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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父親的愛抒情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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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愛是一縷陽光,讓你的心靈即使在寒冷的冬天也能感到溫暖如春;父愛是一泓清泉,讓你的情感即使蒙上歲月的風塵依然純潔明淨。

關於父親的愛抒情散文

月在不經意間從身邊劃過,在每一個匆忙的身影背後,父親關愛的目光越來越遠,母親熟悉的話語漸漸淡忘,在你身心疲憊的時候,駐足下來,讀一讀書中的溫情故事,你會有感動的心跳。

父愛其實很簡單。它像白酒,辛辣而熱烈,容易讓人醉在其中;它像咖啡,苦澀而醇香,容易讓人爲之振奮;它像茶,平淡而親切,讓人在不知不覺中上癮。

父親的愛,是春天裏的一縷陽光,和煦地照耀在我的身上;是夏日裏的一絲涼風,吹散了我心中的煩熱;是秋日裏的一串串碩果,指引着我走向成功;是冬天裏的一把火,溫暖着我那顆冰冷的心。

父親的愛,無處不在!縱使是丹青高手,也難以勾勒出父親您那堅挺的脊樑:即使是文學泰斗,也難以刻畫盡父親您那不屈的精神;即使是海納百川,也難以包羅盡父親您對兒女的關愛!

當我已爲人父時,老爸已邁入老年,看着佝僂身軀的他還在不停地爲我們準備着豐盛的午餐,叫聲爸爸,他似乎沒有聽見,依然在忙碌着,偶爾擡頭看看我,滿眼是關愛,而我已感動的滿眼是淚花。

爸爸是我心中的“超人”、“奧特曼”、“變形金剛”,我要什麼,他就能給我變出什麼,但是爸爸好辛苦,總是很晚纔回來,每次看着爸爸喝醉,我心裏就好難過??

父親是個地地道道的北方人,他擁有北方男人那高大魁梧的身形,線條明晰的輪廓和那股特有的硬朗之氣。在我心中,父親就像是一棵青松,無論是驕陽如火,還是雨雪紛紛,都那麼高大挺拔,堅韌不屈。他那寬寬的肩頭和有力的大手永遠是我最可靠最堅強的後盾。還有一次,是爲了母親,那是一次很偶然的談話,話語間我流露出對母親種種苛責的不滿。而父親在安慰我的同時,也例數着母親的好。我不知道是自己的哪一句話觸動了父親的心,他說,你媽這一輩子不容易呀!那淚水--我真真切切地看到--就在眼眶裏打轉。他又輕輕地說了一句:“咱倆一定得對她好。”這句話我是一生都不會忘記的,不善言辭的父親用最平實的語言表達着自己的情感,那分明是一種相濡以沫的愛意。

在那鬆塌塌、油光光、皺紋滿面的臉上,有着一雙失意的眼睛似乎早已失掉光彩。高高的鼻樑下一雙鼻翼顯得特大。醬紫色的嘴脣好像已和古銅色的臉融爲一體,分不清那到底是不是嘴脣。遠遠看起來,額頭上的皺紋就像乾枯的河牀,想像得到他生活的擔子是多麼的沉重。隨之可見的是他那粗糙得像松樹皮一樣的正端着一碗水,好像是要遞給誰。

這是一張蒼老憔悴的臉,黝黑的皮膚可以看出他是個勤勞的人,在土地上勞作了一輩子,爲別人奉獻了一輩子,卻從來不要求什麼。總是奉獻給別人的很多,而要求於別人的卻很少。白褂子乏着暗黃,可見生活的樸素與艱苦。歲月不留情,在他臉上鑿出一道道溝壑。深陷的眼睛裏流露出他的慈愛,鼻子大大的??

看着這張臉,我的心被震撼了。一種酸澀涌上心頭,是難過、感動?似乎都不對。這是一張怎樣的臉呀!黝黑的膚色不知積聚了多少烈日的暴曬,縱橫交錯道道皺紋的溝壑裏寫滿了歲月的滄桑。高高的眉骨下深陷的眼睛似乎望着遠方,是在盼望着什麼嗎?他的嘴脣微微開啓,是嘆息,還

是疲憊的微笑?嘴角因長期沒有得到水的滋潤而乏着白色的唾液沫,下嘴脣因乾裂而結起了暗青的硬塊兒,看得我也頓覺口乾舌燥。那碗爲他涼好的糖水算是或許能消除一天的勞累。食指上纏着一塊白布,也許是一道刀痕,也許是被鋤把磨破了的水泡,可絲毫沒有減弱那雙手顯示出來的堅強與力量,彷彿能撐起整片天空,是呀!他揹負的是整個家庭的重任哪。父親是個真正的男子漢!我曾在日記中偷偷地寫道。據母親說,父親是極少流淚的,當年,十幾歲的父親孤身一人去遙遠的內蒙古下鄉,漫漫黃沙,舉目無親,日子再苦再難,父親都

不曾流淚,父親遭遇事故,身上大傷小傷十幾處,疼痛難忍,夜不能寐,父親從未說過一個“疼”字,從未叫過一聲,默默地堅強地挺了過來。我的記憶中父親只流過三次淚。一張臉,一張刻畫着滄桑與磨難的臉,顯現出了無比的堅毅與頑強。深邃的眼睛透露出幸福的光芒與頑強的性格。一道道皺紋記錄着過去那滄桑的歲月,大大的鼻子“矗立”在臉上,猶如不倒的山峯。小而發白的嘴脣還留着太陽炙烤的痕跡。他那粗大,沾着泥垢的乾枯的手,正訴說着他的勤勞、耐苦。是這雙手創造了現在的富強,是這雙手創造了這個美麗的世界,這碗涼茶不就是他現今幸福的`最好見證麼?他用自己堅強的性格,創造出了自己的甜蜜,雖然骨瘦如柴,但卻顯現出了中國人的高大,不是外表,而是那不倒的精神。他們雖然經歷了最苦的年代,可是,你們看:他們的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一張古銅色的臉上藏着他含蓄的豐收的喜悅,額頭上的道道皺紋是他飽經風霜的見證,一雙混濁的眼睛深陷在枯黃的眼眶裏,幽遠而深邃。大而扁平的鼻子讓人想到他曾經的魁梧、強壯。微張的嘴角表達的似一個樸素的微笑,上脣乾癟而又灰暗,幾乎看不出來,泛白而乾裂的下脣告訴我們他也許剛從地裏收割回來。一雙強有力的大手端着一碗稀粥,夕陽的餘輝鋪灑在碗裏。長期的體力勞動讓他的手變得很粗大,因乾枯而突顯的指骨像一個個的小山丘,食指上纏着一截紗布,手指上、指甲裏還留着一道道黑黑的泥土的印跡,也許還帶着淡淡的麥香呢。

這是一個年老的農民父親,手指上的泥跡告訴我們,他纔剛放下鋤頭。熾熱的夕陽染紅了整個天空,勞累一天的他端着一碗被夕陽映紅的水。是呀,從他乾裂的嘴脣我們可以想象他的乾渴。疲憊的臉上還能察覺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是長時間耗費體力後停下來的那種愜意呢,還是抑制不住的收穫的喜悅呢?也許兼而有之吧!他頭上裹着一塊白汗巾,不由想到也許裏面還藏着根根葉子菸呢,沒準耳朵背後還夾着根竹煙桿。他的額上、眼角邊、臉上爬滿了蛛網似的皺紋,鐫刻着他生活的磨難、艱辛。深凹的眼睛裏蘊含着他樸素的心緒,是在回味呢,還是在憧憬?

那個時候的父親每到農閒的時候都會拿出他心愛的二胡坐在桌旁雙目微閉用他殘疾的手臂並不靈巧的手指撥弄着琴絃,清脆而富有彈性的旋律從父親的手指爆發,那一曲曲憂傷和對生活嚮往的旋律是我永遠不會忘掉父親當時對那個家所付出的責任與辛苦。

每每那個時候看着父親瘦小的身軀揹着那把承載着我們一家命運與生計的二胡,父親沉重的步伐每走一步我們的生活就像前邁了一步,每天

從晨曦到日落一天不知道要走多少的路程?到夜幕降臨的時候纔回來,而每晚我都會眼巴巴的坐在大門口等待父親步履蹣跚的回到家,透着煤油燈的暗光看父親臉上依然洋溢着燦爛的笑容。那時候雖然我不懂事,但知道父親很辛苦很勞累,上前就會卸下父親的揹包,沉甸甸的揹包是父親付出的汗水和艱難。

我看到父親轉身而去的背影,這背影在如織的人羣中是那樣的渺小與無助,人流的交錯中,這背影漸行漸遠,隨着汽車的向前,終於從若隱若現歸於虛無。可我心中的那個背影卻越發清晰起來,我感到一陣難抑的酸楚,連忙打開車窗。父親從來不讓我在人前流淚,他說這是一個男人的底線。在我心中,這底線和他的背影一樣有力,我註定永遠都不可能逃離,因爲它已經幻化爲我綿延一生的背景,這背影溫情卻有力,朦朧而久遠??

再見菸頭的光在父親的指間閃爍,父親曾經剛毅年輕的臉,已是怎樣蒼老憔悴的模樣。四十剛過的父親,終於在家中接二連三的變故中一夜間蒼老,那隱忍的目光和緊緊抿着的乾裂的脣,都同他曾經鬆軟的黑髮一夜間斑白老去。再不是我年輕俊朗的父親。

父親一天天變老了,而我今天才突然發現。我一直都固執的認爲父親一直都是那麼年輕,挺拔。也許真的是這樣,越是朝夕相處的親人的變化,越是熟視無睹。總以爲只有別人的父親纔會老,別人的小孩長的快。對於年輕時的父親的記憶,凌亂不堪,最大的印象就是怕。年幼時的我,是最怕父親的,雖然父親從來沒有打過我。也許對於每一個子女而言,父親的

威嚴都是與生俱來的吧。

而眼前的父親,真的是老了。頭髮白了,皺紋多了,挺拔的腰桿也彎了。不忍心,每每只看到他漸顯蹣跚的背影,已是淚眼朦朧,往日那個高大挺拔的父親,你到哪裏去了!老了的父親,多了慈祥,少了威嚴。臉上多了微笑,眼裏多了對兒女的依戀。每次回家,父親都是忙前忙後的爲我們準備飯菜,當一家人在飯桌上閒聊時,他還是沉默的端着酒杯微笑着。我們誰說話,他就看着誰,不插話,可是眼裏卻充滿慈愛和欣慰。也只有這時,他纔拿出我們孝敬的“好酒”。而平時,他總捨不得,還是喝嗆人的谷燒。

父親真的是老了,脾氣變得特別的溫順,倒像是變成了我們的孩子。

對於兒女的囑咐,他都微笑着應允。可是給他是買的衣服,他還是捨不得穿。老穿我們淘汰下來的,說還是好好的,丟了浪費。好吃好喝的也是留給他的孫兒們。如今,父親豪不吝嗇的表達這對兒孫的愛,彷彿要彌補自己年輕時的不足。每次離開,父親都是大包小包裝滿自己種的菜,自己收的雞蛋,叮囑着經常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