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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父親爲題現代詩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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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父親爲題現代詩歌1

六月的日子燦爛輝煌

以父親爲題現代詩歌

那是太陽給予的光芒

有種情感像海洋

那是父愛的廣場

小時候

父親的肩膀

是我高瞻遠矚的地方

高一點 再高一點

我在空中盪漾

慢慢的父親只能託我到胸膛

步入少年的我已經長得有模有樣

任性 囂張肆意滋長

有幾次父親舉起了巴掌

眼裏一層薄薄的翳霜

最終卻沉默在一旁

正是如此 我得到了教養

那沉默寡言裏的惆悵

每每讓我的心隱隱感傷

沉重的農活 曲折的山樑

父親從來都堅韌 鏗鏘

一道道嶺 一道道樑

夕陽下 灑下一串串疲勞在路上

山還是山 水還是水

父親已不如往昔健朗

村口的老樹和以往一樣

父親站在樹旁

遙望我回家的方向

背陀了 腰彎了

沒有了年輕時的銳意爽朗

眼神卻依然炯炯慈祥

如今的我意氣風發 青年俊朗

不負厚望 衣錦還鄉

終於可以報答老父親

含辛茹苦一場

這時的父親更是語重心長

月正明 花正香

兒呀 做人要乾淨堅強

父親的牽掛太長太長

我現在的痛苦

是父親滿含期待的目光

和牽掛的憂傷

挽不住的時光

父親一天天年邁滄桑

我想把父愛的高度量一量

每一次心生呼嘯

每一次都熱淚盈眶

父愛的高度

是一次次托起兒女向上

直到託彎了脊樑

無怨無悔的抒寫愛的詩行

以父親爲題現代詩歌2

我一直深愛的父親

一直深愛我的父親

你愈來愈沉默了

我愈來愈顫抖的目光呀

愈來愈不敢久視你

愈來愈駝的背

愈來愈稀疏的白髮

我愈來愈沉重的心呀

愈來愈承受不住你

愈來愈長久地沉思

愈來愈輕悄的嘆息

我愈來愈仇視的罪首

這飛逝的時間呀

你可不可以停一停

可不可以再回到從前

再現父親年輕的容顏

再現他結實的雙肩

我願用我所有的明天

用我曾經寫滿憧憬

正在畫滿夢想的明天

立刻兌現

我越來越沉重的心呀

正愈來愈渴盼你

愈來愈少見的笑容

愈來愈難得的暢談

我愈來愈顫抖的目光呀

也愈來愈不敢離開你

愈來愈遲緩的動作

愈來愈遲緩的眼神

你愈來愈沉默了

一直深愛着我的父親

我一直深愛着的父親

以父親爲題現代詩歌3

小時候

父親是

照片裏

溫暖的笑容和有力的臂彎

冬夜裏

低沉的歌聲與動聽的琴音

入學後

父親是

憤怒時

身體的印記和深深地自責

沉靜中

雋秀的字體與優美的詩篇

成長後

父親是

晨曦裏

匆忙的催促和寬大的背影

黑暗中

焦急的等待與不安的徘徊

工作後

父親是

站臺上

遞上的行李和無言的沉寂

書信中

不住的叮嚀與難掩的驕傲

而如今

父親是

沙發裏

滿頭的銀髮和間斷的鼾聲

我心上

永遠的踏實與無盡的幸福

當聽說朋友的父親病重的消息後,震驚中,不禁想起自己的那位日漸蒼老、操勞一生的父親。他陪伴我成長,是在我生命中留有印記、最重要的人。你會發現,越是身邊的人,越容易被忽視。越是珍貴的情,也越容易被忘記。而此刻,關於父親的記憶像分段的電影膠片在眼前放映。歲月流逝,父親的形象已從昨天一座高大的山成爲今天一顆蒼老的樹,可不論何時,他(父愛)都是上天送與我,使我感到踏實與幸福的最好的'禮物。

以父親爲題現代詩歌4

我小時候

父親擔任大隊的支部書記

雖不能講手一招

應者雲集

但他說出的每個字

在山周圍還是擲地有聲的

一到年關

我們家堂屋擺滿各種各樣好吃的東西

散發的縷縷芳香

常常拽出我們味蕾裏的水

可看到它們就像看到地雷一樣哪個也不敢碰

因爲它們都要被送回

那一年除夕

父親要我和他一起去退一捆粉絲

天上擠滿星星

我縮着脖子兩手插在袖籠裏小心翼翼跟着

路上伸手不見五指

我有好幾次差一點被絆跌

敲門,門縫露出一個五十多歲的婦人

父親和她談了半天

我才聽清楚是怎麼回事

原來她的兒子常年在外打工深得父親照應

可我就是沒搞明白

父親帶我去那家是幹什麼的

以父親爲題現代詩歌5

以往父親回家

都要帶鼓鼓一蛇皮口袋東西

裏面裝着我們家人不穿的衣服,各種各樣日用品

這次回家只提着他已提了幾十年的

那個黑皮包

裏面裝的全是治療心血管病方面的藥

以往父親回家

都是自己乘十一路公交車到汽車站或者火車站

這次我得陪着他

因爲我近年來發現他的話越來越少了

他的腳越來越不穩

他的眼睛沒有以往明亮

他的神智也大不如以往清楚

一旦走錯路弄丟了那豈不是我的罪過

在火車站候車大廳

我們相對坐着

我發現父親是真老了

白頭髮全冒起來將染上去的黑擠到耳朵邊

到檢票口

我心裏所有要說的話凝爲一句叮囑:

到老家縣城只有一路站

車一停您就趕忙下去

隔着候車大廳那道厚厚的玻璃門

父親提着黑包尾隨人流向站臺西面走

越走越小,越走越小

彷彿從老年走到中年從中年走到青年從青年走到少年童年

腳下的路也越來越短越來越短

最終在人羣裏消失

火車突然拉響汽笛,如同一把利刃

在我心上猛地劃了一下

緊接火車開始移動,移動

速度是那樣的緩慢

好像是因爲父親上去超載了

又好像有一個人在它的後面死死拽住

以父親爲題現代詩歌6

父親走的路很多,也很長

那雙襪子,舔着傷口

與天和地擠在一起

抖着白花花的日子

父親拿一隻襪樁①

撐起了不流血的痛處

又用裁好的一角雲

複製和粘貼時光內外的斑痕

傷口,禁不住起起伏伏

好象在惺忪過去的記憶

一針一線穿過的睫毛

醒了又睡了,睡了又醒了

父親撫摸補好的往事

臉上看不出什麼悲喜的表情

就好象撫摸眼下的一粒風塵

來了就來了,走了就走了

①襪樁:舊時補襪子用的木製工具

以父親爲題現代詩歌7

父親離逝已有七週年,

父親是個手藝人;

一生辛苦經營。

他的善良;慈愛

是我永銘不忘。

風雨襲來;千般無奈;

萬般絕望。

目睹着已經凋零的暮色,

秋風永遠帶走了你的音容相貌。

漫長的思念;靈魂透明如水。

看着照片上那熟悉的身影;

我會常常想起;父親

生前的諄諄教誨。

都說父愛如山;大愛無疆。

我的父親;也不另外。

灌注了我滿懷的感觸;

父親突然病逝;他是帶着無限

留念與渴望......

帶着滿腹的遺憾離開人世。

父親臨終前;曾經囑咐,

一定要照顧好母親。

我會記住;照顧好母親的。

母親一生勞累;

撫養我不容易。

當父親離開的那一霎時;

我悲痛萬分......

當心靈的海洋演繹着塵俗的悲哀,

心的節拍能導航你博大的胸懷。

靠近你;

挽着心海懸掛的明月。

傾訴浸透的歲月寒冷。

從新聽你從消失的歲月中,

又傳出的親親切切的回首。

悠悠的語言;綿綿不斷......

父親;

女兒在思念你......

以父親爲題現代詩歌8

晚上回家,父親興沖沖地跟我說:“我在電視上看到你了,你跑得真利索。”我笑了,異常開心的笑。

區裏開運動會,我跑步的樣子被臺裏的同事編上了電視,而自打兩年前搬來威海後,父親就一直關注我參與編輯的《環翠新聞》,我跑步的畫面就被父親守株待兔了。

“可惜你媽沒看到。”畫面只有短短的四五秒,父親喊母親看時,畫面已經一閃而過了。母親說:“你都不知道你爹高興的樣子,大喊大叫,還對我說,你不爲咱養了這麼個閨女驕傲嗎。”

因爲我參加的運動項目是技巧性的8字變向跑,每次只能一個人跑,沒有正式比賽中的撞線。所以,父親並不知道我比賽的名次。父親爲女兒的驕傲,不是因爲女兒取得了驕人的成績,而僅僅只是因爲看到了女兒的參與,看到了女兒跑步的身姿。

想起1994年我剛參加工作時的運動會,父親母親大老遠的,從鄉下趕到城裏,就只爲了看我的比賽。而這樣的運動會,不過是一個區每年一度例行的運動會罷了,沒有絲毫的含金量。我曾勸父親不要來,但是父親執意來了,看他女兒跑步的樣子,爲他的女兒吶喊加油。

一晃十幾年過去了,從15歲在學校第一次參加運動會,到畢業至今每年一度的運動會,我參加的運動會,大大小小也有三十多場了,算得上一個老運動了。而能在記憶裏留下印象的,也就那麼兩三場。父親到場的那一場,就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腦海裏。

那是一場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運動會,觀衆寥寥。因爲對手實力較弱,我勝券在握,勝負沒有懸念。即使父母不來,我也會拿冠軍。但是父母來了,有父母在的運動會就與以往有了不同,本質的不同。

那份不同不是奪得冠軍帶給我的榮耀,而是父親母親對於他們女兒的飽含愛意的關注。冠軍的榮耀隨着運動會的結束很快就消失了,而父母愛的關注卻永久地儲存在我的記憶裏,溫暖着我的心房,激勵我向前、向前、再向前。

“爲女兒驕傲”——從父母家出來,一個人,走在回家的路上,腦子裏回想着母親的話,眼裏不自覺地就有了淚水。我只是個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女兒。在一個普通的崗位上,做着一份普通的工作。二十年間默默無聞,沒做出任何光宗耀祖顯赫家族的業績。但是父親母親,卻用他們始終如一的愛,支持着他們的女兒,爲他們的女兒驕傲!

不由得想起週末清華大學王晶教授的講座——做不成“第一”做“唯一”。每一個孩子,都是一個“唯一”。“第一”是相對的,而“唯一”是絕對的。

我想,天下爲人父母的,只要用愛來關注自己的“唯一”,鼓勵“唯一”參與,以“唯一”爲傲,那麼這個“唯一”,一定會是天下頂頂幸福、頂頂快樂的“唯一”,就像此刻的我一樣!

以父親爲題現代詩歌9

過路橋下坐着一老人

面前的小盆裏幾張

毛毛角角的錢

他滿臉的皺紋

和渾濁的目光

像極了我父親

去世前的模樣

我掏出包裏的

所有零錢

好想叫一聲爸爸

我轉過身

淚水像斷線的珠子

顆顆砸在我疼痛不堪的心口

爸爸,你的痛和苦

我只能分擔這麼多

爸爸,天上有天堂嗎

你在天堂裏還好嗎

以父親爲題現代詩歌10

曾經你是我心中的神話

你不光創造了我

還給了我一個溫暖的家

那時你雖然不怎麼高大

卻紅光滿面身材挺拔

你聲若洪鐘

從來不會小聲說話

我總是很怕你

雖然你有力的巴掌

從沒在我身上落下

記憶中你從沒有給過我溫存

甚至一件新衣服

一包零食

你每天都很忙碌

也很少在家

幼稚的我甚至以爲你是多餘的

有一天有個人指着你問我

那個老頭是誰

我才驚覺你老了

頭髮已經有些花白

皺紋也開始蔓延

第一次看見你落淚

是在我的婚禮上

儘管你那樣掩飾自己

我還是看見了你的淚滴

你轉過身走向熱鬧的人羣

背影是那樣落寞

後來你染上了中風

走路再也不能像一陣風

而是像個蹣跚學步的孩子

你的手開始發抖

吃飯連筷子也拿不穩

你從來不讓我攙扶你

倔強的脾氣一點也沒改變

你老了

那個像山一樣的父親

脆弱的像一個孩子

你開始害怕

害怕我們不在你身邊

害怕孤單

每次看見我們都會興奮的像個孩子

儘管你口齒不清楚

還是勞力嘮叨說個沒完

啊,父親,你不要害怕

幼小的孩子已長成林

我們手牽手爲您

築一道防風的牆

一如當初你用壯年的時光

呵護我們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