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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實貧困大學生的勵志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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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曉得,在這個世界上,不僅你在貧困中長大;然而,沒傘的孩子,就更要努力奔馳。不從泥濘不堪的小道上邁步,就踏不上鋪滿鮮花的大路。以下是小編今天爲大家整理的貧困大學生較爲勵志的故事,總有一個故事溫暖你世界!!

真實貧困大學生的勵志小故事

  城市的霓虹灼傷我的眼:

那一年,我以全縣理科第二名的成績考上了南京一所大學。

如果你來自一個偏僻而貧窮的小村,突然來到這麼華麗的地方。突然見到這麼巍峨的大廈,甚至見識到那麼驚人的物價,沒有人會仍然鎮靜如常。

我和父親走下火車的時候,看着火車站那麼多的人,立刻有種無所適從的感覺,本來在家就已經打算了很多遍的想法和勇敢的行動都在這一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跟着父親在火車站廣場轉悠了好久,也沒找到學校承諾接待的校車和接待點,我倆像突然被扔進了太空一樣,失去了重心。這裏沒有認識的人,也沒有我熟悉的標誌,所以只好跟在父親身後,想讓他的身影擋住我的窘態和恐慌。但是父親和我一樣,也從來沒來過這個地方。於是我硬着頭皮向一個指揮着停車的交警走過去,囁喏着想問一下36路車站在哪,但是我還沒開口,他就轉到一邊和別人說話去了。我又走向一個賣報的大娘。在我的概念中,大娘應該是比較隨和的。當我向她問起的時候,她有點茫然地看了我一下,隨即便理解了我的意思,嘟囔着說了一句我聽不大懂的話,就轉身去向別人兜售報紙去了。我儘管沒聽懂她說什麼,但是也不好意思再問了。而且由於慌張我也沒有想起來應該購買她一份報紙。那樣的話說不定她就會耐心地告訴我了。第三次我鼓勵了自己好久。找了個學生模樣的年輕人。他很熱心,主動帶着我們到了36路車站。

終於進了學校,我擦了擦路上積聚在臉上的汗水。大路兩邊到處都是自行車。比鎮上廟會的時候存車處擺的自行車都多得多。外邊很熱,這裏卻很涼爽。又高又大的梧桐樹遮嚴了整個路面,給人一種深邃的感覺。這裏將是我學習的地方,我不禁高興起來,忘記了剛纔經歷的尷尬和不快。

膽怯地來到年級辦公室,裏邊好多人,充滿了歡快的笑聲。我一出現,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到了我身上,我有點不自在,我擔心我身上什麼地方沾上了很多的灰塵,才引起他們這麼的注意。父親在我身後。因爲他也沒經歷過這樣的場面。裏邊一直持續的笑聲和一束束的眼光已經在心理上壓得我透不出氣了,手上滿是汗水。我往裏邊走了一步。我是父親的兒子,在父親眼中應該是很有出息的兒子,也是他的希望,所以我鼓起勇氣對着裏邊的人說我是新生。來報到。他們竟然一臉的問號。直到辦公桌後邊一直坐着的那個很漂亮的女孩笑着對我說:“麻煩你講普通話。”才讓我醒悟過來,我講了將近二十年的家鄉話在這裏是不適合的,也許是他們看到我的窘態,都隨和地笑了起來。他們也大概明白了我是來報到的新生,拿出了登記表給我填。後來我們就被領到了宿舍,裏邊空空蕩蕩的,還沒有人來過。

因爲還不知道這裏有招待所。晚上我和父親就住在宿舍裏。住宿用品到第二天報名後才能去領,宿舍空空的什麼都沒有,一個師兄到他們宿舍給我們拿來一張席子、一牀被子、一條牀單,晚上父親堅持要睡在那張大桌子上邊,讓我睡在惟一的一張席子上。整個晚上我都沒有睡意。睜着眼睛看着窗外斑斑駁駁的樹影,心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情緒。父親第二天上午就去買車票了,說買到車票就直接回去。家裏有太多的事情。

父親走了,而我就這樣一直坐着。坐了一上午,又坐了一下午,中午也沒吃飯,看着太陽升起在東邊,又墜落在西邊,也和我家鄉的太陽一樣明亮。

故鄉是無法詮釋的詞目

我的高中生活是在一個地圖上都難以找到的小縣城裏度過的,這裏缺乏一個現代社會的人應該接觸到的基本資源。那時候瘋狂的只有夢想,就像60年代家鄉父老爲了實現共產主義一樣瘋狂。

我的夢想都印刷在各個大學的宣傳畫冊上,我的希望都寄託在自己不斷脫髮的腦袋上。也許進了大學我就成功了一半,儘管那時我還不能明確說出什麼是成功或者即使是成功最簡單的一些標誌,但我一直期待着鯉魚跳過龍門的喜悅,在家鄉人的眼中,那一定程度上是一個傳說而並不是一個目標

那時候的一切生活都圍繞着大學這個話題在轉,爲了這個所謂的理想,我12歲就開始離家住校,在各種大大小小、美麗或殘破的校園裏度過了我一半多的童年和青春。

高中所在的小縣城裏資源的貧瘠像北方的麥地,信息的傳遞不斷在途中逗留,所以我那時候還在瘋狂地喜歡着鄭智化和傑克遜,以至於在不久之後大學裏一個討論會上,一個女生問我喜歡哪個歌手的時候,我自豪的聲音立即引來了一片喧譁,這時候鄭鉤都要過時了,唐朝的大廈也已經開始倒塌。

儘管家鄉很窮,天氣很乾燥,麥地也很貧瘠,但它的天很高、很藍,秋天躺在路邊看銀河的感覺很舒服。它養活了一代代的家鄉父老,也養育了我。俗話說,兒不嫌娘醜,狗不嫌窩窮。每個人都無法迴避自己的家鄉,家鄉有我的親人。還有我18年的記憶。所以一放假我還是迫不及待地離開了這個漂亮的城市,坐在列車上想着家鄉忽悠忽悠的雲和大地,還有母親慈祥的笑、村小學裏用炮彈殼敲出的清脆鈴聲。

  沒傘的孩子,就更要努力奔馳:

初見彭小玲,化着淡淡妝,一身幹練的職業裝,神情中透出一股自信。25歲的彭小玲,已經是浙江民泰商業銀行仙居支行的客戶經理。也許你很難想到,這樣自信的女孩,曾經差點因爲交不起學費而輟學。也許你更不會想到,因爲一次偶然的慈善結對,讓她成爲了一個慈善使者。

家庭雖困難 不願輕屈服

7歲之前的彭小玲和媽媽、弟弟一起跟着爸爸在江西生活。那時的生活雖不富裕,但日子還過得下去。在父母羽翼下的彭小玲懵懵懂懂,並沒有感到生活艱辛,直到7歲那年爸爸去世,家裏的經濟支柱倒塌。雖然姑姑答應幫忙照顧彭小玲姐弟倆,但那時的姑姑家條件也不太好,帶自己的孩子都忙不過來。爲了不增加姑姑的負擔,彭小玲一家三口便回到了媽媽的家鄉仙居生活。

回仙居後,一家三口靠着媽媽務農賺來的錢和鄉里人的接濟,艱難度日。彭小玲漸漸長大,媽媽每天起早貪黑的辛苦,她都看在眼裏。

“大概是初中開始吧,我深深體會到自己家跟別的同學不一樣。那時候我就下定決心要很努力學習,以後工作賺錢照顧媽媽和弟弟。”初中畢業後,彭小玲想要放棄學業去打工賺錢,補貼家用。老師們都爲這個刻苦學習的女孩子感到可惜,紛紛勸阻:“學習了更多知識才能有份好工作,僅憑初中學歷找工作也難啊。”班主任更是幫她報了當時新興熱門的旅遊專業。

2002年6月,在老師們的開導和鼓勵下,彭小玲進入仙居職業中學,開始了學業的新旅程。爲了減輕媽媽負擔,這個瘦弱的女孩子一邊讀書,一邊兼職導遊。“那時候我就想,再怎麼辛苦,熬一下也就過了,哪怕賺一塊錢,都是在幫媽媽減輕負擔。”就這樣,三年的高中生活,彭小玲幾乎沒向媽媽要過錢。

值得一提的是,在高三這個忙碌的年級,彭小玲還利用課餘時間,考取了國家導遊證。“我是唯一一個帶着國家導遊證考入大學的學生。”旅遊專業的學生,一般在大三才能考出這本證書,彭小玲提前三四年就做到了。

偶然受贊助 滋生慈善心

2005年6月,彭小玲考上了杭州教育學院。收到錄取通知書的她,欣喜之餘,又不得不面對學費的問題。“等通知書那段時間我曾想,真希望乾脆考不上,就斷了念想,不用爲學費發愁了。”當時的彭小玲,內心很糾結。

一年七八千元的學費,怎麼才能湊足?正當彭小玲苦苦思考時,鄉里傳來了好消息。“鄉里人告訴我,慈善總會在辦助學活動,讓我去那裏看看有沒有希望。”抱着試試看的心態,彭小玲帶着她的故事來到了仙居慈善總會。結局是可喜的,在仙居慈善總會王軍方會長和其他工作人員的積極奔走下,彭小玲得到了仙居隆勝工藝發展有限公司一次性8000元的助學金。

這筆錢幫她打開了學院的大門,之後的路,彭小玲願意自己走。大專三年來,她當過導遊,做過家教,搞過服裝批發,甚至在同學們忙着聚會旅遊的寒暑假,她也照樣打工。“能做的,我都盡力去做。我覺得貧困並不能成爲消極生活的藉口,依靠別人的救助都是暫時的,只有把貧困轉化爲自己拼搏的動力,生活纔會真正好起來。”

畢業後,彭小玲進入仙居春秋旅行社實習。她的努力一如既往,而機會也悄悄來臨。一次偶然的機會,她負責浙江民泰銀行仙居支行團隊旅遊工作。她的能力很快得到了銀行高管的讚賞,巧的是,銀行正好在招聘業務員。做導遊需要四處奔波,對女孩子來說畢竟辛苦,相對來說,銀行的收入更好。想到年幼的弟弟和操勞的媽媽,彭小玲決定跳槽。

彭小玲從一個臨時導遊成爲了銀行業務員,又由銀行業務員當上了客戶經理。收入一點點增加,日子也一天天變好,然而彭小玲的心裏卻並不滿足。“慈善總會帶給我的並不僅僅是金錢上的幫助,還有一種傳遞愛心的感染。”一直以來,慈善總會對她的資助,工作人員對她的友善和關心,都深深打動着彭小玲。“媽媽不太會說話,弟弟年紀又小,很多時候我會跟王會長交流溝通,她會關心我的生活和壓力,就像親人一樣。從她身上,我看到真心幫助別人的快樂。現在,我有能力了,也想幫助別人。”

在一次與王會長的聊天中,彭小玲聽說台州學院有個新生家庭困難,就立刻拿出1000元捐獻給他。汶川地震時,她不僅主動捐款,還組織動員銀行的同事一起獻愛心。雖然每次捐款數目只是一兩千元,但積少成多,工作一年多來,彭小玲參加的各種捐款加起來也不少。“捐幾千塊錢對我的人生並不會有多大損失,但是,卻很可能給別人的人生帶來轉機。”她淡淡地笑道,“就像當初慈善總會的幫助,給我帶來轉機一樣。”

  當一個貧窮的人走進大學:

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這是個特困家庭。兒子剛上小學時,父親去世了。孃兒倆相互攙扶着,用一堆黃土輕輕送走了父親。

母親沒改嫁,含辛茹苦地拉扯着兒子。那時村裏沒通電,兒子每晚在油燈下書聲朗朗、寫寫畫畫,母親拿着針線,輕輕、細細地將母愛密密縫進兒子的衣衫。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當一張張獎狀覆蓋了兩面斑駁陸離的土牆時,兒子也像春天的翠竹,噌噌地往上長。望着高出自己半頭的兒子,母親眼角的皺紋張滿了笑意。

當滿山的樹木泛出秋意時,兒子考上了縣重點一中。母親卻患上了嚴重的風溼病,幹不了農活,有時連飯都吃不飽。那時的一中,學生每月都得帶30斤米交給食堂。兒知道母親拿不出,便說:“娘,我要退學,幫你幹農活。”母親摸着兒的頭,疼愛地說:“你有這份心,娘打心眼兒裏高興,但書是非讀不可。放心,娘生你,就有法子養你。你先到學校報名,我隨後就送米去。”兒固執地說不,母親說快去,兒還是說不,母親揮起粗糙的巴掌,結實地甩在兒臉上,這是16歲的兒第一次捱打……

兒終於上學去了,望着他遠去的背影,母親在默默沉思。

——沒多久,縣一中的大食堂迎來了姍姍來遲的母親,她一瘸一拐地挪進門,氣喘吁吁地從肩上卸下一袋米。負責掌秤登記的熊師傅打開袋口,抓起一把米看了看,眉頭就鎖緊了,說:“你們這些做家長的,總喜歡佔點小便宜。你看看,這裏有早稻、中稻、晚稻,還有細米,簡直把我們食堂當雜米桶了。”這位母親臊紅了臉,連說對不起。熊師傅見狀,沒再說什麼,收了。母親又掏出一個小布包,說:“大師傅,這是5元錢,我兒子這個月的生活費,麻煩您轉給他。”熊師傅接過去,搖了搖,裏面的硬幣丁丁當當。他開玩笑說:“怎麼,你在街上賣茶葉蛋?”母親的臉又紅了,支吾着道個謝,一瘸一拐地走了。又一個月初,這位母親揹着一袋米走進食堂。熊師傅照例開袋看米,眉頭又鎖緊,還是雜色米。他想,是不是上次沒給這位母親交待清楚,便一字一頓地對她說:“不管什麼米,我們都收。但品種要分開,千萬不能混在一起,否則沒法煮,煮出的飯也是夾生的。下次還這樣,我就不收了。”母親有些惶恐地請求道:“大師傅,我家的米都是這樣的,怎麼辦?”熊師傅哭笑不得,反問道:“你家一畝田能種出百樣米?真好笑。”遭此搶白,母親不敢吱聲,熊師傅也不再理她。

第三個月初,母親又來了,熊師傅一看米,勃然大怒,用幾乎失去理智的語氣,毛辣辣地呵斥:“哎,我說你這個做媽的,怎麼頑固不化呀?咋還是雜色米呢?你呀,今天是怎麼背來的,還是怎樣揹回去!”

——母親似乎早有預料,雙膝一彎,跪在熊師傅面前,兩行熱淚順着凹陷無神的眼眶涌出:“大師傅,我跟您實說了吧,這米是我討……討飯得來的啊!”熊師傅大吃一驚,眼睛瞪得溜圓,半晌說不出話。

——母親坐在地上,挽起褲腿,露出一雙僵硬變形的腿,腫大成梭形……母親抹了一把淚,說:“我得了晚期風溼病,連走路都困難,更甭說種田了。兒子懂事,要退學幫我,被我一巴掌打到了學校……”

——她又向熊師傅解釋,她一直瞞着鄉親,更怕兒知道傷了他的自尊心。每天天矇矇亮,她就揣着空米袋,拄着棍子悄悄到十多裏外的村子去討飯,然後捱到天黑後才偷偷摸進村。她將討來的米聚在一起,月初送到學校……母親絮絮叨叨地說着,熊師傅早已潸然淚下。他扶起母親,說:“好媽媽啊,我馬上去告訴校長,要學校給你家捐款。”母親慌不迭地搖着手,說:“別、別,如果兒子知道娘討飯供他上學,就毀了他的自尊心。影響他讀書可不好。大師傅的好意我領了,求你爲我保密,切記切記!”

母親走了,一瘸一拐。

——校長最終知道了這件事,不動聲色,以特困生的名義減免了兒子三年的學費與生活費。三年後,兒子以627分的成績考進了清華大學。歡送畢業生那天,縣一中鑼鼓喧天,校長特意將母親的兒子請上主席臺,此生納悶:考了高分的同學有好幾個,爲什麼單單請我上臺呢?更令人奇怪的是,臺上還堆着三隻鼓囊囊的蛇皮袋。此時,熊師傅上臺講了母親討米供兒上學的故事,臺下鴉雀無聲。校長指着三隻蛇皮袋,情緒激昂地說:“這就是故事中的母親討得的三袋米,這是世上用金錢買不到的糧食。下面有請這位偉大的母親上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