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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的盡頭是草原》的觀後感(通用6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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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真看完一部作品以後,能夠給我們不少啓示,是時候靜下心來好好寫寫觀後感了。可是觀後感怎麼寫才合適呢?下面是小編爲大家整理的《海的盡頭是草原》的觀後感(通用6篇),希望能夠幫助到大家。

《海的盡頭是草原》的觀後感(通用6篇)

《海的盡頭是草原》觀後感1

作爲北影節備受期待的開幕影片、爾冬升導演《海的盡頭是草原》,在看似平淡的敘事語調之中,卻有一股勁風吹過草原的力道,人世的悲愴與大愛,就在那沙塵暴起、流沙肆虐的時刻,一覽無餘地出現了。

這部電影根據“三千孤兒入內蒙”的真實歷史事件改編,講述了新中國遭遇嚴重自然災害,來自南方的孤兒面臨營養不足的威脅,內蒙古自治區黨委、政府在中央政府的指導下主動請纓,將近3000名孤兒接到大草原,牧民們本着“接一個,活一個,壯一個”的原則,以博大的胸懷接納並養育了這些孤兒。

如何將這個遼闊的時空交代清晰,又讓如此“巨大”的歷史背景投射在普通人的身上,這很考驗主創的功力,而《海的盡頭是草原》還是用“人性”去牽動敘事,讓觀衆在一對同胞兄妹的分合聚散中感受到了無邊和煦。草原人以博大的胸懷接納了這些孩童,也原諒了他們的青澀幼稚,在付出巨大代價後,這恩情並沒有斷裂,而是變成了另一種聯結,承諾以生命,流淌於心田。

影片的女主人公杜思珩,有一個化解不開的執念,她懵懂於自己的身世,從上海到內蒙的這段路途,在童年的記憶裏要坐很長很長的火車,從此隔開了故土親人,就算她來到草原生活了十多年,就算善良的額吉對她溫柔如水,就算她已經有了離不開的”父親“,就算她已經能夠策馬馳騁如履平地,她還是無法跨過自己心裏的那道傷痛裂痕。

杜思珩的人生際遇與時代的軌跡相吻合,她是三千孤兒中的一員,她的所思所想有自己的獨特印記,又有着脆弱孤獨的共性,他們都在努力地融入草原,但那永遠的鄉愁也是無法割捨的。這是悲情的起始,也是大愛登場的壯麗,這道傷痕,已經太深了,草原上那如同親生父母般的愛,就算持續了十年、二十年,都可能會被吞噬,也許只有一生那麼漫長的不離不棄,甚至以生命爲代價,才能彌補。

而這正是作品細膩紮實的地方,影片中的每個人都是在愛與善的前提下,有着自己的“私心”。杜思珩的私心是要去明瞭一個真相;草原額吉和杜思珩之間有一種天然的緣分,然而,額吉也有着對於自己兒子那木汗未來的考量;而杜思珩的同胞哥哥在面臨分離時,也是在做着“自私的決定”,因此,影片不是在用歷史來套住故事,而是從人的角度出發,用不同人的人性起伏去織就歷史,使得這段歷史不空洞,而是帶着人間的氣息和熱度,用海一樣的胸懷去承接那悲歡離合的淚水,然後又化爲大愛無聲。

影片中,杜思珩在上海的親生母親和草原上的母親從未謀面,卻因爲撫養了同一個女兒而有了情感的共通,讓人感慨命運的無常,而這其中冷酷的一面,風雨飄搖中的無助和飢餓,卻要用人與人之間傳遞的良善和真誠去化解。這讓影片始終被一種明亮的、暖暖的氛圍烘托着,就像是阿雲嘎在蒙古包外擎起的那盞燈,在黑暗中,那團光暈不足以明耀四方,卻能夠照亮眼前的彼此,讓每位觀衆的眼睛也泛起淚光星輝。

導演爾冬升和編劇對於影片節奏風格的把握有一種溯洄而上的從容,演員對於角色的詮釋也是層次豐富,精準到位。陳寶國飾演的哥哥一角可謂滿腔都是複雜的情緒,而他卻能夠在每個線索的機關閃現時,都能冷靜地處置,讓角色在抑揚之間,展現內心深處的溝壑與閱歷。馬蘇飾演的“額吉”薩仁娜能夠讓觀衆忘記她是馬蘇,而去體會她一顰一笑中流淌出的草原母親的寬容與慈悲;阿雲嘎飾演的父親有着一種凜然正氣,其中一場與女兒星空下的對談,展露出鐵骨柔情;王鏘飾演的“草原兄長”那木汗以及時代少年團成員丁程鑫飾演的馬正元都洋溢着青春意氣,給影片加入了少年人特有的情愫。而杜思珩的倔強與哀愁,也爲人物最終的命運埋下了伏筆。

從上海到內蒙,長空碧草與滄桑人面,如同書頁一般,組成了一本生命之書,歷經了那麼多的歲月,遇到了那麼多的人,一個人的故事成爲了一羣人的守望相助,在兩個有着不同語言的民族之間傳唱,那海的浩瀚,草原的寬廣,也只是人心大愛中的一隅,連綿無盡,一往而深。

《海的盡頭是草原》觀後感2

“唸了你一輩子,想了你一輩子,欠了你一輩子。”帶着母親的遺憾,帶着自己的悔恨,也帶着病重的身體,在與親生妹妹杜思珩分別60多年後,生活在上海的老年知識分子杜思瀚(陳寶國 飾),來到內蒙古大草原,開始了一段尋親之旅。

電影《海的盡頭是草原》就這樣,波瀾不驚地開始了。在上映前的一天、一週,甚至一年,我都以爲這部根據歷史上“三千孤兒入內蒙”的真實事件改編的電影,會像它的這個開頭一樣,平實、質樸,或者像陳寶國的表演一樣,內斂、節制,但120分鐘之後,我收穫的是滿滿的意外,意外的盡頭是大愛與感動。

一段離散

做舊的光影裏,時間回到20世紀60年代,新中國遭遇了嚴重的自然災害,糧食短缺困擾着全國各地,大批孤兒的溫飽問題更是迫在眉睫。爲此,內蒙古自治區黨委、政府主動請纓,3000多名南方孤兒被送往物資相對有保障的大草原,與當地牧民組成了新的家庭。“接一個,活一個,壯一個!”時任內蒙古自治區黨委書記、政府主席烏蘭夫的承諾擲地有聲,一段值得銘記的歷史佳話也就此開啓。

原以爲,電影會是羣像式的,像是徐徐展開的圖卷,滿滿當當擠下大時代裏的老老少少,畢竟三千個孩子背後是三千個家庭,是三千個故事。但,《海的盡頭是草原》只講述其中的一段離散,只講述這樣一個充滿遺憾和疼痛的故事。可以說,擅長現實題材創作的導演爾冬升,這一次把他的鏡頭透過宏大的背景,對準了這卷史冊中的平凡家庭和個體,細心勾勒出一幅感動人心的溫情畫卷。導演自己說,在影片創作期間,他和主創團隊收集、研究了諸多有關資料,看遍了手邊能找到的相關影視作品、書籍文獻,也走訪了多位當年真實的“國家孩子”。但他也說,無論是內蒙古電影製片廠還是博納影業,出品方一直都說只想要一個能令人感動的戲,“那我知道了,我儘量把所有人善良的一面拍出來。我也不敢用‘大愛’這種詞,我覺得把真正人性裏善良的方面呈現出來,就好。就用很簡單的方法去做,沒有想太多。”

一個心結

60多年前,小女孩杜思珩與“三千孤兒”一起乘坐火車,跨越半個中國前往內蒙古。來到完全陌生的草原環境,這些“國家的孩子”收穫了來自當地牧民們毫無保留的熱情和呵護,原以爲哪怕說着不同的語言,但樸素而深沉的善心會成爲他們共通的交流方式,小女孩會很快適應草原,愛上那裏的牛羊和天空,也愛上草原額吉、阿爸和兄長。但沒想到,從吃不慣奶豆腐、睡不慣蒙古包,到完全融入草原家庭,銀幕上拉拉雜雜花了近一個小時,現實裏或許要花上幾十年,甚至一輩子。哪怕經歷了10年的磨合,杜思珩已經學會了說蒙古語,也吃慣了奶豆腐,還能夠騎上駿馬在草原上飛馳,甚至擁有了一個對她寵愛備至的哥哥那木汗,但她心裏面始終小心地藏着地圖上“南方”的那個城市,藏着拋下她的媽媽和哥哥杜思瀚,她執拗地想要回上海,想要問問媽媽爲什麼捨棄的是她。

一句問答

終於,有一天,她以爲自己做足了準備,帶足了乾糧,奔向“南方”。但她失敗了,她不但沒能回到上海,還一輩子留在了草原。悠揚的旋律戛然而止,陽光下少年單純的笑臉再難重現,在前半段平穩鋪墊之後,電影的最後20分鐘可以說充滿了意外。但因爲編劇和導演認真做了各種伏筆,讓這些反轉和衝擊,來得紮實而充滿力量,叫人爲角色的命運心疼、心痛。

當杜思瀚最後站在親生妹妹、一個非常蒙古族的老年婦女面前,他們的對話並不激昂,卻洶涌澎湃地藏下浩蕩的時代。哥哥終於問出了那一句,“恨過我們嗎?”妹妹想了想,認真地答道:“小時候曾經有過……”

這一刻,叫人淚涌。曾經有過,但大草原上,質樸無私的蒙古族同胞,用愛維繫着一個又一個超越血緣的家庭,彌合了這一道道傷痕。曾經有過,但未曾謀面的兩位母親,跨越“海”和“草原”,用愛共同養育了一個孩子,生活可能有時很殘酷,但愛、善良和同理心最終叫人釋懷,也叫人勇敢。曾經有過,正如演員陳寶國所說的,走進影院的我是幸福的,“在我們國家這麼遼闊的土地上,從來沒有缺過愛的故事,這是其中的一個,特別動人的一個。”

《海的盡頭是草原》觀後感3

  九月的一天,被電影院門前的一幅海報吸引,茂密葳蕤的草原上,一家四口牽手的.背影分外溫馨,他們眺望的遠方,在草原的盡頭,是一片蔚藍,像天空的顏色,更像是一望無際的大海。
  《海的盡頭是草原》,改編自真實歷史事件“三千孤兒入內蒙”。觀影之前以爲大概是一部紀實性的報告文學類的紀錄影片,觀影之後覺得,這部影片更像是一篇帶些淡淡憂傷、淡淡無奈、淡淡釋懷,最終給人以深深感動的散文詩。
  上世紀六十年代,災禍、飢餓席捲全國,杜思珩的媽媽實在無力撫養兩個孩子,無奈之下將她送進孤兒院,並承諾“媽媽一定會回來接你”。此後的六十年,媽媽從未停止尋找,卻在思珩與哥哥終於見面的前一天,遺憾離世。這種無奈與負疚,像極了《唐山大地震》中的母親,當命運張着血盆大口讓她必須做出選擇時,她幾近崩潰擠出“救弟弟”這幾個字,餘生便揹負着對女兒無盡的歉疚,再沒有了自己的人生。
  同樣經常被往事的夢境驚醒的,還有杜思珩的雙胞胎哥哥杜思瀚。六十年前的那一天,他無意中聽到了母親即將做出的決定,於是跑到大雨裏將自己淋病,如願留在了媽媽身邊。六十年後,在得知自己罹患重症,即將不久於人世,他立即踏上了尋親之路,在蒼茫遼闊的草原懷抱裏,回溯往事,感悟人生。
  “三千孤兒入內蒙”,這樣宏大的歷史題材,在電影中就是以“尋親”爲線索,將一個上海小姑娘在草原的蛻變成長曆程,在觀衆眼前徐徐展開。
  杜思珩,是落戶內蒙三千孤兒中的一個代表。影片的前半部分,這個小姑娘的任性、倔強,可真是令人皺眉;直到後半部分才明白,她最大的心結在於生母給她的承諾,她精心計劃的出走,只是想問清楚這承諾爲什麼沒有實現?其實她早已融入了這片遼闊的草原,額吉對她無條件的疼愛與包容,阿爸陪她在那達慕的會場摔跤,哥哥們伴她在草原上縱馬馳騁,她的蒙語已經說得像漢語一樣流利。可是草原的哥哥們是不可能陪她去上海的,一同長大的孤兒黃寶哥腿腳不方便也不可能陪她,直到她又遇到兒時的玩伴馬正元,讓她重新燃起了回一趟上海尋找答案的火苗。
  其實她完全不必如此心急,影片中已經從諸多細節告訴觀衆,草原會伴她成長,但絕不會將她禁錮。第一次見到阿爸,阿爸送思珩指南針,並且對她說:“等你長大了,拿着指南針,帶阿爸和額吉去上海。”當她任性出發,額吉對去追她的哥哥說:“如果她還是想去,就讓她去吧。”廣袤的草原從不會阻止兒女遠走高飛,她們只是想等你再長大一些,將你扶上馬背,再送你一程。
  輾轉尋親的杜思瀚在回程的前一天,見到了那木罕,一位面帶微笑、安然祥和的草原婦女,她的漢語名字是——杜思珩。是的,她繼承了哥哥的名字,也延續了哥哥的人生,當她成爲那木罕的那一刻,纔算是真正的成長、真正的放下、真正的融合。
  《海的盡頭是草原》,帶給觀衆的是一次美好的觀影體驗。通過回憶的畫面,讓觀衆再次重溫了“三千孤兒入內蒙”的歷史情境,瞭解了上一輩的長者爲孤兒的健康成長而付出的艱辛與努力。通過寫實的鏡頭拍攝,將天高雲低、草豐水美的草原風光盡情展現:蔚藍的天空、透明的雲朵、碧綠的草場、溫暖的氈房;暮色裏一盞馬燈點亮,映照着人們的笑臉如油畫一樣的色調;賽馬場上伴隨着豪放的歌聲策馬馳騁的奔放騎手;馬背上一起長大,打打鬧鬧直到白頭的兄弟夥伴。一幅幅畫面帶給觀衆美的享受,也更理解草原上成長的人們會擁有博大的胸襟、自由的情懷和無畏的品格。影片還通過閃回、倒敘、插敘等手法留足了懸念,讓觀衆的心跟隨尋親的步伐跌宕起伏。
觀影全程會有一些淡淡的憂傷,我們爲特殊年代下的無奈、負疚、遺憾而心懷唏噓,但更慶幸自己身處這富足、安寧、衣食無憂的美好時代,不必再去經受生離死別的痛苦、不用再去面對進退兩難的決擇、更不必去揹負歉疚終生的煎熬......
  觀影之後的回味,則是深深的感動。海的盡頭是草原,上海、內蒙古,只是兩個地域的名字,無論時間、空間相隔多麼久遠,也無論漢族、蒙古族風俗習慣如何不同,只要我們同樣心懷美好,便會收穫同樣的愛,這份愛,會跨越地域、跨越種族、跨越血緣,跨越時空......

《海的盡頭是草原》觀後感4

草原大愛,細膩如涓涓細流,流進我的心裏。

開頭放一首我最愛的《長子》,淺淺安利兩位優秀的音樂劇演員。

今天買了票之後,我去看了預告片,爾導一改打打殺殺的懸疑風格,草原的廣闊和細膩的刻畫毫無衝突感,每一個來自草原的空鏡都很美,每次都讓我顫慄。

電影分成了三條時間線,交替敘述的拍攝手法非常考驗導演對鏡頭語言的設置功力,平淡的敘事給人一種剋制的浪漫,爾導慢慢鋪設的時間線和情節不會給人突兀的茫然失措感,當最後的戲劇高潮來臨時,作爲觀衆的我陷入了這份久久難以平靜的感動裏。

不涉及劇透的感動,最後巴德瑪老師出現在大屏幕的那段時間,我被那種真正的從草原風沙中走來的生命力震驚得熱淚盈眶,這種感動是沒有一位演員能帶來的。

“我長大了 會不會 去遠方 成爲誰”

《海的盡頭是草原》的海是上海的海,一輛列車,從南方開往草原,等待孩子的是新的阿爸和額吉,是在草原上未知的經歷和危險......會把狼羣認成很兇的狗狗,會不適應草原的奶製品,會想家,會想要循着北極星找到家。

看完電影回家的路上,感覺心裏空落落的,沒看電影前,我以爲是電影人對民族大愛的再一次獻禮,但實際上,是爾冬升對“以後只拍愛了”留下的第一個感嘆號,除了情節設置以外,電影的配樂非常具有草原風格,大氣磅礴的絃樂、具有緊迫感的呼麥都是亮點。

總的來說,它像一杯剛沏好而滾燙的茶,草原的愛是飄散的茶香,溢滿了小小的影廳。當你喝下它時,愛從眼睛流出來,民族團結和情感的濃烈哽在喉頭,你扇扇嘴說“好燙”,那是冷漠塵土中一點點流露的愛,你不會馬上品嚐到它,因爲它細水長流,流淌在時間裏,潤色着冷漠世界。

阿爸說,我永遠不會拋棄你。

人類閃光的時刻,因沒有刻意昇華的情感和草原的愛在大屏幕上表露無遺。

《海的盡頭是草原》觀後感5

電影《海的盡頭是草原》影片根據“三千孤兒入內蒙古”的真實事件改編:上世紀50年代末,新中國遭遇嚴重自然災害,大批南方孤兒面臨營養不足的問題。在這個關頭,內蒙古自治區黨委、政府主動請纓,本着“接一個,活一個,壯一個”的原則,將這批孤兒接到了大草原上,交給淳樸善良的牧民們收養。在這裏,遠離家鄉的孩子們學着融入新的環境和家庭,面對新的家人。他們所有的不安與傷痛,都被感天動地的人間大愛化解。

據悉,在影片創作期間,導演爾冬升帶領主創團隊收集、研究了諸多有關資料,看遍了能找到的相關影視作品和書籍文獻,也走訪了多位“國家的孩子”,從他們孩童時期的片段式記憶裏抽離、概括出真情實感,還請教了內蒙古牧民、民族學專家、歷史顧問,深入瞭解當地歷史與民俗,在電影中還原了諸多細節,例如當時對收養家庭的資格審查、對孩子意願的考慮等。通過電影畫面,觀衆與角色們一同經歷60多年前那段震撼人心的往事,見證草原人民如山海般遼闊的大愛以及中華民族相互扶助的精神。該片出品人、總製片人,博納影業集團創始人、董事長於冬說:“這段歷史佳話觸動了我們所有主創的內心,也希望影片傳遞的精神力量能感染當下的年輕人。”

影片將鏡頭對準大時代背景下的兩個小家庭,講述了一對兄妹在不同時空各自開啓尋親之旅的故事。60多年前,小女孩杜思珩與孤兒們一起乘坐火車,跨越半個中國,來到完全陌生的草原。善良的牧民用珍貴的食物和無盡的呵護培養這些孩子長大,孩子們從吃不慣奶豆腐、沒見過蒙古包到完全融入草原家庭,經歷長時間的磨合,逐漸與草原額吉、阿爸、兄長成爲最親近的家人。

由陳寶國飾演的哥哥杜思瀚,在與親妹妹分離60多年後,終於踏上了尋找她的路途。關於這一角色的複雜心理,陳寶國表示:“他心中有對自己小時候裝病導致母親送走妹妹的懺悔,有他對親情的留戀,有身患重病的他對生命的追尋,還有要完成母親臨終託付的堅定信念。”觀衆跟隨他的腳步,逐漸揭曉妹妹杜思珩的人生軌跡,猶如翻開一本貼滿回憶的舊相冊,背後每段故事都令人感慨。

影片悉心勾勒出一幅感人至深的溫情畫卷,賦予了影片如片名般詩意且富於神采的意境。影片的敘事結構也受到業內專家肯定,認爲“在前半段平穩鋪墊之後,結尾的反轉十分有力。導演認真地做了各種伏筆,才能形成最後的衝擊力,給觀衆帶來驚喜和感動”。

《海的盡頭是草原》觀後感6

在電影《海的盡頭是草原》裏,每一個空鏡頭,都彷彿是一幅風景畫。在凝視着風景的過程裏,我似乎是真實地置身於銀幕裏的草原,用全部的感官去感觸着草原的遼闊與壯美。當然,電影編導之所以不竭餘力地去展示草原的風景,其用意絕不是單純地去製造視覺上的美學。

致力於視覺藝術研究的學者馬爾科姆·安德魯斯在其著作《風景與西方藝術》一書裏提到,“風景越來越多地被視爲一種文化工具,而不是被簡單地當成視覺的、具體的對象”[1]。對於“三千孤兒”來說,當他們看到草原風光的時候,在震撼於其美好的同時,也或多或少意識到要面對的水土不服。

具體到主人公杜思珩的身上,她所面對的水土不服不僅僅是飲食的不適應,更重要的是她對於“新家庭”的難以融入。而這個問題的根源,便在於杜思珩內心深處的一個“執念”。對於杜思珩來說,只有弄清楚她爲何是被“放棄”的那一個,她才能夠真正地“走進”自己的新家庭。

因爲那場意外的悲劇的發生,一個新的身份重新給予了杜思珩融入新家庭的可能,同時也徹底“阻斷”了杜思珩內心深處的執念。緊接着,與杜思珩的“執念”形成遙相呼應的,是杜思珩親生母親的一次又一次尋找。這份“執念”於杜思珩親生母親而言,是思念,也是愧疚。

等到兄妹重逢的時候,隨着真相的揭開,也就理解了爲何杜思瀚以前從來不陪母親尋找妹妹——因爲不願面對當年的自己。在人生的最後一段時光,杜思瀚帶着“贖罪”的心理踏上了這段尋親之旅,無疑,這是一個具有象徵意義的標誌性戲劇動作。正如導遊最後鼓起勇氣向哥哥說了“對不起”,杜思瀚亦鼓起了勇氣去向姐姐表示了歉意。

值得一提的是,正是不同角色之間形成的分形與鏡像對照,豐富了電影文本的容量和層次。爲了事業而不能經常在家的兩個父親,養育了一個女兒的兩個母親,這些角色雖然都“未曾謀面”,但是電影文本用敘事的邏輯將他們之間聯繫在一起,從而去完成電影編導對於人情的表達和塑造。

當人物走進風景裏以後,也自然而然,成爲了畫裏的一個角色。此時,風景“借景抒情”的特質,被進一步放大。不管是一望無際的遼闊草原,還是瀰漫了整個銀幕的風沙,當角色置身其中的時候,角色雖然看起來很渺小,但卻成爲了故事的焦點所在,能量所在。

他們之所以能夠成爲焦點、能夠散發着能量,或許正因爲他們所秉持或者聯結的,是至善至美的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