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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裏的幸福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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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裏的幸福

時間裏的幸福散文

題記:我不知道暫隔後現代主義的手法是否正確,可用文字記錄內心最真實的一刻,也許會使生活不再違心的活着……

前幾天去商超,在琳琅滿目的貨架上恍然間發現擺着幾個金黃色的鐵質鬧鐘,一下子把我帶入遙遠的回憶裏,記得小時候對這圓咕隆咚的鬧鐘特有幾分的喜愛,玻璃面殼,銀光閃閃的金屬殼子拿在手裏沉甸甸的,兩個貓耳朵也特別憨厚可愛,關鍵是訂上時間它能準時的叮鈴鈴的鬧個不停。也特別好奇它後邊那幾個按鈕,看到大人抓在手裏,在後邊“吱吱咯咯”的擰上幾圈,它就滴滴答答的跑起來,感覺裏邊的機械特別神祕。

後來,有了電子錶。那憨態可掬的鬧鐘被遺棄了,也不知道被丟在了那個角落裏,發了黴或者生了鏽。時間一晃兒過去了,這就是二十年的間隔,二十年裏從自行車,到四輪驅動車,到轎車,到時尚而又名貴的豪華表系;從小村莊到鄉鎮,到縣城,從五層的小樓,到都市裏的摩天大樓,再也沒見過它的影子。

而此刻,沒想到這裏相見了。當時,很想買一個放在那間簡陋的小屋裏,也不是爲了計時,單是一種對於那段遙遠時間裏的片段的回憶。而駐足觀瞧,鎏金的金屬殼子閃着耀眼的光芒,掂在手裏依舊有那幾分的重量,可那三根塑料截成的指針劃在心裏總不是滋味;多年後的重逢,雖然依舊存在過去的模樣,可總感覺失去了時間雕刻的痕跡,如果想珍藏的話,我很想花錢買鏽跡斑斑的一個。駐足把玩,猶豫再三,還是割捨而去。可那滴滴答答的聲音卻再次響了起來,也不知是誰把那根久忘的弦又擰的如此的繃勁。

回憶的倉門一旦開啓,就會使人不知所措的無法關閉,那顆飄忽陳離眼神觀看着倉庫裏的遺物,心海里卻再也無法平靜了。

我不知道,被遺棄的鬧鐘在失落的角落裏,飽受飢寒交迫、日曬雨淋的痛苦之餘還會始終不曾磨滅那顆計時的職責,多年之後在一個心跡將要搖擺的時刻警醒的提醒我,原來它始終不曾離開過。

記得,倉庫裏應該陳放着一本厚厚的書。那是小學參加縣城組織的競賽時花了五塊錢買來的,五塊錢在90年代應該不算是個小的數字吧。回家後,節儉的老媽沒有怪我,我拿在心裏也有幾分自豪感,雖然還讀不懂那些晦澀深奧的文字,可把厚厚的書拿在手裏已經算是接近它了吧。

倉庫裏應該有幾本被撕毀了的計算機教材,那些支離破碎的紙片殘留着高中時永不磨滅的那些痛苦的時刻。曾經有幾個真摯的聲音提醒過我,在那個學業的分叉口上,在自己都有幾分懷疑的世界裏邁出了錯誤的一步,後邊的世界終於天翻地覆了,天空灰色了,陽光冷淡了,青春就這樣凋零了。

每個人的人生都有一個忠實的伴侶,她就是自己;有時候她也能提醒你時間的錯誤。7年後,在那顆心即將埋葬的時候,一扇塵封的門還是打開了,門上的字已經被歲月雕琢的泛黃,可那個樣子卻似曾相識,一本書被回憶的風吹起呼啦啦的節奏,原來多年後的分離,還是回來了。就這樣,已經兩年了。

今天,在這個寂靜的夜晚,坐在椅子裏,聽着音樂,面對電腦,編輯着文字內心有幾分的愜意;可那滴滴答答的聲音響在心裏,回憶這些年的路,我只希望多年的錯誤能換回後面的正確吧!

每個人都有自己應該走的路,上路了,就認認真真的走完。

盛夏是無處點燃的煙火

風聲蓋過了炎熱的夏,漸漸的思想開始遊弋,月光開始在手端遊戲,坐在一片寒冽的光芒下,就這樣感覺盛夏緩緩而逝了,夜色未央,熟悉的火光沒有亮起,陌生的天明,還很遙遠,低低矮矮的屋檐,高高遠遠的星光,直射,屋檐上開始流轉歲月的底色,風聲漸漸的埋藏了回憶的光芒,這片夜裏,遺忘來的瘋狂而又肆意,於是那些眉眼,那些訴說,人走遠了,感情也便,遠了。

多少個盛夏,那些小橋風月下的嫣然姿色,在過去的歲月裏緩緩流淌,而我看着面色明亮的你,亦是那麼的熟悉,歲月是一把刀子,慢慢的切除掉我們堅硬的角質層,最終脆弱的只剩下了那一片片茫然而顧的靈魂。

在這片夜色下,我願意追溯一份遙遠的情愫,緩慢的,悠長的,可以流淌,或者漫過那些念想的彼岸,就像颱風過後,荒草叢生,一片片的荒蕪,摧毀其餘的念想,只剩下一個人兒,孤獨而又倔傲。但是我是知道的,自始至終這都是一個念想,我不會爲了一個人而活,不會孤獨的看着一個手勢,垂直而落的念想,緩緩的睡去,即便夜色是多麼的安穩,而那些夢境是多麼的華麗。

悄然而逝的感覺,即便多麼的熟悉,卻再也無法緊緊的把握,那便是一種憂傷的釋懷,風聲滅了,岸畔的小竹月圓,漸漸的成了一個殘局,伊人站在彼岸,看着對岸,即便言笑晏晏,也便成了一種孤獨的結局,永遠擱淺在了歲月的中途。

此時的月光,慢慢的傾瀉了一地,歲月仰角,似乎換了姿勢,勾股定理解不開那半邊的弦,於是我只能用文字溫暖你的內心。

高熱的溫度,漸漸的開始灼熱那些本已冷卻的情感,在盛夏未曾退卻它卓然的姿色之前,而我依舊在思念那些左手已逝的流年,右手緩慢流淌的烈陽。我是多麼渴望在一個沒有雨水的季節裏,緩慢的把你追憶,直至再也忘不掉你的影子,可是風聲寂滅之前,他悄然的告訴我,這片炎熱的酷暑中,只曾沸騰了你的情感,卻不曾沸騰你的生命,你如何使光陰流轉,你只是一個頹敗的草場,上面灼灼的燃燒着一片片流浪的痕跡,而那些思念最終將長此以往,再也不見。或許只能看着某些事物悄然遠去,不曾忘記,便不如當作不曾來過,姑且不念,便也過去了。

我知道,無論月夜下的影子有多麼的垂直,這片孤獨的痕跡,註定會在良久的生命後,慢慢的流淌於我灼熱的血液中,不再泯滅,越燃越盛,如此,肆意,舉杯,高歌。

作者夏夜軒的文集

千古輕嘆,伊境一路蒼涼

千古的路爲何這麼纖長,纖長的漫過碧水茫茫洪濤駭浪,漫過起伏不平千峯山脈;漫過古歲洞天洪荒歲月;漫過恐龍世界原始地段。

一路走來,一路風霜,一路蒼涼,一路感嘆。才擢越到堯天舜日伊始這五千年文明之徵航。

誰知一路圓缺,一路悲歡……

途徑漢宮的夜是那麼灰暗,伊靡日以音曲來消遣那幽涼的時光,把一縷幽怨宣泄在琴絃上。殊不知這縷幽怨隨着滄桑的印跡,穿過唐宋的橋樑,又從元明清的花陰下幽幽悽悽走在今天的琴絃上,爲什麼逃不脫的悽愴,迴避不了的感傷!

那一年被誰呼着白玉盤,又是那一年邂逅了八月半?

伊——可記得在戈壁灘的夜和斯人守過的那片空曠,可記得絲綢路上在沙漠中與駝隊停留在枯倒了的千年胡楊樹旁。可記得,曾經夢斷樓蘭,丟下殘魄一縷至今在那守着那片蒼涼。

不會忘記長城腳下陪姜女一起哭泣過,曾經肝腸寸斷;赤壁嗆煙中飲泣過,驚秫哪些血色淚光。

爲了誰,多少年又多少回,隨着船帆從長江頭至長江尾,踏着那不平靜的波瀾,風雨滿懷,一路猿聲鶴唳,一路無盡的傍徨。

也因爲懷着這一點素心,曾經流連江堰,盤桓巫山。神女面前,明晰了她周邊峯巒。

曾經蘆橋溝給予希望,二十四橋有過風光。

爲什麼一生苦苦凝持——凝持朦朧的時光,茫茫的山川;凝持梨花的蒼白,丁香的情結,蘭菊的清逸,梅荷的潔芳;凝持詩人的雅韻,山人的清逸,古剎的清寧,農家的平淡。

一路上爲誰夜宴,爲誰清瘦,爲誰歌舞,又爲誰圓了夢更爲誰虧缺了豐滿?古院清宮曾經爲誰落淚,寒窗草廬曾經爲誰辛酸?

又是什麼值得伊那麼傾心——在冬盤桓於斷橋,鑲嵌你的清白;在春踱步於湖濱,懷柔那湖漣漪;在夏瀰漫那片海域,佔居那片蒼茫;在秋熬成紅楓,磨成了青霜。

撕下一縷幽怨,捎給西風在竹梢上鳴咽;撇下那片情愫,爲江河染色流年。把清輝遣派於草原,將柔晰分送給江南。

琴簫聲裏,一步步巡迴昨日的海岸,重溫那份溫馨,重明那片清朗;羌笛聲中,悄悄彌留在江邊,用您的素描,寫下那一竿風帆的兼程,寫下蘆花雁影的那篇斷章。

鈷藍清空,蠶繭了多少漫長的線條,經緯大地人間留下來多少林林總總的印跡、傳說和懷想。

千百年來,錢塘江潮汐是伊情感的宣泄,浪漫的象徵;本色給予從古至今詩人學者開源不盡的資源。李白爲伊長醉吟懷,杜甫爲伊天邊常客,蘇軾借語點悟人生,雪芹假以隱警真言……

只是不明白也爲人間尊奉爲牽線紅人,山川袒露伊有母親的胸懷,藏有人間的大愛。襟懷若谷,有孵育蒼生的星願。

百花吸伊乳汁而美,千木接伊清輝而帥。江河因伊空靈一派,湖泊因伊神原徘徊,日月潭因伊而清瑩千載。昨天、今天、明天、人間擁有伊而清華精彩。

我想:其實伊喲沒有寂寞,也不應有感傷——爲了伊那一路凝持,大地賦予俊秀千年不懈爲伊吟風歌舞,書簡墨香爲伊抒寫了多少篇章;爲了伊釋懷那片蒼涼,太空咐囑羣星爲伊點亮長夜遙遙一路明燈,照耀你的前方。

一路走去——

悠悠伊心,蒼天厚載,春秋依舊,風光依在……

愛的荒漠

葉落隨她去,花落等下季,又是一季秋的丟棄,不捨卻不的不離去,不想卻不得不在夜裏想起,用忙碌的生活充實着自己,用醉人的烈酒麻痹着自己,用欺人的話語欺騙着自己,可醒來還是想起。我總想像葉一樣隨風瀟灑離去,卻瀟灑不起,我總想像風一樣帶着愛的葉看世界,卻永遠沒有開始的話劇。

愛像一杯烈酒把我灌醉,將當初迷失的我丟棄在這荒涼沙漠,我醒來只看見這片荒涼的沙漠和頭上迷茫的星空,這時突然颳起一陣涼風把當時喝醉的我喚醒,我下意識的像四周望去才發現你不在我身邊,我笑着自言自語說到:這傻瓜,該不會又在和我玩着捉迷藏的遊戲,我故意大聲的喊道看到你了,出來吧,可是你就是不出來。

我故意在原地等着,不去找你,卻不知道什麼時候睡去了,等我醒來卻發現你依然不在我身邊,這時我面前的沙子上出現的幾個字寫到:我要把你忘記,請你別傷心我把你丟棄,別留記我們的曾經因爲我不再在意,別在意那曾經爲你許下的永遠因爲我無法實現,別來找我你找不到我,你的愛人小葉。

當時我才發現是你的筆跡,當我知道我即將失去你使我失去了理智,奔跑在這片荒涼的沙漠,我像瘋了一樣在找尋你離去的腳印,我在沙漠不斷的奔跑着,奔跑着,有時跌倒又站起,有時滾下沙漠,有時被沙子淹沒,我的頭髮已經被沙子染成了黃色,眼睛幾乎被沙子遮得看不見前進的方向,鼻子耳朵也全都被沙子佔有,可我卻不知道,我依然在不知所措的奔跑着,像瘋子一樣奔跑着,當時的我忘記了自己,忘記時間,腦海中只出現我們的誓言:只要你不離,我便不棄,生死永相依,只要你不離,我便不棄,生死永相依。

只要你不離,我便不棄,生死永相依,這句誓言不斷的響起,在腦海迴響,你曾經的笑臉,曾經的天真,曾經的吵鬧,曾經的傲慢都伴隨着這句誓言慢慢的出現。

我不知道在這片沙漠跑了多久,我幾乎用盡了所有力氣,可是卻依然看不見你的身影你的腳印,我突然跌到在這片沙漠,在也無法站起,可是我依然沒有放棄,用着最後的力氣,在這沙漠爬行着,慢慢我因爲疲勞暈了過去,當我醒來,卻發現你依然不在,而我卻也不知道去何處找你。

我不斷的問自己,爲什麼爲什麼,爲什麼你可以忘記曾經的誓言,忘記曾經的美好,這時一個滄老的老婆婆不知從何處來到了我面前,坐在我傍邊含糊的說到:“年輕人怎麼在這裏哭泣啊?”

我沒有回答:“我只是看着星空,找尋那顆最亮的星星”

老婆婆也隨着我的目光看向了星空,嘆道:“你曾經總把她給你的愛當作遊戲,卻沒去在意”

聽到老婆婆的話,我將目光看向了這位老婆婆,看着他和別人沒什麼不同,花白的頭髮和那歲月帶來的鄒文,他那臉顯得格外的憔悴,這時我看着他的眼睛總感覺有種熟悉和說不出的話語,她突然躲開了我的目光。

滄桑的說到:“年輕人愛就如這沙漠上的腳印,腳印在深也會被風隨着時間而抹去,可你當時不去追尋她的腳印,等風把她的腳印抹去,你纔想起。你看看你不斷在這沙漠奔跑着,找尋她的腳印,你留下了那麼多腳印,現在卻僅剩下你現在腳下這個,你不斷在被沙子淹沒,現在卻一滴沙子都沒有留在你身上”

我哭泣絕望的問道;“難道沒辦法留住嗎?”

老婆婆不知道爲什麼掉淚的說到:“能留下的永遠是傷害吧,就如被眼淚打溼的沙子,可以沾在你光滑的臉上”

我大聲的說到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他和我許下了誓言,說了,只要我不棄,她便不離,生死永相依。

老婆婆久久才說到:年輕人你看,你已經走到了沙漠的邊緣,你現在可以離開這個迷失你很久的沙漠,你雖然失去了你愛的'人,但是你找到了方向,離開了沙漠或許你的世界會更加精彩“

這時我纔看向四周,果然我在追尋她腳印的時候,跑出了這片沙漠,但是我在也回不到當初和她在沙漠相遇的地點。

這時我才知道,原來是自己丟棄了他。

直到後來我才知道,那個老婆婆就是我的愛人小葉,是她用自己的歲月讓我走出了沙漠,她用自己的歲月讓我明白了,愛就如沙漠,如果不緊跟着,就會被丟棄。

呵呵很多愛都是用青春換來的實驗結果,一次次的迷失,一次次的出來,說自己明白,卻總是給對方傷害,我願意留在這片沙漠,卻又跟不上你的腳印,我跟上了你的腳印,卻又忘記你休息的時候我沒有停下來等你。

作者瀟雨風琴的文集

夢想從這裏開始

記得一位筆者曾說過,這個世界沒有一個人能真正做到對另一個人的感覺感同身受,若不是發生在你身上,你永遠也不會知道別人的傷口潰爛到何種程度。同樣,置身於同樣的場景,即便你曾經無數次地站在我剛剛踏上的位置,你永遠不會知道,我看到的是怎樣的風景,你也不會明白,我爲什麼會爲這樣的凡塵俗世而癡迷,而感動。

大自然的美肯定會體現在不爲人知的地方,但是在我的眼裏,它也可以這樣,坐擁一種裸露在外的驕傲。一方山水養育一方兒女,我們只是似曾相識,只是在共享瀟瀟雨歇。

要出發了,我以爲我足夠大膽,可是看着窗外無邊夜色,我突然發現,原來即便是熟悉的地方,一個人的黑夜依然佈滿了陰森。但我還是義無反顧地出了門,因爲我知道,等待只會讓夜色更沉。

公車到的比我預料的要早也更快,我早早來到了車站,開始了又一輪的等待。我好像很習慣消磨這樣的時間,看人,看路,看燈光,然後看着手機等待着wifi訊號,雖然我其實沒有什麼事需要上網。

在上火車前,我總是有想要回去的衝動,好像即將到來的旅程一路的飄零感都席捲而來,而這一切的不安又總會在上車的那一刻消失殆盡。我像是上了遠航的船,只能學着關注當下的風雨,學會在風雨中同舟共濟。

我喜歡坐火車,朋友說我是個怪人,可我知道我能在這樣的奔波中尋找快感,我能享受到漫漫長路隨時變換的風景。更重要的是,我不用擔心路在何方,因爲寫滿離別的車站總能帶我去向下一個天亮。

這時候,我覺得,我想做的都可以做到,只要我堅信,堅持是最偉大的煎熬!

你們按照你們以爲的來看我,而我可以選擇我以爲的自己來活着,正像耳邊的歌裏唱到的,謝謝你們曾經看輕我,讓我可以不低頭,更精彩的活。

我會去看大海,也會去沙漠看駱駝,也許當我看遍了更廣闊的天之後,所有的狂風暴雨對我都將不算什麼。

我可以逛街K歌看電影來消磨我的時光,也可以熬一鍋養生湯,做一個美容面膜,煲個電話粥,然後在十點以前上牀睡覺度過我的週末。

但我不想月月如是,年年如此。

我必須找尋屬於我的獨家記憶,我可以平凡,但我不能平庸,我可以渺如滄海一粟,但我必須開出別樣的花。

在孤獨的路上,生活從來就不是你我,有的只是你是你,我是我,當我不再期望你相信我相信的,原本的岔道也終於變得更開闊。我明白我捨棄的是什麼,可是你明白這樣的失去意味着什麼嗎?

社會複雜,人心叵測,我要學的還有太多太多。

但我不能因此止步,愛我的人,謝謝你們一直陪着我,讓我總有,好故事可以說。

我曾想當個播音員,我也曾想當個說書的,我曾想當個導演,也曾想當個寫歌詞的,我曾想當個記者,也曾想當個編輯,我曾想當個導遊,也想當個算命的~~~我不知道我怎麼有那麼多夢想,最麻煩的是從小到大我居然都記得。

不可一世的夢想壓得我時刻警醒着,可是我卻把更多的目光集中在路邊的荊棘上,集中在偶爾跌倒的傷口上,我忘了追夢的路都是這樣,忘了我其實可以負隅頑抗,乘風破浪的。

我的夢越多,前方的岔路就越多,選擇越來越艱難,夢想的大樹已經長得枝繁葉茂,而我卻只是攀縮在一個不爲人知的嫩稍,踽踽獨行。

我特別不喜歡別人問我,你的夢想是什麼,因爲我沒有夢想,至少在實現之前我不再跟人談論夢想,因爲現實有更多讓我擔憂的事情,再平凡的人生再平坦的路,也只是在告訴我,人生苦短,卻又步步驚心!

我像是一個蹣跚學步的小孩,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又像一個初涉世事的少年,每一秒都舉步維艱。

我早該學會這樣的,不是無所謂,而是無所畏懼地活着!

重溫一隻鳥的思念

皓月當空,清輝遍地。我和友漫步於寬闊的柏油馬路,暢談着文學與人生,呼吸着這春夜的溫馨氣息,心裏就有了醺醉般的感覺。

忽然從路旁的高樹頂飛下一隻鳥,穩穩地落在路中央。儘管月亮很大,四周景物清晰可辨,我還是沒能看清那到底是隻什麼鳥,只隱約覺得它個體挺大。

那隻鳥就在馬路上悠閒踱步,一如我和友;而我們則儘量不去驚擾它,因爲在這暮春時節的野外不時有各式鳥兒飛起又落下,是再平常不過的事,何況我們都是讀書人,多少還有些人類應該與野生動物和平共處的環保意識。

就在這時,一輛大貨車風馳電掣般迎面駛來,我趕緊拉友閃到一旁。那鳥兒也意識到了驟然降臨的危險,急急地從路面上竄飛而起。然而太晚了,大貨車眨眼間就來到了它面前,正好與它撞個滿懷!我還沒從錯愕中醒過神來,它就已被拋射到三五米外。大貨車幽靈般消失在朦朧夜色裏,扔下那隻可憐的鳥兒在地上撲楞楞掙扎。

我倆疾步上前,撿起那隻鳥。友驚呼:“鳥還沒死哩,身子還熱乎着,顫顫地動——是隻什麼鳥呢?”

就着溶溶月色,我看到那鳥有一隻又大又圓的眼睛,閃着藍幽幽的光。“走吧,趕緊去學校,”我催促着友,“看看有沒有法子可以挽救它。”

在辦公室的明亮燈光下,我們將那隻鳥反覆看了個遍。那是一隻尚未成年的貓頭鷹,長着一身漂亮的羽毛,而眼周圍的羽毛呈放射狀排列。可是它的另一隻被大貨車撞爆了,那裏成了個黑洞。它扁扁的鉤狀喙內正滲出殷紅的血。它在我手裏耷拉着腦袋,身體逐漸冷卻,早已不再動彈。

有那麼一刻,我和友都相對無言。生命的瞬間寂滅讓我們震驚和悲切。

“怪不得,原來是隻貓頭鷹呀。也只有貓頭鷹纔會在夜間出來活動……”友的雙眼在厚鏡片後閃動着晶瑩的淚花。“它可是天生的捕鼠能手,是咱們人類的好朋友呢……喂,老兄,你是生物老師,你打算怎麼處理它?要不,我們去後山把它埋了吧。”

“不,還是把它留給我吧,”我有氣無力神色悲傷地說,“我另有用途……”

這事發生在去年五月。現在,用那隻貓頭鷹製作而成的標本就擺放在我的書案邊。每當我讀書、寫作累了,就朝它瞄幾眼。在生物課上,我拿着它一邊向學生作巡迴展示,一邊講解鳥類的多樣性,講如何做好益鳥的保護和招引,進而講到維護生態平衡、營造人類與野生動物共存的樂園……而這樣的課學生就聽得出奇的入神和認真。我用這種力所能及的方式讓它的生命作了永恆的凝固或延續。

但無論如何我還是無法知道我真正想要知道的——如果那隻貓頭鷹在天有靈,它對這樣的結局會作何感想?因爲說到底,任何死後的隆重禮遇,都畢竟非它所願。而人亦然。

閒話美女

送走了親家,老天爺居然降了溫,原本巴望好天氣可以幫助自己賣更多的拖鞋,沒有想到老天爺還是下了一陣不明不白的冬雨。

地攤沒有擺成,“心憂炭賤願天寒”的感慨着實體會了一把。

親家是個美女,放到網上那是傾倒一片的,無意中看了幾個網站的評論,那是窮追不捨的。

有美女的地方,冬天是不會太冷的,有親家的地方,就會有無數的回頭率,就連路邊擺燒烤攤攤的兄弟夥,也發來微信表示關注。

做女人好,最漂亮女人更好。

難怪鄰居小王拼死活命的也要做一回女人,不過男人做女人是要付出代價的,先不說身體的變異,單是那些昂貴的手術費就可以讓人望而怯步了。

小王做女人的決心,比廣安的嶽池還要深厚,做爲一個嶽池的鄉下人,他呼天搶地的哀求父母爲他湊集手術費用。

做男人難,由男人做女人更難。

小王的父母自然是不肯的,這種離經叛道的事情讓老人無助,欲哭無淚。

院子裏反對的,嘲笑的,罵娘之聲不絕於耳。

在信息多元化的當下,變性已經不再是什麼石破天驚的新聞,不過,小夥子的舉動仍然引起了當地媒體的關注,原本狹窄的小院,多了一羣扛長槍短炮的人。

和小王只有一牆之隔,時尚的他彈得一首好曲,寫得一手好詩,怎麼看上去都不像犁鋤而耕的農家子弟,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個想做女人的人。

人世間,男人就是男人,女人就是女人,不是你想改變就可以改變的,即使有了其表,“人妖”兩個字還是讓人畏而生寒的。

勿庸諱言,我的幾個親家都是美女,如果放到網上,那是要打擁堂的。

有美女親家,自然是會沾沾自喜的,美女洗的不僅僅是眼睛,更是愉悅了心情。

一起吃飯,一起出遊,一起分享着人生的喜怒哀樂。

巫昌友曾經說過青春是不堪百度的,在最冷的冬天,我想起了那些真正陪我走過苦悶日子的朋友,“西來煙雲猶在,蒲江記憶未乾”,生命是一段沒有回頭的旅程,有些人選擇了離開,有些人選擇了留下。

我不是一個善於憶苦思甜的人,也不是一個善於訴說衷腸的人,活在苦累的當下,似乎生命當中還沒有真正的甜過一次。

每一次欲哭無淚的時候,都會有美女親家悄悄滑過,那些笑,那些甜,那些記憶告訴我,每一天都要認真的過。

【作者春天的地鐵,原名巫昌友,四川簡陽人,qq8913441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