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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人相重經典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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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19日署名哈羅李敖的脖友,在微博留下一段文字:十七世紀的偉大知識分子顧炎武,一生不同政府合作。他對知識分子的高下,定了一個檢驗標準,就是你對“四海窮困”講不講話。你逃避不講話,只會“詩文而已”,這是不及格的。

文人相重經典散文

看到這段話,已經進入了八月,不知道爲何,我想到了何音,想到了他的《寫篇雜文給黨看》。

文章的開篇,何音說:我無意非要搞什麼另類,更不想玩什麼標新立異的無釐誠意,因爲這都是需要創造力的,這都是我所做不到的。我實際也想好好的唱支山歌給黨聽,對於紅歌我還是有感情的,出生於70年代的我,怎麼可能分割那種在紅旗下生長起來的信仰。

這一段,氣靜神閒,但氣場十足,靜月印象中的何音,有點傲氣,但是他的傲氣又不是那種居高臨下的不屑,他的傲氣在於他的沉靜。他堅持唱“紅歌”唱讚歌、不避諱自己的視點、不跟風“點擊率”而作文,在網絡文學尷尬而浮躁的境況下,靜月尤敬佩不已。不得不說,在相當一段時期,我們的社會經濟與文化發展並不平衡,種種不盡如人意的現象、局面讓人心生抱怨,情緒頹廢。何音,一個商人、一個文人,處在“經商爲文的風口浪尖”,更有理由把“消極”千倍放大。商業職場的爭鬥、潛規,很容易讓人疲憊、厭倦;文化特質的模糊和邊緣化,很容易讓人迷惘、迷失;步入中年,老人孩子家庭,瑣事紛雜,愛情沉澱爲親情,激情趨於平緩平淡,很容易沉悶、煩亂……如此種種,絕大多數中年人處於一個從性格到認知過度轉型的敏感時期。

何音是如何做的呢?爲什麼他如此平靜?靜月看到的道理再簡單不過。如果消極的事你消極去看、去解,你的情緒只能是越發地“灰色”,越發地鬱結,反之,遇人遇事多從正面着眼,從積極面思慮,你所看到感到的,自然是美多於醜、好多於壞,於是,你的情緒也會隨之變得平和、愉悅。很深奧麼?不過是積極的自我調節。

是的,社會總是在變,也就如革命這遊戲也從不是一玩就能停止,相反卻也是不斷地在調整自己、改變自己。因此,沒過多久,這又變了,變成什麼了?就是人越來越不如狗了,狗要比人文明的多、理性的多,世道又轉回來了,人咬狗不算事,因人比狗不值錢,狗咬人才算事。想想看,一個人得要壞成什麼樣,才讓文明、理性的狗都看不下去,要來咬你,這樣的人還算人嗎?連狗都算不上了。

何音的這篇文章看似瑣碎,實際上涉及我們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和普遍的社會問題,直指時弊,對醜陋現象直言面對,對政府管理問題大膽揭露,不畏權貴,不畏攻擊,可謂“敢言”,實際上,站在公正的立場上,何音之言對執政者而言不愧爲是很好的“諫言”,儘管這諫言他們看不到,又或者視而不見,但是,心到了,也就是了,靜月以爲這篇寫給黨看的雜文倒是可圈可點,他既不替現實塗抹迷人的油彩,也不爲未來虛構光輝的顯祖。他只是說真話。

當然,說真話有時會得罪人,但我總不相信真話會得罪所有的人。今後的人們也大可忘記某類顯祖,不必去虛構他們的神武聖明。這就像何音說的,其實,好多問題,只要黨和政府多關心關心,就不會造成羊吃羊事件,畢竟羊也開始吃羊,那是對誰都沒好處的。首先羊就少了,讓那些龍、虎、狼吃什麼?其次一隻羊如果說吃多了羊,它就會成什麼?很有可能會把自己訓練成一個敢吃、會吃龍、虎、狼的羊,這對黨國、對和諧社會、對生態平衡都會造成很壞的影響。

靜月以爲,寫錦繡文章而滿腹雜碎的'人多了去了,何談文章能塑造誰的靈魂?但是,只要有道德良心在,總有文章要寫的。就像何音,他的眼睛,專要看世上的不好。他說,好的東西,倒真可以留給和風細雨去。其實,我一直不太分得清雜文和隨筆的區別,或許在我看來它們都是一類文字,即隨心隨性而直抒胸臆的文字。似乎純粹意義上的散文應該另有面目,散文在我看來須具美文特質,可以拿去做中小學語文課本。所謂課本,文本上要能提供範式,內容上要經得起挑剔。雜文之類,大多不便用作中小學課文。何音的雜文自然不能拿來作中小學課本的,他的雜文是成年人的苦藥,他不管他們愛不愛吃,也不會包上哄小孩的糖衣。他只是寫自己想說的話,如此而已。但是,又似乎不僅僅是這樣,他的文字對於慾望膨脹的強者來說,是神效的醒酒湯;對於慾望寡淡的弱者來說,它是烈性的催眠藥。

這就是我所認識的何音,人稱二哥的何音,他的文字表面上是“豆腐”一塊兒,工工整整、方方正正,好像易如反掌、很好製作,但真要把雜文弄到給黨看的模樣,且搞出點味道,形成屬於自己的“這一個”,絕非易事,非有常年不懈的持續努力,難以窺見門徑。靜月雖然沒有窺見門徑,但是,我竊喜,能與一班高手做兄弟,時間久了,就算是不懂,也能夠看出一點門道。至於對不對,倒也無妨,算是做了一回隔空的對話吧。

(一炷心香,揚芬百代,遨遊在語言的海洋之中、逍遙於文字的天地之間,二哥,讓我們點着前輩智慧的燭光,在文字裏洞見知識的滄桑和文明的辛酸吧)

2011/08/06於佛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