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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孔雀東南飛》有感範文大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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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孔雀東南飛》有感範文1

《孔雀東南飛》是一首膾炙人口的五言敘事詩,該詩以敘事的方式,描述了情深意篤的劉蘭英、焦仲卿夫婦爲家庭所逼,被迫分離,最終殉情而死的故事。

讀《孔雀東南飛》有感範文

整篇詩歌,文采飛揚,遣詞用句貼切而自然,讀來令人感動、催人淚下,其中許多對偶成爲後人傳誦引用的名言佳句,如“孔雀東難飛,五里一徘徊”。“君當作磐石,妾當作蒲草;蒲草紉如絲,磐石無轉移”。

從詩中可見,當時男女成婚,均爲父母(或兄長)包辦,媒人說合。然而,在這樣的婚姻制度下,也有培養出真情實感,兩相依依的夫妻,雖然有家庭和外界的壓力,但他們的婚姻感情不以貴賤、貧富而轉移,即便在家人看來有更好的前途和歸屬,他們知道,自己的感情只專屬與被迫分離的對方。

詩歌中的人物及對話活靈活現地顯示了人物的性格。劉蘭芝說她自己“十三能織素,十四學裁衣。十五彈箜篌,十六誦詩書。十七爲君婦,心中常苦悶”。可見其多才多藝,但她終不能討婆婆歡心,受盡折磨,以至於她不堪忍受,向丈夫抱怨:既然我不能勝任當你家的媳婦,就讓我回孃家去吧。

焦仲卿母親的決定是推動悲劇發展的開始,及至後來,劉蘭英的母親和兄長逼迫劉蘭英再嫁,都是推動劇情發展的關鍵,也是中國自古以來遵循“三綱五常”封建禮教的結果。父母之命不可違,男女或夫妻之間的感情則可被強行扼殺。故此在中國的傳統文學作品中留下了不少棒打鴛鴦、生離死別的悲慘故事。

希望在我們這個崇尚自由的現代社會莫要再出現類似的悲劇,希望如此。

讀《孔雀東南飛》有感範文2

《孔雀東南飛》裏的劉蘭芝,算是個悲劇人物。新婚兩三年,就被婆婆嫌棄,硬逼兒子焦仲卿與之分手;回到孃家的劉蘭芝,在兄長的威逼下再嫁他人;新婚之夜劉蘭芝投水而死,焦仲卿聞訊也吊死樹上。劉蘭芝爲何不討婆婆歡心,成爲一個謎。

。婆婆的理由是:“此婦無禮節,舉動自專由。”但在《孔雀東南飛》裏,根本看不到劉蘭芝有什麼“無禮節”、“自專由”的表現。先看她面臨被休厄運,跟丈夫只抱怨自己“妾不堪驅使,徒留無所施”,沒有一句責備丈夫的話。再看她被休回孃家前怎麼跟三個人告別:跟婆婆告別時,一是自責“生小出野裏,本自無教訓”,二是慚愧“受母錢帛多,不堪母驅使”,三是擔憂“今日還家去,念母勞家裏”;跟小姑告別時,除了哭訴與小姑情誼,還不忘叮囑:“勤心養公姥,好自相扶將”;跟焦仲卿訣別,憂心忡忡,但依然“感君區區懷”。突遭鉅變,仍始終有禮有節,怎麼可能是個“無禮節”、“自專由”的人呢?回孃家後,對於母親的責怪、兄長的威逼,她也都沒有尖刻任性的言行,直到被逼再嫁,還是自制婚衣,梳妝打扮,絲毫沒有禮數上的悖逆。足見婆婆嫌棄她是另有理由的。

有人說劉蘭芝被休原因是沒有生育,但別忘了,她和焦仲卿才“共事二三年”,要嫌棄也還不到時候。真正的原因,我認爲可在劉蘭芝的自述中找到:“十三能織素,十四學裁衣,十五彈箜篌,十六誦詩書。”“織素”“ 裁衣”屬女紅,自然無礙,“彈箜篌”“誦詩書”就犯了“女子無才便是德”的大忌。婆婆如果是標準的“無才”女,看到媳婦又“彈箜篌”,又“誦詩書”,恐怕會有說不出的`“羨慕嫉妒恨”。但婆婆不愛兒子愛,兒子還愛到了“今若遣此婦,終老不復取”的地步,這更是令婆婆無法忍受的。爲什麼婆婆容忍不了兒媳與兒子的恩愛呢?這似乎可以在唐婉的悲劇中得到解釋。

劉蘭芝是藝術人物,唐婉是歷史人物。生活的真實,能印證藝術的真實。南宋的唐婉,初嫁陸游,夫妻恩愛,但見棄於陸遊母親,被迫與陸游分離,同樣迫於父命,再嫁同郡趙士程。後來,陸唐相遇於沈園,陸游百感交集,在園壁上題寫了著名的《釵頭鳳》詞:紅酥手,黃滕酒,滿城春色宮牆柳。東風惡,歡情薄,一懷愁緒,幾年離索。錯,錯,錯!……唐婉讀後也依律賦了一首《釵頭鳳》:世情薄,人情惡,雨送黃昏花易落。曉風乾,淚痕殘,欲箋心事,獨雨斜欄。難,難,難!……唐婉悲劇也被人說成沒有生育,其實,從陸游20歲結婚到與唐婉分手,也只有兩三年時間。真正的原因恐怕也是兩個:一是唐婉過於有才,這從唐婉的一首《釵頭鳳》即可看出;二是她與陸游過於恩愛,這從兩人分別十年還能寫出這樣的《釵頭鳳》即可證明。宋人劉克莊在《後村詩話續集》裏說:“二親督教甚嚴,恐其惰於學也,數譴婦,放翁不敢逆尊者意,與婦訣。”可資佐證。

怕兒子沉溺於夫妻恩愛而耽誤功名,這是兩個婆婆嫌棄兒媳的共同原因,劉蘭芝與唐婉的悲劇,皆可溯源於此。

讀《孔雀東南飛》有感範文3

仲卿和蘭芝兩情相悅,不能長相廝守,便有了“孔雀東南飛,五里一徘徊”的蒼涼。爲了擺脫獨自徘徊的悲涼,他們選擇了共同殉情,留下了“蒲葦紉如絲,磐石無轉移”的千古盟誓。終究,他們還是走在了一起,好不令人掬淚的悲涼——“生不偕老”,好不令人慨嘆的幸福——“死求同穴”……

對於蘭芝爲焦母不容而致使夫妻分離的緣由衆說紛紜,各執其詞。我雖不才,也還想置喙幾句。在我看來,還有兩大可能:其一,《禮記內則》中說:“子甚宜其妻,父母不悅,出。”仲卿“甚宜其妻,”這無疑問——當焦母堅持遣蘭芝走時,只聽到仲卿絕望而悲愴地呼喊:“今若遣此婦,終老不復取!”從前噓寒問暖,無所不談,可謂母子深情矣。現在小夫妻呢喃燕語,忘乎所以。巨大的落差,強烈的失落感猛然襲向焦母,她踉蹌失措。試問向來都把全副精神寄託於獨子身上的她,情何以堪?於是,悲劇的序幕被拉開……

其二,焦母守寡多年,獨自守着這麼一個寶貝兒子。深閨一貫孤獨寂寞,自己的日子不好過,也便見不得別人比自己幸福。時下,卻忽然地瞧見兒與媳的卿卿我我,如膠似漆,好不恩愛。不論是嫉妒也好,忌恨也好,反正,她憤怒了!

終究,蘭芝還是穿着新娘妝向清池赴身而去了。這與祝英臺葬身梁山伯的墳裏不是有着異曲同工之妙?!一身的嫁妝,漫天的通紅,本該都是喜氣洋洋的一片,然而這輕輕地一躍,那“生不偕老,死求同穴”的追求卻叫這一切都於瞬間停止了,這美麗舉動如流星被定格,在數千年的時間荒野裏,數億人的心靈深處,是瞬間,也是永恆!

看完《孔雀東南飛》,心中一片戚然,“君當作磐石,妾當作蒲葦,蒲葦韌如絲,磐石無轉移”那堅定悽楚的誓言穿越了時空,時常回響於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