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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不曾消逝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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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們平凡的日常裏,大家都寫過作文吧,作文是從內部言語向外部言語的過渡,即從經過壓縮的簡要的、自己能明白的語言,向開展的、具有規範語法結構的、能爲他人所理解的外部語言形式的轉化。爲了讓您在寫作文時更加簡單方便,以下是小編幫大家整理的其實不曾消逝作文,僅供參考,希望能夠幫助到大家。

其實不曾消逝作文

其實不曾消逝作文1

“卷地風來忽吹散,望湖樓下水如天。”正如宋代大詩人蘇軾寫的,夏天的雨說下就下,夏天的夜說消逝就消逝。

又是一年夏夜。我倚在窗前,看着窗外的繁星,點點星光勾勒着一個又一個難忘的夏夜。那麼靜謐,只有星與月在茫茫天際閃着光,好似我舊時的小村舍。

小時候的家,在家鄉偏僻的村舍中。

那時的我,成天和雞、貓玩,隨時進出農田。依稀記得,農民們總是無奈說:“小孩子家家的,別壞了莊稼。”

現如今,只是一味說:“我家孩子成績……”話呢已不是原話,不想也就罷了。讓他和夏夜消失在我心中吧!

以前夏夜,奶奶總要拿着小蒲扇,跟我細細講那牛郎織女的`故事。

蟲鳴聲藏起來了,荷花也躲起來了。偶然有幾片樹葉落下,聲音變格外清脆。天與地,地與天。都靜下來,脫下厚重的面具,在故事中悄然入夢。

我假裝入睡,奶奶獨個兒喃喃說道:“牛郎織女,都快消逝嘍。”望着奶奶眼眸的黯淡,朝她的目光看去,喔,是新建的樓房。無知的我,好像明白了些什麼……

就在美好夏夜回家時,等着明兒再來。我們卻離家了,被迫搬到了高樓去。從此再也沒有看見那樣的夏夜,從此再也沒有牛郎織女的故事,只剩下奶奶說的消逝和我的嘆息。

正在我感嘆夏夜離開時,奶奶敲門而進,她戴着眼鏡,又拿着記憶中熟悉的小蒲扇,神神祕祕地說:“孫女走,咱們去尋夏夜去。”

跟着奶奶來到一個公園裏,一進入一股靜謐的感覺油然而生。小路是靜的,人們穿梭在鵝卵石小路上,不仔細聽,好像一點聲都沒有。就連活蹦亂跳的小孩子也擔心踩疼了小路似的,輕輕走在小路上,不願發出聲響。

我感覺以前的夏夜離我越來越近。

奶奶找了片草地,我們盤腿而坐。夜,好靜,好美。白天喧囂不止的街道,繚繞耳邊的叫賣聲,車水馬龍的場景,此刻都化爲烏有,歸於平靜。

天空中,閃爍的星星不知疲倦地點亮這漆黑而浪漫的黑夜,如水的月光毫無保留的傾瀉而下,風從樹葉的縫隙間飄過,吹在人身上舒服極了。

夏夜回來了,而且變得更美了。

美的東西不曾消逝,只不過那雙發現美的眼睛是否“打開”。法國作家巴爾扎克,寫作了一部長篇小說後,總是在心裏說:“明天的麪包已經有了,精神也有了。”是啊,我們不能只尋找所謂更好的物質,應該爲精神上的嚮往而去發現,這纔是美的最高境界。

其實不曾消逝作文2

“你看看別人家的孩子,再看看你,考這麼點分,你怎麼好意思呢?”“別人家的,別人家的,你這麼看不慣我,你去找他們當你的孩子好了!”說完,我奪門而去。

行走在馬路上,秋風陣陣,樹木蕭索,保溫的衣服抵禦寒風,卻怎麼也抵擋不了心中的寒冷。又是一次爭吵,又是因爲考試。有時我覺得媽媽是蠻不講理的,我不知道求上進嗎?我不努力學習嗎?爲什麼她看到的只有分數?淚水幾乎奪眶而出。不想哭,不想如此懦弱,我開始奔跑,想把淚水轉化成汗水,這樣我就沒有眼淚了吧!跑了很遠很遠,氣喘噓噓的停下來,看到旁邊的座椅,踉踉蹌蹌的走過去,坐下。

街道旁的菊花依舊開放,卻無人欣賞。路旁走過一對母女,小女孩興奮地嘰嘰喳喳,母親在一旁微笑注目。我羨慕地看着她們。曾幾何時,媽媽也有過這樣的溫柔的,小學時,在外工作的媽媽很關心我,經常打電話問我近日的情況,對分數很少提及。而進入初中,她卻變了個人似的,開始只在乎分數,每次考試後都是一成不變的兩句,考了多少,最高分呢?如果與我的`目標分相差很大,她便會……難道媽媽的愛消逝了嗎?

天漸漸變暗,我這才收回了思緒。突然想起什麼,環顧四周,一切都是陌生的。我坐立不安地左顧右盼,如同迷路的羔羊,我不斷自責,讓你逞強,現在好了,迷路了。我不應該和媽媽吵架,不應該太沖動……除了無盡的自責,還是無盡的自責。

一束燈光漸漸靠近,耳邊傳來沙啞的的聲音,“你這丫頭,跑到這兒幹嗎?”擡頭看見了媽媽熟悉的面容,“上車,真是的,這麼大了,一點也不讓人省心。”我坐上車,她的聲音再次響起,“把手插進我袋子裏,別凍着了。”這句如同暖流溫暖了我,心田的冰開始融化。我笑嘻嘻的對她說:“遵命,母親大人。”一路上,靠着媽媽的背,覺得好溫暖好溫暖。事後,聽別人說媽媽花了好長時間才找到我的,找得她都快崩潰了。淚水再一次出現,但這次,任淚水奪眶而出……

原來母親的愛一直在身邊,從未離開過,只是在風平浪靜時未曾發現罷了。

其實不曾消逝作文3

有人說樹是這世上活得最長的東西。

我的印象中,也有這麼一個模糊的樹影一棵銀杏樹。

外婆這個身影在我的童年中是出現得最爲頻繁的。父母因工作關係,在外打拼,於是就把我寄放在外婆家中。人們都說,離了父母的孩子是缺愛的,但我不這麼認爲,我的童年除了外婆,還有那棵舊憶深處的銀杏樹。

夏季,那百無聊賴的童年總是在銀杏樹下排解孤單。晚上,我依偎在外婆懷中,外婆背靠銀杏樹坐着。她用蒲扇扇來她年輕時的故事,我作細細聆聽。

從外婆的故事中,我知道了:在外婆還是少女時,一次隨別人來到這兒,當時銀杏樹已然參天,那深重紋路和悠然香氣吸引了她。此後,外婆常常來到這裏,常倚着樹看書。那是一個陽光燦爛的午後,外婆依舊來到這裏。這次,風景有所不同,筆直的銀杏樹旁站着同樣挺拔的外公,外公一下子就俘獲了外婆的芳心,於是兩人終成眷屬。結婚後,外公徵求她的意見,問房子在哪兒建?她思索了片刻,於是,這棟房子才得以在此生根。

每每說到這裏,外婆臉上就泛起朵朵紅暈,笑得如少女般燦爛。當時我年幼,只覺好笑;長大後,才明白關於這棵樹的故事竟如此浪漫。

在這之後的若干年,父母工作有了起色,於是要把我接去城裏。當時除了知道自己懵懵懂懂的和兩個陌生人走了,就只記得夕陽下,外婆在銀杏樹下和我揮手告別。

在城中的家裏,一切都很先進,一切也都是那麼新奇,但卻找不到一樣東西來填補我心中的.空落。如此,便是數年。

小學畢業後,我終於有機會尋着記憶,回到那片故土,回到熟悉的家。一到家,就望見了那熟悉的身影,她也看見了我,立刻激動地笑着上來抱我。這麼多年了,我早已不是當年那個依偎在外婆懷中的小孩,如今,外婆只能抱到我的腰。

但一切和記憶總有那麼一點偏差,銀杏,當年的銀杏樹早已被攔腰截斷,只剩下一截不太高的樹樁。看到此情此景,心中只剩下空落,彷彿失去了一位能和你一同喝酒言歡的老友。晚上,出來納涼,坐在樹樁上,看着曾經的老夥計,看着它已死的身軀,觸摸着鐫刻在它身上的一圈圈年輪,心想:老夥計啊,是該歇歇了。

至此銀杏樹的形體已蕩然無存,但它未曾在我的精神疆域中消失過。我也從未抱怨過:老友啊!爲什麼離我而去?這種想法我從未敢有過。因爲不可能有任何事物能陪你一輩子,只要他曾經給予過你溫暖,便已足矣。

有些東西你認爲它消逝了?不,其實仍存於你心底。

其實不曾消逝作文4

微風泛起,柿樹的葉子輕輕地擺動着,調皮地轉着圈兒。陽光透過葉縫,勻勻地灑下來,灑出幾個亮閃閃的光斑,美好依舊。我出神地看着,才發現美好不曾消逝,只不過藏在了歲月的褶皺中。思緒翻飛,我又回到了從前。

阿公坐在古樸的椅子上,手裏輕輕地捧着一把種子,小心翼翼地,生怕把它弄丟了。捧着那一把種子,就如同捧着一個秋天的美好。阿公,阿公,你在看什麼啊?年少的我蹦跳着來到了阿公的身前。這是柿樹種子,我要好好的種下它,照顧它,待到結果之時,給我家小乖頭吃哩,那是你的最愛!阿公笑得是那樣的燦爛。他起身抖了抖衣服,開始掘土,兌現他對我的諾言。

一想到那紅紅的、甜甜的柿子,我就忍不住嘻嘻地傻笑。閉了眼,彷彿滿樹誘人的柿子在向我招手。

到了那個碩果累累的金色季節,阿公便小心地摘下那樹火紅,十分愛憐地放入籃子裏,如獲珍寶。待到我去之時,阿公便與我坐在屋檐下,分享那些美好,觀賞那一美景。那些柿子紅彤彤的,似一個個紅燈籠,看着咋喜人,暖了我的心。握着那些柿子,就像握住了整個秋天。我曾在阿公整理枝條時,仰着頭稚氣地說:阿公,你會永遠給我種柿子吃嗎?阿公微微一愣,隨即笑着說:可以啊,不過你可要乖哦。眼裏滿是疼愛,但又有些許的淡淡的憂傷。

無情的歲月推動着沉重的時光年輪,在歷史的長河裏轟然作響,阿公滄桑的臉上更添了幾道印記,稀疏的`頭髮上更染幾筆白色。但,就在那個本應歡樂度過的夜晚,阿公卻永遠的離開了我。就在那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我兀自泣不成聲。就在那個沒有星星,沒有月亮的黑夜,我回憶了甚多。

生活依舊,但好像缺少了什麼,我心裏空空的。柿子也不願吃,怕觸景傷情。只把那份曾經的美好、那份回憶壓在心頭,打成心結,永不解開。直到這時,我纔讀懂阿公眼裏的憂傷,怕的是不能再給我種柿子了。

生活就像一個怪圈,我們能看到的只是外圈的一面。時光的流逝推動着怪圈的運行。一些美好的東西隨着時間的遷移漸漸進入內圈,淡出了我們的視野。其實它們不曾消逝,我相信它們會重新進入我們的視野。就這樣周而復始,一成不變。

阿公,你知道嗎?那棵柿子樹如今長得甚是茂盛,每逢金秋,樹上結下的都是對您的懷念;即使你隨着陣陣風兒離去,但有了那棵柿子樹的陪伴,夜晚也不會寂寞。看到柿子樹就像看到了您,心便安。

在我的夢中,一個老人,一棵柿子樹,不曾消逝。

其實不曾消逝作文5

太陽依舊在閃耀,藍天依舊那麼純粹,唯獨你卻不再是曾經的你。

——題記

小小的千紙鶴承載着我們的友誼與美好的過往,它們遍佈在每一個角落,如繁星般點綴着我的童年生活,而如今它們的身影在不知不覺中慢慢消逝。

記憶中的你永遠是微笑面對生活的,如今你的笑卻不再爲我而綻放。暗淡的頭像不再爲我而閃爍。我們的身影在人羣中沖淡而去,漸行漸遠。痛,不言而喻。

夜,很黑,很長。我只能蜷縮起來怨恨生活,爲什麼給我一顆鮮豔的糖果,剝開糖衣後,卻是滿滿的苦澀。時間和空間如同人生織錦的梭子,它們穿梭來去,竟如此無情。

我從來都不相信緣分,但一次偶遇,讓我感嘆着這種東西的奇妙。我獨自行走在街道上,眼前浮現出我們昔日追逐打鬧的畫面,耳邊迴盪着你清脆如鈴的笑聲,突然間感覺是那麼的落寞。

耳邊再次想起你的聲音,我驚喜地感覺到這不是幻聽,你來了……我顫巍巍地轉過頭去,害怕……害怕一切都是虛像。眸中印出的是那張熟悉的臉,她的臉上帶有微微的驚喜。我們快步走向對方,心中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但千言萬語都化成了“沒想到能在這裏遇見你,你怎麼樣?”平凡但卻包含關心,心中思念已久的聲音響起……

我們又回到了曾經的模樣,坐下暢談。偶然間發現那抹小小的身影——千紙鶴,在書中成了書籤,已陪伴它的主人很久。才發現我們的友誼從未逝去,它只是在我們的心底沉睡,等待被喚醒的那一刻……

我訴苦,她傾聽。陽光正好,一切的'一切都成了鏡中畫,美好得有些不可思議。哭了,也不用擔心,有她爲我揩淚,她什麼都不說,因爲我們都懂,她用指腹間的溫存告訴我“別難過,我在”。

魚兒的自由,是因爲大海,給予它支持;花兒的美麗,是因爲天空給予它純淨。而我不斷變得強大與優秀,是因爲有你們在我身後……

千紙鶴依然駐紮在我心中,永不逝去。

多年以後,我的記憶長河中一定有一隻千紙鶴,因爲它的存在,我的童年變得多姿多彩;感謝它,讓我明白了我們的友誼不曾逝去。

其實不曾消逝作文6

日月盈昃,辰宿列張,寒來暑往,秋收冬藏。

——題記

我一度以爲它消逝了,化作一抔黃土……

生於斯,長於斯。

它自我記事起,便已存在。彼時,它還不是挺拔如山,但已有了爲人遮陰納涼之能。它長在河邊,春夏秋冬各有其景。

春日,暖意十足,光禿禿的枝杈上漸漸生長出幾片新葉,小心翼翼,似蠶蛹脫繭。此時綠意並不濃,再到夏日,新葉逐漸擴大,顏色變深,風一吹,“沙沙沙沙”宛若天籟。到了秋日,葉子漸漸發黃,變脆,秋風一掃,葉子盡數落地,再一掃,葉便在地上滾動,美極。最後的冬日,只留光桿司令,其枝幹伸高,大有刺破蒼穹之勢。偶有幾隻麻雀停駐在上,倒也不是很蕭索。

我最喜的就是它的遷就。

幼時,煩惱多如發。它成了我最好的朋友,總遷就我,大概母親也沒它這樣寬容大度。

我就沒完沒了的吐訴。

說着說着,我就哭了,淚水糊了滿臉,像一個小傻子。

而這棵樹,通人性,它總能搖動枝丫,帶來河水的甜涼,還有天籟之音,它,一定一定,是在安慰我!我又笑了,靠在樹幹上,安心極了。

晚霞之光,潑灑在我與它身上。暖洋洋的,分外美好,卻已成了最後的福音……

我永遠忘不了那一幕,人們爲了某些利益,竟將它連根拔起,泥土不斷迸出。那時,那樣挺拔如山的'它,那樣會安慰我的它,就這樣倒下了,“嘎吱”,平地驚雷,“砰”的一聲倒在大地上。它搖着枝杈,綠意盎然,但是葉子賴以生存的養料已被砍斷……它,它在哭泣啊!它在流血啊!而人們,毫不滿足,再添置上一把火,燒盡了一切,遠遠的望,似那天邊的殘虹……

它消逝了,已焚爲灰燼,化作煙塵。

生於斯,長於斯,死於斯。

再也沒有夏日的清涼了。再也沒有比母親還要寬容大度的物的存在了,再也沒有那抹安心撫平我的浮躁了。

想着,淚水又糊了滿臉。

哦,我的樹,我的大樹哦……

但是,我卻沒想到,它卻涅槃重生幻化成神,守護着此方土地。

爲我遮陰的地方,後來改造成“農村永久農田”。在這塊地方,年年都豐收。瓜果極甜,果實飽滿圓潤。

它是成神了。我欣喜若狂。

又是一節清明至,我浴手焚香,虔誠跪拜那方土地。

聽見了嗎?那沙沙的天籟之音,其實從不曾消逝。

其實不曾消逝作文7

常回想起老家門前的那棵老柳樹,也常想知道現在的她還好嗎?

坐在回家的汽車上,眼淚不爭氣地往下淌。她走了,一聲不吭地走了,消失在我的生命中,很快也會消逝在我的腦海中吧……

還記得那時我還小,出門時她總會用她的大手拉着我的小手,當時她的手又軟又溫暖,被她拉着,我有一種一輩子都不想鬆手的感想。她走着,我也走着;她去哪兒,我也去哪兒,直到上學。那天,我死死抱着她,鼻涕眼淚一直往她身上蹭,她說:“乖,你只有上個好學校纔會有出息……”最後,我在她的目光下獨自進入校門。

老家門前種了一棵柳樹,不大,卻給予了她和我一片綠蔭。夏天的太陽是最火辣的,她拿着一把芭蕉扇坐在樹下,我躺在她旁邊,聽她唱那不算好聽的京劇,隨着她一上一下扇的扇子進入夢鄉。幾聲蟬鳴驚醒了我,我惱了,她卻在旁微微笑着,不說話。我起身尋蟬,在哪兒呢?她用扇子指指柳樹,喔,原來在樹上,我跳着、喊着,可蟬聲依舊,我氣餒了,回到她身旁,她依舊不語,靜靜地給我扇風,一陣一陣的微風,我的心也靜了,那蟬聲也不似剛纔那般嘈雜了,細細一聽,倒有幾分動聽。

白駒過隙,轉眼間柳樹已撐起一片天地,我也要離開她,去往陌生的城市。臨走時,她不言,我不語,她轉過身去,我也登上了車,一聲“再見”,瞬間擊潰我的心理,眼淚嘩嘩下流。

我和她經常打電話,聽着她的唸叨,我心中很安寧,然而她的形象卻在我腦海中逐漸消逝,我害怕,害怕有一天會不記得她。終於她不來電話了,我的心亂了,一天、兩天……等來的是家人的一句“她過世了”。我強忍着淚水,儘管那是早已猜到的'結果。

“我們回家吧!”

汽車依舊在行駛,窗旁的我呆滯地凝望着窗外的景色,這是她不只一次向我提到的景色。到家了,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那棵明顯長大了卻已經枯死的柳樹,人死樹亡,柳樹果然有靈性。我拖着沉重的步伐來到堂前,眼淚流過我的面頰,閃出微寒的冷光。“奶奶,我回來了。”可剩下的只有空虛,她已經消逝在我的心中,也許從我離開的那一刻就消逝了。

我獨自坐在樹下,拼命回憶和她之間的點點滴滴。我快要瘋了!一陣微風吹過,吹動身後的枯樹和一抹新綠,我訝然了,那是一株很小很小的柳樹,那是老柳樹留下的,是老柳樹的生命延續。我突然醒悟了,即使回憶消逝,可她不會消逝,因爲在她看來,我其實是她的另一種延續,而她一直在我心中。

其實她不曾消逝,只是換了一種延續。奶奶,您將一直在我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