬧聲早已在腳下成爲浮雲。這裏的安靜是我所鍾愛的,聽了太多的聲音,我的耳朵應該得到休息,它需要安靜。盡頭處,幾座小樓安然的坐立着,擋住了我前進的腳步。我心灰意懶的坐在一塊石頭上,慢慢的仰起頭,潔白的天空中飛着幾隻風箏。我饒有興趣的起身,走進一座廢棄的荒園。當我站在入口處時,我自認爲是幾個天真的小孩在歡快的放着風箏。當我走進之後,幾個年過半百的花甲老人分散在幾個角落,仰着頭放着風箏。時而收線,時而放線,時而向前,時而退後。我站在旁邊欣賞着這場表演,並沒有給他們掌聲。我十分清楚,他們和我一樣,是爲了安靜,是爲了一份遲暮時的思念。

我獨自在荒園散着步,滿地的枯萎的蓬蒿靜靜地的站着,它們給了我安靜,它們彷彿知道我所想要的。也許在某個被我忘記的角落,我們曾經相識。也許在某個冷清的田園,我們曾經相知。它們看着我,而我卻不認識它們。它們的眼神中似乎摻雜有某種希望,希望我記起一些我已經淡忘的東西。寒風微微,小花簇擁在早已乾枯莖幹上,隨着風的方向飄舞。一叢叢的雜草爲這個荒園平添了幾分冷清,這種感覺就像遲到的暮夜,像沒有根的的思念。

風箏越飛越高,在天空中漸漸迷失了方向。幾位老人興致未減半分,兩三隻被樹枝款住的風箏無奈的呆在樹上。蒼穹下,一隻盤旋的老鷹風箏欺騙過我的眼睛。我閉上雙眼,它俯身衝向我,叼走我的思念,扔在遲暮的荒園外。

於是我淺唱“一遲一暮,一思一念”,然後轉身離去。

  新婚姻關係與家居

未婚同居或試婚,是前兩年報上議論得頗多的話題。不過近段時間似乎消聲匿跡———大家都爲趕上分房未班車搶閘結婚,此時還玩未婚同居,未免太奢侈了!

婚是結了,但未入“狀態”的人卻不少。所謂狀態,當然包括婚後買菜煮飯做家務搞衛生而且沒有獨處時間個人空間……這種狀態,所有自由慣了的人都是本能拒絕的。於是,有人便想出一種新婚姻關係———分居。

朋友中就有這麼一對。爲夫的住在單位分的小套間裏,下班在家打機上網找一幫死黨打拖拉機看足球,過得不知多快樂逍遙。爲妻的仍住孃家做她的嬌嬌女。不過,一到週末,兩人便翩翩飛往市郊的安樂窩,渡假去也。看他們的愛巢,全作開放式設計,還有一個絕對棒的家庭影院,害得我們這班損友不時前往搔擾搔擾。據說他們分而居之的理論基礎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整天對着免不了拌嘴鬥氣什麼的,何必呢?至於生小孩?以後再說。

有心人會留意到,城外幾個有名的樓盤,一到週六週日就忽然熱鬧起來,大街小徑上多了不少出雙入對的,據說其中就不乏分居族。

別的不說,我想做裝修、建材的人肯定會對分居族滿懷熱愛,最起碼他們房子多了,錢也自然花得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