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喜或者悲傷
都哭了好遠
再見李白時
他面無表情
把血凝成墨水
寫下一個時代的悽慘
文而質然啊
所以不該描寫月光
千篇一律的'悲傷
可是
看着孩子遠望的地方
又笑不出堅強
是見到好多
從開始到結局的失落
開始
開始寫着意氣的詩
結局悲傷到
喏
表露在書裏的多少文字
滴血或者
解釋一個其實——
沒有月亮
柳絮
沒有難民傷兵
沒有……
我合上書
久久不得平靜
當最後的意象泛在水裏
死時帶有笑意
老弱病殘
都不曾把他記起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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