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飛着鵝毛大雪,在這寒冷的日子,街上只有稀少的行人。他們裹着厚重的大衣,行色匆匆地向着目的地走去,而沒有人理會和他們擦肩而過,只穿着破舊的還露出裏面像雪一樣潔白的棉花的大衣的一位老爺爺。
他手裏平平穩穩地舉着一個很舊的小鐵腕,在那碗裏零零星星有幾枚硬幣和毛票。寒風“呼呼”地刮,而那老人的手卻絲毫沒有顫動,像是凍住了一般。他那“山地”般的面孔上,有着擦也擦不掉的深深的“溝壑”。
他默默地走在路上,面臉通紅,他眉毛緊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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