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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傷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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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傷城1

這是一座受傷的城,人們都準備好了遠行,很快這裏的人就會越來越少了,下面我們來看看這篇《傷城》。

散文:傷城

巴則斯特大街上的霓虹燈

像黑暗中跳舞的精靈

穿過週日凌晨空曠的街頭

是那輛舊電車的轟轟隆隆

皇后大道西的酒吧和夜店

永遠有唱不完的歌聲

惟有街角的這家咖啡屋

守着如水的夜色和冷清

凌晨五點半 你還會不會來

點一杯黑咖啡,陪我坐到天明

我會插一束風信子在窗前

透過它看你明亮的眼睛

凌晨五點半 你還會不會來

點一杯黑咖啡 陪我享受安靜

我會放一首老歌給你聽

伴着它數銀河裏的星星

凌晨五點半 你還是沒有來

Sunday,I don’t wanna say goodbye!

可咖啡都已冰冷

風信子的花瓣也已飄零

人們都準備好了遠行

這是一座受傷的城

散文:傷城2

有沒有一座城,讓你觸之即痛;有沒有一個人,讓你傷痕累累。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座城,或是傷城,或是幻城;每個人記憶深處都有一個人,或是良人,或是摯友。

那城,讓你無限嚮往,無限沉迷;那人,讓你魂牽夢繞。

曾經的曾經,一起幻想着在那座美麗的城市舉案齊眉,享二人世界。無奈如水的歲月,如水的光陰,化作一把利刀,削去我們的容顏,削去我們的青春,削去我們僅存的一點夢想,削弱我們的感情,只留下殘缺零碎的記憶。記憶的碎片落了一地,滿地斑駁,點染着年少輕狂的殤。

記憶,是不經意間揭開往事傷口的尖刀,傷口雖小,確是痛徹心扉。

話說,傷痛,不過百日長,而有關你的記憶卻能永遠趟在心靈的最深處。不去觸碰,不去想,它便能安靜老實,可一旦觸碰它,去想它,便再一次讓你傷痕累累,泣不成聲。

如今,曾因那少年而無限嚮往,無限沉迷的城市,也因那少年而觸之即痛,失去了再去那裏的勇氣。那繞堤的楊柳隨風搖擺,蘸着飽滿的感情濃墨,在水面寫着無限哀思,卻無力向東風訴說;桐花染着寂寞的殤,孤獨地在半空盤旋,靜靜地落在記憶的土地上;相思雨淅瀝,卻遠不如心中不知何時停止雨。

記憶,深埋於心中的紅豆;傷城,永遠的觸之即痛。

散文:傷城3

失落的筆間少年,在傷城的荒途裏舞動指尖。

忘了是怎麼開始的,只記得開始的時候是甜蜜的,後來就有了你的厭倦、習慣和背棄。而我只能無奈、寂寞還有絕望。

曾幾何時,在一段短暫的時光裏,我以爲我們彼此都相愛。但,現在我知道了,那並不是相愛,那是對自己說謊。

曾經多麼渴望能和你相守。自己的離開是那麼的無奈。

但現在,我遊蕩在原諒和絕望之間,唯一的感覺就是傷—傷—傷

新傷覆舊傷,蓋不及、修不好,只有用時間來慢慢療養。

也許我仍在等待。只是我的等待不是你能回來,而是找個藉口不離開。

等待,或許很難,傷害,卻輕而易舉。

你並不知道,離開我的不只是你的人,還有我的心。

人生若只如初見,當時只道是尋常。

謝謝你,曾走入我的生命。

睫毛下的傷城,路過了,誰的風景,誰的心。

所謂地久天長,不過誤會一場。

躲在萬劫不復的街頭,看你微笑滲透覆水難收。

如此寂寞,抽魂離魄。

爲誰唱離歌,對誰說情話,給誰寫天涯。

頹廢的傷城學子,在記憶的空間裏落寞無邊。

散文:傷城4

微風輕拂,幾片落葉隨風飄零,一陣涼意,感覺秋天已經到來。黃金十月,是收穫的季節,可是深圳的秋天看不到落葉,收穫也不會甚豐。

近來心情惆悵,也不知是什麼原因,無甚得失,只是一種憂愁從心裏滲出來,一直漫上眉頭,揮之不去。

無所事事,不知追求些什麼才實際。往常的夢想在生活中凋零,沉寂,然後消失不見,也不知是夢想拋棄了我或是我已經沉淪。

心,開始麻木,梟梟青煙再也帶不走憂愁,只能短暫地麻木一下我的大腦神經。獨自一人,彷彿世界是那麼的陌生,好象是從來沒有認識過。

不再憤怒,不再張狂,任何事情已經不再令我生氣、高興。獨自一人,熟悉的街道,霓虹閃爍,行人往來,一切卻那麼的冷漠,冷得讓人凝固,窒息。在鋼筋水泥城市也曾有過太多的追求,

但一切都已隨秋風漂遠,不再回頭,甚至已感覺不到。看着過往的臉,還是黃皮膚,只是薄薄的皮膚下面還隱藏着厚厚的面具,明亮眼睛背後的想法任誰也猜不透。搬起沉重的腳步,和秋風一樣隨處挪動,漫無目的,感覺冷冷的空氣沒有一點大地的氣息。張開雙手,想要擁抱什麼,卻感覺是那麼的無助。

就像年幼時冬天的小鳥在地上絕望的哀號那種悲哀。想清醒一下自己,卻發現心已滿是傷痕,再也不能劃出一道。滿眼翠綠,卻感覺不到生機勃勃,只是這冰冷城市的一些襯托罷了,其實那更顯滄涼。

喜怒哀愁在這城市演繹得淋漓盡致,人生如舞臺,是誰在看,是誰在演繹,誰在扮演誰的開心,誰又在看誰的悲傷。深圳,如是而已,若悲,請淡然、忘記;若喜,請邀知己共享,記下開心一頁。

散文:傷城5

一盞燈,獨伴淒涼。執筆訴愁,卻不知何處訴愁。

是否。你我便茫茫紅塵中一個匆匆過客,是否。我便是那縷秋後的白雲,聚聚散散永遠活在相遇了而又離別的痛苦中。

月雖有圓缺,天固然有陰晴,而我爲何卻被永遠的停留在了無盡的傷感中。

假如人生若只是初見,我又何必去永遠的沉浸在離別的那一刻的苦痛,錯就錯在爲什麼上天給了我最美的東西,卻又要把她收回。讓我獨自守着這扇永遠不會開啓的門,讓我苦苦的等待着這輛不會在回頭的末班車回頭。今夜、各別一方的你,爲誰展露出芙蓉出水般的花顏。今世、我又爲誰獨自帶着那已斑白的殘溫,而走過這一生。

是不是青春就是:夢一回,苦一場,然後感嘆。

那爲何、我卻對這場短短的花景而去耿耿於懷,去懺悔這一生呢?今宵又是繁華將落的悽靜,夜還是那樣的夜,而我卻早已不是曾經的我,舉起滿杯的惆悵,醉這一夜,但願醒後一切會迴歸從前的美好,而我卻發現,過去仍舊是過去,不曾變更。只是,是非已陳舊,已是過去的故事。何必念着這一世情懷,誰解誰的傷?如今、在這個秋風瀟瑟的季節,我還是隻能把蕭長夜嘆。

在這個傷感的季節。在這個失落的城市走到何處都是那樣的傷感望着片片墜落的秋葉。是那麼的悽美……

是啊!人生沒有回頭的車,往往錯過了,終不會重來,我只是不想再去錯過了,因此我去苦苦等候,去苦苦追尋。我只是不想在這個迷離的塵世一個人孤獨的遠走。

何必把文字寫的那麼傷感,把自己囚禁在了傷城裏,是誰給了文字一顆傷感的靈魂,把這個美麗的城市變成了殤城!

散文:傷城6

就算你留戀開放在水中嬌一豔的水仙,別忘了山谷裏寂寞的角落裏野百合也有春天。

我寫了很多很多關於你的詩歌

我寫了很多很多關於你的事情

我也寫了很多很多抱怨你

後來才發現自己錯了,我把沉重的文字壓在了你的身上

你從沒有認真的去深讀過,也從沒有認真的去品味過

你覺得我在埋怨或恨你

甚至讓你害怕、逃避、不踏實

那穿行於字裏行間 我的心呵!

一年多在迷茫中游蕩着 在某個人的靈魂門口搜尋摸索着,卻始終沒勇氣闖進去

她怕無意的闖入 破壞了另一個人原本安靜的生活

現在她已經十九歲了很快會二十、二一、二二會戀愛會嫁人

以前希望嫁的那個人是你,以後也許機率就是百分之幾了

所以她希望能在他心中最後潛行一次,留下那深淺不一的腳印

散文:傷城7

一傷一白髮,一步一城空。

一念一新恨,一夢一浮生。

——《傷城》

蘇北北最初認識那個叫“莫非”的男人,是在去年的夏日。那個夏日雨水並不充足,無法洗清北京的熾熱,沒有帶來任何一絲的涼意。

北北看着窗外滴答做響的雨滴,雨滴從屋檐落下來,打在陽臺上。不知是不是從遠方吹來的風,聲音有些顫抖,穿過隔壁孩童的吵鬧來到她的面前,吹拂着她潔白精緻的臉龐。

她一低頭,看到手機聊天軟件裏有一條未讀信息。

莫非在遙遠的西安。

北北的家鄉在河北,對於遙遠這個詞語,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的知道:遙遠,只是一種概念,只是一個對於距離籠統的闡述。

北北一個人在北京打拼多年,因爲工作與事業的緣故,她很少回家。每次回家都要坐動車幾個小時,也許是那時候她才發現:所謂的遙遠,只是一種用時間來衡量的概念。

而時間呢?

時間也只是一種抽象性的概念,是所有物質的運動變化的持續性、順序性的表現。時間也是這個世界上最最溫柔的存在,它可以在漫長的歲月中洗淨一個人的心靈,洗淨一座城市,洗淨世間的一切。但時間同樣是這個世界上最無情的存在,它可以讓一個人、一座城、讓一切都在漫長的時光中被丟棄、被掩埋、最終被毀滅。

那麼用時間來衡量距離的遙遠呢?

北北與莫非相談甚歡。莫非機智幽默、善解人意,沒有任何女人在工作疲憊之餘能經得起如此真誠的關心與呵護。北北其實並不知道:北京就是北京,永遠無法成爲西安。

北北說這些的時候,我在蘭州出差,正看着月亮攀上樹枝,風搖晃了一片葉子,凋零着整個秋日的淡淡時光。我問北北:“你有去過西安嗎?我有去過,是一個普通的城市,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北北發來一條信息,寫道:“我去了,我以爲那一夜我能站在護城河旁看城牆,可我只看到了鄭州火車站外那一片吵雜的人羣。”

北北在忙完一個大案子的時候,終於可以迎來幾日的悠閒時光。她買了動車票,開往心儀已久的西安,幻想着被護城河圍繞的`城牆、坐在雁塔廣場看唯美的噴泉、欣賞一幅書院門裏懸掛的山水,最後溺斃在莫非的胸膛。

北北一直忍到火車開出了很多裏,身後的北京越來越遠,消失在夜幕降臨的灰暗裏。她撥了第一通電話給莫非,卻是無人接聽,緊接着又是一通電話,依舊無人接聽。

我看着她發過來的信息,所有信息能得到一種猜測:她沒有見到莫非。

北北讀完高一之後便沒有再上學,十八歲去往北京這座人口密集的城市打拼。她哭過、笑過、苦過,也幸福過。她所有的一切我都知道,從她的口中,也從其他人的口中得知她的一切。

我就像是站在城牆上的觀察者,她卻被生活的城牆圍起來,努力、拼搏、失敗、成功、難過、開心。我想做一個關注者,不止是像一個過客那樣聆聽她的故事然後再一笑而過。我也想自己是這座圍城的城主,可以放她出城,去尋找風景,尋找歡愉。

莫非並不希望她到西安,也或者說北北所做的並不是莫非希望的,更或者說:莫非並不像平日裏所說的那樣,事實上,他不喜歡北北。

事實上,莫非回電話的時候是找了藉口的,在火車即將抵達鄭州的時候。北北下了火車,站在人潮涌動的車站外,看着路燈明亮着路面,被拉長的影子在地上垂釣着一方落寞。落寞跳上手心,滲入肌膚,直達心房。

北北買了回北京的車票,卻猶豫不決。有些不甘心的因素在心底作祟,有些沒能完成的嚮往在腦海裏形成款款畫卷,每一幅都是山水。

山水適合寄情,而回憶只能適合典藏。

一個突如其來的身影恍惚而過,北北手中的手機被偷竊,賊人幾步跨過護欄,消失在巷子裏的拐角。北北沒有在多想什麼,用身份證取了火車票,義無反顧般走進火車站,開往北京。

我問北北:“你還有再找過他嗎?或者還有沒有再跟他聯繫?”

北北說:“有。”

回到北京,買了新的手機,置辦了新的號碼。北北從朋友那裏得知莫非的電話,她還是不願意接受這樣的事實,想要挽留他。

我總是覺得北北太傻,在愛情裏顯得自己沒有絲毫的尊嚴。有人說:分手了,就應該轉身大步往前走,不回頭。而我回憶着過去的點點滴滴,繼而發現:自己與北北無異,我們每個人都曾是北北。

北京的夜總是被無數的燈光照耀着,而北北卻總是躺在牀上,細數着還剩下多少個幸福的瞬間是自己所不曾遺忘的。她終於明白:用時間來衡量距離的遙遠,原來真的很遠很遠。

這是一個很悲哀的事實,我們生活在忙碌的城市中,逐漸地失去了尋求幸福時間。而每一座城市都是一座圍城,我們被無休止的時間圍在裏面,無法掙脫。我做不了城主,我只是一個旗手,待到有一日她不知情該何堪之時,我願舉起白旗向城外投降,教她學會放棄那些註定要逝去的滄桑歲月。

散文:傷城8

我要的不是你,是唯一。

——題記。

也許曾經執着於不該得到的,爲一人家國山河,回首驀然時,不見一人伶仃,世間從此白衣作伴,舉目爲船。

或許見他承美人膝下,三杯晃酒,聽一句共請,便拂袖而去。

帝王醉是仁寵,卻不見唯一。

人間知己屈指可數兮,最不願負人,卻偏生負你。

——題記。

這人世間最不平的交換,便是爲一人負一人,紅顏禍水也罷,總有一人承擔闌珊,一人執子笑覷。

紅顏一笑白骨枯,傾國傾人。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又怎知諾言成灰,轉身亦見當初那人。

空守,空城。

這漸冷餘溫,是天給的罪證。

——題記。

自古殺伐多罪孽,不過一正、一邪。

曾幾何許戰火來襲,樹下爲安平所祈,虔誠一雙眼,得鏡遷已人事。

殘垣中,殘盔斷甲血染黃陽,捂一雙眼,願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