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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親近的人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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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語:母親十月懷胎把我們生下,用自己的乳汁滋潤我們的心田;母親無微不至的關心我們,問我們是否冷暖;母親看着我們一天天長大,而自己卻像蠟燭似的燃燒自己的生命。下面是小編收集的我最親近的人作文,歡迎大家參考。

我最親近的人作文

  篇一:我最親近的人

一說到親近,我立馬就想到親近的人,而我最親近的人不是我那溫和又稍有些囉嗦的老媽,也不是那嚴厲的老爸,而是我的哥哥。這是爲什麼呢?那是因爲我和哥哥經常一起玩耍,一起打鬧,哥哥有時會裝模作樣的教訓我,有時卻和我站在同一條戰線,對付爸爸媽媽的“盤問”,就好比一根線上的蚱蜢把我們緊緊地串在了一起。

哥哥比我大八歲,本來爸爸媽媽不打算再生一個了,怕又是一個男孩子,後來問了哥哥的意見,結果哥哥說:“再生一個吧,弟弟妹妹我都喜歡,有個伴跟我玩最好了。”聽了哥哥的話,爸爸媽媽覺得也有道理,後來就有了我。我出生在九月,那時哥哥已經開學了,每天放學放下書包就來看我,做好作業又來看我,有一天他跟媽媽說:“媽媽,你爲什麼不在8月把小妹妹生出來啊?那個時候我放暑假,就可以整天陪妹妹玩了,”媽媽聽了哭笑不得。

我從小就愛欺負哥哥,哥哥做作業時我會悄悄溜進他的房間,從背後嚇他一跳,有時會跳上他的牀,把他疊好的被子弄得亂七八糟,有時候會搶過他的書本,一本正經地念起來,其實那時候我還不認識字。媽媽從超市裏買來的食物都是雙份的,可我總是比哥哥先吃完,吃完了怎麼辦?從哥哥那裏討唄,軟的不行來硬的,哥哥藏得再好也能被我找出來。我們二個有時也會吵架,多半是我不講理。有時在週末,媽媽會允許我們玩一下電腦,說好了大家對半時間,可時間到了,難得能玩電腦的'我總不肯放下,哥哥心裏也想玩,就會責備我。這時候我的武器“淚水”就發揮作用了,看着可憐巴巴的我,哥哥只好作罷了。

哥哥成績也很優秀,小學畢業考上了杭州外國語學校,那時候全家都很開心,爺爺開玩笑說有這麼爭氣的孫子,每天接送更有力氣了。有時爸爸在輔導我功課,爸爸性子比較急,一二次我沒弄懂後,他的喉嚨就會響起來,這時候哥哥聽見了,總會讓爸爸走開,自己輔導我,哥哥總會耐心的把思路講解給我聽,一遍不行二遍,直到我弄懂爲止。

現在的哥哥已經長成一個帥小夥了,都已經和爸爸一樣高了,因爲喜歡體育運動,身材也很結實。哥哥也變得愛臭美了,每次出門前總要照下鏡子,拉一下衣服,理一下頭髮,還不忘問我一聲:“老妹,怎麼樣,老哥帥嗎?”我無情給他一記白眼:“帥的,蟋蟀的蟀。”

這就是我最親近的人,一個可以陪我玩,可以輔導我功課,做錯事也會無條件原諒我的好哥哥。

  篇二:我最親近的人

都說父愛如山般沉默而厚重,但我並不這麼,我那老爸簡直是一個絮絮叨叨的管家婆!

老爸今年三十九了。他個兒不高,身材微胖,正應了那句——濃縮就是精華。別人都以爲我的老爸很忙,沒時間陪我,其實他很顧家,除了雙休日偶爾打打小麻將,基本天天晚上在家——在家陪着我唄!

晚飯後,老爸一如既往地賴在沙發上,不肯陪着我們去散步,於是又開始了一場對懶惰者的批判,這是我老爸最大的缺點——懶。說他懶,可每天早晨,給我做早飯的是他,送我去學校的也是他。老爸是幽默的人,就算是陰天,他的幽默也能讓我的心情明媚而溫暖。有一次數學考試,我考砸了,回到家,自己心裏也無比鬱悶,我那可愛的老爸一個勁兒地說笑話,哄我高興,耐心地安慰與鼓勵我。別人都羨慕極了我有個開明的家長。在跟老爸的插科打諢中,緊張的學習生活輕鬆度過。

記得那次籃球賽,也是這樣酷熱的天氣,我們代表學校參賽。我表現得十分英勇。不經意間的一次轉身,我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是老爸!在與對手的一次次的衝撞後,我已汗流浹背,渾身傷痛。但是老爸那焦急而又帶着鼓勵的眼神讓當頭的烈日也如同冬日裏的暖陽一般,讓人不覺得炙熱難當。在回家的車上,老爸帶着心疼的目光,遞過一杯綠豆湯。就在很多這樣的點點滴滴中,老爸並不張揚他的愛,只是默默地做我們家的“管家婆”。

平時我還老跟他鬥嘴,這似乎成了我平時最大的樂趣。在嬉笑怒罵中,老爸是我心中最親近的人。

日子一天天過去,在老爸的潛移默化下,我成了一個樂觀向上的女孩兒。

如果我是小苗,那麼老爸就是田間的那場如絲小雨,潤物,細無聲……

  篇三:我最親近的人

她就住在村子的小河旁,幾隻小雞與她爲伴,一座簡單的茅舍,一塊用稀稀落落的籬笆圍成的小苗圃,對她而言,也就是整個世界了。

每次去田裏,都打那兒經過。不過,我對它沒興趣。

村裏人都有個習慣,每次太陽落山後那會兒就搬好凳子,拿好扇子坐在橋上乘涼。大人們要做農活,小孩兒沒事可做,一會兒就有幾個小孩跑到橋上,但耐不住寂寞,就又跑開了。

我當然不會搞特殊,每天早早地就捧了一碗飯坐在橋上乘涼。

那天她也捧了一碗飯坐在橋上,稀稀的粥上漂着幾根鹹菜,再看看我那厚厚實實的粥上堆着的菜,心裏不禁產生了自豪感。抑制不住心底的好奇,終於又瞧了她幾眼:

疏疏的頭髮被一個黑色的網狀小套套包了起來,那張被風吹皺了的臉早已失去水分,嘴有些乾癟,只剩下幾顆牙齒堅守在自己的崗位上,那件大衣服套在她身上反顯得有些空……

她往我這邊靠了靠,我裝着沒瞧見,她又開口說:“孩子,讀幾年級啦?”“四年級”,我仍舊吃着自己的飯,她想了想,又說:“好哇,聽說在鎮上唸吧?”“嗯!”我得意地點了點頭。“要好好唸啊,將來有出息,就不用下田曬太陽了。”她朝遠方看着,似乎自己就是那個有出息的人,她緩過神來,說:“還小哩,機會多哪,好好把握,啊?”“哦。”我似懂非懂,並不明白她爲什麼要對我講這些。

她把我拉過去,摸了摸,說:“瘦啊!”“不瘦了,你沒看見別的些人呢,瘦得成麻桿了。”她輕輕地拍了拍我的頭,說:“別跟她們學,把心思放在學習上纔會有出息,知道嗎?”“我又沒怎麼樣,”我挺不滿意地說。她輕搖着我,說:“要認真啊,我像你這麼大時,早下田幹活啦,哪有錢上學啊,現在啊,條件好了,更要認真啊。”

“嗯。”

爸爸把我喊回了家,此後,我幾乎天天都來,聽她訴說。

開學後的幾個星期,我又到了那兒,我問爸爸:“門怎麼關了?”爸爸說:“好幾天前就葬了。”“哦,”我應了一聲,向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