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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晴雨表一樣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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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人就像世間百態的晴雨表,可愛、敏感而又脆弱。

像晴雨表一樣詩人

一個詩人,他必須是熱愛生活的。他會像一個調酒師一樣去細細品嚐,調製出自己喜歡的滋味。看花落花開,曉生命“化作春泥更護花”,遠居在外,知“遊子身上衣”的不易。晉陶淵明居陋室作《五柳先生傳》,種豆於南山不求回報,小隱於林自得其樂。魯迅在他的《病後雜談》中說:“摒棄枝葉的人,決定得不到花果”而詩人就是一棵不修枝葉、碩果累累的生活大樹。

茨威格形容托爾斯泰的眼睛“如鋥亮的鋼刀刺過來,又快又準,無法躲避”;英國詩人布萊克敘眼中“一花一世界,一沙一天堂”,像一個上帝似的,把世界看成了一個掌中之物。據說人在幼年時期目力成年人之不所及。當年那個不穿衣服的皇帝,也不是給一個小孩子所道破真相?

人的目力一天天下降,最終我們得戴上老花鏡。顧城殺妻弒子自縊而亡;海子山海關臥軌自殺;戈麥圓明園投水自盡,彷彿他們都到了一個目之所盲的年齡,看不見,聽不到,寫不出來的年紀了。過了這個年紀,青年時期的沸騰的熱血也已經冷卻,敏感的心經世事千刀萬剮後變得堅硬麻木,此時的浪漫業徹底的消逝,變爲冷冰冰的現實主義。據說美國的瑪麗蓮夢露試圖永葆她在屏幕上的青春,因而服用安*藥自殺。世事的洗禮與無異於斷絕了詩人靈感的源泉,畢竟詩是美,而美是脆弱的。

中國是詩的國度,其詩歌典籍浩如煙海,我們從小背誦唐詩宋詞,培養文字美學、增進國學素養;陶淵明讀書“不求甚解”;林語堂將對詩歌的朗誦作爲藝術。可我們的詩歌,往往是被動的默寫抄記詩詞鑑賞,納入考覈,把對藝術的'不同理解用分數量化,對音韻的詞句拆開來錙銖必較,可是他們豈知道美是能量化的?用圓規畫的圓不能算美術;同樣也沒人會用儀器測量米開朗琪羅的雕像的塑形。詩亦如此。美學消滅了,趣味也就磨滅了。

詩是一個民族文字的精髓,詩人也就成爲一個文化昌盛時代最好的象徵。可是教育對於詩歌之美的扼殺,我們該如何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