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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時候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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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時候散文1

十四五歲的年齡,是學習,那四五歲的年齡呢?

我的小時候散文

還記得,在我小時候,每當八月份的這個時間,大人們應該都在玉米地裏忙吧,要不就是把玉米弄在院子裏曬着呢。以往,我都是在家看着的,可現在只剩回憶了。

那時,我看着人們找一些鄰居啊,朋友啊,大多都是農民,來玉米田裏幫忙,在酷暑下,人們的勤勞與汗水, 換來了一車又一車金黃的玉米。大約一天的工夫吧,就全部瓣完了。

接下來幹嘛呢,曬啊。人們把玉米平鋪在門口的空地上 ,曬了一天又一天。

於是,我們這一排專門幫人們剝玉米的一家就忙活了,當然,是用機器哦 。

從第一戶開始,一直往下排,誰家正在剝玉米,就去幫忙,那個熱鬧。一般輪到我家時,已經天黑了,那機器開着燈光,整個門口特別亮,鄰居們和親戚們都趕來幫忙,有人舀一簍子玉米 往裏面倒,下面的人手忙腳亂的拿東西裝玉米子兒,大人們忙得熱火朝天,而我一般都去湊熱鬧,湊不到就睡覺,可那響聲還讓不讓人睡,只好百無聊懶地看着電視了,不過想起來可真懷念,也可惜,早知道現在不這樣了,就多看看了。

我的小時候散文2

如果有個時光機,可以回到過去,你最想重溫哪一段時光?回到哪裏?――我想帶你去我的小時候,那裏不遠也不大,僅夠兩人容身,雖然我小得像馬鈴薯,但攢了很多的祕密。

有一隻貓,從小陪我成長,它是我的好朋友,有時也是敵人,曾咬死我的小雞仔,可它受傷的時候我還是會傷心。在寒冷的冬夜還會容許它鑽進被窩和我互相取暖,我也曾經把它軟軟的肚肚當做我的“小枕頭”,以至於它在我的臉上亂抓亂咬。

我家窗臺下有個花園。你最應該看看我家的月季,它可以和房檐比高,不受任何約束,它開的花瓣闊大枝繁,香氣會穿過夏夜裏的紗窗,讓人分不清夢裏夢外。

離家不遠處有條小河,一年四季常流不息,伯伯家的池塘水多且碧,有風的時候,柳葉在上面劃出紋暈,魚成羣結隊,和鴨子玩捉迷藏,我們可以玩水,彆着急,等到冬天還可以溜冰車。

寂靜的午後,我帶你去吃榆錢捋槐花,翻過的紅薯地裏再撿些漏網之“魚”最饞人的還是去別人家偷果子。

秋天的老鼠洞裏總是儲滿的玉米和小豆,我從來不驚動它們,噓,媽媽不知道,這是我倆的祕密。哥哥的皮膚很黑,我從不嫌他,可他卻覺得我的頭髮黃,還叫我黃鼠狼,所以我也叫他大黑狗,你知道,他屬狗,可我不屬狼啊!

我偷看過鄰居家姐姐的日記,知道世界上還有一種東西叫愛情,像百褶裙一樣讓姐姐魂不守舍,我想象過它的形狀和味道。它離我很遠,神祕的像練習冊上猜不透的謎語。

我想帶你去我的小時候,真的,和你的純淨相比,那也是我唯一拿得出手的東西!

我的小時候散文3

現在每年的春節,我們老家習慣稱爲過年,總是覺得心裏有些空空落落的,反正就是覺得少了一點什麼味道吧。就是說覺得年味淡了,沒有了小時候那種獨特的韻味了。

我的孩提時期的很多細節情形,記憶比較清晰的應該從8歲開始吧。那時候剛剛上小學一年級,正式開始了學生生涯,記憶的痕跡總是可以找到一些點點滴滴。

我們老家那裏的過年是從臘月二十三開始的。在臘月二十三這天要掃房子,就是將每個屋子都要仔仔細細地打掃一遍,一般要一個上午不歇氣地幹活才能趕在晌午前完成。我是個小孩子,幹不了什麼活兒,也就是跟着大人瞎搗亂而已。

我們老家那裏的房子都是平房,一般都是“四坡五”的格局(我上初中的時候,開始流行蓋“北京平”樣式的正房了)。這種房子,中間是堂屋,是做飯的地方,中間是走道,兩邊兒各壘有竈臺,有一口或者兩口水缸,有碗櫥或者壁櫥,實木製作的,結實耐用。竈臺臺面靠牆的小窗戶下放着油罐子、醋瓶子、醬油瓶子等。碗筷、剩菜剩飯都是放置到碗櫥裏。堂屋的兩邊各有兩大間屋子,屋子面積挺大的。一個屋子的面積大概有30-45平方。這要比樓房的臥室面積大了不少,而且陽面都是大窗戶,玻璃窗戶,屋子裏特別亮堂,看着就敞亮啊。這也是高層樓房所謂的大飄窗無法比擬的。每家每戶都有一個大院子,前後院子都有圍牆,都有一個大門,大門一般都是三角鐵和鐵板焊做的大鐵門,結實。廁所一般是在前院子的圍牆跟前,和豬圈的圍牆連在一起的。有的人家的廁所在豬圈的後面專門砌出一個“門洞”,這樣的廁所就不怕下雨了。院子的過道往往都是用青條石或者紅磚砌的小道,小道和堂屋中軸線在一條直線上。院子裏的過道將院子分割爲兩大塊,這就是菜園子。菜園子沿着中間的過道用褪光了的玉米棒子秸稈和木棍圍起來,我們那裏叫“寨子”,也就是秫秸柵欄的意思。菜園子裏種植豆角、小蔥、黃瓜、辣椒、茄子、西紅柿、窩瓜等,蔥綠滿眼的時候,蔬菜們長得很熱鬧的呀。那時候還要在院子挖紅薯窖,這是秋後要做的工作,主要用於儲存紅薯白薯,還有大白菜蘿蔔啥的。

臘月二十三這天在掃房子前,要先把屋裏的能搬出來的東西都鼓搗出來,放到院子裏,比如:炕蓆、被褥、桌子、板凳、掛鐘、電風扇等。搬不動的東西,如:穿衣鏡、衣櫃、板櫃、水缸、竈臺等,都要用衣服,大塊布(如:髒了的被套)遮蓋起來,防止灰塵將這些東西弄髒了。大人戴上帽子,或者圍上厚圍巾,還要帶上涼帽,戴上口罩,穿上髒舊的衣服,總之就是將自己嚴嚴實實地包裹起來。站在炕上,板櫃上,板凳上,用一根長棍子綁着的掃帚開始打掃屋子的犄角旮旯。這就是要清掃頂棚、房樑、前窗戶、後窗戶,還有就是牆面上蜘蛛網啥的。清掃時,屋子裏就會變得塵土飛揚,“煙霧”瀰漫了。正屋清掃完了,清掃堂屋,清掃竈臺等。然後再仔細在地上灑上清水,仔仔細細地掃地,屋子上上下下就都變得幾乎一塵不染了。幹完活兒後,鼻子裏全是黑的,眼眉上全是厚厚的灰土,咳出來的痰都是黑的。這個活兒真的是又髒又累呀。大人一說要掃房子就發憷,都有“牴觸”的味道啊。

晌午歪了,活兒幹完了。父母拖着疲憊的身體還要蒸米飯,拾掇出幾個像樣的菜,一家人圍在一起吃個“小年”飯。一般要吃的飯菜有油炸花生米、酸辣土豆絲、蒜薹炒肉、西紅柿炒雞蛋、酸菜肉片等。還可以喝點白酒,這是大人的事,小孩子不允許喝酒。我的父親是個木匠,手藝很精湛,按照趙本山的話說,屬於八級木匠,每年掙的錢不少,過年時的飯菜比較“硬”。我小時候吃肉是不限量的,只要不撐壞肚皮,可以敞開量使勁吃肉。

我小的時候,年味兒老濃厚了。

那時,家家戶戶都不怎麼富裕,過年的時候,還是比較“節儉”的。有日子過得緊巴的人家,過年時也就是買二斤肥膘肉,肥膘用來耗油(也就是用脂肪煉油,也叫葷油),耗油剩下的油渣子也捨不得扔掉,放在白菜餡裏包餃子吃;那可憐的3兩肉用來炒點蒜薹或者青椒啥的當做硬菜來喝酒。

我家的家境在村子裏處於中上等水平,因爲我的父親是好木匠,蓋房子,打傢俱(製作傢俱),打農具(製作農具)樣樣在行,方圓百里人氣較旺,吃喝不愁。過年的時候,買上10斤好瘦肉,10斤肥膘肉,還要殺一兩隻大公雞,買大米、小米、白麪,還有蒜薹、黃瓜、土豆等等,黃瓜、土豆等蔬菜往往要放到紅薯窖裏保存起來,要等到年三十那天才吃呢。家裏孩子多,過年要買的年貨比較多。從臘月二十三開始,到正月初十爲止,都屬於過年的“幸福時光”。過了正月初十,過年就算是基本過完了。

我記得那時候天寒地凍,有的人家比較勤快,趁着過年閒着,趁着莊稼地裏沒有化凍,就套上牛車往地裏送糞。一般初五一過,就有人家開始忙着春季的送糞啦。送糞,一個人不行,需要有人跟車(就是當副手,用於推車,往車上裝糞,往地上扒糞)。跟車,誰也不願意幹,天寒地凍,又髒又累。這個差事我也幹過,我跟着大哥往地裏送糞,心裏老大的不高興,知道要是我不跟車去,老爹就會打我的,只好硬着頭皮跟車。我不願意走路,就要坐車幫上,大哥卻不讓,本來就有氣呢,這一下子就和大哥大吵大鬧一頓,結果是大哥忍無可忍,大罵了我一頓。我真的生氣了,把鐵鍬往地上一扔,扭頭就回家了。結果可想而知,老爹很生氣,後果很嚴重,狠狠地揍了我一回,手指頭粗的小棍子都打斷了。打得我殺豬般的嚎叫着,我慌亂地在院子裏瘋跑。左鄰右舍都過來勸解。我們那裏的習俗,過年的時候不能打架生氣,不能打罵孩子,就是圖個吉利,整的雞飛狗跳的不像個過年的樣子。老爹不再打罵我,卻不讓我吃中午飯,說什麼餓我一頓,讓我長長教訓。中午飯是蒸餃子,肉餡大,油大,好吃得很。老爹也就是嚇唬嚇唬我,中午飯還是落不下我的。我老姐給我留出來不少大餡餃子,比平時吃的還要多呢。捱了一頓打,大哥往往就不會再找我跟車,兩三天裏,我都不搭理他。大哥讓我跟車,我就說腿疼,捱打了還沒有好利索呢。他也沒有啥招兒。這也可以叫做“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吧。

過年的時候,家長會給孩子用秫秸棍扎個燈籠,用窗戶紙糊上,主要是用於晚上點上蠟燭頭給孩子拿着玩的。我們家裏周邊的'人家的孩子都有燈籠,就我沒有,因爲我的老爹忙着幹活,沒有時間和心思給我做燈籠,我就追着老爹要燈籠,整天嘟嘟囔囔的,弄得老爹挺煩的。我們北院的鄰居手巧,扎的燈籠結實好看,看我沒有有點“可憐”,也給我糊了一個燈籠。當天晚上非要點上蠟燭玩,吃晚飯的時候,把燈籠往旁邊一掛就吃飯去了,結果吃完晚飯就忘記了燈籠沒有吹滅蠟燭的事情。可能是因爲颳風的緣故,燈籠着火了,化爲灰燼。第二天我看到燈籠沒了,大哭起來。老爹挺生氣的,本來想打我一頓,想想大過年打孩子不吉利,就忍住了。我追着老爹哭哭啼啼的要燈籠。老爹說我給你做一個燈籠得了。老爹用木工的下腳料給我做了一個燈籠,用塑料布蒙上,燈籠的上邊和下邊用兩指寬的紅紙糊起來,紅紙上寫着“年年有餘”“恭喜發財”,找來一根細竹竿當提手。我的燈籠,在小夥伴中,屬於最好看的,大家都爭先恐後地拿過來拿過去地左看右看。我心裏那個高興勁兒就別提了,還有那麼一點得意呢。一到晚上就提着這個燈籠和小夥伴們在大街上瘋跑,街上的白楊樹、大槐樹、石頭見證我的快樂和開心啊。

我記得小時候過年的時候,最盼望的有三項:一是有鞭炮,越多越好;二是有肉吃,方塊肉越多越好;三是有戲看,並不是真的爲了看戲,而是看戲可以吃到很多的好吃的,比如說糖塊、冰糖葫蘆啥的。在我的記憶裏,逢年看戲的機會並不多,到現在幾乎沒有什麼印象啊。

每年過年,我的爸爸都會給我買一些鞭炮和二踢腳,知道這些東西燃放有危險,總是不給多買,就是怕一旦照看不到會有意想不到的危險發生。那時候,小孩子不懂得家長的這些苦心,總是嘟嘟囔囔地埋怨鞭炮買的少,放着不過癮。每當這時,我的爸爸就會面帶怒氣、瞪着牛眼發脾氣,嚇得我趕緊一溜煙跑掉了。

我印象最深的燃放鞭炮出現的危險有兩件事。

那一年的春節,我記得是7歲的時候,還有幾天就年三十了,家長忙着備年貨、做吃的,對孩子的管束就放鬆了。我和幾個鄰居家的小男孩在街上放鞭炮玩,鞭炮聲此起彼伏,大呼小叫的,玩的不亦樂乎。我們家鄰居有兩個男孩,老大小名叫大槐,老二小名叫二槐,因爲他們家院子裏有棵大槐樹。大槐有點孱頭(就是比較“操蛋”的意思),平時壞主意多,因爲這個沒少捱揍。大槐不知從哪裏倒騰到一個玻璃罐頭瓶子,他說,我們把點着的“炮銃”(方言,鞭炮)扔進玻璃瓶子,看看能不能把瓶子炸碎啊。我們幾個小夥伴都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從來沒有玩過這個“遊戲”——當時小孩子根本就沒有想到這樣做的極端危險性。大槐先點着一個鞭炮(大小也就是筷子粗、一寸來長)往瓶子裏一扔,聲音稍顯沉悶,瓶子沒有任何損傷。這下小夥伴們膽子都變大了,開始爭先恐後地你扔一個我扔一個,沉悶的炸響聲一聲接着一聲。小夥伴們手舞足蹈地開懷大笑。瓶子經不住這麼多鞭炮的輪番轟炸,最後還是破裂了,只是玻璃片子沒有被炸飛。結果這一幕被鄰居的媽媽看到了。我們的偉大“壯舉”被告知給各自的家長。大槐,二槐捱了他爸爸幾個大耳光,打得鬼哭狼嚎的。我回到家裏捱了結結實實的一頓暴打,捱了幾個大耳刮子,打得鼻子竄血。我的爸爸一邊打我一邊給我講玻璃瓶子爆炸的嚴重後果。被打得暈頭轉向的我只好不住地點頭,眼冒金星的我其實什麼也沒有記住啊。

還有一年的春節,記得那年我9歲了,好像小年(臘月二十三)已經過了,發生一件全村人都知道的火災。火災的禍端就是一個二踢腳(就是雙響炮)。我家的前院鄰居在院牆的外面堆放了很多的棒子秸稈,這些棒子秸稈被深秋和冬天的風都已經吹乾了,比較容易着火。我們幾個小夥伴正在院牆外的空地上玩,溜冰,抽冰猴,追逐打鬧,有些覺得沒有意思了。我就說我們放炮銃吧。從兜裏掏出火柴,摸出兩個二踢腳墩在冰棱上,火柴點着往藥捻子上一觸,二踢腳飛上天空,響聲很脆。小夥伴們跳着腳高喊着,好玩好玩啊。在點第二個二踢腳的時候,我故意將點着的火柴使勁往藥捻子上一觸,結果點着的二踢腳倒了,飛到了前面的棒子秸稈上,二踢腳在秸稈堆裏炸響了。小夥伴們一看闖禍了,作鳥獸散,都跑回家躲着去了。大概也就是一個多鐘頭之後,棒子秸稈就冒煙着火了,傍晚的時候有風,火很快就着了起來。左鄰右舍拿着鐵鍬,拎着水桶跑向着火的地方。緊張地滅火,大人們撲滅明火後,還要看一看也沒有闇火,就把所有的棒子秸稈都翻開檢查一遍,都澆上水,防止闇火復燃。前前後後地折騰了一個多鐘頭。看着被燒黑的院牆,主人家滿臉愁容,大過年的發生火災,這是不吉利的。我們這幾個罪魁禍首被揪出來,都被打得鼻青臉腫,鬼哭狼嚎的。我的爸爸打我耳光子,踢我屁股,拿木棍子使勁打我,最後我只好癱在地上裝死,這才躲過了這一劫。第二天,我的爸爸拉着我給前院鄰居賠禮道歉,還送了一些年貨。主人家一看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孩子,心軟了,什麼怨言都沒了。

小時候,過年的很多的情形,直到現在,在我的記憶裏依然清晰如昨。其間的苦樂自知,現在偶爾回憶起來一點並不覺得苦傷,更多的是覺得那時候的事情真的很有意思,等同於寶貴的“精神財富”了。那時候不知道什麼過年的年俗文化,只覺得這樣過年挺好玩,只覺得小孩不捱打長不大啊。現在的老家,昔日的一些年俗細節(如:扎燈籠、給祖先神靈上供、圍着燈火守夜、做年糕吃年糕)都被慢慢消失了,只剩下了“吃喝玩樂”,文化味道越來越淡了,覺得過年的吸引力越來越小了。真不知道這是該喜還是該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