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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燈塔去的讀後感大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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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篇一:《到燈塔去》讀後感

到燈塔去的讀後感

讀完這部薄薄的小說,感覺是那麼安靜,安靜得不像是部小說,只像一幀幀靜態的畫面,展現的是一些心靈的意象。而它們那麼美好,哪怕表現的是暫時的風暴、憂鬱、頹廢、焦渴……作者準確地捕捉到人物瞬息萬變的情感,用文字把它們描畫出來,由抽象到具象,因真實而美好。

前幾年第一次夜讀時,我爲作者這種出色的能力而驚詫,常因心靈的感應而深深激動。可是讀完了卻說不出內心的感受,知道自己並沒有讀懂,只是想讀第二遍。第二遍,仍需要安靜的時光安靜的心情,這計劃卻因惰性擱淺了,只在潛意識裏留下朦朧的那幕印象:風雨前夕陰沉的海面,在夜空中遙遠的閃爍着幾點燈塔的光,那光隨風明滅不定,卻永遠不會消失。

小說的作者是英國女作家弗吉尼亞.吳爾夫,一位“沒有人比她更女人”的女人。她就像一位出色的畫家,她用精準美麗的文字爲心靈寫生,創作了這部意識流小說。

小說全書分爲三部分。第一部分《窗》,所有活動壓縮在一個晚上;過渡性的第二部分《時過境遷》,十年的變遷被壓縮到一夜之間;第三部分《燈塔》,表現一個上午裏發生的事情。

第一部分描寫了拉姆齊一家和幾位追隨他們的客人在海島別墅渡假,在窗前可以眺望大海中的燈塔。拉姆齊夫人迷戀那燈塔的隱約的光束,每一次看見都彷彿在撞擊心靈。小兒子也幻想着能到燈塔去,而父親理智地告訴他明天有風不能去。這個願望一直到十年後才得以實現。第二部分,十年之間,拉姆齊夫人在一次睡眠中安詳去世。經過第一次世界大戰。他們的兩個孩子一個死於難產,一個死於戰場。海邊別墅早已破敗荒蕪,唯有燈塔的光偶爾照進房間,在漆黑的冬夜突然凝視牀和牆壁。拉姆齊先生帶着孩子們、當年的客人又回到這裏。第三部分,拉姆齊先生帶着最小的兩個兒女終於到燈塔去,實現多年前的夙願,也是與拉姆齊夫人在精神上匯合。岸邊的莉莉在凝望中思索,感受到靈魂的昇華,達到自己多年追求的境界。

很簡單的一條線索,沒有跌宕的情節,沒有激烈的高潮,沒有絢麗的讚美,沒有驚人的震撼,卻因作者的細膩筆觸展現出豐富的情感。讀過之後,每個人都會有屬於自己的那份感受。此番重新撫摸這本心愛的書,仍無法表達太多。只能摘錄幾個片斷,通過那些勾勒心靈的、比花朵更精緻的文字,試圖展現這部作品描驀心靈的文學魅力。

  篇二:《到燈塔去》讀後感

《到燈塔去》描寫一次大戰後拉姆齊教授一家和幾個親密朋友在蘇格蘭某島嶼上度假的一段生活。作者企圖在這部情節非常簡單的小說中探討人生的意義和自我的本質,指出自我有可能逃脫流逝不息的時間的魔掌並不顧死亡的威脅而長存不朽。燈塔塔尖的閃光即象徵拉姆齊之人的靈魂之光。本書的意識流寫作手法十分值得注意,如視角轉換,兩種時間,象徵手法,音樂結構,借鑑繪畫等。

到燈塔去讀後感,來自卓越網的網友:這是一部作者傾注心血的準自傳體意識流小說。《到燈塔去》的.中心線索,寫了拉姆齊一家人和幾位客人在第一次世界大戰前後的片段生活經歷。拉姆齊先生的幼子詹姆斯想去燈塔,但卻由於天氣不好而未能如願。後大戰爆發,拉姆齊一家歷經滄桑。戰後,拉姆齊先生攜帶一雙兒女乘舟出海,終於到達燈塔。而坐在岸邊畫畫的莉麗布里斯科也正好在拉姆齊一家到達燈塔的時候,在瞬間的感悟中,向畫幅中央落下一筆,終於畫出了多年縈迴心頭的幻象,從而超越自己,成爲一名真正的藝術家。全書並無起伏跌宕的情節,內容分三個部分,依次爲:窗;時光流逝;燈塔。最主要的人物拉姆齊夫人後來死去,其實際活動僅限於小說的前半部分。關於她的一系列描述,是以作者本人的母親爲生活原型的,而拉姆齊先生則有作者父親的影子。此外,作者着墨最多的是莉麗布里斯科。表面上看,莉麗語言寥寥,其主要行爲主要是爲拉姆齊夫人作畫,但該人物的思想活動相當活躍,作者以自己爲原型塑造了這個人物,並“爲小說結構安排了潛在的雙重線索和複合層次……莉麗這個人物既在這部小說世界之中,又在它之外;拉姆齊一家的經歷是第一層次的故事,莉麗所體現的‘藝術―生命’主要是第二層次的故事,是包裹在小說外面的又一部小說。”

到燈塔去讀後感,:在這本書的前言裏,編者寫到,讀過伍爾芙的小說,再看任何文學作品都會像面對白紙一樣感到枯燥和乏味。於是細細讀下來,沒有覺得多麼深奧和抽象,日常的生活瑣事以及與其一起發生的心理過程被用精妙的語言描繪出來,如果這就是意識流小說,很高興它並不是什麼高不可攀、難以理解的東西。而對於伍爾芙,我想說的就是——沒有人比她更女人。

  篇三:《到燈塔去》讀後感

這兩天隨手翻看了牀邊堆放的詩集,睡前讀了一本之前木朵送的魯毅詩集《到燈塔去》。裏面有幾則木朵的讀後點評。我看了詩集的大半部分。詩人魯毅關注的是城市生活中的些許片刻點滴,某些爲常人所忽視的存在:那些細微的稍瞬即逝的感覺之物。而主體一般是我的出場,介於某種情境之中,其寫作的視域細化到極微末極短的一剎那時點上,但由於寫作的時點過於短促,詩人不得不將在有限的時點上拓展想像空間的張力。粗看這些文字,似乎找不到它的意義所在。

一張即景的照片、幾塊城市馬賽克拼貼而成的某個圖景,究竟有何詩意?但想想,作爲一個城市人的處境,身處物質膨脹的世界中,而作爲創造者主體的人卻被龐大的外在物質世界所壓迫,爲物質所奴役,且在這個正日益加速旋轉的轉盤上被迅速拋離世界,而成爲毫無意義的塵埃沙粒。

而《到燈塔去》這個集名,似乎表明了詩人的立場:無常的生命,再渺小的事物也有他存在的意義,儘管爲世人所忽視,他也曾存在,並不因他者的強勢而抹去其曾存在的事實,而詩人的使命就是去發現、放大、顯現,甚至於力所能及的用自己的文字的溫度去擦亮點燃這此細微的存在物。我想詩人魯毅無疑做到了他想做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