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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中的社會修辭日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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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中的社會修辭日誌 

時光無言,用擬人化修辭形容時光的無良,人念過往,往亦過妄。無良亦無量,人非泰斗,孰能迄立與時間之巔千百年不倒?也許一句話,一首詩,一首歌,一段傳說,只是時光的一刻片段。像是鐘錶的時分秒針,一刻不懈,時不我待。

我眼中的社會修辭日誌

生命最珍貴的莫過於時間永恆,即便是設想。追本溯源,傳說先秦,秦始皇爲鞏固大秦江山的永恆,也是派出徐福等人攜帶煉金術士及幾千童男童女追去那東瀛仙山,找尋那傳說中的不老仙丹。在2005年間也有當年大紅大紫的由成龍、金喜善主演的電影《神話》。作爲戲劇批戴着0傳說與演繹的雙重色彩,講述着穿越千年的那些愛恨情仇!

刨根問底,無非當年秦皇的團隊找到傳聞中的“不老仙丹”,使傳說以藝術化的載體在世人眼前展現,不論編劇如何迴歸、縱使穿越時光回到千年。其實,這種戲劇化的題材,也充斥着人們對於長生不老這一美好願望的嚮往,這種將人性化的理念穿插在戲劇中的修飾,得以體現、傳播,也是用了通感的修辭吧,或是以人擬物的手法通過戲劇表達着一種嚮往。

或許這裏應用錯誤,參考維基百科中的分類:“擬人化、擬物化、形象化。擬人化[編輯]將無生命的物品賦予具體的行爲,是爲擬人[1]。把自然界的萬物當成人一樣,將它們人格化,使它們似乎是有了生命似的,可以有情感、能思考、能行動、會說話,這就是“擬人法”。使用“擬人法”不只讓萬物變得像人類一般,主要藉由這種修辭法讓文章變得更有趣味,同時讓人覺得更有親切感。 一般來說這種修辭法比較適合運用在記敘文、抒情文以及童詩或是寓言方式的文章,但比較不適合用在論說文等需要議論、說明的文章中。擬物化[編輯]將有生命的人物轉變爲虛構的狀態,或是將此物擬彼物,稱爲擬物。以物擬物:把一種事物想成是另一種事物,尋找兩種事物中的共通性,使兩者結合,併產生奇異又生動的聯想。以人擬物:將人的外表模樣、神態等,藉着其他事物的比擬使其更有趣味。形象化(通感)[編輯]把“抽象”的事物當成“具體”的事物描寫。”

形形色色的社會,隨着時光年輪在一圈圈的轉動着,彷彿一臺老舊的機器,每個人在這臺機器上扮演各自的角色。這樣的社會更像襁褓中的嬰兒,也像時光驅使的列車,在一點點前進。這始終離不開社會的高速發展,也離不開人與人和諧工作的作用。一個人再強大,他們不能發展自己的能力,不協調,這臺機器也會出現間隙,或是驟停的時候。那麼時光的年輪是否停滯?答案很明顯,像是時光告誡我們的一樣,我們自身的時間是有始有終的。但站在時間的尺度中,筆衡我們目前的思維水平,亦或科技水平暫時還不能掌握它。感謝前輩們的努力與先哲一代代的傳承,像是書中的.道理在一點點完善,也像是一種時間規律的守恆。這種賦予時光永恆的擬人化修辭在現世之中,以我們狹隘的視角難以解釋。或想時間有他的神格,我稱之爲神格,是把他當做神明在供奉着,這種擬人化修辭也是我個人見解。

就像現在聽的一首十幾年前的歌曲,慢慢地,感覺跟過去的那段回憶有種共鳴,或許是跟這首歌的共鳴。這種形容,是我擬物化,還是歌曲擬人化?

引用一個觀點:小嬰兒在兩、三個月的時候,有一個重要的生理變化期,被稱爲“擡脖時期”,之前他(她)只能躺着,即便被抱着脖子也立不起來,所以他(她)的視野往往受限。而“擡脖時期”的意義在於,由於擡脖而產生的視野改變能夠刺激大腦的發育,對嬰兒的成長甚爲重要。誠然,角度多了,感知也就變得豐富了。所以,襁褓中的我們,也像是在一點點進步,或許現在的知識還未離開真正的溫牀。但是,社會在進步,科技在發展,人們素養在提升,壽命在延長。這種機械化的進步,往往是經歷地起時光給予我們的。

倘若在知識還未進化到一定高度的時候,我們拋棄人格,迴歸本應靜物的時光停滯的點上。我們的生命與靈魂,在這個點上靜止,像是一張照片;還有人格與物體的區別嗎?初中物理課堂上也常常講到沒有絕對靜止的物體,靜止與運動是相對的。取決於一個參照物,便成了靜止與運動的相對詞彙。但直白的說,一切物體都是運動的。俗話說,生命在於運動。從我這裏,穿插地理解。亦或是講述,生命原本都是活生生存在的現實。或許人們念在過去,而讓它們保持着靜止。像是那首歌曲、像那首詩、像那次回憶。

我覺得時間,源於一個點,是一條射線,未來終究沒有盡頭與鏡頭。我們僅僅作爲一個線段停滯在它的身上。這種存在,往往是種我們對於時間這種不具備神格與人格作爲物體擬人化的象徵。亦或是我們真正是靜物,躺在時光追溯的軌道上的一粒沙塵。那麼對於擁有高於人格,所謂時間的神明,我們便是它的擬物化。

傳說中的伊始之春,人們是神明創造出的。我們本身是泥土?是沙塵?是世間本沒有生命的靜止的物體。被賦予人格後,我們便是上帝擬人化的存在。在他看來,我們更像是他擬物化的一種體現。因爲,上帝是孤獨的。這是神話中過去人們不理解我們爲何誕生於此的一種見解吧。

今天看到一則新聞中說道,生命的起源有可能是外太空的隕石帶到這裏的。其中有句話,“DNA與RNA”這種生命的序列是種公式,若有生命誕生的一些必須條件,生命便出現了。但矛盾的是,DNA與RNA的內部組成離不開蛋白質,而蛋白質又是DNA與RNA組成生命基礎必備的條件。淺顯的形容便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的問題。如果陷入這種死循環,估計是很頭疼的一種思考模式。在我看來,無非生命的起源源於外太空,追本溯源,這種公式已不是我們能理解的範疇了,再追去,外星人?神明?我們也只能期待科技繼續進步,載着我們的子孫,一點點找尋答案。

唯一不變的還是時間,縱使時間亙古不變,那麼開頭所訴人類渴望永恆,或是穿越歷史的想法,是否愚昧,還是自欺欺人,不得而知了,避免陷入死循環,不深究。

歸根結底,時間就是一條河流或是一望無際的大海沒有盡頭我們也找不到盡頭,作爲線段的我們暫且擁有着人格。那麼我們能否降低高貴的身份,變通地擬物化自身。剝除靈魂後,我們自身的存在本身也是世界的一部分,世界也是我們的一部分。在於把我擬人化修辭的靈魂、人格、自身的存在像水般溶於這個本應肅靜的世界,即便是閃耀的星空,我們再光亮,也是作爲一顆星塵,在這浩瀚無垠的宇宙中,迴歸我們的世界。人與人,處處和諧,作爲時光的水滴,我們即是凡塵,也是天空中那顆閃亮的星辰,我也渴望用這種來回修飾的比喻來講述我們作爲時光燃盡的最後一顆星辰,在迴歸黑暗的些許時間中,迸發我們應有的光芒,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而我用它來尋找光明。在歷史的默默長河中,我們渴望着,也希望能夠實現那個“夢”!我們自身就是一個地球,需要一個支點,撬動我們自身,燃盡我們的自身,讓我們生活的地方能處處看到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