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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筆散文:論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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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男人之所以都有點不盡如人意,就是因爲培制工藝太粗糙,要麼用一番豐順去叉燒,要麼就是用卑微壓抑去燒烤。這世界就象是個大外賣,總是用急風暴雨般的粗糙去打磨。而一個男人如果想要做到入味,那麼背後一定是需要一個偉大的女人朝朝夕夕去打磨,恰如擅長馬術的人總要去挑烈馬騎,所以蘇格拉底就是因爲要忍受其妻珊蒂柏纔會洞察世人。一次有人年問蘇格拉底:“怎樣才能獲得知識?”,結果蘇格拉底將此人扔到海里,當此人費盡掙扎後把頭探出水面時,正好聽到蘇格拉底不緊不慢說:“就如同在水中對新鮮空氣的迫切感”。這也許正是是蘇格拉底境遇的寫照吧。所有的女人都是自己男人最好的烹飪師,即使沒有婆媳和經濟困擾的家庭,女人也天生能從生活的點滴中找出偉大的課題,所以在女人們日復一日紅泥小火爐的烘培下,毛頭小夥子臉上的叉燒和毛躁沒了,都變成男人入味了。所以天下的女人都自豪的說,好女人是男人最好的老師,每個成功男人的背後都站着一個女人,是的,所以蘇格拉底身後站着珊蒂柏,林肯身後站着瑪麗陶德。

隨筆散文:論男人

在一次美國國務會議上克林頓忽然問:“作爲世界上惟一的超級大國,或者說一個男人,在怎樣的情況下需要一忍再忍呢?”在大家還在沉思的時候,一向沉默寡言的鮑威爾說出了一句驚動天下的名言:“當妻子罵我們的`時候,我們忍無可忍也得忍”。這也是鮑威爾標誌性的風格:沉默和無所作爲,以至於2001年9月號美國《時代》週刊以“鮑威爾,你在哪裏?”作爲封面標題。其實真正入味的男人恰恰是象鮑威爾這樣務實和低調,在風光中隱形,離開時影響卻無處不在。每個女人都是傾盡一生的日子耳鬢廝磨去打磨一個男人,雖然往往造就男人的女人通常都守不住這個男人。所以在見慣了女人的不學無術,男人會洗儘自得對自己的才藝保持一份謙遜;在見慣了女人的不可理喻,小雞肚腸的男人也被梳理得豁然開朗和不糾於細節;在見慣了女人的淺薄勢利和短視後,男人學會低調和運籌帷幄。男人因爲心中有痛,所以眼光纔會銳利而深邃;男人因爲心頭有苦,所以憑此堅韌纔不會進退失據;男人因爲心中有悲,所以任由得沉默而細節豐富;男人心中常存一份缺憾,所以何至於得意而忘形。男人在家裏放得下就造就了在外邊的拿得起,在一片波瀾不驚中已然深深入味。

男人是輸慘最大方、落魄最豁達、悲慘時表情最豐富、牢騷怪話時最幽默、扮瘋使壞時簡直是創意無敵。清一色自摸沒有把一手順牌打成十三不靠那種偉大的成就感,有時即使微笑着去想一想作怪,哪一種心頭不自禁的釋放感和興奮感簡直就難以自抑。從小一路三好這麼下來的男人,長大後不是狹隘就是變態,而一路自小作怪的沿途這麼洋洋灑灑下來,個個是眉眼生動性格可愛。男人看女人,二十歲以前都是部位,三十歲以前都是整體,四十歲以前都是細節;男人之與女人,二十歲以前都是嚮往,三十歲以前都是慾望,四十歲以前都是可愛。男人一痛就入味,一惡就生動,所以盡情釋放過自我的男人轉過頭來眯眼看世界,世界最可愛。如果說一個善良的男人總是細究女人的純良與可愛,那麼惡男人對女人的欣賞就不僅僅侷限於表面,會覺得女人的任性、不講理,甚至是自私、有點貪財的直率都不失爲一種可愛。那些只愛女人長處的男人終究會給生活的細節拖得支離破碎,而那些一向是以破壞者自居的惡男人,有着自己獨特的審美,他喜歡一個女人時會連帶喜歡着女人的弱點。只有不向世界要求真理、不向生活講道理時,人生纔會生動。

當初葉紹翁寫下《遊園不值》:“應憐屐齒印蒼苔,小扣柴扉久不開。春色滿園關不住,一枝紅杏出牆來。”恐怕想不到會被後人把“紅杏出牆”一詞歪曲如斯吧。其實該詩的重點是在第三句“春色滿園關不住”,所以我們不能責怪那些家裏睡衣隨便套套,出來便武裝到牙齒的女人用美麗來點綴這個世界來,所以我們也永遠沒有理由去責怪男人,用善察美麗的目光傍在斜坡賞紅杏的可愛。男人不做惡,女人就不生動;男人不作怪,女人就不精彩;男人一不搞破壞,女人就列隊大喊:“不採白不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