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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殤落滿地,死生兩茫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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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殤落滿地,死生兩茫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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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傾情瀉,品《莊子》,而有感。
  仙人騰雲於北冥,兩涘渚崖之間,霧氣深然,不辯牛馬,以道法馳騁於天際。萬物皆有道,道亦有道。道與氣,道爲本,道是氣之所在。心與物的和諧,主與客的統一。最後、物化、物我合一、以天合天。
  “馳車千駟,革車千乘,帶甲十萬。”
  
  戰國,亂世。“牂羊墳首,三星在溜,人可以食,鮮可以飽。”舉一羊而知陸物之蕭索,舉一魚而水物之凋耗可想。而你何爲,於凡塵俗世,開一茅廬,講學論道。
  星辰亂,蒼生別離,零亂的世道,誰能平息。烽火,狼煙,哀嚎的聲音,撕心裂肺。漫天的怒氣,白骨森森。哭泣卻無涕,只因亡靈無數,生靈塗炭,涕早已流盡。世道滄桑,你的心卻在此時平靜如水,淡看凡塵,一切美醜、貴賤,早已殤逝。
  昂首,看着夜空,月色柔美,不若塵埃。然而、凡塵俗世聊我心憂。爭名逐利、爾虞我詐、利慾之膨脹、人情之冷酷嚴霜,倫理亦在淪喪。這個時代,充斥着黑暗,多少人於痛苦中掙扎,最後、頭破血流,死於不明之因,痛心疾首,只留下惆悵於寂寞。
  歲月,無聲消逝在流光裏,多少個晝夜交替,冷雨敲窗。一夜一思索,一日一輪迴,多少事于思晃間,塵歸塵、土歸土,而塵埃落定,當天人於一體時,打破時空、打破主客之界限,而至逍遙之境界。無拘無束、奔逸絕塵。
  “乘天地之正,而馭六氣之辨,以遊無窮者,彼其惡夫待哉?”人與天地精神之往,超然物外,離紅塵,而於天際尋一淨土,“澹然獨與神明居”,“上與造物者遊,而下與外生死,無終始者爲友”。境界、人生、於宇宙中渾然一體,徹底的逍遙,無限的自由,卻是一種神與物的和諧。
  昔者莊周夢爲飛碟,栩栩然碟也,自喻適志與!不知周也,我依覺,不知周之夢爲碟與?碟之夢爲周?莊周夢碟,碟夢莊周,然、卻是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物我齊一。
  不敢想,亦不願想這是夢。然而當這浪漫的夢化爲烏有時,註定了迴歸現實,“竊鉤者誅,竊國者諸侯,諸侯之門而仁義存哉?”時年如此,誰能奈何。僅能於夢裏得到一點滿足,一絲慰藉。就算寐而無夢,也要刻畫一個夢,延續那亂世中的一點希望。
  “衆皆競進以貪婪兮,平不厭夫求索”,物慾橫流,爭名逐利,只有你留守着心靈之樹,開花結果,居處卑賤而陳義甚高。庸俗的貪慾、粗暴的情慾、卑下的物慾,一切的現實皆如把把利刃刺在心頭。
  於塵世滄桑數年,虛懷若谷,淡看世事。
  “願天下安寧,以活民命,入我之養。”於是,於道法中尋找自我,等貴賤、奇生死,看淡一切。“天地人物之化,其陰其陽,其度其數,其質其才,其情其欲,其工其效,好惡離合,吉凶生死,有定物定,變於不變,各有所極;而爲其太常,皆自然也,因其自然,各得其正,則無不正也。”自然者,道也,常也,因自然,因常道,富貴利達、吉凶生死是,一切皆註定,又何須強求,於道中,淡看世事滄桑。卻如悽傷,如此無奈。
  夜色如黛,繁星若水,誰人的憂傷蔓延了深夜的淒涼。卻這般平靜而空靈。
  你的心追求着獨立與高潔,天地之美在於神韻,而你也總是追求着自己的神韻。無爲、適其自然,一切又何須做作,其是非、等差別,以應無窮之變幻。領略宇宙之曠達,世間之衆多煩憂,又何須理會,一切在修爲中煙消雲散。回首時,又云淡風輕。
  夜難寐,輾轉反側,卻總是難眠。覘視其道,而明、不爲物役,不以物挫志,不以物害己,而知、以物易其性事何等的愚昧。
  日日,夜夜,年年,歲歲。一顆心、虛懷若谷,體會着道德真諦。因宇宙自然之空曠達美,胸懷亦寬廣,放眼天地之廣闊,並是一種解決境界。“無己”、“無功”、“無名”並是道的真諦。
  花殤落滿地,死生兩茫茫,昨夜的風吹起了誰的幾冊傷,留念處,馬蹄聲聲。塵滿面、鬢如霜,狼煙蕩陰雲,哀嚎聲,聲聲斷腸。誰能守候在自己的精神家園裏,外物莫能傷之。只有你、淡看紅塵,還獨守着那顆心,不惹塵埃。胸懷至道、假於至道,超然物外,等生死,又何懼之。
  排雜念,處人心之干擾,“至虛極,守靜篤”,塞兌閉門,塞其兌,閉其門,終身不勤。啓其兌,濟其事,終身不救。一切皆自然,而明無爲。
  冷風零亂了衣襟,寂寞的長夜裏,卻更能想人間百態,世事滄桑,卻更能追真、逐善、盼美。
  昨夜夢蝶,今、羽化登仙,晚風吹落了夕陽。望北冥,落日斜暉。你騎大鵬,扶搖而上,至九天雲霄,修真之路,明瞭凡塵。一切、又云淡風清。
  《莊子》,莊周一生的足跡。見證了一個至真、至善、至美的塵世至人。神遊的境界,心齋、坐忘。
  讀《莊子》,而明莊周一生。
華爾街下的快樂你懂的,字博緣黎明之前 吞噬星空 鬥破蒼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