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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言文人物及翻譯十五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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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譯文言文文言文要做到信、達、雅三個字。信是指譯文要準確無誤,就是要使譯文忠於原文,如實地、恰當地運用現代漢語把原文翻譯文言文出來。達是指譯文要通順暢達,就是要使譯文符合現代漢語的語法及用語習慣,字通句順,沒有語病。雅就是指譯文要優美自然,就是要使譯文生動、形象,完美地表達原文的寫作風格。接下來小編爲你帶來文言文人物及翻譯文言文十五篇,希望對你有幫助。

文言文人物及翻譯十五篇

  (一)文言文人物及翻譯文言文

田豫,字國讓,漁陽雍奴人也。劉備之奔公孫瓚也,豫時年少,自託於備,備甚奇之。備爲豫州刺史,豫以母老求歸,備涕泣與別,曰:“恨不與君共成大事也。”

公孫瓚使豫守東州令,瓚將王門叛瓚,爲袁紹將萬餘人來攻。衆懼欲降。豫登城謂門曰:“卿爲公孫所厚而去,意有所不得已也;今還作賊,乃知卿亂人耳。夫挈瓶之智,守不假器,吾既受之矣;何不急攻乎?”門慚而退。瓚雖知豫有權謀而不能任也。瓚敗而鮮于輔爲國人所推,行太守事,素善豫,以爲長史。時雄傑並起,輔莫知所從。豫謂輔曰:“終能定天下者,必曹氏也。宜速歸命,無後禍期。”輔從其計,用受封寵。太祖召豫爲丞相軍謀掾,除潁陰、朗陵令,遷弋陽太守,所在有治。

鄢陵侯彰徵代郡,以豫爲相。軍次易北,虜伏騎擊之,軍人擾亂,莫知所爲。豫因地形,回車結圜陣,弓弩持滿於內,疑兵塞其隙。胡不能進,散去。追擊,大破之,遂前平代,皆豫策也。

遷南陽太守。先是,郡人侯音反,衆數千人在山中爲羣盜,大爲郡患。前太守收其黨羽五百餘人,表奏皆當死。豫悉見諸繫囚,慰諭,開其自新之路,一時破械遣之。諸囚皆叩頭,願自效,即相告語,羣賊一朝解散,郡內清靜。具以狀上,太祖善之。

太和末,公孫淵以遼東叛,帝(魏明帝)欲徵之而難其人,中領軍楊暨舉豫應選。乃使豫以本官督青州諸軍,假節,往討之。會吳賊遣使與淵相結,帝以賊衆多,又以渡海,詔豫使罷軍。豫度賊船垂還,歲晚風急,必畏漂浪,東隨無岸,當赴成山。成山無藏船之處,輒便循海,案行地勢,及諸山島,徼截險要,列兵屯守。賊還,果遇惡風,船皆觸山沈沒,波盪着岸,無所逃竄,盡虜其衆。初,諸將皆笑於空地待賊,及賊破,競欲與謀,求入海鉤取浪船。

正始初,遷使持節護匈奴中郎將,加振威將軍,領幷州刺史。屢乞遜位,太傅司馬宣王以爲豫克壯,書喻未聽。拜太中大夫,食卿祿。年八十二薨。

豫清儉約素,賞賜皆散之將士。每胡、狄私遺,悉簿藏官,不入家;家常貧匱。雖殊類,鹹高豫節。嘉平六年,下詔褒揚,賜其家錢穀。

  (二)文言文人物及翻譯文言文

元德秀,字紫芝,河南河南人。少孤,事母孝。舉進士,不忍去左右,自負母入京師。既擢第,母亡,廬墓側,食不鹽酪,藉無茵席。服除,以窶(貧寒)因調南和尉,有惠政。

德秀不及親在而娶,不肯婚。人以爲不可絕嗣,答曰:“兄有子,先人得祀,吾何娶爲?”初,兄子襁褓喪親,無資得乳媼,德秀自乳之,能食乃止。既長,將爲娶,家苦貧,乃求爲魯山令。前此墮車足傷,不能趨拜,太守待以客禮。有盜繫獄,會虎爲暴,盜請格虎自贖,許之。吏白:“彼詭計,且亡去,無乃爲累乎?”德秀曰:“許之矣,不可負約。即有累,吾當坐,不及餘人。”明日,盜屍虎還,舉縣嗟嘆。

玄宗在東都,酺(聚會飲酒)五鳳樓下,命三百里縣令、刺史各以聲樂集。是時頗言帝且第勝負,加賞黜。河內太守輦優伎數百,被錦繡,或作犀象,瑰譎光麗。德秀惟樂工數十人,聯袂歌《於蔿於》。《於蔿於》者,德秀所爲歌也。帝聞,異之,嘆曰:“賢人之言哉!”謂宰相曰:“河內人其塗炭乎?”乃黜太守,德秀益知名。

所得奉祿,悉衣食人之孤遺者。歲滿,笥餘一縑,駕柴車去。不爲牆垣扃鑰,家無僕妾。歲飢,日或不爨(燒火做飯)。嗜酒,陶然彈琴以自娛。德秀善文辭,作《蹇士賦》以自況。房琯每見德秀,嘆息曰:“見紫芝眉宇,使人名利之心都盡。”蘇源明常語人曰:“吾不幸生衰俗,所不恥者,識元紫芝也。”

天寶十三載卒,家惟枕履簞瓢而已。

  (三)文言文人物及翻譯文言文

晁錯者,潁川人也。以文學爲太常掌故。錯爲人峭直刻深。孝文帝時,天下無治《尚書》者,獨聞濟南伏生故秦博士,治《尚書》,年九十餘,老不可徵,乃詔太常使人往受之。太常遣錯受《尚書》伏生所。還,因上便宜事,以《書》稱說。詔以爲太子舍人、門大夫、家令。以其辯得幸太子,太子家號曰“智囊”。數上書孝文帝,言削諸侯事,及法令可更定者。書數十上,孝文不聽,然奇其才,遷爲中大夫。當是時,太子善錯計策,袁盎諸大功臣多不好錯。

景帝即位,以錯爲內史。錯常數請間言事,輒聽,寵幸傾九卿,法令多所更定。遷爲御史大夫,請諸侯之罪過,削其地,收其枝郡。奏上,上令公卿列侯宗室集議,莫敢難,獨竇嬰爭之,由此與錯有隙。錯所更令三十章,諸侯皆喧譁疾晁錯。錯父聞之,從潁川來。謂錯曰:“上初即位,公爲政用事,侵削諸侯,疏人骨肉,人口議多怨公者,何也?”晁錯曰:“固也,不如此,天子不尊,宗廟不安。”錯父曰:“劉氏安矣,而晁氏危矣,吾去公歸矣!”遂飲藥而死,曰:“吾不忍見禍及吾身。”死十餘日,吳楚七國果反,以誅錯爲名。及竇嬰袁盎進說,上令晁錯衣朝衣斬東市。

晁錯已死,謁者僕射鄧公爲校尉,擊吳楚軍爲將。還,上書言軍事,謁見上。上問曰:“道軍所來,聞晁錯死,吳楚罷不?”鄧公曰:“吳王爲反數十年矣,發怒削地,以誅錯爲名,其意非在錯也。且臣恐天下之士噤口,不敢復言也!”上曰:“何哉?”鄧公曰:“夫晁錯患諸侯強大不可制,故請削地以尊京師,萬世之利也。計畫始行,卒受大戮,內杜忠臣之口,外爲諸侯報仇,臣竊爲陛下不取也。”於是景帝默然良久,曰:“公言善,吾亦恨之”

太史公曰:晁錯爲家令時,數言事不用;後擅權,多所變更。諸侯發難,不急匡救,欲報私仇,反以亡軀。語曰“變古亂常,不死則亡”,豈錯等謂也。 (選自《史記袁盎晁錯列傳》)

贊曰:晁錯銳於爲國遠慮,而不見身害。其父睹之,然長於溝瀆,亡益救敗,不如趙母指括,以全其宗。悲夫!錯雖不終,世哀其忠。故論其施行之語著於篇。(節選自《漢書袁盎晁錯傳》)

  (四)文言文人物及翻譯文言文

張礪,磁州人,初仕唐爲掌書記,遷翰林學士,會石敬塘①起兵,唐主以礪爲招討判官,從趙德鈞援張敬達於河東。及敬達敗,礪入契丹②。

後太宗見礪剛直,有文彩,擢翰林學士。礪臨事必盡言,無所避,上益重之。未幾謀亡歸,爲追騎所獲,上責曰:“汝何故亡?”礪對曰:“臣不習北方土俗、飲食、居處,意常鬱郁,以是亡耳。”上顧通事③高彥英曰:“朕嘗戒汝善遇此人,何及使失所而亡?礪去,可再得耶?”遂杖彥英而謝礪。

會同初,升翰林承旨,兼吏部尚書,從太宗伐晉。入汴,諸將蕭翰、耶律郎五、麻答輩肆殺掠。礪奏曰:“今大遼始得中國,宜以中國人治之,不可專用國人及左右近習。苟政令乖失,則人心不服,雖得之亦將失之。”上不聽。

頃之,車駕北還,至欒城崩,時礪在恆州,蕭翰與麻答以兵圍其第。礪方臥病,出見之,翰數之曰:“汝何故於先帝言國人不可爲節度使?我以國舅之親,有徵伐功,先帝留我守汴,以爲宣武軍節度使,汝獨以爲不可,又譖我與解裏④好掠人財物子女。今必殺汝!”趣令鎖之。礪抗聲曰:“此國家大體,安危所繫,吾實言之。欲殺即殺,奚以鎖爲?”麻答以礪大臣,不可專殺,乃救止之。是夕,礪恚憤卒。

  (五)文言文人物及翻譯文言文

平陽侯曹參者,沛人也。秦時爲沛獄掾,而蕭何爲主吏,居縣爲豪吏矣。參始微時,與蕭何善;及爲將相,有郤。至何且死,所推賢唯參。參代何爲漢相國,舉事無所變更,一遵蕭何約束。擇郡國吏木詘於文辭,重厚長者,即召除爲丞相史。吏之言文刻深,欲務聲名者,輒斥去之。日夜飲醇酒。卿大夫以下吏及賓客見參不事事,來者皆欲有言。至者,參輒飲以醇酒,間之,欲有所言,復飲之,醉而後去,終莫得開說,以爲常。相舍後園近吏舍,吏舍日飲歌呼。從吏惡之,無如之何,乃請參遊園中,聞吏醉歌呼,從吏幸相國召按之。乃反取酒張坐飲,亦歌呼與相應和。參見人之有細過,專掩匿覆蓋之,府中無事。

參子奮爲中大夫。惠帝怪相國不治事,以爲“豈少朕與”? 乃謂奮曰:“若歸,試私從容問而父曰:‘高帝新棄羣臣,帝富於春秋,君爲相,日飲,無所請事,何以憂天下乎?’然無言吾告若也。”奮既洗沐歸,閒侍,自從其所諫參。參怒,而笞奮二百,曰:“趣入侍,天下事非若所當言也。”至朝時,惠帝讓參曰:“與奮胡治乎? 乃者①我使諫君也。”參免冠謝曰:“陛下自察聖武孰與高帝?”上曰:“朕乃安敢望先帝乎!”曰:“陛下觀臣能孰與蕭何賢?”上曰:“君似不及也。”參曰:“陛下言之是也。且高帝與蕭何定天下,法令既明,今陛下垂拱,參等守職,遵而勿失,不亦可乎?” 惠帝曰:“善。君休矣!”參爲漢相國,出入三年。卒,諡懿侯。子奮代侯。百姓歌之曰:“蕭何爲法,顜若畫一;曹參代之,守而勿失。載其清淨,民以寧一。”

太史公曰:曹相國參攻城野戰之所以能多若此者,以與淮陰侯俱。及信已滅,而列侯成功,唯獨參擅其名。參爲漢相國,清靜極言合道。然百姓離秦之酷後,參與休息無爲,故天下俱稱其美矣。 (節選自《史記曹相國世家》)

[注]①乃者:往日,上次。②顜(jiǎng):明確。

  (六)文言文人物及翻譯文言文

曹端,字正夫,澠池人。永樂六年舉人。五歲見《河圖》《洛書》,即畫地以質之父。及長,專心性理。其學務躬行實踐,而以靜存爲要。讀宋儒《太極圖》《通書》《西銘》,嘆曰:“道在是矣。”篤志研究,坐下著足處,兩磚皆穿。事父母至孝。父初好釋氏,端爲《夜行燭》一書進之,謂:“佛氏以空爲性,非天命之性;老氏以虛爲道,非率性之道。”父欣然從之。繼遭二親喪,五味不入口,既葬,廬墓六年。

端初讀謝應芳《辨惑編》,篤好之,一切浮屠、巫覡(xí)、風水、時日之說屏不用。上書邑宰,毀淫祠百餘,爲設里社、裏谷壇,使民祈報。年荒勸振,存活甚衆。爲霍州學正,修明聖學。諸生服從其教,郡人皆化之,恥爭訟。知府郭晟問爲政,端曰:“共公廉乎。公則民不敢慢,廉則吏不敢欺。”晟拜受。遭艱歸,澠池、霍諸生多就墓次①受學。服闋,改蒲州學正。霍、蒲兩邑各上章爭之,霍奏先得請。

霍州李德與端同時,亦講學於其鄉。及見端,退語諸生曰:“學不厭,教不倦,曹子之盛德也。至其知古今,達事變,未學鮮或及之。古云‘得經師易,得人師難’,諸生得人師矣。遂避席去。端亦高其行誼,命諸生延致之,講明正學。”

端先後在霍十六載,宣德九年卒官,年五十九。諸生服喪之年,霍人罷市巷哭,童子皆流涕。貧不能歸葬,遂留葬霍。 注意: ①墓次:服喪人的臨時住處。

  (七)文言文人物及翻譯文言文

賀若弼,字輔伯,河南洛陽人也。父敦,以武烈知名,仕周爲金州總管,宇文護忌而害之。臨刑,呼弼謂之曰:“吾必欲平江南,然此心不果,汝當成吾志。且吾以舌死,汝不可不思。”因引錐刺弼舌出血,誡以慎口。弼少慷慨有大志,驍勇便弓馬,解屬文,博涉書記,有重名於當世。周齊王憲聞而敬之,引爲記室。未幾,封當亭縣公,遷小內史。周武帝時,上柱國烏丸軌言於帝曰:“太子非帝王器,臣亦嘗與賀若弼論之。”帝呼弼問之,弼知太子不可動搖,恐禍及己,詭對曰:“皇太子德業日新,未睹其闕。”帝默然。弼既退,軌讓其背己,弼曰:“君不密則失臣,臣不密則失身,所以不敢輕議也。”及宣帝嗣位,軌竟見誅,弼乃獲免。尋與韋孝寬伐陳,攻拔數十城,弼計居多。

高祖受禪,陰有並江南之志,訪可任者。高熲曰:“朝臣之內,文武才幹,無若賀若弼者。”高祖曰:“公得之矣。”

開皇九年,大舉伐陳,以弼爲行軍總管。將渡江,酹酒而祝曰:“弼親承廟略,遠振國威,伐罪弔民,除兇翦暴,上天長江,鑑其若此。如使福善禍淫,大軍利涉;如事有乖違,得葬江魚腹中,死且不恨。”

先是,弼請緣江防人每交代之際,必集歷陽。於是大列旗幟,營幕被野。陳人以爲大兵至,悉發國中士馬。既知防人交代,其衆復散。後以爲常,不復設備。及此,弼以大軍濟江,陳人弗之覺也。襲陳南徐州,拔之,執其刺史黃恪。軍令嚴肅,秋毫不犯。有軍士於民間沽酒者,弼立斬之。進屯蔣山之白土岡,陳將魯達、周智安、任蠻奴、田瑞、樊毅、孔範、蕭摩訶等以勁兵拒戰。田瑞先犯弼軍,弼擊走之。魯達等相繼遞進,弼軍屢卻。弼揣知其驕,士卒且惰,於是督厲將士,殊死戰,遂大破之。

  (八)文言文人物及翻譯文言文

劉健字希賢,洛陽人。健少端重,與同邑淨禹錫、白良輔遊,得河東薛氏之傳。舉天順四年進士,改庶吉士,授編修。謝交遊,鍵戶讀書,人以木強視之。然練習典故,有經濟志。成化初,修《英宗實錄》。健學問深粹,正色敢言,以身任天下重。清寧宮災,太監李廣有罪自殺。健與李東陽、謝遷疏言:“帝王未有不遇災而懼者,向來奸佞熒惑聖聽,賄賂公行,賞罰失當,災異之積正此之由。今幸元惡殄喪①,聖心開悟,而餘匿未除,宿弊未革。伏願奮發勵精,進賢黜奸,明示賞罰,凡所當行,斷不在疑,毋更因循,以貽後悔。”帝方嘉其言,而廣黨蔡昭等旋取旨予廣祭葬、祠額。健等力諫,僅寢祠額。南北言官司指陳時政,頻有所論劾,一切皆不問。國子生江熔劾健,東陽杜抑言路。帝慰留健,而下熔於獄。二人力救,得釋。十三年四月,大同告警,京師戒嚴。兵部請甄別京營諸將,帝召鎮遠侯顧溥督團營。時帝視朝頗晏②,健等以爲言,頷之而已。十四年秋,帝以軍興缺餉,屢下廷誶③。健等言:“天下之財,其生也有限。今光祿歲供增數十倍數,諸方織作務爲新巧,齋醮日費鉅萬,太倉所儲,不足餉戰士。而內府取入,動四五十萬,宗藩貴戚之求土田、奪鹽利者,亦數千萬計。土木日興,科斂不已,傳奉薪,內府工匠之餼廩④,歲增月積,無有窮期,財安得不匱?”今陝西、遼東邊患方殷,湖廣、貴州軍旅繼功,不知何以應之?望陛下絕無舉之貫。躬行節儉,爲中外倡,而今羣臣得畢獻其誠,講求革弊之策,天下幸甚。”明年四月,以災異陳勤朝講、節財用、罷齋醮、公賞罰數事。及冬。南京、鳳陽大水,廷臣多上言時務,久之不下。健等因極陳怠政之失,請勤聽斷,以振紀綱。帝皆嘉納。

  (九)文言文人物及翻譯文言文

君錢塘袁氏,諱枚,字子才。其仕在官,有名績矣。解官後,作園江寧西城居之,曰隨園。世稱隨園先生,乃尤著雲。祖諱崎,考諱濱,叔父鴻,皆以貧遊幕四方。君之少也,爲學自成。年二十一,自錢塘至廣西,省叔父於巡撫幕中。巡撫金公跳一見異之,試以銅鼓賦,立就,甚瑰麗。會開博學鴻詞科,即舉君。時舉二百令人,惟君最少。及試報罷。後中乾隆戊午科順天鄉試,次年成進士,改庶吉士。散館,又改發江南爲知縣,最後調江寧知縣。江寧故巨邑,難治。時尹文端公爲總督,最知君才。君亦遇事盡其能,無所迴避,事無不舉矣。既而去職家居。再起,發陝西。甫及陝,遭父喪歸,終居江寧。

君本以文章入翰林有聲,而忽擯外;及爲知縣,著才矣,而仕卒不進。 自陝歸,年甫四十,遂絕意仕宦,盡其才以爲文辭歌詩。足跡造東南山水佳處皆遍。其瑰奇幽邈,一發於文章,以自喜其意。四方士至江南,必造隨園投詩文,幾無虛日。君園館花竹水石,幽深靜麗,至檑檻器具,皆精好,所以待賓客者甚盛。與人留連不倦,見人善,稱之不容口。後進少年詩文一言之美,君必能舉其詞,爲人誦焉。

君古文、四六體,皆能自發其思,通乎古法。於爲詩,尤縱才力所至,世人心所欲出不能達者,悉爲達之,士多仿其體。故《隨園詩丈集》,上自朝廷公卿,下至市井負販,皆知貴重之。海外琉球,有來求其書者。君仕雖不顯,西世謂百金年全,極山林之樂,獲文章之名,蓋未有及君也。

君始出,試爲溧水令。其考自遠來縣治,疑予年少,無吏能,試匿名訪諸野。皆曰:“吾邑有少年袁知縣,乃大好官也。”考乃喜,入官舍。在江寧嘗朝治事,夜召士飲酒賦詩,而尤多名跡。江寧市中以所判事,作歌曲,刻行四方。君以爲不足道,後絕不欲人述其吏治雲。

君卒於嘉慶二年十一月十七日,年八十二。始君葬父母於所居小倉山北,遺命以己拊。嘉慶三年十二月乙卯,拊葬小倉山墓左。桐城姚鼐以君與先世有交,而鼐居江寧,從君遊最久。君歿,遂爲之銘。

  (十)文言文人物及翻譯文言文

孔奮字君魚,扶風茂陵人也。曾祖霸,元帝時爲侍中。奮少從劉歆受《春秋左氏傳》,歆稱之,謂門人曰:“吾已從君魚受道矣。”

遭王莽亂,奮與老母、幼弟避兵河西。建武五年,河西大將軍竇融請奮署議曹掾,守姑臧長。八年,賜爵關內侯。時天下擾亂,惟河西獨安,而姑臧稱爲富邑,通貨羌胡,市日四合,每居縣者,不盈數月輒致豐積。奮在職四年,財產無所增。事母孝謹,雖爲儉約,奉養極求珍膳。躬率妻、子,同甘菜茹。時天下未定,士多不修節操,而奮力行清潔,爲衆人所笑,或以爲身處脂膏,不能以自潤,徒益苦辛耳。奮既立節,治貴仁平,太守樑統深相敬待,不以官屬禮之,常迎於大門,引入見母。

隴蜀既平,河西守令鹹被徵召,財貨連轂(注意:連車滿載),彌竟川澤。惟奮無資,單車就路。姑臧吏民及羌胡更相謂曰:“孔君清廉仁賢,舉縣蒙恩,如何今去,不共報德!”遂相賦斂牛、馬、器物千萬以上,追送數百里。奮謝之而已,一無所受。既至京師,除武都郡丞。

時,隴西餘賊隗茂等夜攻府舍,殘殺郡守,賊畏奮追急,乃執其妻子,欲以爲質。奮年已五十,唯有一子,終不顧望,遂窮力討之。吏民感義,莫不倍用命焉。郡多氐人,便習山谷,其大豪齊鍾留者,爲羣氐所信向。奮乃率厲鍾留等令要遮抄擊,共爲表裏。賊窘懼逼急,乃推奮妻子以置軍前,冀當退卻,而擊之愈厲,遂禽滅茂等,奮妻子亦爲所殺。世祖下詔褒美,拜爲武都太守。

奮自爲府丞,已見敬重,及拜太守,舉郡莫不改操。爲政明斷,甄善疾非,見有美德,愛之如親,其無行者,忿之若仇,郡中稱爲清平。

  (十一)文言文人物及翻譯文言文

何武字君公,蜀郡郫縣人也。武兄弟五人,皆爲郡吏,郡縣敬憚之。武弟顯家有市籍,租常不入,縣數負其課。市嗇夫求商①捕辱顯家,顯怒,欲以吏事中商。武曰:“以吾家租賦徭役不爲衆先,奉公吏不亦宜乎!”武卒白太守,召商爲卒吏,州里聞之皆服焉。

久之,太僕王音舉武賢良方正,遷揚州刺史。九江太守戴聖,《禮經》號小戴者也,行治多不法,前刺史以其大儒,優容之。及武爲刺史,行部②錄囚徒,有所舉以屬郡。聖曰:“後進生何知,乃欲亂人治!”皆無所決,武使從事廉得其罪,聖懼,自免。後爲博士,毀武於朝廷。武聞之,終不揚其惡。而聖子賓 客爲羣盜,得,系廬江。聖自以子必死,武平心決之,卒得不死。自是後,聖慚服。武每奏事至京師,聖未嘗不造門謝恩。

武爲刺史,行部必先即學官③見諸生,試其誦論,問以得失,然後入傳舍,出記問墾田頃畝,五穀美惡,已乃見二千石④,以爲常。

初,武爲郡吏時,事太守何壽。壽知武有宰相器,以其同姓故厚之。後壽爲大司農,其兄子爲廬江長史。時武奏事在邸,壽兄子適在長安,壽爲具召武弟顯及故人楊覆衆等,酒酣,見其兄子,曰:“此子揚州長史,材能駑下,未嘗省見。”顯等甚慚,退以謂武,武曰:“刺史古之方伯⑤,上所委任,一州表率也,職在進善退惡。吏治行有茂異,民有隱逸,乃當召見,不可有所私問。”顯、覆衆強之,不得已召見,賜卮酒。歲中,廬江太守舉之。其守法見憚如此。

武爲人仁厚,好進士,獎稱人之善。爲楚內史厚龔勝、龔舍,在沛郡厚唐林、唐尊,及爲公卿,薦之朝廷。然疾朋黨,問文吏必於儒者,問儒者必於文吏,以相參檢。欲除吏,先爲科例以防清託。其所居亦無赫赫名,去後常見思。

注意:①嗇夫求商,名叫求商的鄉官。 ②行部,漢制,刺史常於八月巡視部屬,考察刑政,稱爲行部。③學官,學舍,學校。④二千石,郎將或太守的另稱。 ⑤方伯,一方諸侯之長,泛指地方長官。

  (十二)文言文人物及翻譯文言文

劉宰,字平國,金壇人。紹熙元年舉進士,調江寧尉。江寧巫風爲盛,宰下令保伍互相糾察,往往改業爲農。有持妖術者,皆禁絕之。歲旱,遵守命振荒邑境,多所全活。書其坐右曰:“毋輕出文引,毋輕事棰楚。”緣事出郊,與吏卒同蔬食水飲。去官,惟篋藏主簿趙師秀酬倡詩而已。授泰興令,鄰邑有租牛縣境者,租戶於主有連姻,因喪會,竊券而逃。它日主之子徵其租,則曰牛鬻久矣。子累年訟於官,無券可質,官又以異縣置不問。訴於宰,宰乃召二丐者勞而語之故,託以它事繫獄。訊之,丐者自詭盜牛以賣,遣詣其所驗視。租戶曰:“吾牛因某氏所租。”丐者辭益力,因出券示之,相持以來,盜券者憮然,爲歸牛與租。富室亡金釵,惟二僕婦在,置之有司,鹹以爲冤。命各持一蘆,曰:“非盜釵者,詰晨蘆當自若;果盜,則長於今二寸。”明旦視之,一自若,一去其蘆二寸矣,即訊之,果伏其罪。有姑訴婦不養者二,召二婦並姑置一室,或餉其婦而不及姑,徐伺之,一婦每以己饌饋姑,姑猶呵之,其一反之。如是累日,遂得其情。宰剛大正直,明敏仁恕,施惠鄉邦。置義倉,創義役,三爲粥以與餓者,自冬徂夏,日食凡萬餘人。某無田可耕,某無廬可居,某之子女長矣而未昏嫁,皆汲汲經理,如己實任其責。橋有病涉,路有險阻,雖巨役必捐貲先倡而程其事。凡利於鄉人者,無不爲也。 《宋史

  (十三)文言文人物及翻譯文言文

樊姬者,楚莊王之夫人也。莊王即位,好狩獵,樊姬諫不止,乃不食禽獸之肉。王改過,勤於政事。王嘗聽朝罷晏,姬下殿迎之,曰:“何罷晏也?得無飢倦乎?””王曰:“與賢者俱,不知飢倦也。”姬曰:“王之所謂賢者何也?”曰:“虞丘子也。”姬掩口而笑。王曰:“姬之所莢何也?”曰:“虞丘子賢則賢矣,未忠也。’:王曰:“何謂也?”對曰:“妾執巾櫛十一年,遣人之鄭、衛求賢女進於王,今賢於妾者二人,同列者七人,妾豈不欲擅王之愛寵乎?妾聞堂上兼女,所以觀人能也,妾不能以私蔽公,欲王多見,知人能也。妾聞虞丘子相楚十餘年,所薦非子弟則族昆弟,未聞進賢退不肖,是蔽君而塞賢路。知賢不進,是不忠;不知其賢,是不智也。妾之所笑,不亦可乎?”王悅。明日,王以姬言告虞丘子,丘子避席,不知所對。於是避舍使人迎刊、叔敖而進之,王以爲令尹,治楚三季而莊王以霸。楚史書曰:“莊王之霸,樊姬之力也。”此之謂也。

頌曰:樊姬謙讓,靡有嫉妒。薦進美人,與己同處。非刺虞丘,蔽賢之路。楚莊用焉,功業遂伯。

  (十四)文言文人物及翻譯文言文

馬中錫,字天祿,故城人。父偉,爲唐府長史,以直諫忤王,械送京師,而盡縲其家人。中錫以幼免,乃奔訴巡按御史。御史言於王,釋其家。復奉母走京師訴冤,父竟得白,終處州知府。

中錫舉成化十年鄉試第一,明年成進士,授刑科給事中。萬貴妃弟通驕橫,再疏斥之,再被杖。公主侵畿內田,勘還之民。又嘗劾汪直違恣罪。歷陝西督學副使。

弘治五年,召爲大理右少卿。南京守備太監蔣琮與兵部郎中婁性、指揮石文通相訐,連數百人,遣官按,不服。中錫偕司禮太監趙忠等往,一訊得實。性除名,琮下獄抵罪。擢右副都御史,巡撫宣府。寇嘗犯邊,督軍敗之。引疾歸,中外交薦。

武宗即位,起撫遼東。還屯田于軍,而劾鎮守太監朱秀置官店、擅馬市諸罪。正德元年入歷兵部左右侍郎。劉瑾初得志,其黨朱瀛冒邊功至數百人。尚書閻仲宇許之,中錫持不可。瑾大恚,中旨改南京工部。明年冬,逮繫詔獄,械送遼東,責償所收腐粟。逾年事竣,斥爲民。瑾誅,起撫大同。中錫居官廉,所至革弊任怨,以故有名。

六年三月,賊劉六(名寵,其弟劉七,名宸)等起,陷城殺將吏。中錫(與張偉)受命出師,敗賊於彰德,既又敗之河間,進左都御史。然賊方熾,諸將率畏懦,莫敢當其鋒,或反與之結。參將桑玉嘗遇賊文安村中。寵、宸窘蹙,跳民家樓上,欲自剄。而玉素受賊賂,故緩之。有頃,彥名持大刀至,殺傷數十人,大呼抵樓下。寵、宸知救至,出,射殺數人。玉大敗。中錫雖有時望,不習兵,見賊強,諸將怯,度不能破賊,乃議招撫。謂盜本良民,由酷吏寧杲與中官貪黷所激,若推誠待之,可毋戰降也。而朝廷以京軍弱,議發邊兵。中錫欲戰,則兵未集,欲撫,則賊時向背,終不得要領。由是,中錫謗大起,謂其以家故縱賊。言官交劾之,下詔切責。中錫猶堅持其說以請。兵部尚書何鑑謂“賊誠解甲則貰死,即不然,毋爲所誑”。既而寵等終不降,乃遣侍郎陸完督師,而召中錫、偉還。

初,中錫受命討賊,大學士楊廷和謂楊一清曰:“彼文士耳,不足任也。”竟無功,下獄論死。(選自《明史列傳第七十五》有刪節)

  (十五)文言文人物及翻譯文言文

蘇武字子卿,少以父任,兄弟併爲郎,稍遷移中廄監。天漢無年,單于初立,恐漢襲之,乃曰:“漢天子我丈人行也。”盡歸漢使①。漢武帝嘉其義,乃遣武以中郎將使持節②送匈奴使留漢者,因厚賂單于,答其善意。武與副中郎將張勝及常惠俱。既至匈奴,置幣遺單于。單于益矣,非漢所望也。

方欲發使送武等,會緱王、虞常等謀反匈奴,欲殺衛律。緱王嘗私見張勝。單于怒,欲殺漢使者,或曰:“宜降之。”單于使衛律召武受辭③,武謂惠等:“屈節辱命,雖生,何面目以歸漢!”引佩刀自刺。衛律驚,自抱持武,馳召醫。

武益愈,單于劍斬虞常已,律曰:“漢使張勝謀殺單于近臣,當死,單于募降者赦罪。”舉劍欲擊之,勝請降。律謂武曰:“蘇君,律前負漢歸匈奴,幸蒙大恩,賜號稱王,擁衆數萬,馬畜彌山,富貴如此。蘇君今日降,明日復然。空以身膏草野,誰復知之!君因我降,與君爲兄弟,今不聽吾計,後雖欲復見我,尚可得乎?”武罵律曰:“女爲人臣子,不顧恩義,畔主背親,爲降虜於蠻夷,何以女見爲?”

律知武終不可脅,白單于。單于愈益欲降之,乃幽武置大窖中,絕不飲食。天雨雪,武臥齧雪與旃毛並咽之,數日不死,匈奴以爲神。乃徙武北海④上無人處,使牧羝⑤,羝乳乃得歸。

初,武與李陵俱爲侍中,武使匈奴明年,陵降,不敢求武。久之,單于使陵至海上,爲武置酒設樂,因謂武曰:“單于聞陵與子卿素厚,故使陵來說足下,虛心欲相待……”武曰:“武父子亡功德,皆爲陛下所成就,位列將,爵通侯,兄弟親近,常願肝腦塗地。今得殺身自效,雖蒙斧鉞湯鑊,誠甘樂之。”陵見其至誠,喟然嘆曰:“嗟乎,義士!陵與衛律之罪上通於天。”因泣下沾襟,與武決去。(節選自《漢書》)

〔注〕①漢使,指從前扣押的十多批漢朝使臣。 ②節,旄節,古使臣信物,以竹爲杆,上飾犛牛尾。 ③受辭,審訊。 ④北海,今俄國貝加爾湖。 ⑤羝,公羊。

  擴展閱讀 怎樣正確地翻譯文言文文言文?

一、文言文翻譯文言文的要求

翻譯文言文要做到信、達、雅三個字。信是指譯文要準確無誤,就是要使譯文忠於原文,如實地、恰當地運用現代漢語把原文翻譯文言文出來。達是指譯文要通順暢達,就是要使譯文符合現代漢語的語法及用語習慣,字通句順,沒有語病。雅就是指譯文要優美自然,就是要使譯文生動、形象,完美地表達原文的寫作風格。

二、文言文翻譯文言文的原則

在翻譯文言文過程中,必須遵循字字有着落,直譯、意譯相結合,以直譯爲主的原則。這就要求我們,在具體翻譯文言文時,對句子中的每個字詞,只要它有一定的實在意義,都必須字字落實,對號入座。翻譯文言文時,要直接按照原文的詞義和詞序,把文言文對換成相應的現代漢語,使字不離詞,詞不離句。如果直譯後語意不暢,還應用意譯作爲輔助手段,使句意儘量達到完美。

三、文言文翻譯文言文的失誤形式

(一)不需翻譯文言文的強行翻譯文言文

在文言文中凡是國名、地名,人名,官名、帝號,年號、器物名、度量衡等,在翻譯文言文時,可以原封不動地保留下來,不用翻譯文言文,因爲這些詞一般都無法與現代漢語對譯。如:晉侯、秦伯圍鄭,以其無禮於晉。

翻譯文言文:晉國侯王和秦國霸主包圍鄭國,因爲鄭國對晉國無禮。

(二)以今義當古義

有的詞語隨着社會的發展,意義已經變化了,有的詞義廣大,有的詞義縮小,有的詞義轉移,有的詞感情色彩變化,有的名稱說法改變。因此,要根據原文的語境確定詞義,且不可以今義當古義。下面幾例翻譯文言文均是不妥的'。

1、是女子不好得要求好女。《西門豹治鄴》

翻譯文言文:這個女子品質不好應該再找個品質好的女子。

2、使者大喜,如惠語以讓單于。《蘇武傳》

翻譯文言文:使者聽了很高興,按照常惠說的來辭讓單于。

3、(虎)斷其喉,盡其肉,乃去。

翻譯文言文:老虎咬斷驢子的喉嚨,吃完驢子的肉,纔到樹林中去。

4、先帝不以臣卑鄙。

翻譯文言文:先帝(劉備)不認爲我卑鄙無恥。

這四句翻譯文言文均犯了以今義譯古義的毛病。例1的好屬於詞義擴大。在古代是指女子相貌好看,而現在指一切美好的性質,對人、對事、對物都可以修飾限制。譯句應改成這個女子長得不漂亮。

例2的讓屬於詞義縮小,在古代漢語中既可以表辭讓、謙讓之意,又可表責備之意,而現在只用於辭讓、謙讓的意思。譯句中的辭讓應改爲責備。

例3的去是詞義轉移,由古義離開某地的意思,後來轉移爲到某地去。意義完全相反。譯句中的纔到樹林中去,應改爲才離開。

例4的卑鄙屬於感情色彩變化。在古代這個詞是中性詞,指地位低下,見識淺陋。現在是貶義詞,指人的行爲或品質惡劣。譯句中的以今義當古義,應改爲古義。

(三)該譯的詞沒有譯出來

例如:

以相如功大,拜上卿。

翻譯文言文:以藺相如的功勞大,拜他爲上卿。

譯句沒有把以譯出來,應當翻譯文言文因爲,也沒有把拜譯出來,應當翻譯文言文任命纔算正確。

(四)詞語翻譯文言文得不恰當

例如:不愛珍器重寶肥饒之地。

翻譯文言文:不愛惜珍珠寶器肥田沃土。

譯句中把愛翻譯文言文愛惜不當,愛有愛惜之意,但在這個句子中是吝嗇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