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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看岡仁波齊觀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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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語:《岡仁波齊》記錄了來自芒康的十一位藏民,懷着不同的理由,一路向西朝聖的故事。下面是本站小編收集整理的關於電影《岡仁波齊》的觀後感,歡迎大家閱讀參考!

觀看岡仁波齊觀後感

  岡仁波齊觀後感精選範文【1】

敘述11個藏人翻山越嶺、邊走邊匍匐磕長頭、走到2500公里外神山「岡仁波齊」朝聖過程的電影《岡仁波齊》,成爲今年夏天大陸電影的第一個大驚奇。  導演張揚以紀錄片手法、走入藏區所拍攝的這部電影,演員全是素人,沒有大明星、甚至沒有明確的劇本,自6月20日正式上映以來,一開始賣座率普普,然而在大咖藝文人不斷加持、口碑行銷之下,票房陡升,目前已突破臺幣2億元,近日甚至出現一票難求的盛況。

《岡仁波齊》在網路上的討論度極高。許多人分享看完這部電影的感想,第一個提到的就是「流淚」。片中的11個朝聖者,有即將臨盆的孕婦、一貧如洗的屠夫、一生從未走出大山的老人、殘疾少年……每一個人都有着不同的人生故事、並且懷抱着各自的希望踏上了去岡仁波齊、將歷時整整1年的朝聖之路。

觀眾或許沒有朝聖的經驗、甚至也並不一定有朝聖的期盼,但是在觀看這部電影時,卻在這些從外表看來困苦的藏人的身上,看到自己生命裏同樣也存在的各種有形無形的欠缺,更重要的是,在他們那單純、敬虔的信仰裏,從他們一路磕了兩千多公里的頭的舉動裏,找到讓自己安靜、滿足、感恩的救贖之道。

在大陸經濟已經進入10倍速時代的此刻,或許人人的心裏都需要一座岡仁波齊、都需要走上這麼一趟朝聖之路。如同這部電影的英文片名《Paths of the Soul》,這條路,就是每個人與自己的靈魂相遇的道路。

張揚說,《岡仁波齊》說的是「在前面的路上遇到了更好的自己」。在充滿未知數的遽變社會裏,人們真的太需要這樣的一個肯定句了:只要往前走,就會不同,就會更好。

  岡仁波齊觀後感精選範文【2】

如果沒有這部《岡仁波齊》,有多少人知道這座世界公認的神山?岡仁波齊同時被印度教、藏傳佛教、西 藏原生宗教苯教以及古耆那教認定爲世界的中心,也是電影朝聖者的天堂。

看似關乎宗教的片子卻被導演張揚巧妙地避免了,導演選擇講述生活方式和儀式行爲本身,避免了講述宗教理念可能帶來的敘事挑戰、審查問題等等諸多大坑,還紮紮實實地抓住了一個宗教的核心部分:理念之下的行爲部分。

《岡仁波齊》用兩個小時講了一個簡單的故事:一羣同村的藏人去拉薩朝聖的故事。

老人爲了滿足夙願,男主爲了滿足老人的願望,屠夫爲了消解殺生的恐懼罪惡感,孩子純屬好奇……一羣藏人走上了朝拜之路,中間經歷了孕婦生子、車禍、水灘、老人死去這幾個簡單的小波折,就抵達了拉薩,然後衆人請了喇嘛一起把老人安葬在岡仁波齊山上。

《岡仁波齊》的故事就很獵奇:

十一個藏民用一年時間,從芒康出發,磕兩千五百公里的頭,去神山岡仁波齊朝聖。他們之中,有終生未走出大山,寄望於來世的老人。有即將臨盆的孕婦,有殺生太多怕遭報應的屠夫,有尚且懵懂的九歲小女孩,有渴望大千世界的十八歲少年。

這支奇怪的隊伍像是一個和尚、一隻猴子、一頭豬和一條魚取經的故事。

藏民們的生活也很獵奇:

影片一開始,他們用手抓飯的樣子,他們的手是那麼輕巧靈活,像在抹盒子裏的雪花膏。屠夫宰牛的時候,旁邊栓了只藏獒,像漢族農村的小黃狗嗷嗷直叫。磕長頭用的手板,也沒有我們想象中的神祕,電影裏,他們隨便找了塊木頭,用斧頭砍了幾下就做好了。

這些都是從未在多數人生活中出現過的。

《岡仁波齊》有兩段關於陌生人的戲,讓人印象深刻。

第一段是,一行人決定在雪中點火取暖,一個小夥子跑到路邊一戶人家,說“大姐,要點柴火。”

大姐說“跟我來”,就把他帶到自己家裏,把柴火給了他。

第二段是,大夥磕頭磕累了,在路邊架起爐子喝茶,這時一個陌生的朝聖者磕着頭來了。

我想所有觀衆都堅信,他們一定會請他喝杯茶、聊聊天,而他們也確實這麼做了。

他們聊了從哪來,到哪去,聊完後,又重新上路。

這種對陌生人的熱情,對人性的信任,讓在喧囂塵世的你我向往。

這樣一部沒有任何明星的紀錄風格的文藝片,六天突破1600萬票房,說明了影片的質量。導演張揚採用了一種紀錄-戲劇的樣式,讓觀衆近距離地接近和感受了一次藏民族的文化與精神,實屬可貴。

  岡仁波齊觀後感精選範文【3】

暌違四年,張揚帶着《岡仁波齊》迴歸我們的視線。第一次聽到這部電影的名字,誤以爲張揚要拍攝一部主角是藏族女孩的成長故事,這四個組合在一起會令人感到靜謐而柔美的字眼予人好奇。實際上,岡仁波齊是與梅里雪山、阿尼瑪卿山脈、青海玉樹的尕朵覺沃並稱的藏傳佛教四大神山之一,且被多個宗教稱作聖地。

梵語稱之爲吉羅娑山,岡仁波齊峯北麓是印度河上游獅泉河的發源地,相傳雍仲本教發源於該山;而印度教則認爲該山爲溼婆的居所,世界的中心;耆那教認爲該山是其祖師瑞斯哈巴那剎得道之處;在藏傳佛教的信仰者眼中,岡仁波齊被認爲是勝樂金剛的住所,代表着無量幸福。

電影所展現的節點,便是這特殊的一年——岡仁波齊百年一遇的本命年,藏民所信仰的教義使他們走上朝聖之路。普拉村村民尼瑪扎堆在父親去世後,決定完成父親的遺願,去拉薩朝聖,去岡仁波齊轉山,小村裏很多人都加入尼瑪扎堆的.朝聖隊伍。歷經數月的前行,在經歷了無數突發事件後,衆人終於抵達了拉薩。由於資金短缺,爲了籌備旅費,大夥留在拉薩做起了臨時工。當湊夠了路費,朝着岡仁波齊進發的時候,隊伍中的老人楊培終因體力衰竭,在抵達岡仁波齊時突然離開了人世,大家在山頭爲他堆起一座瑪尼石堆。

岡仁波齊作爲這場叩首、匐行、朝拜的一年之旅的終點,僅在影片最後纔出現在我們眼前,遍佈經幡與茫然白雪的它,看起來似乎並沒有那麼大的不同,但藏民願意付出這一年內,自己生活的一切,甚至是生命。

尼瑪扎堆一行人在這一年中的生活體驗是關乎信仰的,一路上無論發生什麼,他們都依然堅持匍匐着向岡仁波齊前進,一種可以說是重複的動作充斥在他們的這一年生活中,也充斥在大銀幕上,那便是將手中的木板置於頭頂、胸前、腰下拍打,再置於地上進行滑行,叩首,起身,繼續,再繼續,一連串的動作快速而熟練,沒有遲疑和絲毫猶豫。他們只是一門心思地往前朝聖。而另一邊,與“在路上”同時行進的則是他們貧苦而充滿苦難的生活,但即便發生再多不幸,也從未有人表現出崩潰或自暴自棄。這便是信仰對於他們生活的意義。

不可否認的是,信仰的意義在現實中還是令人困惑的。爲了獲得傳說中的無量幸福,傳統藏傳佛教的堅守者依然堅持着用這樣的方式進行朝聖,但一路上他們卻顯得如此孤獨與寂寥。雖然一行十多人互相照應,但也僅限於此,越來越少的朝聖者在路上以叩首的方式進行朝聖。

當朝聖者在路上跪拜前行時,周圍的風景卻不全然是西藏旅遊攻略中所帶給你的印象,那些雪山草原,與之相對,藏區的農田在今天變成了機械化生產,城市化的大街小巷佈滿了觀光客的行色匆匆腳步。

沒有信仰的遊客與放棄信仰的原住民,已經把藏區的不少地域改造成一個現代化的,甚至帶有城市感的旅遊適配地。與之相比,一路來自山中的信仰卻總是顯得有些落魄。僅僅作爲一個旁觀者,我又有什麼底氣能認爲,或在這篇文章中侃侃而談所謂“信仰的力量”?

這個時代最不缺的,可能便是低廉的消費和伴之而來的雞湯。從異域到來的觀光客和消費者並不信教,無意間成爲對這些朝聖的藏民匆匆一瞥,或發出嘖嘖稱奇讚歎的,潛意識中的獵奇者;也可能在無意之中破壞了這份虔誠的純淨。無人能改變這一切。他們之中很少有人會真的相信,投入這一年的生命去跪拜,會真的帶來幸福,更何況其中的很多人,都比底層的藏民“更幸福”。

但我們真的懂得信仰對於生活的意義嗎?

信仰不是一劑現實世界的救世良藥,當看着他們一路上所承受的,所獲得的,我們會發現信仰在現實中帶來的也無非只有心安。我們很難隨意丈量苦難與心安,究竟哪個在現實中,對這些還在堅守卻依然不幸的底層藏民更重要。但看得到的是,幸福不會到來。

導演對“信仰”與“生活”間關係的處理是到位的,既沒有想象中所謂的昇華,也沒有過分去強調這份信仰在現實中的無力與一絲愚昧,更多隻是平實地展現這份相對而言的客觀。

“過程”,便是這份信仰在另一個維度上所包含的意義。在這些重複的叩首與匍行過程中,即便獲得不了今世肉身上物質的幸福,生活的厚度也已經在不爲人知的地方積累起來。生老病死在途中,前行並非爲了抵達,而是紮根在自我生命中的對自我的完成。如電影最終突如其來的死亡,那也是老人生命完結時的一種完成。

對《岡仁波齊》這部電影的最大的疑問或質疑,莫過於它整部作品組織的架構與思路。它並非是一部原生態呈現真實的紀錄片,而是有着類紀錄片風格而填塞劇情的“公路(或藏區山路)片”。於是當我們看着尼瑪扎堆一行十多人從家中一直磕頭匐行,中途迎接新生命的到來、山石滑落、生病、缺錢打工、老人(在到達之際)去世等突發的,甚至有些“賣苦”意味的情節時,實際上又會感到不適——因爲它的情境顯得太過真實,而在真實之中所呈現的苦難則是來自於許多轉山家庭親自經歷的疊加,將這些疊加事件都強加到一行人身上,則還是顯得太過刻意。

這不是張揚第一次用消弭形式邊界的做法來闡釋主題,在《昨天》中,他將舞臺劇、紀錄片、劇情片、戲中戲等諸多形式並置來描繪一個處於不同維度、不同媒介中的演員、兒子、吸毒青年賈宏聲。與尚還依稀可見地劃分着形式壁壘邊界的《昨天》不同,《岡仁波齊》則在這種融合中走的更遠。通過對藏民這一年經歷的生活中無數日常細節的堆積和細緻呈現,這部劇情片在某種意義上的確擁有了生命真實的力量,如果劇情不那麼具備突發性和戲劇性,如果事先不知道這是排演好的劇情片,許多觀衆甚至有可能會認爲這一切都是真實的紀錄與再現。

即便西藏本身再美,但當它定格在一個個打磨的場景上時,它便不再具有生活本身的厚度,只剩下徒留的消費感。這也是這部電影的癥結所在:外來者的視角,帶來了無可避免的消費感,在每一個精心營造的場景裏隨處可見。而誰又能證明,我們作爲高樓林立的城市中央這塊銀幕前的觀看者,在觀看、在思考的時刻,不是在消費着他們的虔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