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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債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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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債的散文1

20xx年7月的一天,區法院執行局的老鄭領着部下小邢帶着我,還有被告賈華的老婆來到銀行分理處。在銀行櫃檯前,在法院執行局工作人員的監督下,我和被告賈華的老婆最後一次毫無疑義地結清了最後一筆欠款和利息.拿到這最後一筆執行款,我向老鄭和小邢打完招呼,告別後出了銀行,一身輕鬆地一個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十多年來借錢、要賬、打官司、執行欠款的情景一幕幕浮現在眼前。

討債的散文

20xx年的一天,我通過街道企業公司副經理老張認識了他們公司下屬建築工程隊經理賈華,老張給我介紹賈華,說老賈就是個體戶,靠掛到街道企業公司,每年攬點建築工程活幹,效益還不錯。老張說賈華爲人信用還行,沒什麼大錢,攬工程得送禮,幹工程得墊錢,有時跟朋友借錢、串錢,還說從他那也借過錢,給高額利息。

一天賈華找我,說他承包了一個建築工程,讓我陪他出去轉一轉,看看工程活。賈華領着我來到市宏大開發建築公司找到公司餘副經理,然後我們一行幾人乘車來到明海農場,分管後勤的王場長接待了我們,原來農場要新建一座五百平方米的辦公樓,基建計劃已上報農場總場,王場長領我們實地勘察建築地址,餘副經理和賈華對這個基建項目都很滿意。

從明海農場回來後,賈華找我說,“兄弟!建築工程有了,你能不能投點錢?”我說“得投多少錢哪?”“十萬八萬不多,三萬五萬不少!”“三萬五萬我也沒有啊!”我說“誰不想掙錢哪?真沒錢投啊!”“兄弟!實在不行你幫我借點錢,五分利!”

回到家裏,把家裏錢湊了又湊,又和姐姐借了點錢,湊夠了三萬,第二天把錢借給了賈華,收到錢後,賈華給打了借條,標註了利息。

然而,明海農場辦公樓建築工程一年多沒有批覆下來,承攬此項工程更是馬西爾計劃,一拖再拖,沒有着落。催問賈華借的錢的事,賈華說這個工程不行,餘副經理答應給找別的工程,好處費給拿去了,沒問題。

兩年後,賈華租的辦公室人去樓空,手機號也換了,人也聯繫不上了。多次到家找,賈華的老婆說,他倆離婚了,賈華不知道去哪了。

實在沒辦法了,到法院提起訴訟,賈華未到庭,法院缺席判決,確認了賈華借錢一事。後來到執行局申請執行,扣繳賈華老婆的退休工資,費盡周折,歷時十二個春秋,終於出現了本文開篇敘述的情景。

討債的散文2

今年八月十五回家和小學同學聚會,有一位同學提起了我一位兄弟——強,不由得讓我想起了他。

強算起來是我的堂兄弟,人家從小學習好,就是有一個壞毛病,不講衛生,不愛洗澡,也不愛換洗衣服,總是穿着油光瓦亮髒兮兮的衣服,在我的印象中他好像就那一套衣服。再加上農村家庭大人們爲生活奔波着,哪有時間管,只要你不換,大人們也就當着沒不見。

說起這事我記憶猶新。那還是我小學三年級的事了。同學們都嫌棄強髒,不願和他一起坐,也不喜歡與他一起玩。他身上總是有一股子怪味,難聞的氣味。他並沒有狐臭,而是他的衣服太髒了,就連身上也看不見一點肉色,全身黑不溜秋的。只有臉的正前方,還有一點猴樣,冬季讓寒風吹得像用久了的黑銅。他有可能每天洗臉就洗巴掌大的那一塊,別處都是黑黑的污垢,就如我爸說的,強脖子上的污垢能種蕎麥。

在一個暖和的冬日下午,有幾位同學專門走到他的課桌前,若無其事的站會兒,看後哧哧地笑,交頭接耳,竊竊私語。同學們對着他看,只見他爬在課桌上,大家壓不住聲地笑。我問同學們怎麼呢?同學們說,讓我看看強的脖子上有啥。我由於好奇,也走向他的課桌,站在他的旁邊,細心觀察他的脖子。我發現了,一隻蝨子正從他的脖子向頭上爬去,好髒啊!看着讓人反胃。而他呢?還在認真的寫着作業,算着他的數學題。有一位多事的同學,跑過去把手伸向了強的脖子抓起了蝨子,再用兩大拇指一擠,“啪”的一聲,蝨子的血濺了兩指甲蓋。這同學把蝨子血摸到了強的衣服上,哈哈一笑走了,知道的同學都笑了起來。

就這一幕,一傳十,十傳百,全班的同學都知道了,他的同桌死活再也不和他一起坐了,並且提出高價“賣”他的座位。最後他的同桌以給我買兩週的早點爲價錢,把和強同桌的機會讓給了我。爲了我的肚子,我不幸成了強的同桌。

和強同桌的日子,就同和一位啞巴坐在一起,他從來不和同學來往,也不和我說話。我呢?又是話嘮,我問一句他答一句,和他同桌真是無聊死了。

“強,飯吃了沒?”“吃了。”“啥飯?”“米飯。”“炒啥菜?”“就——哪啥菜。”一個話嘮和一個不說話的人同桌,真能把人逼瘋。

在強的眼裏,沒有課餘時間,沒有什麼愛好,也不喜歡玩,除了寫作業就是看書,要麼就是背書。不過他的記憶力我是佩服的,一篇背誦課文,我得花一兩天時間,人家一會兒就背下來了。沒過幾天,他的父母知道了我和他兒子是同桌。這下我算是玩了,只要星期天他父母就把強送到我家來,讓我和他一起玩。他的父母說,因爲我話多。他媽還說,能把我的話給她兒子分一半,她也就知足了。我可倒了黴了,和一位沒有愛好,不愛說話的人在一起玩,能有多大意義。這孩子呢?我走到哪,他跟着上哪,他就成了我的一個小尾巴。

又是一個星期天,我給他說,你要和我玩必須得把衣服換了,把頭理了,不然我不和他做朋友,讓他也別來找我玩。沒想到星期天他還真找我來了,非要讓我陪他去理髮。小孩子幹啥事就愛結伴同行,沒事幹就陪陪唄!沒想到理髮店老闆死活不給他理髮。老闆說:“你又來了,上次給你理髮,頭上的蝨子粘得我毛巾上到處都是,我扔了兩條毛巾,現在又來了?不理!”老闆說到這,反胃的都說不下去了。最後我是軟磨硬泡還是給強把發理了了,不過是剃了個光頭。

再後來我五年級留級了,沒考上初中。人家天生就是學習的料,以全年級第一名升到了初中(我們那會兒是八年制)。

初中在我的腦海裏強的映象很少,主要是這孩子,一天也不說話,只知道學習,要麼就靜靜地坐在板凳上。還記得他們班同學給他起個外號叫木頭人,因爲從走進教室到放學,除了上廁所,他就一直在教室裏坐着。但是人家學習好,老師和同學都喜歡。在初中,同學們比的是學習,所以那時候沒人嫌棄他髒了,搶着和他同桌,主要是想讓人家指導功課。

和強記憶最深的是高中,那年我高一,強高二;強是以優異的成績考上縣一中的,我是家裏花錢買關係上高中的;強在重點班,我在最次的班。我們那時候的高中還沒有宿舍,沒有食堂,所以我們都自己做飯。

在讀書的年紀裏,只要學習好就是人才,就會受到家人及其親戚朋友全村人的厚愛。就這樣,誰見了強都會誇讚兩句,強在我們村上的名氣也越來越大,父母親也越來越關心。自從強上了高中他家裏就給他置辦各種蔬菜,豬肉、牛肉,還有各種補品爲他補身體,讓他好好學習。以後要靠這個兒子考個好成績,考個好大學光宗耀祖。強呢?誰誇他兩句,讚美兩句,他只是傻笑。在這裏面我是最大的受益者,強不會做好吃的,我會啊!尤其像我這種不愛學習的人都有一項特長,我的特長是愛吃,愛吃的人都喜歡做飯,做好吃的。強學習好,但他只能做點簡單的飯菜。在小縣城裏我倆同村,算起來又是一家子人,我們算過來是堂兄弟,肯定走的近。

他整天只知道學習,完全顧不上吃飯;我整天只惦記着吃,沒時間顧學習。強宿舍有好吃的,我一天沒事就往強的宿舍裏跑。我會用現有的蔬菜,肉做好多好吃的。我在做飯,他傻傻地看着我笑,也不來幫忙,就爬在牀上或者坐在椅子上算着、念着、用心記着。我也是,爲了能在強宿舍裏混點好吃的,時不時也跟他到學校附近、操場、河邊背書。不過人家背的是英語,我天天攥一本語文書,天天古詩詞,要麼就是歷史,把歷史書當故事書看了。這倒好,我歷史全年級第一,英語全年級倒數第一。就拿我們班主任的話:“你厲害啊!把兩個第一都拿了。”那一次英語有一百二十個選擇題,我考了23分。

轉眼間強高三了,那年高考他考了512分,沒能考上理想的大學,而後復讀一年。我呢?也順利進入了高三,我文科他理科。沒想到我們又住的相鄰,他的父母親更關心他了,宿舍裏的蔬菜,肉吃不完。這倒給我把好事辦了,我每次到他宿舍,第一件事是炒雞蛋,再把他家裏帶來的營養品開水充了喝點,有時候還拿點。他的眼鏡片更厚了,人也更傻了,更加不喜歡說話了。有幾天他說他頭痛,父母帶他去醫院檢查,一切正常,診斷結果是營養不良。他媽留在了宿舍爲他專門做飯,洗衣服了,只爲他能考個好大學。功夫不負有心人,強以627分的成績考上了國家211工程的一個學校,是一所醫科大學哦。

強一下子成了我們村乃至我們鎮最有出息的人物,就連學費都是親戚主動拿來的,說好了,強大學畢業了還。我父母天天罵我:“天天和強在一起,怎麼就沒把我薰出來?”我也沒辦法,就這樣了,我看見英語和數學就瞌睡,以至於高考兩門課成績加起來還不到60分。

強身掛紅花,風風光光走出了家門,到別處讀書去了,我背上揹簍上山種田去了。

半年以後強回來了,是家人從學校接回來的,從此強再也不能說話,得的什麼病,我現在也不知道。聽他媽說,剛開始是頭痛,痛了幾天就昏迷不醒了。等在一次醒來,身上已經沒有了力氣,也不能說話。我去看強的時候,強的臉上已經沒有了一點血色,身上的肉非常軟,摸過去就像袋子裏裝的水一樣。我叫了強半天,他才醒過來。我問他:“你還能認識我嗎?”他看了我好半天才點了點頭。你認識我怎麼不說話呢?我看見他的手在動,他用中指在我手心寫了兩個字“老二”。

就這樣他受着病痛,我爲生活奔波。他的家人從希望,到失望,再到絕望。在六月中旬的一天中午,我媽跑進屋對我說:“聽說強,快不行了。”我放下了手中的活,跑向了他家。因爲天熱,強身上就蓋了一條牀單,風扇一吹,我看到了他什麼都沒穿,就那樣躺着。我大聲叫了他,我好像看見他動了一下。他們家人爲他穿新衣服,新鞋,還是他最喜歡穿的西裝。屋子裏沒有哭聲,也許是親人們早把眼淚哭完了。隨着鞭炮聲,他就這樣走了。

在小時候,他是我們村上最髒,最不講衛生的小孩;在初中、高中又是老師同學最愛接近的人,都說他長大了肯定有出息;高考後,他是我們村、我們鎮最有才華的人,因爲人家考了最好的大學,爲父母親光宗耀祖了。

小學的時候,只要我穿衣服髒點,我媽就說:“你一天沒事幹就跟強學,髒兮兮的,丟人!”;我上初中、高中時,我媽說;“你一天要跟強學,你看人家,家裏的獎狀都能糊牆了,你連一個獎狀都沒有。”強走了,我媽,甚至全村人都說強是來討債來的,把家裏錢討完了才走。說句實話,當時我也信這一說。強走了,他家爲了讓他上學,給他看病,已經是負債累累,家裏一貧如洗。

這個人就這麼沒了,投資失敗了。大人們總得有個說法,全村人都說,強是來討債的,上輩子的債今生還。

當時我也相信這句話,現在我才知道,強的病是因爲沒有錢耽擱了。

討債的散文3

世間之事,有時候總會使人難以言說。就像未盡的緣分,如果還不曾枯萎,她就會從枝蔓上重生。六月五日,吃完飯我們再度趕赴桐廬鳳川去再續前緣。

這次都是本地人,一個新加盟打手和飾演吉哥少年替身他父子倆、我、阿彪加上過老師,五個人剛好一車。一路上大家的言語就毫無顧忌,聊的大都與電影有關。阿彪滔滔不絕說着前一天拍電影的花絮,新打手要開車,他與兒子欣賞着音樂,我不時插插話;過老師談了自己與電影有關的許多想法,從20xx年就開始觸碰到電影了,當年他的微電影故事獲得當年全國性創作二等獎;15年開始導演自己的首部微電影,並完成一部電影劇本;16年拍了半部微電影,創作幾部微電影劇本;今年協助參與《沉睡城》製片,還要繼續去年的下半部微電影攝製,並完成將琴房改造成建德市首個多功能影視創作室。

轉眼間就到彰塢村了,看見徐氏宗祠的門還開着。新打手也是同族,下車我們一行就直撲祠堂。從召集點的停車場到宗祠不過百來米才四分鐘就到的,說來也怪,我們一過去大門又鎖上了。想起上次那參與修譜的族人給我留過電話,撥過去麻煩他通知人過來開門,好讓我們進去看看。那位老兄連續撥打幾次,總是無人接聽。還特意跑過來跟我們通報,一個萍水相逢的人,能如此的熱心,讓我心裏有些過意不去。

等待演出是件枯燥乏味的事,我們轉悠到攝製點旁的小店乾等。待命狀態確實難熬,平時很是安靜的老過,無所事事就不停地找東西吃;我不想守株待兔在此耗着,就一個人到處去轉悠。前天是往上走的,這回我反其道而行到下面去瞅瞅。讓我想不到的是外表看上去很是平淡的彰塢,還真是一個有深厚底蘊的村子,無論你朝哪個方向走,都是連成片的'古建築;不僅有清朝民國的,而且還有多處明朝的;許多還住着人,有些沒人居住的搖搖欲墜,還有的荒廢失修,殘亙斷壁留下幾堵殘牆。這些年也算是走了不少地方,能夠保存這麼多的還真是不算多見。這些房子,雖然看到有幾十塊文保單位釘上重點保護牌子,但是大都處於自生自滅狀態下,有好些都坍塌了在奄奄一息,要想真正保護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今天拍第九卷是開場戲。講的是吉哥(周浩東飾演)帶領紀子良(劇組成員)我與同族和阿彪,還有一個當地找來的,一幫打手去文山老人那討債沒有討到就開始打砸東西。還有吉哥的小時候文山老人已經過七十歲了,與他配戲的是後來趕去的,梅城老鄉樂笑顏飾演他的老伴。

晚飯後該是我們出演了,演出在一幢六十年代的土木結構民房裏進行。五點半多場景早已佈置妥當,我們依次按照導演的交代各就各位。開始我與吉哥和當地的打手站一邊,跟在最後面;阿彪與那同族跟着紀子良,大家都站在門外。當時文山老人與老伴正在生火煮飯,我們在吉哥的帶領下奪門而入。吉哥一進去,就揪住文山老人讓他還錢,還沒理論幾句他的老伴就過來阻攔。互相扭打起來,吉哥扭住文山老人,跟在吉哥後面那打手見狀邊抓起文山老人的老伴拉扯,大家撕扯一塊;只聽紀子良一聲令下“搜”四個人就翻箱倒櫃的。我們跟着吉哥在靠左側搜,他們跟着紀子良在右側搜;也許大家太過斯文了,好像在找躲貓貓的人一樣;宋導看了說你們根本不像是打手,這哪裏是來討債的就直接喊停。接着大家調整狀態又照流程走了幾趟。大家拍得正起勁,來了一段小插曲。站在門口一直在旁觀的房東突然跳進來,看着家裏糟蹋的一塌糊塗,人家老大不樂意了。免費提供給劇組的場地,一會摔壞一隻碗,一會是鋼精鍋砸壞了,一會木頭箍的大腳盆給踢散架了,不管換了誰,也是會這樣的。場地製片主任與大家一番好生安慰,還是沒讓拍;當地的打手好像是村裏的小頭目,甚至開罵訓斥,電話通知村書記趕過來,房東才勉強默許接着繼續拍。

由於場面上的人多,而且又大都是新手,所以配合協調起來相對有困難;我的角色不斷在變換,由後面次要位子到主要位子,由鏡頭附帶背景到主要跟拍對象;特別是拍與文山老人媳婦的對手戲,幾個打手都被淘汰;大夥一樣都急躁起來了,最後讓我去替換。也許是有之前幾個的表演經驗累積,也許是本身可能也有幾份表演天賦;我上來一試,就得到導演大家首肯,前後才三次就通過了。只是第一次揪住樂笑顏的頭髮開始拍,由於兩個人動作沒有配合好;在拉扯時,她的頭沒有及時跟着我拉扯同步,竟將她的頭髮拉扯下幾根,真不好意思。我們這關過了,紀子良與文山老人那裏卻拖延了好久;文山老人好像也是從羣衆演員起步的,不過他的演技已經嫺熟的如專業演員;紀子良老是出岔子,聽說他也出演了不少角色,今天怎麼總不在狀態;我們都在嘀咕了,金導跟他交流幾次,文山老人也多次傳授自己的經驗,甚至連宋導都上火了。要知道,如果一個人沒有過關,一百多號人跟着遭殃。幸好再拍的時候勉強通過。

這裏不得不提文山老人,每演一次他與老伴都要被推倒摔一次;人家畢竟是七十多歲的人,還好幾次受傷。一次是紀子良不小心踩了他的小腿;一次是吉哥打砸完,一腳踢開摔在地上高壓鍋,正好砸在他的頭上,一個大包還磕出血來。稍等他緩過氣來,又開始出演,一大把年紀真的太敬業了,佩服。

把大家都調節到狀態,開始正式拍了。之前進去打砸,吉哥在離開場景前要把煤餅爐踢翻,要讓煤餅爐的火引燃竈膛邊的柴火;一次沒着,道具組拿來配備的灌裝的什麼東東噴灑,二次、三次還是不管用;趕緊找人去汽車吸些汽油來潑上去,去的人鎩羽而歸;我建議到農戶家裏找燒火鍋的酒精,拿來潑弄上去。繼續拍,第一次沒着起來,再添加接着來,還是不成功,那個煤餅爐那裏經得住,散架了;道具組有人又去物色蒐羅煤餅爐,有人在這邊乾脆把所有的酒精倒上去,結果第三次還是不行;借來的陶製煤餅爐也受傷了,沿口蹦了一大塊,連鍋子都架不住。找磚塊添柴火,想辦法使火能夠着起來,道具組的人給竈膛邊的大堆柴火後面部分、木窗、板壁、樓板又一次噴灑足夠水;拍了兩次,最後一次遠景拍攝部分總算大功告成。馬不停蹄開始拍近景與錄音,都是老調重彈老戲重演,所以也就沒有懸念順利過關。

天哪!匆匆忙忙的沒顧上看時間,差十分鐘就十二點了。導演說沒我們的戲份,那同族的小孩今天是專門請假來拍戲的,已經瞌銃懵懂明天還要上課,大家趕緊往回逃。一路說說笑笑,小孩的呼嚕聲有他滿滿的幸福。十來分鐘就快到鳳川的收費站,估計最多有五十米遠,金導打電話給老過讓我們趕緊折返,說小孩的戲還要拍。還好要是再遲三分鐘就上高速,大家雖然都鬱悶糾結忐忑甚至有些憤怒。

機會對人來說都很關鍵,每個人要好好把握;同族孩子的戲還沒演,他今天不是白忙乎了,噢!不對是昨天。幸好!幸好沒上高速,一行人趕緊返回。還好只是拍小演員在我們打砸場面門後縫隙一閃而過的一個背影畫面,只用了半個小時,我們陪同他在六月六日完成了一個小小的願望。然後大家一起滿載而歸。

討債的散文4

一男士,做房地產開發,因資金短缺,找對門居住的一女士借錢。借錢時按照習慣理所當然地承諾支付高額利息,於是女士就借給了他四十萬元。男士打了借條,註明了還款日期。

以後的時間裏,女士每月都會收到爲數不少的利息。自己的餘錢放着也是放着,想不到還能獲取這麼多的利息,心中頗爲滿意和自豪。

一晃借款到期了,女士找男士還款。男士說現在資金還是週轉不開,稱等幾天就可以了;女士相信了,就答應等幾天。一等十幾天過去,男士沒消息,女士再過去找他。見到他,他還是說讓等幾天,並言明一定會還;再過幾天,女士又去找,卻見不到人了。

女士心裏忐忑不安,唯恐出了什麼事,就想辦法應對。想來想去,忽然來了靈感,就過去到男士家裏,找到男士的老母親,說自己不忙,願意陪老太太打麻將。老太太一聽,十分高興,說有人到家裏陪她,就不用出去湊人家的牌場了。這位女士又招呼幾個有閒的女士,湊成一桌之餘,還有坐在旁邊觀看的,極其熱鬧。於是,就開始陪老太太消磨起時光來。

實施了這個方法,就按時每天都如此。女士的意思,看我對你母親多好,你應該不會不還我錢吧!

這一措施,竟然堅持了近一年,可經過多次和男士電話聯繫,卻一直沒有效果。雖然女士拐彎抹角地告訴他經常陪着他母親,讓他母親每天都很高興。然而,男士嘴上說句感謝的話,就是不見面,一說還款的事還是一直往後推。

時間長了,女士泄氣了,就沒心情繼續陪老太太玩牌,不再待見老太太,但始終也沒給老太太說明。老太太不瞭解實情,還一個勁兒地到女士家裏催她約人玩牌,對她的突然變化還莫名其妙。

幾年過去了,男士還是一直不見面,連獨居的老母親也沒看過。女士借出的錢,也在遙遙無期的等待中盼望着歸還。

爲此,女士氣得直罵娘,但又總是不好意思讓老太太聽到,反而覺得老太太也怪可憐。

唉!沒辦法,善良的人總是被人欺,或許這也是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