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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路過你散文隨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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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糾結了很久。

曾經路過你散文隨筆

爲那個無厘頭的玩笑。

我本來就是迷迷糊糊的性子,碰見這樣的事更是迷迷糊糊理不清個頭緒。

我從未清楚的瞭解自己的想法,也從未了解到你真正的意思,我們就這麼一直以曖昧的姿勢過着我們自己的生活,永遠藏着關乎我們心底最深的那個祕密。

我喜歡你嗎?

你是否對我也有那麼一絲絲介意?

除了我們自己,沒人再真正想過這個問題,亦真亦假,都無所謂。

可我們自己卻當了真。

在流言翻天覆地的涌過來之前,我們相安無事的相處着,很少碰面的我們見了面也就像剛認識的陌生人點頭微笑算是打了招呼。

我們的距離曾那麼遠那麼遠。

甚至到了現在我還能感受到我們之間的隔閡,那麼深,我們遙望着彼此,不夠了解,不夠交流,我卻還幻想着像他們說的那樣子的親密無間。

我開始擔心。

擔心你會像我一樣對此感到介懷,我不怕自己會把自己推進多大的坑,但卻怕打擾到你,畢竟,怎麼說, 你都是無辜的,莫名其妙的被扯進一個無聊的遊戲,彷彿一夜之間,一覺醒來,滿世界都在對你指指點點,告訴你那關於你還未意識到的青澀話題。

我碎碎念着,你笑而不語着。事情也就這麼順利的發展着。

看着你對我的敷衍,我一邊欣喜着一邊失落着,我想着也許久了你就會忘了這回事,一點點淡出這個圈套。

他們勸着我說,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寨了。錯過你就再遇不到像你這般好的人。

我猶豫着,帶些慌亂。

可是我怎麼可以束縛了你。

第一次跟你提起這個事的時候,我弱弱的說了抱歉,你也淡淡的說着沒事,叫我別想太多,告訴我,我們是好朋友。

一時間,我啞語了。

老大說幫我做主了,你不喜歡他,就記住這點就行了。一向聽他話的我卻還是沒能做到不去想這件無厘頭的事。

我想我明白他問我怎麼還在想這件事的時候的無奈心情。

你或許不知道當衆人起鬨把我們兩被圍住時,我是有多緊張,又有多期待。

我不敢看你,卻還是幽幽的望着你的眼睛,想要窺探你心底從未提及的我所不知道的祕密。

你的臉帶着微醉的紅,還是那樣的笑,說着,我可能會讓兄弟們失望。

你說,朋友,我們是最好的朋友。

他們把你推向我的時候我躲開了,從人圈裏逃了出去,看着你抱着你的一個兄弟,我笑的好僵硬。

那個時候,我除了笑不知道還能怎麼樣,就這麼沒感覺的笑着。

我說,你們玩的好瘋狂。

後來聽大家再說起這件事的時候,有人說是你故意輸的,也有人說是那個人爲了你的幸福拼死贏了,還有人說,那個時候的我笑着看着他,滿臉幸福。

這是個遊戲。遊戲內容是吃西瓜;遊戲規則是看誰吃得快;遊戲承諾是,輸了的人,要向部門助理表白。

你輸了,我是你們的助理。

就像他們想要的結果那樣,發生了剛說的那一幕。

只是,最後,無關愛情。

你像一個謎,感覺我永遠也猜不透你在想什麼,你也不會和我多說一些關於你的想法。

看着你,像看着大自然。

可惜我,不是探索家。

有時候,我會覺得我更喜歡你沉默不語微微笑的模樣,你說我們只看到了你的表象,可是,我真說不出你的內心世界有多複雜。

所以,就這樣,我只想記住在我面前你的樣子,也只想讓你記住在你面前我的樣子。

不用太複雜。

我們都不愛跟彼此談起多餘的事,所以,你也不會明白好友跟我提起你的時候我的心情。

她說你把她當漢子,當兄弟,不把她當女的。

她說你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突然行爲舉止說的話都很怪異。

她說你那天心情不好,她跟你說了很久,你回她一句好兄弟。

我不該有什麼多餘的想法的,只是還是覺得有什麼揪着我一般,有一點點憋,有一點點無法呼吸。

我跟她提過一次,你或許有點喜歡她,她沒怎麼辯解。

我說,我一般對於這種事還是比較準的。

我只是感覺,沒敢確定。

我滿十八歲的那天,凌晨十二點,寢室裏的幾個大神都還未睡覺,幾個人瞎鬧騰了好久。接了兩通,幸福還未褪去,第三通手機亮着你的名字,我愣了會神,看着寢室幾個人賤賤的表情便清楚了是個什麼情況,你問我今天是不是我生日,我很不好意思的答是的。看着她們掩嘴偷偷笑的模樣,我不安的問了句,你是不是被坑了啊,你沒說什麼,說了生日快樂後告訴我纔回來,出去喝酒了。說她們告訴我你今天生日。

掛了電話一問,果然沒猜錯。她們幾個給他好友打電話說要他打電話給我。

我笑着,心裏很複雜。

你給我的禮物附了一封信,我一直都沒敢跟她們說。

我偷偷的看完,笑笑,失落加一層,幸福加一層。

禮物盒上“生日快樂”幾個字被你認真的寫了上去,我躲在被子裏把那封信看完。

其實理由不用說的那麼冠冕堂皇,沒那麼喜歡就是沒那麼喜歡,其他什麼的都是藉口,而且,我對你在給我的信中提到別人的名字很有芥蒂。

我本就小氣,不需掩飾。

然而,我什麼也沒說,對你的信也完全沒評價,不知道你怎麼想,可也就這樣了。

週末的.晚上,你一個人待在執勤室裏,問我要不要去,我答應了。可到了真正要去的時候,她們一直在勸我,這麼晚了你還去幹嘛,最後,我打電話告訴你,我不去了。

其實那個時候,我失落的說不出話。

我發了一陣呆,說我要出去送東西,就果斷下去了。

沒想到碰到了老大,他問我幹嘛去,我說,出去買東西吃。

然後,我去了執勤室。

老大沒等我,自己去買了飯。

我偷偷溜進執勤室,你低着頭看着手機,我進來了你沒發覺,我站你前邊還沒發覺,我朝你吼了句,嘿,你一嚇,擡頭,驚訝的望着我,你怎麼來了?

我笑着說,我下來送表格的。

那你怎麼過來了。

下來送表順便就過來了。等下還打算出去買東西吃。

我往外瞅了瞅,老大不見了,我說,剛還有一個人跟我一起來的呀,人呢。

外面黑的神祕,燈光幽幽的亮着,執勤室裏沒開燈,黑的很。

你讓我坐着,怕什麼呢。

我不好意思的羞沒了話,坐你旁邊讓頭髮遮住臉,低着頭玩着手機遊戲,聽你說着話。

不久,老大回來了。

我招手讓他進來,他進來就把我帶走了。

我看不清你的臉。

只記得你笑着對我說,你先去吧。

回寢室後,我發信息告訴你,那個人就是我老大。

你很久纔回話,說 了句,哦。

你真的就是這樣,喜歡說,哦,呵呵。

我記得以前聽過的一首歌裏頭就有一句這樣的話,我是討厭聽你說哦還是呵呵,你恰巧那麼好,兩個都愛說。

我不敢告訴你我不喜歡你這麼說。

那天晚上,你知道我給你的小號,夏小炮。那是我第一次這麼叫你。也是第一次叫你小號。

我以爲,就算我不在你旁邊陪着也可以讓你不孤單。可是,終究還只是,以爲。

她跟我說,那天心情不好,你知道嗎?

我一驚。他心情不好?

她說,他跟我說他心情不好。也沒說什麼事。

她說,他問我,是不是女孩子都喜歡花言巧語的男的啊。

我沒再說話。

我們幾個在KTV裏玩,我去洗手間洗了好多把臉,拿着話筒狂唱歌。

我告訴葩哥那天晚上發生的事,她說原來他這麼傷心啊,你怎麼可以當着他的面跟別的男的跑了?你說你錯了不?

突然覺得心很沉。

我在她耳邊說,不要讓他知道我知道他那天心情不好。

我不好,怎麼想,都不想你爲我有半點困擾。

你說我是好女孩,可是,你確定嗎?

我沉默不語。

你總是那般溫柔的說着話,我幾乎已經習慣了你所有的說話方式,所以也就更凸顯了當你提到葩哥後的那種語氣時我心裏的疙瘩。

那麼不相搭。

不知道以後我們會怎麼樣。會不會像他們說的那樣真的在一起了,又或者說還是更奔一方,從此不在聯繫。

我們之間總夾着一條代溝,誰也說不清那是什麼。不過,不管如何,不管最後變成什麼樣子,我都會接受。

不知道你看着我穿着稚嫩的睡裙出現在你面前的時候是什麼感覺,只知道我喜歡上了你卷着褲腳,穿着黑色T恤訓練服倚着牆汗從脖子滑落的那種感覺。

很唯美。

真的。

你或許還不知道,我依舊期待在我20歲生日那天可以勇敢一點。

或許那個時候,我真的可以像想象中積木童話的劇情一樣的告訴你,我希望我們在一起。

儘管到最後,並沒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