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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業者讀凱文·凱利《失控》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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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導讀】 《失控》成書於1994年,歷經十六七年才譯成中文與你我相遇,但閱讀中不曾感到一點過時或老舊的氣息, 下面是本站小編收集整理的關於《失控》讀後感 ,歡迎大家閱讀參考!

創業者讀凱文·凱利《失控》有感

  【篇一】《失控》讀後感

道:“‘均衡不僅意味着死亡,它本身就是死亡狀態’,博格斯強調。‘系統要變得豐富,就需要時間和空間上的變化。但變化太多也不行。你會一下從生態漸變羣轉到生態交錯羣。’”

所謂均衡,意味着靜止。靜止在某種程度上意味着死亡。就像躺在大地上再也喚不醒的生命。對於那些曾經的王者來說,亦一樣。當他的地位達到某一巔峯時,他便刻意的去追求一種平衡,以維持自己的地位,從而致使一切都變得靜止和死亡。

正如微軟正拼命的發佈和展示自己推出的WP8一樣,此時此刻我們確實無法斷言微軟就一定會在此喪命。但至少我們可以斷定的是,曾幾何時微軟Windows操作系統基本上壟斷了所有的PC機。但美國IDC市場研究機構發表的2012年第二季度 Windows Phone 7/ Windows Mobile市場佔比僅僅只有3.5%而已。

微軟現階段之所以如此的被動,或許我們恰恰可以理解爲當它曾經達到巔峯後而去追求的均衡。它幾近壟斷的身份讓它一時間只想去長期的維繫自己的這種強大的狀態,以致於讓它忘記了繼續去追逐自己未曾涉及的領域以及科技未來發展的趨勢,同時也忘記了廣大消費者在科技日益的發展中的需求到底是什麼。從而導致自己不思進取,過多的依賴於自己的Windows操作系統,導致自己在移動市場一步步的落後,直到現在不得不在垂死掙扎中進行一場要麼死亡要麼輝煌的賭博。

除了微軟之外,蘋果似乎也正在朝着這一方向邁進。Iphone5、Ipad mini、Ipad 4等一系列的產品,讓我們已經很難再看到蘋果所能夠帶給我們的驚喜了。當萬衆無比期待蘋果能夠給我們帶來一次又一次的革命和震撼時,我們卻發現庫克和他所帶領的蘋果並沒有帶給我們任何東西。他所帶給我們的,依舊是那些已經有些古老的技術和功能,只不過是在原來的基礎上做細微的升級。但很顯然,這並不是我們想要擁有的蘋果。

問題是蘋果是否也像當年的微軟一樣,當它到達自己的巔峯之時,也忽然間不得不保守起來,不得不找尋市場上的均衡和平衡,固步不前,只是追尋當下的利潤,從而一步步的走下神壇,走向微軟呢?或許,我們這樣斷定還有些早。但此時此刻,我們不得不說,蘋果的身上已經有了微軟的那種無比強大的追求均衡的氣息了。

很顯然,在商業的世界裏,均衡是讓企業失去競爭力和創新力的毒瘤。畢竟,企業追求的是不斷的利潤,而不斷的利潤勢必需要不停歇的創新和無止境的新科技去支撐和開拓。所以,在商業的世界裏,永遠都要遠離均衡這個詞。因爲所謂的均衡,其實就是不思進取的同義詞。只不過,均衡聽起來更和諧一些罷了。

  【篇二】《失控》讀後感

《失控》第六章:自然之流變,第3小節:生態系統:超有機體,抑或是身份作坊、第4小節:變化的起源、第5小節:生生不息的生命、第6小節:均衡即死亡和第7小節:第四個間斷:生成之環。其中在第6小節:負熵中寫道:“但我仍有些固執地把他們的鼓吹當作一個科學主張:生命將會充滿宇宙。沒有人知道生命所引起的物質擴散理論極限在哪裏,也沒有人知道我們的太陽最多能夠支持多少帶有生命印記的物質。”

科幻電影早已一次又一次的告訴了我們這樣一個電影中所展示而來的事實,那就是生命散落於宇宙的任何一個角落。也正因爲此,人類不斷的去探索。希望能夠在宇宙的某一個角落裏,發現這些生命體,並將他們帶回地球,進行研究。但不知爲何,科幻電影中總是將研究的重點着重的放在解剖這件事情上。一般情況下,遇到其他的生命體,科學家的第一反應就是抓住,然後帶回實驗室,然後觀察,最後解剖開來,看看這些生命體的體質特徵與人類到底有哪些的不同和哪些的相同,再最後就是通過對於這些生命體的研究來揭開更多對於人類有利益的各種小瓶子。有的能夠增加人的記憶力,有的能夠增加人的體力,有的能夠讓人長壽,有的能夠讓人飛天入地。

只不過可惜的是人類總是莫名奇妙的低估了外在生命體的能力,以致於大多數人不得不殘死在外星生命體的爪牙之下。唯一能夠活下來的也必是內心無比強大的備受心理折磨的主角而已。

所以有時候在想,即便真的在宇宙的其它地方,存在着大量的生命體。那麼,我們到底該如何對待?去佔領他們的星球,讓他們做人類的奴隸?大量去抓這些生命體,放到實驗室裏去做種種之前需要去人類才能完成的死亡實驗?放到博物館或者雜技團,成爲賺錢的法寶?還是滅絕之,讓人類保持這宇宙之間獨有的生命體的完美?

或許我們應該說,人類太自以爲是。總以一種上帝之子的角色自居,以致於在宇宙上橫行霸道。但殊不知,或許有一天我們發現的生命體恰好是上帝呢?正如斯科特在《普羅米修斯》電影一開始給我們展現的那樣。即便不是上帝,他或許也是上帝的另一個兒子,比如異形。但事實上,我們從不承認這些。因爲我們知道,上帝已死,而人類是上帝唯一的兒子。

  【篇三】《失控》讀後感

數年前一個晚上,雷電交加,我在上海徐家彙美羅城上面靜坐等一位遠道而來的長者。漫長的堵車之後他出現在了對面的位置上,頷首而笑,有點發白的頭髮在夜晚的燈光下十分好看。然後他抓起我手邊擱着的一摞書逐個唸了一邊書名,說嘿不錯,姑娘你和我一樣關注各種問題。現在回想起來,那之後我們大概聊了整整三個小時直至那家咖啡店打烊,基本集中在他某個階段的研究課題之一:達爾文理論作爲一種動力學。

這位長者真實的身份是一位來自華盛頓大學的物理學家,早年是研究量子物理的,近年來轉入了生物物理的範疇,我迄今都感激他在那次談話中和我講到了許多關於進化論在達爾文之後的發展,包括坊間傳說的達爾文和遺傳學鼻祖孟德爾之間可能有過一次信件往來的趣聞,並極力向我推薦了上世紀兩位英國科學家羅納德·費希爾(Ronald R. Fisher)和約翰·霍爾丹(J. B. S.. Haldane)的工作。

費希爾曾在達爾文之子奧納德·達爾文(Leonard Darwin)的資助下工作,建立了以生物統計爲基礎的遺傳學,以及著名的統計學分法變異數分析(也稱方差分析),他提出過一些具有連續性變異的遺傳特徵也可以符合孟德爾遺傳定律,並發現了當性狀由多基因決定時孟德爾定律可用於數量性狀。霍爾丹(曾作爲小說人物出現在《劍橋五重奏》中,那本書探討的是機器能不能思考)的主要貢獻是把遺傳學和數學直接應用於進化論,通過數學模型來解釋不同遺傳方式的羣體基因在經受不同選擇強度後的變化情況,他在很多文章裏面談到了對自然選擇的代價、突變負荷和替換負荷等問題的獨特見解。

“相信我,進化論和相對論以及量子力學一樣,是這個宇宙的基本動力理論。”他如是對我說道,並微笑地看着我半張了嘴半天也沒有合攏。

相信我,接受這句話花去了我整整一年的時間,那是在讀完了他郵件過來的一些論文並往來討論了不少疑惑之後。

走出美羅城的大圓球已是深夜,被大雨清洗過的夜空十分十分之開闊,不捨地和教授道別,在回家的出租車上無限感喟:很長很長一段時間裏,我們所知只有輔助信息量嚴重缺失的一句“物競天擇適者生存”,但其實這句話的不完善和可取在哪都未曾深究過,於是錯失了那麼絢爛的整個場景,沒能去和真實的波瀾壯闊的世界做一個滿懷擁抱。倘若能夠用語言去描述那個夜晚帶來的震撼,我一定會被自己的天賦所震驚,但事實上我無力且匱乏,在所能窮盡的詞語表達中,也許只能說出這麼一句:毫無疑問,進化是我作爲思考着的一根茅草所能遇見的最迷人的元事件之一。

時間給人制造了很多相遇的機會,而那間隔不可預期,第二次感受到同樣的震撼已是2010年末,當我讀到了一個叫做凱文·凱利(Kevin Kelly)的人的一本書:《失控》。立刻被這個人能夠如此全面並創造性地參悟進化論的能力駭住了!這份驚不僅僅來自於書中提到的他對費希爾的'引用,他和古爾德(Glenn Gould,達爾文學說最好的當代詮釋者之一)的交談,還包括他對失敗了的生物圈二號實驗所作的一手考據,他對生態學家湯姆·雷(Tom Ray)編寫出名爲“地球”的計算機人工生物模型這一事件的解讀,他對於伴隨現代卡通產業而生的“奧茲”世界的探討,以及他對由混沌理論中“無序之有序”思想而生髮的“網絡數學”的思考,甚至也包括他對紅極一時的“控制論”之所以消亡原因何在所作的分析,如此,不一而足……這本700多頁的書像一場華麗的表演,在各個事件、各種理論、各式人物的過場穿插、特寫白描、濃入淡出之中完成,在你還沒有來得及將角色和佈景辨識清楚之前,它卻已經穿過了擺在面前的時間軸線,絕塵而去。

想象一下,最後的最後,除了原有的已經在那裏的元素和算法,其實什麼也沒有發生。

附錄中將近四頁的人名索引像是一個龐大的演員表,我在審視那些大多熟悉、少量陌生的漢字組合時,幾近潸然,它幾乎囊括了作爲一名科學傳播工作者的我在過往7年相關工作中所接觸過偉大的名字的一半以上!這個被讀者親切地叫做KK的人會在自己這本試圖講述世界從個體到羣體的每個層級上發生了和發生着如何一番演變的天才之作中如此廣泛地納入各個科學學科,其實說到底也不足爲奇,從本質上來說,也許科學知識的構造纔是他真正最爲醉心的生存活動,而進化——那個最迷人的元事件——可以成爲最好的基架,藉由不同路徑奔向各種變體,猶如一隻超級萬花筒,給了他所有可能的觀看和觀看的可能。當我饒有興致地讀到“我根本不擔心進化理論可能會由那些沒有生物學學位的後達爾文主義者所接管。人工進化早已教給我們重要一課——進化不是一個生物過程。它整合了技術的、數學的、信息的和生物學的過程。幾乎可以說,進化是一條物理法則,適用於所有的羣體,不管它們有沒有基因。”“我傾向於將這段歷史重述如下:進化曾經並且及那個會繼續探索可能進化之空間。正如可能畫圖紙空間,可能生物形式之空間以及可能計算之空間一樣,還存在一個探索空間的可能方法之空間,我們並不知道這個空間到底有多大。而這個元進化,或者以超級進化、深度進化乃至終極進化命名之,逡巡於所有可能的進化遊戲中,搜索着所有可能的進化。”……瞬即明白了KK和我一樣是個一生以知識或者說事物的脈絡關係信息蒐集爲最終精神動力、並因此才願意活在這不可控世界的傢伙,忍不住想隔空與之相擁。

《失控》成書於1994年,歷經十六七年才譯成中文與你我相遇,但閱讀中不曾感到一點過時或老舊的氣息,新鮮的快感撲面而來,靈光與睿氣紛呈不絕,即使進入了計算機技術和互聯網技術正以打破摩爾定律的方式在嬗變的新世紀,他對於整個規則體系的洞見也基本上精準無偏失,並且,仍然是那麼有啓發性。我相信非一個遵從基本範式的人不能做到這一點——的確,KK在這本書的最後部分也寫到了托馬斯·庫恩(Thomas Kuhn)的科學典範給自己的啓示,科學發現應該的基本規則是“從瞭解異常事物開始”。與此同時,對已有的經典工作你必須要有自己的研讀和領悟,正如愛因斯坦對牛頓的打破其實更是一種繼承。而我們,這些永遠在追尋這些發現的人,最大的歡樂和最大的惶恐無非都是“我不知道的遠遠多於我知道的”。

包括你所知道的那些,也未見得真正成爲了你認知體系的一部分。我忍不住和很多人表達了自己的嫉妒:特別受不了KK同學強大的系統化能力,也許他講到的許多事例和論點我也曾遇見,但在此之前從來沒有見到過有誰將這一切梳理得那麼順滑,在此之前,我這顆不大的腦袋也沒有想到過有誰可以這樣來梳理它們,這,這是個讓我焦慮的人,他讓我知道自己也許以後都沒法做成的一些事。

在另一個評論文章中我將它推薦爲國內出版的本年度最好科普書。

2010年12月初,一個下午,有幸在一場對話活動上和KK見面,對話的主題是“衆包與協作的未來”,我在聊天中向他提出了兩個困擾自己已久的問題:第一個是對於《自然》雜誌一篇社論中提到的“科學報道已死”問題有何看法,第二個是關於在一個羣體合作(猶如我現在工作的科學松鼠會,也包括《失控》這本書以衆包形式組成的翻譯團隊)的組織架構下,總要不可避免地產生一些更爲優秀突出的個體,那麼這個時候,民主決策應該如何運作。一邊問,一邊注意觀察着KK的表情。

我發現KK思索這兩個問題的時間都非常之短,而且他的回答也十分簡潔,但完全的,沒有絲毫停滯或者遲疑。

“姑娘,就第一個問題,我認爲傳統的科學雜誌和科學期刊所遵循的同行評議制度儘管有着種種弊端,但它仍然是經過檢驗的確保科學報道和科學論文質量的最好手段,這些機構長期培育起來的編輯人才力量無可置疑,並不是一般的科學博客就能取代。就第二個問題,只取決於要做出的這個決策的輕重緩急,如果一個小時後就要有結果,那它不適宜拿去反覆討論。”KK也是一頭白髮,非常謙和,但眼睛裏有不屈於年齡的調皮,我衝他微笑,表示感謝,並沒有繼續問下去的打算。

相信他最好的說法和答案都已在書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