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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用的春節見聞六年級作文三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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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常的學習、工作、生活中,大家總少不了接觸作文吧,作文是從內部言語向外部言語的過渡,即從經過壓縮的簡要的、自己能明白的語言,向開展的、具有規範語法結構的、能爲他人所理解的外部語言形式的轉化。作文的注意事項有許多,你確定會寫嗎?下面是小編整理的春節見聞六年級作文3篇,歡迎閱讀與收藏。

實用的春節見聞六年級作文三篇

春節見聞六年級作文 篇1

每個人都喜歡過年,而我覺得過年是一種痛苦,這次過年你感覺自己過了一個假年。

除夕那天晚上,我懷着滿滿的期望守到了凌晨一點。唉!高興的太早痛苦的太快!!!

大年初一,我穿了漂亮的衣服,走到了四大伯家,只有王子浩,王成威,和幾個三歲以下的小孩兒。便再沒有人了,我們三個,只得聚在一起,打王者榮耀,大人們不管我們,我們胡吃胡喝胡亂。可是還是好沒有勁,好不容易想到了一個比較好玩兒的遊戲,沒過兩分鐘,大家就玩兒膩了,因爲只有三個人,太無聊了,嗨不起來,下午我們跑到了老院裏,買零食,打打王者,講講鬼故事,這一天就過去了,爲什麼大人不管我們?因爲他們都在打——麻——將!!!晚上去了老舅家胡亂吃一點兒,便守到凌晨一點睡了。

大年初二,唉這一天除了有幾個人來串串親戚,中午又去姑姑家,也沒有一個小孩,我只得無奈地坐在沙發上打王者。下午四點,我可算解放了!趕緊吃完飯到了七點就趕緊把自己放到牀上呼呼亂亂的。把這一天給熬過去了,哎,過得真不自在。

大年初三,我們幾個小孩子又還聚在一堂,無聊,就我們四個人,也沒玩什麼,無非是打打王者,吃零食,吹牛皮。不行啦,我得發火兒了,這年過的和在監獄裏無啥差別,我好羨慕別的小朋友能和更多更多的人在一起玩,還有人帶他們出去玩兒,而我們四個,猶如過着地獄般的生活。雖是伸展着四肢也無非是玩手機。可算把這一天熬過去了。i不多說了,把自己扔到牀上,讓牀把自己解決了吧。

大年初四,這羣人真不夠意思,全家就剩我哥我侄女兒。便無其人,我撕開了一袋面下着隨便兒胡亂吃了。看了兩部電影,爸媽忙活了一下午,下午六點客人來了,和我差不多年紀的,就一個人!!!這年過的,真不像話!!!我們天南海北的聊了一會兒,吹吹牛皮,又談談班上的趣事兒什麼。九點又把自己扔上牀又睡了。這年過的真不是滋味兒!!!

大年初五,這年過的真亂,初五這一天啥事兒也沒發生,害得我出來東劉柳溪轉轉。染上了感冒,宅在家裏,除了看大片兒就是打王者除了打王者就是看電視,也沒有一個伴兒,無聊死我啦!!!再這樣下去,我會死掉的!!!

話說回來,我還真以爲今天是大年初六,時間過得真亂那。亂七八糟的,糊里糊塗過去啦,管他呢。哎,也沒人帶我們玩,真不夠意思。過個年,感覺就像生死離別一樣痛苦。當然,除了打麻將就是打撲克拍,除了打樸克牌就是在那聊天兒聊個天南海北沒完沒了的,我聽着心裏難受。新年馬上就要結束了,我可愛的手機馬上就要消失了。年365天嗨皮不到三分鐘。玩手機的時間不超過一星期。這年吶過得真不是個滋味兒。

春節見聞六年級作文 篇2

新春到了,家家戶戶都貼對聯,放鞭炮。

這時候我問爸爸:“爲什麼大家都貼對聯放鞭炮呢?”

爸爸回答說:“這個呀,是古人傳下來的,那個時代的時候,人們傳說每到春節時,就會有一隻叫‘年’年怪獸,來破壞莊稼和房子”

直到有一天,人們在牆上貼紅色的紙,把竹子燒的“碰碰”響,“年”來了看見了紅色的東西,聽到了響聲,就很害怕,逃走了。隨着科技的發展,人們漸漸發明了對聯和鞭炮。

說到底,人們就想驅邪,避邪,過幸福的日子。

哦,原來是這樣,我要多貼對聯,多放鞭炮。我說。

媽媽來了,說:“大伯大媽都來了,快去吃年夜飯吧!要不然菜就涼了。” 好!我和爸爸一同叫着,然後就去吃飯了。

今天晚上真好!因爲我懂了這麼多的知識。

春節見聞六年級作文 篇3

太陽許是也要回家過年,不到六點,便慢騰騰地拖着疲憊的'身子下了山。

與平常不同的是,窗外沒有了平常的冷寂,而是熱鬧一片。記得王安石的《元日》有一句:“爆竹聲中一歲除,春風送暖入屠蘇”。雖然眼前的是一杯溫熱的白開水,並不是可以驅邪的屠蘇酒,但家人團聚的溫馨,我已經滿足了。

遠處亮起了幾盞星星點點的光芒。嬸嬸扯着我,說是要去超市給家裏買些年貨。我心裏暗自雀躍,又可以狠狠地“宰”嬸嬸一頓了。

超市裏亮堂堂的,擠滿了人。嬸嬸領着我如游龍般在這人山人海中游走。當我們選好了一大堆鍋碗瓢盆,推着車子跟着人流來到了出口時,卻看到了這樣的景象:一位身材纖弱的婦人左臂圈着三個果籃,右手提着兩個果籃,在“賣果籃賣果籃”地叫賣。果籃裏頭有兩個柚子、七個橙子,她一個人提着這些果籃,有幾次險些被人羣擠倒。人多了,她再也撐不住了,“呼”地一聲倒在大街上。我走近了瞧,果籃的包裝紙都散了,水果七零八落地躺在地上,有幾個都已經顯現出坑坑窪窪了。我看旁人都沒有要幫忙的意思,我也就縮回了自己的手,放在暖洋洋的口袋裏。

突然,來了個農民工。一身不知是白襯衫還是灰襯衫的衣服耷拉在身上,頭髮花白,穿着的黑布鞋早成了黑白布鞋——他大概是刷漆工吧。只見他正準備用白花花的雙手扶起婦人,卻好似知道了自己的雙手骯髒,摸着頭嘿嘿地笑了。從口袋裏抽出手般大小的紙巾,擦了擦手,問:“大妹子,你沒事吧?我扶你起來。”說着便攙起婦人,幫着她撿水果,衆人見了此景,都紛紛幫着婦人撿起散落在水果。

“謝謝你啊,大哥!”那人傻笑着,“都是出來闖蕩的人,不容易!”婦人圈着果籃,又去叫賣了。衆人皆散了。那人也往東去了。

太陽僅存的最後一抹光輝照在那件襯衫上,那襯衫白得耀眼,白得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