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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門】初一暑假週記4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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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間,歲月匆匆,眨眼間,一個星期已經過去,想必有很多難忘的瞬間吧,此時此刻我們需要寫一篇週記了。那麼我們該怎麼去寫週記呢?下面是小編收集整理的初一暑假週記4篇,供大家參考借鑑,希望可以幫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熱門】初一暑假週記4篇

初一暑假週記 篇1

我們家來了一位楊姐姐,可惜我和她卻沒有任何血緣關係,原來她是我得新老師。

我第一次見到姐姐是在新華書店裏,當時蘇阿姨和她在遠處向我打招呼,我遠遠看去比我還矮,心想怎麼做我姐姐呢!等她走近了,我上下打量了一番,圓圓得臉上有一雙大大得眼睛,和小燕子得眼睛都有得一拼。皮膚倒是白白淨淨得,顯得嘴脣很紅潤。媽媽說姐姐是研究生,怪不得頭髮又少又黃得,原來是書讀多了呀!姐姐性格很開朗,見人愛笑。上課得時候,姐姐很認真,儼然教學模樣,下課了卻又像個小孩子。

姐姐和我一般在書房上課。每次上課前,她都認真地準備好上課要用得教學本、練習冊、學習用具等。姐姐上課很輕鬆。有一次,我們學圓,姐姐精神十足地說:“我們開始學習新得知識——圓。”說罷,她開始用圓規教我怎樣畫圓,並且還邊向我舉生活中圓得例子。開始我聽地很認真,覺得很有趣,可一會就犯困了。姐姐見了就說:“我來教你怎樣用圓畫出漂亮得花吧!”我一聽就來勁了,睏意也頓時沒了。接着姐姐開始用手比劃着圓,並給我講解圓周長得意思……時間在我們得一問一答中很快過去了,再講完了幾個例題後又佈置了幾個家庭作業給我,並叮囑我好好做。

這個暑假,姐姐和我玩,會教我一些生活常識和禮貌行爲,讓我覺得很有用。我喜歡這個姐姐,希望和她一起努力學習,不惹她生氣,做個好孩子。

初一暑假週記 篇2

媽媽終於破天荒地同意了我想去游泳的請求,今天晚上六點半,我穿好游泳衣,和媽媽一起衝向游泳池!

來到了游泳池,我竟然發現了我的幾個好夥伴“皮皮”和“豆豆”,可惜得是,他們都不會游泳,游泳圈都不離身,我跟他們玩也就沒了樂趣。於是媽媽就看我可以遊多遠,我同意了,就一個扎猛子竄進水裏,筆直往前遊,在又一次換氣時,我感覺有些不對頭,媽媽去哪了?我回頭一看,切,媽媽正在我的右後方呢!我又往前一看,哎呀,我都偏到哪個奇怪的方向去了?我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馬上改變方位,向前遊了起來,還沒游到頭呢,媽媽把我拉了起來,說:“‘皮皮’‘豆豆’他們在打水仗呢,你去嗎?”我馬上興高采烈地加入了他們,和“皮皮”一起圍攻起“豆豆”來了,由於“豆豆”總是“臨陣脫逃”我跟“皮皮”商量好了對策:“豆豆”怕我而不怕“皮皮”,“皮皮”在前面與“豆豆”迎戰,不讓他“臨陣脫逃”我用潛泳從後“包抄”“豆豆”把他打成“滿地找牙”!果然,“豆豆”被我們打得落花流水,這時,“豆豆”的爸爸“江叔叔”躺在一個游泳圈上飄進了我們的“戰場”,我們互相使了個眼色,大家都心神領會,我游到了“江叔叔”的後面,猛地一推游泳圈,又猛地一拉,趁“江叔叔”一不注意,把游泳圈往上一擡,“江叔叔”滑進了水裏,譁!勝利嘍!

今天是我暑假的第一次游泳,我開心極了,希望可以總是來。

初一暑假週記 篇3

今天“天公不作美”,一直陰着臉,半點陽光也沒有。10點多鐘才醒來,狂扒一碗飯之後,拉上爸媽狂奔至書店去買一本我“垂涎已久”得書。

剛進書店,我一眼就看到了那本書——美國最著名暢銷書作家丹·布朗最新小說《失落得祕符》。小說講述了哈佛大學符號學家羅伯特·蘭登意外受邀,於當晚前往華盛頓美國國會大廈做一個講座。就在蘭登到達得幾分鐘內,事情發生了匪夷所思得變化。國會大廈裏出現了一隻人手,三根手指成握拳狀,伸直得拇指和食指直指天穹,每根手指上都有具特殊符號學意義得詭異刺青。蘭登根據戒指認出這是他最敬愛得導師彼得·所羅門——一位著名得共濟會會員和慈善家得手,也辨識出這個手勢與其上得刺青結合在一起是表示邀請得一種古老符號,旨在將受邀者引入一個失落已久得玄妙智慧世界。蘭登意識到彼得·所羅門已被人殘忍地綁架,他若想救出導師,就必須接受這個神祕得邀請。

這本書深深吸引了我,讓我愛不釋手。我津津有味得看着……咦?什麼叫?哎,原來是那該死得肚子。沒辦法,只好買回家慢慢看了。回家我看書到晚飯來不及吃,這或許就是一本好書得魅力吧。

晚上,我做了一個夢,我和蘭登教授一起,解開層層疑雲,經歷了無數危險,終於救出了彼得·所羅門。我被授予了諾貝爾和平獎……啊?我原來在做夢啊。我揉揉惺忪睡眼,準備投入新一天緊張得學習……

初一暑假週記 篇4

每次回家路過那處書攤,我都會停下來看看,帶上一份《晶報》,或者拿上一本《青年文摘》,付錢,然後對攤主投以溫和的一笑,再匆匆離去。

書攤很小,放的書也不多,難得有人經過會停下看看。以前,我也不喜歡這樣的小書攤,因爲很多時尚的雜誌都沒有,只有幾本很大衆的書,看得出攤主並不怎麼在行,也不年輕了。的確,賣書的是個老頭,瘦瘦小小的,那彎下的腰使他遠看就像和大寫的“C”。每當有人來到攤子前面時,老頭總會點點頭,堆出一臉的笑來,這時的他,就更像只蝦米了,那笑,大概也是謀生的方法吧,我想。

正往家趕着,忽然想起今天《青年文摘》該出來了,可是剛纔走出大門時忘了買。唉!真有點不爽,不然今晚可以好好享受一下我的精神食糧了!忽然眼前瞥過一張廣告,哦,是《青年文摘》的廣告畫,掛在那個小書攤前面。呵,沒想到他這也有《青年文摘》賣!停下車,我走到攤前,果然有本新的《青年文摘》放着,不過一共只有三本,也難怪,生意不怎麼樣,進得太多賣不掉。這麼想着,就隨手拿起一本翻起來——這是我的習慣,買書前把書大致翻翻,瞭解一下大概內容,再回去慢慢看,這是一種心情。

“老頭,《漫友》有沒有啊?”旁邊來了位打扮入時的美眉,嗲聲嗲氣的問道。

“啊?什麼?《飯友》?”攤主沒聽清楚,以爲是買一種食物雜誌的。

“什麼啊,誰要買這麼土的'書!真是的!什麼破攤子,連本《漫友》都沒有!切!”美眉扭着柳腰,不屑一顧地走了。

老頭還在尋思着怎麼了,這年輕姑娘怎麼說走就走了,我不忍心,告訴他說:“她要的是《漫友》,一本適合年輕女孩兒 讀的書。”

“哦,那是我聽錯了啊,那這《漫友》好不好看啊?看的人多不多?”攤主終於明白過來了。

呵,看來他想開始賣這書了。我還沒開口,後面有人叫他了:“老頭子,吃飯啦!”攤主的老婆——一位同樣年老的老婦人拎着一隻飯盒來了。

“哦,哦,好!嘿嘿……”攤主臉上露出孩子般的微笑,搓着手,接過了飯盒。飯盒很舊了,已經辯不出當初的本色來,不過倒還乾淨。老頭吃得挺香的,老婦人看着攤子。

“閨女好吧?”老頭邊吃邊問。

“哦,還行,今天沒吵鬧,乖着呢!這青菜還是她和我一起洗的。”老婦人答道。

我不禁奇怪起來,難道他們倆那麼大年紀,還有個尚未成年的女兒?

“姑娘,這《青年文摘》好看吧?”那位老婦人問我。

“哦,不錯,滿適合年輕人看的。”我還在翻看着。

“唉,下回,也帶本回去讓咱閨女看看。”老婦說道。

“怎麼,您女兒也和我差不多大嗎?”我見她說,就順勢問了一句。

“我閨女,唉,可比你大啊,今年都36啦!”老婦嘆了口氣,擡頭看了看滿眼疑惑的我,“這孩子命苦啊,生出來就發高燒,結果送去醫院太晚了,沒及時治療,落下了終身的病根,這麼大了,還和個孩子似的,吵吵鬧鬧的……”原來他們家有個智障的女兒,“不過這孩子不吵時也很聽話的,可惜人家不讓到學校去,我就只好在她乖的時候教她識幾個字……”一提到孩子,老婦人話挺多,“……就指望這書攤能掙幾個錢,幫她多攢幾個,等我們老了,她還能活下去……”不知不覺,手中早已停止翻書,而開始認真傾聽老婦人的話語,“老太婆,還嘮叨呢,吃完了,快回去照看閨女吧。”攤主已經吃完了,把飯盒整理好遞給了老婦。

“哦,好,我走了啊!你自己小心,天氣熱……”老婦又匆匆地趕路回去了。

我把書錢遞給了攤主,他接過了,“嗨,這老婆子,就愛嘮叨。”攤主一個人嘀咕着,像跟自己說,又像在和我說,不過臉上卻寫着滿足,他在滿足什麼呢?是老伴的關心,還是一本書的利潤,或是一上午女兒的乖巧……不過,我知道,他是滿足的,一種現在很少見到的滿足,平靜而快樂。

拿起書,坐上了車,心情變得好奇怪,似乎輕鬆,也似乎沉重,手裏的《青年文摘》似乎和平常買的有點不同,也許,今天,我得到了更多,比這本書更多的東西,我想。

以後,我就有了這個習慣,回家的時候,買本書,留下一個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