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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想這樣說,可惜,只是個夢日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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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今天早上,我和我從小到大的好朋友潔徹底撕破了臉。我不想這樣,可是理智告訴我,這樣的朋友不是真正的朋友,不值得我那樣付出。

多想這樣說,可惜,只是個夢日誌

“從小到大,我忍受過你無數次的命令語氣。以前任性,自私,蠻橫,愛裝。這是別人對你的評價。”

“知道你爲什麼沒聽到嗎?因爲我聽到了。我告訴她們,誰再在背地裏說你壞話,我就跟誰急,你是我的朋友,我不允許她們隨意評判你的不是。 所以你什麼都沒聽見。 ”

“那時候我很天真地以爲,我們的友情會這樣一直在我的忍受中長久。後來我發現,我真的錯了。友情這種東西,雖然我不知道具體,但我知道,絕對不是你命令我,我默默承受,單純一個人的付出。 ”

“ 捫心自問,我到你家來的時候,你把我帶到你家樓上,得意地介紹着:‘看,這是我房間,漂亮吧?比你家大多了。這隻小熊是我阿姨從外國專門給我帶來的哦,還有那個青花瓷的花瓶,是我表哥送我的。還有,這個花瓶很貴的,你別碰啊,小心弄壞……’之類的。”

“我也就以爲你單純給我介紹房間而已,於是笑着迎合你:‘好可愛誒。哇哦,你表哥土豪。嗯,挺漂亮的,放心我不會弄壞的。’現在想想蠢到爆了。那天你妹妹開心地拉着我的衣角,說‘姐姐你來我們家啦!’然後你就把她硬拉過去,生氣卻看起來很無奈地說:‘到底誰是你姐姐啊?’她委屈地走向你,揉揉自己被抓痛的肩膀,好像快哭了。你一副好姐姐樣教訓她,說這麼點小事就哭,整天就知道哭哭哭,煩死了。接着對我說:她就是這樣,動不動就哭啦。”

“我挺無奈的。婷婷她明明什麼都沒錯,歡迎我的到來而已,你這麼對她幹什麼?她還很小,被你抓痛了哭不應該嗎?況且她也沒哭啊。 我想安慰她,但是礙於你這個正牌姐姐,又不好拂你面子,只能說:婷婷別哭,下次我來給你帶吃的。 她含着快掉下來的眼淚點點頭,忍着。我心疼她,你卻更加充滿敵意地看着我,但還是什麼都沒說。”

“這個不說。就說那節學校課程興趣班,你走在我和肖還有歡的'前面。歡突然說:你們覺不覺得潔有點…… 我點點頭:是啊,只是我們都忍着而已,沒人說出來。 一向好脾氣的肖皺皺眉,說:其實我挺討厭她的。每次她借我東西都是直接拿走然後跟我說借一下,根本不管我同不同意。 歡立刻接上:對啊,她想要什麼東西都是不經過人家同意直接搶走的。有一次她拿了我的鉛筆,我要用了找不到,然後她突然轉過來把鉛筆丟向我,結果還沒扔準,丟到我座位下面,好不容易纔撿到呢。我討厭她又不敢說出來,就怕我們一說她她就假惺惺地裝柔弱擠眼淚,然後不說話,眼眶紅紅的等張去安慰她,我特別討厭她這樣,煩死了。 我說:原來你們都對她不滿。 歡:嗯,她太討人厭了。但是王老師偏偏就喜歡她,叫她幫忙畫畫啊之類的。但是那一整黑板大多數的不都是你畫的嗎?每次的一等獎你的功勞才最大啊!憑什麼王老師每次都對你指指點點,說你這不好那個不好的,就是不說她怎樣怎樣。 肖:就是啊,我看陳每次都很認真地寫每一個黑板字,楠還在一邊幫忙。她呢?什麼都不幹,隨便畫幾下然後跟我們說:啊好髒啊,我要去洗手,你們慢慢畫。 我低下頭。就從那時候開始,我對你最後一絲耐心都沒有了。”

“我開始懷疑,你真的有把我當成朋友在看嗎?從幼兒園那次,老師出去一會兒,叫一個小朋友管班級。平時你管過好幾次,我想你應該是以爲老師這次還叫你管。然而……這次老師意外地叫我管。我站起來走到講臺上,你就反對地說:憑什麼讓她管啊?她以前從來沒管過啊! 呵,我就這樣尷尬地站在上面,站着也不是下去也不是。有幾個跟你關係好的還應和你,叫老師換個人管,應該讓你來管。沒想到老師拍了拍講臺桌,小朋友都安靜下來,她說:我讓她管就是她管,你們瞎鬧什麼?好好聽她的話知道沒? 我怯怯地望了你一眼,看見你不屑地看着我,下巴擡的高高的。 別問我幼兒園的事還記得這麼清楚。我跟你說,我就記得這唯一的一件了。情緒波動不是特別大,但我記的很牢。”

“再說說現在。幾個星期前的中午,英語老師叫我們去宣傳窗裏畫畫寫字。但是我們都不知道老師說的是哪塊黑板。你說石頭剪刀布決定。最後我和肖輸了,我跑了三層樓去拿黑板擦和粉筆,肖跑了兩層樓找老師,結果我氣喘吁吁地回來了,她還沒回來。老半天之後她跑過來說,老師不在。我們終於選定了畫哪塊黑板,於是把原有的那塊擦掉,沒想到黑板擦太乾,擦不乾淨。於是你又說:剛纔輸的是你,你去沾水。 肖說,什麼?我剛纔沒答應去沾水啊,只是負責找老師啊。 你又說:可是你剛纔石頭剪刀布輸了啊,所以你去。 肖無可奈何跑去沾冷冰冰的水。她回來了。肖慢慢地才畫完了邊框。我一筆一劃地寫着英文字。你幹了些什麼?你畫了一朵雲,雲裏面一個最簡單的HAPPY(有四個單詞,這是最簡單的一個)。肖畫完了邊框,挺多的,我把一整塊黑板都寫滿了英文呢。然後你本來還有幾朵花要畫的,但是又讓肖來畫。 我忍無可忍了,當時大腦一片空白,說:你怎麼這樣啊?就你最嬌氣,她又不是你的僕人,一定要幫你做什麼,搞得好像你是女王一樣?你以爲你是誰啊? 我看見你不可思議的看着我,好像我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一樣。 我不知道你居然能這麼……不要臉,說:對嘛我就是嬌氣!所以我不做啊! 就是那時候我才徹底對你失望透頂。”

“從那以後,我們就沒怎麼交流。偶爾都是添跑到我這來跟我玩鬧,你就死皮賴臉地跟上來,拉着她在我面前各種親暱。不得不說,你真的是幼稚的可以。”

“後來好幾個星期,我們學校裏也說過幾句話,補課的時候,因爲有添,我們還是能在一起說笑,挺開心。我就想,忘了你的性格重新開始也好吧?但今天傍晚,楠跟我打電話說:‘中午的時候趙應芳問她——你最討厭的人是誰?說實話哦! 然後你猜她說了誰?我真的特別特別生氣! 我突然淡定了,說出了我必定的猜想:她說她最討厭的是我吧。 楠說:對啊。然後我聽到這句話我突然想哭這爲什麼? 之後就是各種對話。”

好了,我要說的說完了。上面的很多都想對你說,可惜只能想想。我從來不會對你說出。

再見了,這份我曾珍惜的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