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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日記錦集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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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終於結束了,相信大家都有不少體會吧,想必是時候寫一篇日記了。日記你想好怎麼寫了嗎?以下是小編爲大家收集的冬日日記6篇,僅供參考,歡迎大家閱讀。

冬日日記錦集六篇

冬日日記 篇1

早上6點前,奶奶把我叫起來。今天爸爸要帶我出去玩,雖然我很捨不得家裏的電視,但我難得寒假能出去玩,還是得把握住機會。

1.草房子

我們一路開車來鹽城,一位阿姨的家就在那兒,她還送了我一本曹文軒的《細米》。在離阿姨家大約80米的地方,就是"草房子"了。

我從大門進去,(用不着門票)大門上高高地掛着紅色的牌匾,上面寫着"油麻地小學"五個字。裏面有秦大奶奶、杜雍和、細馬等人的屋子。我踮起腳尖看,草房子裏只是一些農具。油麻地小學裏面還有幾處鴿子窩,有黑有白,養得可肥了,我愣是叫了它們幾聲,它們也沒搭理我,這也太鎮定了吧。

我們傻不溜秋玩鞦韆、蹺蹺板愣是玩了好長一段時間,然後,稍微休息了一下,就朝着下一個目的地出發了。

2.大縱湖

《柳堡村》好像是一部電影的名字,而大縱湖又真實再現了《柳堡村》裏的場景。

柳堡村裏有一戶"書香門第",裏面竟然還有鋪着草蓆的古代樣式的.牀。我還特地在牀是滾了又滾,說不定回去以後就變成聰明的學生了呢。

我又站在一戶古色古香的房子門前,請爸爸給我拍照。爸爸邊用手機拍照邊說:”你現在就像大戶人家的看門丫頭。"我被這句話氣得哪,我看起來像丫頭嗎?

晚上我們在興化住下了,他們說鄭板橋是興化人,明天去他的故居。

冬日日記 篇2

轉眼間,已經入冬了。

街上的陣陣寒風向我們呼嘯而來,彷彿對我們那弱不經風的軀體的輕蔑,原來夏天躲着太陽怕曬着的人現在也開始扎堆的往太陽下“躲”。上課時,個個手都捨不得拿出來,要麼口袋裏揣着,要麼大腿夾着,或者抱在胸前,因此,英語的聽寫也變得格外痛苦。儘管手已經凍得僵硬,還是不得不在老師的高效率下努力地寫着。最痛苦的還要數做廣播操了,操場上大風吹着,個個都縮成一團,有的還扎堆抱在一起。老師來了,就得馬上散開,僵硬地完成動作。

天氣冷了,感冒啦什麼的傳染病也多了。到處都有“哈氣!”的噴嚏聲,或者“吸——”的擤鼻涕聲。有一次,我有鼻涕很難受,想上課找個點吵一點的`,擤鼻涕。結果,不知是我擤鼻涕聲音太大,還是那一瞬間安靜了,很多人都聽到了,我在第一組在第四組的都知道了,而且轉過來看我。我那個糗啊,恨不得找條縫鑽進去。再加上我從小就慢性咽炎的、,這種季節常常會“嗯哼!”兩聲。我每次一這樣,媽媽或奶奶的話就來了,無非是什麼“去喝水”啊,“幹嘛一直這樣”啊,“快去吃藥”之類的。我也很煩,難道我自己沒事想咳嗽兩聲證明我的存在嗎?

雖說我們這是南方,但到了這季節也是會冷的啊。這學校居然不讓我們穿外套、帶圍巾,甚至保安都到班上來看我們到底有沒有偷穿外套了。雖說我們這是南方,可薄薄的校服外套怎麼頂的住寒風的進攻啊,老師自己都穿着大棉襖外套呢,怎麼能這麼“摧殘”我們這些“祖國的花朵”啊,着冷風一吹雨一下,花可都謝了。有時候,我都覺得在北方好,也別太北,冬天室內有暖氣的就行,管他室外冷不冷,至少室內暖和就行了。

儘管對冬天有很多的抱怨,但我還是無可避免地每天和冬天親密接觸。凍得通紅的雙手,呼着白氣的嘴,都是冬天的饋贈,那麼我只能收下這饋贈,希望儘快和冬天說:慢走,一路順風!

冬日日記 篇3

昨天晚上看天氣預報,今天13度。今天陽光其實還挺好,比預報的好多了。 下午準備踢球,配合大吉大利劇組當羣衆演員。今天是立冬節氣,早上坐車的時候一個同事還說,今天是立冬,應該吃水餃。立冬就是剛剛邁進冬天的門口。想想還是挺感覺到冷的,寒冷的.冬天就要來到了。不過,我對象說過,不經歷冬天也是不行的,冬天會把很多細菌、病毒凍死。

前幾天就想寫點過於詩歌的事。平時我們都是唐詩、宋詞、元曲、明清小說。小孩子背誦詩歌也是選唐詩。其實,唐詩也是一步一步發展過來的,七言詩就比較難背誦,五言詩還行。唐朝已經基本上沒有四言詩了,其實很明顯唐詩是由四言詩慢慢發展過來的,所以,我對四言詩很感興趣。

一提到四言詩,我們就想到了最早的詩歌總集詩經。詩經的寫作是很有技巧的,今天只是回憶其中的兩首。

冬日日記 篇4

多想同你分享每一天,想與你一起漫步日出時的湖畔,想與你一起欣賞日落時的晚霞,一起走過佈滿明星的夜空,一起聆聽小心低吟的秋蟲..前天看了天氣預報,明後天可能有雨。今天最想做的,就是同你走走,在這剩下無多的陽光裏。

我遊蕩着,選了小池塘中間的位置坐下,因爲這大約可以望見整個水面。等待總是漫長的。欣喜的是,我的臉正感受着的陽光,是那般的柔和,多麼像你看着我的眼呵。我也喜歡看這冬日裏的,靜靜的,一眼便能見着底的一流清淺。柔軟的水底小心地嵌着長有水草的石,像極了伏着的綠毛龜。水面隱約有一層薄的冰,忽而一隻百靈立在了上頭,輕盈地點着步子,不仔細看,你絕會當它行在了水上呢。遺憾的是,我尋遍了我的眼能見着的地方,角落裏也是找了的,就是沒瞅見平日裏常見的那幾只紅鯉魚,是小心地藏在某處呢,還是?你見,或者不見我,我就在那裏。我只希望是藏着的,因爲在孤獨時它們愉快的影子也能給我帶來些許的快樂。

冬日的光絕抓不住,只一會便已溜下了我的臉。我坐暖了寒冷的.板凳,它卻不能給我什麼,走了罷。回頭再想看一眼那鳥兒,只發現早已不見了蹤影,是因爲沒什麼好留戀的吧?罷了罷了,我終究不是她要等的。

我多懷念我們一起在山上的時候,你的笑是多麼溫柔。等不到你,我便去那尋了一回記憶。這一路靜極了,只遠處幾聲鳥叫,點綴這周遭的沉默。順着大路走去,走到盡頭,你該記得那是個分叉口,我們只走了右手邊的(左手邊的我今天也走了一遭,走到底竟是我的宿舍樓)。上了水壩,再轉入林子裏的小徑,往煙霧濃密處走去,頭頂是交枝的榆蔭,透露着漠楞楞的冷色;再往前走去,走盡這林子,當前是平坦的野地,望見了那塊大石,眼下是深藍的湖水,依舊那麼神祕。更遠三兩個小石掩住了一條溪徑,盡頭是望不到的,你只能循着那錦帶似的林木想象那一流清淺。多虧了纏在溪底的樹根,教人看清了,那起波紋的,分明是溪水愉快流過的痕跡,仔細聽,有流水和緩的清音。天邊是茫茫的雲海,尖尖的黑影是山高處的鬆。山嶺像是海里的輕波,默沉沉的起伏。

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裏。

冬日日記 篇5

一場場紛飛的素雪,讓歲月卸下風塵,還世界一片簡潔清明。未進臘月,寂靜的小村莊又開始迎來新一輪的忙碌,殺雞、宰豬,蒸豆包,撒年糕,辭舊迎新,是每戶百姓人家最莊嚴的儀式,也是最爲重大的節日,從白雪蒼茫,冰凍三尺開始,每一個莊戶人家就懷着虔誠的心進行着。週五還沒下班就接到母親的電話,“明天家裏殺豬,你們早點回來。”,“好的,知道了。”一邊整理着手頭的資料,一邊忙不迭的答應着。自從我和哥哥出門求學,家裏很少殺過年豬了,那僅有的兩頭被母親辛苦餵養的豬,被商販抓走,爲數不多的薄薄的鈔票,被母親數了又數,都成了我和哥哥用來讀書的書費。

記憶裏殺豬的場面是非常熱鬧的,絲毫不亞於接親迎娶。逢年過節,殺豬的日子便早早地訂了下來,並通知村裏的父老鄉親,那一天,家裏人早早地起了牀,爲殺豬做着充分的準備,母親往鍋裏添滿水,再往竈膛裏填滿木頭,引着火,任由火苗歡快的舔着竈膛。等父親找來幫忙殺豬的鄉親,水已經快活的冒着泡泡,咕嘟咕嘟的唱起了歌。

長方形的飯桌被搬到了院子裏,用來屠宰豬的刀子被磨得鋥亮,鄉親們也陸續到齊了,四五個叔叔伯伯走進豬圈裏,與豬展開一場力量與智慧的搏鬥,那種場景我沒有親眼看過,只覺得一定是慘烈異常的,因爲遠遠的捂住耳朵,仍然可以聽到豬撕心裂肺的叫聲悽慘而悲涼。當豬被五花大綁擡出來,意味着它的一生也走到了終結。

放血,刮毛,開膛破肚,再按照頭、前肘,後肘,蹄子等部位依次分割,接下來的程序是孩子們最爲喜歡的環節——等待香噴噴的豬肉上桌。

等待的過程是焦急而漫長的,雖然與夥伴們玩着,心裏卻像是長了草一樣,癢癢的,一會兒跑回屋裏看一看豬肉好了沒有,在那些缺吃少穿的年月裏,能敞開肚皮吃一次肉,對孩子們來說是多大的誘惑啊!

當圓圓的大鍋裏白氣瀰漫,散發出酸菜匯豬肉特有的香味,孩子們早已垂涎三尺,恨不得用手直接抓上一把塞到嘴裏了。廚房裏,母親與東家的嬸子,西家的阿婆一邊低聲說話,一邊不停的忙碌着,撕瘦肉,切血腸,盛菜,端盤,不算寬敞的屋子裏,炕上,地上,並排擺放着一個個圓桌,同村的叔叔伯伯們早已入座,大聲的交談着,說笑着,說着今年的收成,明年的打算。說到高興處,倒上白酒,大喊一聲“幹。”咕咚咚一碗白酒就下了肚,那叫一個豪爽乾脆。

孩子們不用招呼,自發的坐到一起,等香噴噴的豬肉一上,每個孩子都瞪圓了眼睛,把筷子伸得長長的,生怕與自己看中的肉失之交臂。夾好一塊肉,蘸上蒜泥放到嘴裏,慢慢的嚼着,細細的品着,那滋味,就是當神仙也不過如此。若是恰好搶到了小夥伴看中的肉,更會得意洋洋的放到嘴裏,故意吧唧吧唧的大聲嚼着,還不忘斜着眼睛看看對方的表情,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氣人樣。當然,許多時候,若不是大人在後面喊着別搶,慢慢吃,鍋裏還有很多呢,孩子們的吃相只能用狼吞虎嚥來形容了。

恰逢冬閒時節,又遇到殺豬這種高興的事,飯要吃到下午兩三點鐘才散場,大人們酒足飯飽,寒暄着走出門去,孩子們則拍着圓鼓鼓的肚皮,一起跑到外面繼續瘋玩去了。

每年殺豬過後,面對着空落落的豬圈,院子裏孤零零的豬食盆,心裏總覺得少了些什麼。

記憶的童年裏,田地極少,莊稼產量很低,要想讓一家人在貧瘠的歲月裏達到溫飽,養一些家畜就成了補貼家用的重要手段。雞蛋,鴨蛋是不能隨便吃的,只有在家裏來客人時母親纔會炒上一盤。

每年春天的時候母親都要抓上兩頭小豬仔,胖嘟嘟,肉乎乎的身子,撅起的長嘴巴雖然不能用好看來形容,但在孩子們眼中也是呆萌可愛的。小豬仔抓來的前兩天是最揪心的,兩個小傢伙瑟縮着擠在一起,從早到晚撕心裂肺的叫聲讓人聽了特別難受。幾天後,兩個小東西對主人和環境慢慢的熟悉了,開始顯現出溫馴和調皮的本色。那時的豬不是圈養的,而是隨意的撒在院子裏走動,比起現在圈養的吃飼料長大的豬擁有更多的自由,肉質也更加香嫩細膩。兩個小傢伙一前一後,用鼻子拱拱這,拱拱那,和剛來時的拘謹完全不同,一會兒功夫平平地面就被拱出了一個土坑,連老屋的牆根都留下了它們膽大妄爲的傑作。淘氣夠了,它們就躺在牆根下,舒展着四肢,大大的腦袋趴在兩隻前腿上,盡情感受着陽光的溫暖,若是這時候你輕輕的'在他身上搔癢,它會溫順的側過身去,鼻子裏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一副很享受的樣子。若你以爲它們只是懶洋洋的,一幅沒心沒肺,與世無爭的樣子,那就大錯特錯了。

當母親拎來裝着食的桶,腳步輕輕的推開門走進院子裏時,兩個小東西會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邁開小短腳直奔過來,用孩子般央求的眼光望着食桶,親暱的用鼻子拱着母親的褲角。

“別搶,慢慢吃。”母親一邊用棒子攪拌着豬食,一邊笑盈盈的看着兩個日漸圓潤的小傢伙。

俗說話“人爲財死,鳥爲食亡。”兩豬旗鼓相當的情況少有,通常是有一方略佔上風,呲牙咧嘴的把另一頭豬擠到角落裏,等它吃得大腹便便後把殘羹冷炙留給後來者。有時也有互不相讓的情形,兩隻豬怒目而視,用力撕咬,結果鼻子、耳朵上處處傷痕。

爲了預防打鬥事件的發生,我便扮演了協調員的角色,拎着棍子站在兩頭小豬中間,仔細觀察它們的動向,看哪一隻豬稍有風吹草動就用棍子輕輕懲罰兩下,將它“圖謀不軌”的念頭從源頭抹殺。豬雖然長得呆頭呆腦,其實是較聰明的,幾次皮肉之苦後,就規規矩矩的守着自己一邊的食物,彼此相安無事了。

豬用餐的速度可以用風捲殘雲形容,一會兒功夫,食槽就露出了底面。幾個月後,它們再也不是剛捉回來時的可愛模樣,肥胖的腰肢像一個臃腫的圓冬瓜。

豬長得越肥壯,離被宰殺和出售的日子便越近了。一如生活中,當我們的慾望越來越多,離內心的純淨便愈來愈遠了。

物轉星移,過往的歲月如一縷輕煙,漸漸飄散於流年深處……

故鄉老了,父母、鄉親們亦已不再年輕,唯有那些溫暖的記憶,如一條澄澈的小河,在每一個月圓的夜裏波光漾漾……

冬日日記 篇6

每個人都有自己那開心、快樂的童年。記得有人說過,童年時是人生中最快樂、最純真的時光。說實話我的童年並沒有什麼驚心動魄的大事,但卻有着那一段段讓我無法忘記的與小夥伴在一起的美好回憶。

記得那時的我纔剛剛上學,最難過的是沒有了以前那樣的自由自在,所以一到週末,我便和鄰家小夥伴瘋玩。那是一個美麗的冬天,雪花剛剛從天空飄飄悠悠地來到大地,一開始還只是在大地上織出一層薄薄的絨毯,漸漸的,已是滿眼白色。我和小夥伴歡呼着、喊叫着奔出家門,擁抱那滿地的白色。我們用小手捧起一撮宛如白糖的雪,悄悄的數着其中一個有幾個瓣,可每次還沒等數完,雪花就“失蹤”了,留下的.只是一滴小小的水珠。漸漸的,我們厭煩了,就計劃着用它們做“白糖蛋糕”:用幾片冬青葉做裝飾,用紙片做盤子,有時還別出心裁的放上幾顆小珠子。你做主人,我做客人,“哇!你的蛋糕好香啊!”

雖然小手早已凍成了紅紅的“胡蘿蔔”,但心裏是火熱的。我們站在高高的路燈下,看着那一塊塊雪從燈罩上滑落,心裏天真的想“它們摔在地上會疼嗎?”我們相擁在生着火爐的小柴火屋裏,還不時的往火爐上放幾塊土豆、紅薯,吃的手上、臉上黑黑的,可嘴裏、心裏卻是香香甜甜的。這香香甜甜的味道,一直伴着我們到夢裏……現在不時回想起小時候的事,心裏還惦記着那香甜的拷紅薯呢!

時光悄悄的溜走,我們也隨着時光漸漸長大。有時在大街上見到正在玩鬧的小孩,總覺得他們就像我們的影子,就像當年的我們那樣頑皮。這時我的心底總有一個小小的聲音在說“我長大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