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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上的一年春光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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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從冬走來,很難看懂;

字上的一年春光散文

那綠演繹裏的故事。

若不在睡夢裏摘一朵夢醒;

很難讀懂自己的故事。

是呀,我們的故事演繹着每一天。每一天的陰晴,陰晴裏的風,雨,露,霧靄,陽光;每一天的喜,樂,眼淚,希望;它們是劇本的歌詞,我們是歌詞的主角,我們沒有提前寫好的劇本,也沒有臺下的排練。總是這樣的,這樣演繹着每一天的故事。

三月的天是多希望的,多新奇的天。我在三月裏,心情確實比那些過去的日子好得多了。漸漸地不怎麼那麼憂鬱、苦悶、憂傷。反而,如春的潔白佛仙苞,也如春的火焰,對過去日子的陰鬱與糾纏的那些黑影的勢力欺壓與謀殺,發出了怒火般的火焰紅,如一簇簇走在春天裏的雙腳,踩碎了冰霜,開出的紅豔環。

它們以靈魂的天性與物性,把戰鬥的勇氣,夢想的希望,幸福的執着,借歲月的鐵錘,去打磨冷的、涼的沉默,在睡夢裏摘一朵夢醒,演義一個春天的故事,寫一段春的詩句。

回想起來,我沉放在時間的影子,大多是在書桌上,寫點字上的追求,寫點人性上的花,寫點靈魂的回聲,寫點胸腔裏的潮涌,寫點對黑的討伐,寫點太陽上的正能量。其實,我不是搞文字的,也不是學文學的,我完完全全的是個門外漢;要問,我的專業,我是學理科的物理學的;若再問,我寫字的時間長短,我真不敢說,真的,我寫字提不到寫作的層面來說,我大概是從去年五月開始寫的,算到今日,差不多有一年吧!

如若說到寫字的激情,我也同樣不敢說。我已不是年輕人了,激情自然早就散去了。五十多歲的人了,按理來說是安分的,多了暮氣,少了銳氣。有句話是這樣說的:少不讀魯迅,老不讀胡適。大致意思是說:年少時少讀魯迅的銳氣,老時多讀魯迅的銳力,可以提一提年歲裏的暮氣。我可偏好,不僅胡適的書在讀,魯迅的筆風的字也在寫。這些如若再說,沒有字上的'激情,怕是說不過去了。

我只能說:我從事一生的教育工作,對字上的情與愛,那可算是深的,估計這也算是職業上的激情了吧。另有,我個人的人生的奇怪遭遇,如遭遇了一場不期而來的颶風暴雨,暴雨砸碎了我的生活,暴雨沖走了我的日子,暴雨在地面上高漲,暴的勢力的洪,暴的勢力的黑,流在天空,落在我皺紋的深窪,積成雨海,積成霧靄,積成噩夢,積成我的潮涌,積成我的抗爭,積成我對命運的否定。昨晚,我寫了一首一場透身的風雨的現代詩,略顯我寫字的力與銳了。摘幾句如下:

這人生的奇遇

我怎麼信你?信你雨的暴力

你的征服

你不是路上的妖,那是什麼?

還好,還好

我沒有讓雲海的黑霧生的妖,吞掉。

上面的幾句詩,估計,這算不算是我寫字的激情,倒也不能準確地說,那就暫且看成是一種寫字的激情吧!

倘若回過來頭來,詢問我的字。我在這差不多的一年裏,寫的字估計有28萬字了吧。大部分是詩歌,其次是散文,隨筆,小說少得可憐。其字上的內容,略顯沉哀、陰鬱、苦悶;可眼睛裏不全是淚水,心裏也不是死寂的灰色,總有那麼一些顏與彩,如條條的魚,從內心飛出,期盼迴歸大海,也有人生歸處的汨羅江之寓義,有歸海之意罷。

午夜,我被禁錮在深睡

可憐的一絲微笑

嘴邊上掛着雲煙的深思。

與我一樣,那魚缸的魚

在玻璃缸內,已經無淚

可它不肯睡去,在我的夢裏。

我的淚滴滿了夢,不小心

打開那潮溼的書本,鮮活

的心,從魚缸飛出,它已歸海。

這首詩是我寫在清明節前的日子,可今天,剛好是清明節了,我再引來,讀一讀我的憂,我的潮,我的故事,我的字的心。

這首詩是寫在紙上的,其前面,有一個故事。煩我再細細說下:

在前些日子裏,因我寫了一些吶喊、嚇斥的字,也許不是我的字的禍,也許是謀殺聲音的黑。我在一個深睡的晚上,是寫了一天字的睏乏的周未晚上,我深睡去了。可次日早晨,發現有蒙面的黑人,無痕跡地入室,把我的衣服劃開了。冷光閃閃,刀鋒印在證據,於是我就申訴了法律。

這個故事,我的遭遇的故事,已經在日子裏流得遠去,可我並沒有因那個故事而折筆,而是更多地寫了個人的詩集(散文)第十部分----《三月春潮》,到目前,也基本寫完了,總共有86首(篇)。

我寫的字,算不上是文學上的藝術品,可我的心,總是藝術地去描摹,描摹出人間的真、愛、美、善;尋覓幸福、美好的形體,凝固時間上的思與考。可以這樣說:我把時間上的琴絃,用我的心顫動的聲音去彈唱,把中午、晚上的餐,裝進一包乾面裏;把茶杯裏的水,讀出春秋的幻與想。期盼,期盼,春曖花開,我點淡筆,你來品香。

引一首個人詩作《遇見你,四月天》,來品味我們的日子與生活吧!

如果有存在,請你來,人間的四月天春子的軟,風的鞦韆遇見你,你是笑,笑裏的甜。

在午後的和煦,在那金波盪漾一身翠,眉宇間,靚的亮而更妖嬈的,那天堂的皇冠你是香,馥郁了冬日的沉哀。

那滴露的綠與雨滴,侵擾了一簇簇綠傘,而傘外的天在春的腹中,在泥的口中在屋樑的燕呢,在林鳥的歸來。

如果有存在的夢,請你來人間的四月天掛一星月的鐘,滿滿的月荷擺裙的仙子,那是五月生的,望你走來。

爲你的夢而來,四月的天悄悄地說着:人間知道的,所不知道的那是新生的天天堂國的萬花園而睫毛的臺階更迭了雪花,飛向了春的所有存在。

寫到此,已是中午過了。我在字的春天裏,聽着今天的雨聲,這清明節的小雨,心裏淚水滴滴,日子的故事在演繹,已是雨紛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