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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我與地壇的賞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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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地壇》賞析

求我與地壇的賞析?

地壇,一座廢棄的園子,在史鐵生的生命中佔據着非常重要的地位,特別是在他殘疾之後,正如其本人所說,與地壇是緣分使然,地壇在他出生四百多年的時間裏他就坐落在那兒了,而自從他的祖母年輕時帶着他父親來到北京,它就一直住在離他不遠的地方——五十多年間搬過幾次家可是搬來搬去總是在它的周圍,而且是越搬離它越近了。常常覺得這中間有着宿命的味道,彷彿這古園就是爲了等待史鐵生,而歷盡滄桑在那兒等待了四百多年。

史鐵生對於地壇的情感是深刻的。

一個頻臨絕望的年輕人與一個荒蕪冷落的院子相遇了,一個在人生的青壯年時期失去了雙腿與一個曾經玻璃珠瓦、玉砌雕欄、如今卻硃紅剝落、斷壁殘桓橫陳,有過同樣喧囂的過去有着同樣失落失意的現在,瀰漫在我與地壇之間的是同樣同病相憐,同樣生生相惜的現在。不同的是,雖然有着同樣的遭遇,但是有着同樣不同內蘊的氣質,一個煩躁,一個沉靜,一個逃避,一個從容。由此註定這是一次最爲傾心的相遇。如同步履艱辛、艱難疲憊的浪子,邂逅了優雅大度鉛華殆盡的女性,心儀與欣賞緊跟着相遇的腳步不動聲色的融入心中,十五年前的一個下午,我搖着輪椅來到園中作爲一個失魂落魄的人我一切都準備好了,那時候太陽循着亙古不變的路途越來越大,也越紅,在滿園瀰漫的沉靜光澤中,一個人更容易看到時間並且看到自己的影子。從此以輪椅爲伴,與一個廢棄的院子相依相伴。

地壇讓他思考生命、思考命運,思考人生,回憶母親,回憶母親的情感,思考四季,思考上帝,一座廢棄的古園,長年在此寫作,思考,與史鐵生就有了生生相息的情感,古園也似乎有了生命,一片落葉,一聲鳥鳴,都是大自然中生命的召喚,如果說,作者的散文寫的真實,寫的感人,寫的生動,如果說他的散文的寫作祕訣則是因爲地壇,這座廢棄的古園給作者帶來靈感和情感是深刻而又真實的。身體的殘疾、寧靜的思考、東西萬物的思想、睿智的語言,這些既是上帝給予作者的禮物,同時也是上帝給予作者的悲慘。不知道這種悲慘的命運成就了作者的寫作,還是寫作本身就是作者的一部分人生閱歷,總之,在衆多的殘疾人之中,史鐵生那種對於生命的反思,既是在閱盡了人世繁華之後的寧靜,也是在大災大難之後的深思。

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園子,對於一般人來講就是一個廢棄的古院落,但是,在他的眼睛裏確是那樣的重要和富有靈氣。一花一草,一樹一木,都是可以帶給作者無限的想象空間來充實自己的寫作。唱歌的歌唱家,玩耍的小女孩,一對中年夫婦都是作者寫作的源泉。今後的那座園子也會是因爲史鐵生的作品而變得出名,變得讓人們對於他肅然起敬,去尋找史鐵生的身影。

我與地壇,似乎一個從始至終就與作者生生相惜的地點,這個地點的出現正是作者的生命源泉和寫作源泉。地壇是自己的兒女,是自己的妻室,是自己的愛人,是與作者不離不棄的地方,他人上班的時候,作者就坐着輪椅去地壇,去思考,等到傍晚天黑的時候,作者又推着輪椅回家來,每天似乎是千篇一律的生活,但是就是這樣的重複和重複的生活裏,作者的思想是在成熟和變化的,這種變化在文章中體現的淋漓盡致。是作者思想的成熟,還是文字的老練,是地壇帶給作者的思考,還是作者對於地壇的挖掘和深思。兩者是互爲補充的。寂靜的園子,一聲鳥鳴和啼聲都是可以引起作者的極大興趣和好感。試想,如果沒有地壇,如果沒有那裏的草木,能有今天作者的寫作嗎,也許作者的文字是存在的,只是帶給今天的讀者的內容不同。就沒有了那樣的寂靜場合,甚至於是爲了生存和生命帶來的另一種生命的解讀。生命就是這樣一個過程,一個不斷超越自身的侷限的過程,這就是命運,任何人都是一樣的,在這個過程中我們遭遇痛苦,超越侷限,從而感受幸福。

不同的文學作品總是與作者的閱讀和經歷息息相關的,必然再充實的作者都要涉及到作者的思想本身的變化。天高雲闊,草長鶯飛,月圓月缺,都是一種生命的體現,只是自古以來這種對於萬事萬物的思想因人而異,有的看到花開花落而悲傷滿懷,有的看到潮起潮落而思考滿懷,地壇,今後是人們的一種紀念地點,是史鐵生留給人們的一種思想空間的想像他的作品在苦難與救贖,宿命與超越,目的與過程等層面都表現了一種宗教意識,產生這種意識的根源是其特殊的人生經歷和在這種人文精神引導下獨特人生體悟。

《我的遙遠的清平灣》《命若琴絃》《我與地壇》《病隙碎筆》《扶輪問路》等佳作,可以說都是與那個院子分不開的,那個寂靜的場所給了作者的空間是難以言說的,既然是作者生命中的一部分,只能待我們去靜靜的體會,對於作者的文字也只能是帶我們深刻的把玩之後才能瞭解那種細緻入微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