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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裏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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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平時的學習、工作或生活中,大家都寫過散文嗎?散文的宗旨是文筆一定要優美,文章一定要流暢。“形散而神不散”。那麼你真的知道要怎麼寫散文嗎?下面是小編收集整理的在那裏散文,僅供參考,希望能夠幫助到大家。

在那裏散文

在那裏散文1

丈夫又去登山了。這一次是在遙遠的阿拉斯加,北美大一陸的最高一峯——麥金利。留下我獨自在家,寂寞如同一間空屋。

丈夫有兩大愛好:一是登山,二是下圍棋。

棋慰藉了他許多無眠的夜晚。然而人終究是要出門的,需要與人的交往。憋悶久了,他便生出些許焦慮與煩躁來。這時候,他就說:“我該去登山了。”然後就是長久地站立在窗前,目光穿越都市高一聳的建築,停留在某個莫名的遠方。

丈夫愛山。他大學畢業後當了體育記者,工作給了他登山的機會。這一次,他便是與三名中國人的登山勇士一起去攀登6194米的北美洲最高一峯。隨隊採訪。

登山是艱苦的,睡無定宿,食無定頓,終日與危險做伴。登山家都是些鑽死神空子的人。去年初,丈夫去滇藏交界處的梅里雪山,搜索在此遇難的十七名中日隊員。

回來時的他只剩下九十多斤了,皮直接包在骨頭上,粗一大的關節一動,就像是要撐一破皮膚。那些天,梅里雪山每天平均有四十八次雪崩,雪崩形成雪的瀑布。現在想來,還有些後怕。“登山是一種甜美的苦役,”他這麼說,“這中間有着宿命的味道。彷彿這山就是爲了等待我,而在那裏歷經滄桑了幾千幾萬年。”記得一位外國登山家是這樣回答“爲什麼要登山”這個問題的——“因爲,山在那裏。”是啊,僅僅因爲山在那裏。它存在着,沉默着,沉默地呼喚着。這是一種無法抗拒的召喚,我們沒有其它的選擇。

丈夫平素是寬容的。爲了山,他卻有時苛求於我,他從來不許我對山說“征服”這個詞。他說把山峯踩在腳下是人類自詡的勇氣,山其實就是山。即使你登頂了,只是山接納了你。人不能改變山,一千年一萬年,山都亙古不變。人和山之間沒有徵服只有對話,惟有對話才體現一種平等和諧的精神。

山,給丈夫以“家園感”。陽光下人的世界常常顯得陌生、敵對,令人煩躁;而月光下山的世界,卻是友善的,柔情的。山色*蒼蒼,山風獵獵,給予我們一種久違了的信念與氣度。人需要親近自然。

爲妻子的我,是嫉妒山的。然與其嫉妒山,不如和丈夫一起愛山。不過,我又常恐懼他因過分的執著而易流於自我流放的傾向,不免爲他的安全憂心。

幫他收拾好行裝,抹去眼淚揮一揮手,對心愛的人不說再見。五月豔陽下的麥金利,氣溫只有攝氏零下十五度。山勢兇險,而他們這一次選擇的路線是十七條登頂路線中難度最大的。我沒有如朋友們叮囑的那樣,給他掛上一枚“護身符”;只在每一個有月或無月的夜晚,都讀幾頁有關山的書。世界著名登山家植村的自傳就擱在枕邊。植村君是在麥金利山遇難的,爲了打破該山冬季無人登頂的季節禁區,他死在五千多米的一處冰壁上。在我看來,植村已成了麥金利峯上的一個神。讀他的書,便是我做的一次“晚禱”——我彷彿聽見厚重的鐘聲在心的深處和諧地振盪……山會保佑我丈夫的。我相信。

在那裏散文2

後來,我才知道,你就在那裏。

我總是能看見那個凝望着我的你。

你總是在輕盈的蝶的翅膀,把那些賦予我的淡淡的憂傷,撲閃在彩色的光芒之中。我捉不到那個飛舞着你,你一直飛,在我的頭頂,也在我的眸子裏,我捕捉不到你的氣息,只能在你殘留的痕跡中,尋找那逝去的光痕。

我知道你的憂傷。

我翻開厚厚的頁碼,在許多叢林中追逐着你,你總是對我說,遠去吧,離我而去吧,做那個最明媚的你。

我不能,不能捨棄,你也許不會了解,你的離去,縱使我笑顏如花,卻依舊沒有春的季節,縱使我輝煌如金,卻也不能閃耀金的顏色。親愛的你,我能捨棄你這樣的精靈嗎?

我知道,因爲你在,所以能純潔,因爲你在,所以能豐富,因爲你在,所以能生動。或者因爲你在,所以我才如此的富有。

離去你,我就如同枯槁,我願意在芸芸衆生中,寂寞的看着你舞動你的紅舞鞋,跳着一支絕跡的舞曲,即使沒有天籟的伴奏,即使你那麼寂然,我也願意這麼守候着你那裏的孤獨,直到死去。

我在想着,即使帶着一副殘缺的軀體,在這樣的世界走着,衆人笑,我則笑,衆人哭,我則哭,衆人道好,我則道好,可這樣的我還有什麼意義走在這裏呢?看花不知其香,看水不知其柔,如此這般。

我以爲,你,不能離我而去,我需要你的生動豐富,更需要你芬芳的滋潤。

你總是委屈,你說,是我讓你離去。

我啞然,是啊,衆多的日子,我總是行走在這樣的世上,讓你獨自去流浪,或者是默許你的飄然而去。

可是,親愛的你啊,我如此的迷茫,更是如此的憂傷,因爲我失去了清澈的泉水,鮮花已經枯萎,鮮潤已經成就了枯黃。

親愛的,你離我太遠了嗎?我怎麼才能尋找到失去的你?我已經知道我沒有了你,就沒有了生命,請你原諒我的陳舊的過往,或者放慢你高升的翅膀,帶着我這幅軀殼,一起飛翔?

也許有一天,我會慶幸,我與你,分離的不是太久,也不是太遠。我也知道,從那麼一天開始,你會如同我生命的蓓蕾,我會一直讓你呵護我殘缺的軀殼,努力開出一朵嬌嫩的花,即使不豔麗,也會閃耀出自己最獨特的美麗。

謝謝親愛的你,請你牽着我的手,帶我去最瑰麗的伊甸園,我要和你一起播種最真摯的種子,讓它成就我最多姿的人生。

是的,很慶幸,你,一直在。

人,總是需要靈魂的陪伴。

在那裏散文3

是誰,在那青石古巷撐着一把油紙傘,穿過氤氳的江南,只爲尋一世的約定;是誰,在那煙花三月低眉撫琴一曲,守着舊夢的絲絃,只爲覓一簾的清幽;是誰,在那殘缺夕照築着一座城,望穿雙眸的等待,只爲等那個人歸來。 愛一個人,戀一座城。不是因爲那裏繁花似錦,不是因爲那裏擾人心扉,只爲了那張容顏,那抹笑靨,那縷氣息。她在,故悠我心。一念之間,便捨棄了所有,追隨着她的腳步,望着那個背影,從日出,直至西落。

戀上,便是一生的癡。爲了看一場梨花紛飛的憂傷,把雨季關在簾內,踩着青香任泥土濺上繡鞋;爲了臨摹一紙紅梅的霜雪,讓寒風灌進了窗扉,冷了畫屏,惹得一室清冷獨留花瓣旖旎點墨;爲了赴一場葉落雁飛紅霞滿天的蒼茫,越過山水萬千,紅塵千帆過盡,在那彼岸的盡頭誓守約定。

窗外霧深朦朧,白鷺隔遠而渡,望不穿的心事,卻依舊躲在暗香後憐殤自賞。一壺漂泊,一夜笙歌,入了愁腸,卻在翌日朝霞餘波裏傾訴悠久,只爲念一世的波瀾。

我不是過客,只是愛慕你那翩然起舞亂了心扉的驚鴻;我不是浪子,願意日復一日採擷雪山的青蓮,博你展顏;臨江垂淚,水中的漣漪凝成花海,擱淺了思念。捻了峨眉,冷了畫屏,但願憶夢迴了春秋。

那個季節,那片凝望,也許多年後依舊會憶起那個容顏,那座城裏的女子。捲起珠簾,輕輕的探出一剪秋波,便鎖住了免費的情長。

只是淺淺的向着白月光,只是深深的做了一個回眸。那聲蟲鳴,那句箴言,撿起的落葉滴黃了手心的白,不是愛慕,卻願意默默守候一生,等到韶華白首。

寧靜,志遠。悄悄的搭建一座小城,悄悄的在城邊構築一簾幽夢,那扇窗扉下,面朝斷橋,香雪蘭開。拂過的微風,悄悄的爲我捎去思念,帶去花香裏的悠長。

望着,等待。花開了又謝,空閣依舊。拾起散落在地的落殤,唸了一世,也願意在朝夕對晚中靜靜守望,也許不會歸來,也許早已踏進另一段紅塵。至少,此心,無悔,我只是做着自己想做的而已。

青了城中池,盛開了屋前霞,長長的青苔孤寂的攀巖着亂石,和繁花一樣,想爛漫季節,卻只能躲在青色煙雨裏。

孤燈,寒衿。那星星點點,如她的眼眸般印在心裏,鑽在腋窩裏。清冷的寒光,卻願意擁眠入睡。

誰在那裏,築着一座城。又是誰在那裏,等着那個人來。又是誰,無怨無悔,癡等一世。轉換了時空,忘卻了時間,等了花開過了花謝。終究是孤冷寒月,冷若冰霜。一杯酒,一竹情,一世開。

誰在那裏,築着一座城。城裏有種思念,知向誰說。

在那裏散文4

一道青山,橫亙在南邊。

多少年來,我一擡頭就能看見它。

小時候,在田野裏打豬草、拾麥穗、摘酸棗時,常常會看着它走神。它變幻着青色或灰色或彩色的衣服,有時還戴着雲或雪的帽子。山腰的樹木,山頂的廟宇,依稀可見。山裏都藏着些什麼?山那邊又有什麼?看着,看着,心就長出了翅膀。

師範畢業,我又回到山腳下,在一所村廟中學當老師。那十幾年,幾乎與世隔絕的日子裏安頓着一顆愛幻想的心。辦公室在土樓上,是教室後面隔出來的小屋。南邊有窗,窗下有桌,陽光涌進來,照得瓶中的野花一片燦爛。空閒時,坐在窗下翻閒書,一擡頭,南山就入眼中。

那時,我已多次登山。松林中,鐘聲隱隱,古廟蒼然;山澗中,泉水淙淙,飛珠濺玉……而印象最深刻的,是揮汗如雨,腿疼腰痠,老是望不到頂,真想坐下來不走了。絕望之時,咬牙堅持,美景就在前面招手了。

當時手邊的書很有限,翻膩了自己買的幾本詩集小說集,就去翻父親買的古文書。其中有一本《世說新語》。書中也有山,會稽的山最秀麗,東晉名士多次描繪到它。蘇門山最神祕,山中隱居着一位真人孫登,阮籍去尋他,任阮籍博古通今,談天論地,他卻擁膝而坐,一言不發。阮籍長嘯一聲,真人才笑着點頭。阮籍意盡而退,半山中傳來了真人如萬樂齊奏的嘯音。

故事引人,卻依舊有些懵懂:真人爲何不肯言語?他的長嘯裏究竟藏了什麼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意味?不懂就不懂吧,就如遙看南山,即使不知其藏多少風景,也覺賞心悅目。

土樓上的歲月,靜對南山,相看兩不厭。看它千古無語,迤邐而立,想它無限風景,含而不露,然後,低頭在書中紙上安放我無邊的幻想,像獨自登山的人隨意唱山歌,自己給自己做伴。在凝望與吟唱中,歲月漸逝,心緒漸安。

南山依舊在,村廟無處尋。如今再讀《世說新語》,不懂的地方依然多。爲安妥幾行文字,常常深夜不眠。想起顧愷之和王獻之等人,他們都曾描述會稽山陰道上的風光,雲生滿谷,月照長空,千巖競秀,萬壑爭流,此中美景,坐在山腳之下豈能看到?每處風景背後,都有別人看不見的汗水與辛勞。而美景目不暇接時,哪裏還會嘆攀登之苦?也會想起自己攀着石頭登山的情景,於是,重新生出勇氣來。

當把文字排好隊後,彷彿踩着石階登到一個小山頂,頓覺天高地迥,彷彿聽到孫登的長嘯,如天樂開奏,如梵琴撥響,如百鳳齊鳴,充溢於山野林谷之間。忽然明白,繁華俗世,怎比山中之趣,萬言千語,難以盡述,長嘯一聲,那是思考之樂與領悟之樂最好的表達。

讀着,寫着,也更加明白,世上有無數的大山,每座山都有不同的高度,有無限神奇的風景。而山是永遠登不完的,攀登者,只會謙卑,只會感恩,只會敬畏。他知道自己的渺小,只能踏踏實實地邁步。他也自知天資與勤奮都不夠,不求發出龍吟鳳噦的長嘯,只願唱幾句山歌,快樂自己,也給同道者以鼓勵。

能數十年堅持攀登的人,多是因爲樂在其中,所有的苦累都已在過程中得到報償。有一位登山愛好者,攀登過好多大山,也曾意外受傷,在他人眼中,就是自討苦吃。有人問他爲什麼登山,他說:“因爲山在那裏。”

是的。因爲山在那裏,山中的風景誘惑着我們。登山人的快樂,不是因爲征服了山,把山踩在腳下,而是因爲看到了不同的風景,收穫了人生的領悟。讀書與寫作就是登山的過程,沿途有不盡的美景,睿智的哲人,天籟般的歌嘯,一起陪着我們向前走……

在那裏散文5

1950年10月,他出生在美國舊金山一個意大利裔家庭。因爲家庭貧窮,他從小便開始勤工儉學,並努力在學校中表現自己,希望老師和同學們能夠注意到自己,改變他們對他這個外國裔學生的看法。可即便是這樣,同學們依然排斥他,老師對他的態度也是不冷不熱,這讓他十分傷心。

上小學時,他當報童補貼家用,每個週末早起到收發點取報,然後大街小巷地叫賣。一次,一位建築商印了1萬份廣告,希望學校發動學生上街分發,分發之後,將給予學校3000美金以資助學校購置教學用品。學校接下了這批廣告單,並給每名學生分配任務100份。很多學生覺得頂着烈日上街發廣告,又熱又丟人,他卻覺得這事很容易,爸爸鼓勵他多分擔一些,他有些沮喪地說:“我多發有什麼用呢?老師們也看不見我大街小巷辛苦跑。”父親笑了,對他說:“你記住,你的價值不會因爲別人看不見而減少,無論是現在還是將來。”他記住了父親的這句話。

在父親的幫助下,他找到學校,直接領取了500份廣告,然後第二天一大早便到街上分發,不到晚上便發完了。當其他學生帶着沒發完的100份廣告回到學校時,老師們還在議論着他一次性取走500份能否發完,看着他空手回來,所有人都向他投來了讚許的目光。

1972年,他從大學畢業後,加入了一家律師事務所,他很希望表現一下自己,可這裏人才雲集,他沒有機會,一度動了辭職的念頭。他想起了小時候父親給他講的那句話——你的價值不會因爲別人看不見而減少,他心裏又充滿力量。一年後,他考進了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的哈斯商學院學習MBA,然後提出了辭職。律師事務所急了,所有主管集體找他談話,都一致挽留,還承諾無論是業務主管還是行政主管他可以任選,但他婉言謝絕了。同事們一頭霧水,這一年,沒感覺他做什麼,可他辭職的時候,所裏怎麼會這樣挽留他?律師事務所負責人給出了答案。他說,他負責行政以後,自己編了一套軟件,所裏的案件資料從此沒出過一次差錯,任何信息只要他敲幾下鍵盤,就會全都調出來,還有,他堅持每天早來半個小時,監督保潔打掃衛生,我們的工作環境在他幹行政這一年,發生了質的變化……

後來,他加入了英特爾公司。五年後,便從一個普通職員升任外圍零部件運營部門總經理,幾年後,他又被破格提拔爲英特爾運營集團副總裁,六年後,再升爲公司執行副總裁,20xx年成爲英特爾公司第5任CEO。他的一路升遷,許多人都提出了疑問,他是公司歷任CEO中唯一一個非技術人員。他的前任安德魯·格羅夫說:員工的家屬病逝了,只要他知道,肯定能悄悄地去探望,公司與蘋果電腦的合作,造成了與戴爾和微軟關係的緊張,他悄悄地改變了這一局面,讓各方都滿意……他有一股 “寧靜的力量”,做着別人做不到的事。

他叫保羅·歐德寧,他信奉“堅持自我,就是對價值的最好體現”,他的那股寧靜的力量,就是對其價值的最好表達。

在那裏散文6

沉默太久,相信時間是沖淡記憶的良藥,再也不會,隨着目光追隨向前,再也不會,相信一句話可以慰藉心靈,再也不會,想起自己傻傻的,又一次上當。

都說,上帝是個貪玩的孩子,總喜歡搗亂,是否他也在我身邊出現過,亂我一身是非過錯?我情有獨鍾卻鍾在天海,是非夢裏,我再也不會,披一身黑色外套裹起來黑夜就是我的世界。

傻過一次就夠,眼淚再多也不夠揮霍,當初說要快樂,現在卻說放棄,看見某些諾言轉瞬枯萎,是誰說過花兒盛開最美,誰在耳畔輕喃低語,說起了未來?

沉澱之後以爲不再想起,可是生命期許,哪容我們自導自演?終是會再相見,就在你說分手之後,那麼老套的劇情卻依然不斷重複上演,熟悉變成陌生,相識從此不見,這是誰與誰的愛情悲劇,親自導演,欲演欲痛?

轉身之後,幾度風光,當枯葉落盡,幾番風霜雪雨,依然難忘,當年此景,故人不在,反反覆覆重複別人的故事,同樣的情節發展,不同的,是故事結束之後,收尾的心…

終是要說的再見,以爲真的會永遠不見,背影卻蕭條闖入這黯淡的風景,不是伊人所歸,怎卻他年舊夢?這無端鬧劇裏,究竟是誰在說謊,是誰,在說了不會哭之後卻還拼命忘記?

不過是一個經年離窗的寒夢,無須牽掛太多,無須幾經懷念,做一個打馬江湖的過客,不過遊歷一場,真假卻何重要?

只是終於明白,原來一句話的重量不過微乎而微,不願再去相信,一句話便能許下的諾言,今生許諾太多,欠下了債,卻要下輩子來償還,下輩子,還不知你在哪方吾歸何處!

見過了花謝就從不敢再企盼花放,有誰會懂,花朵盛放既是花心的破碎?心念着期待,期待變成等待,等待無望結局,轉身即成背影,誰曾來過,這世界彼端,看日出日落?夢境中清醒,時間蒼白了記憶,風乾的等待,遙遙夢外,你別再戀,這無心追夢!

情懷依舊,當年往事若新,一抹熟悉的背影,除卻曾經心動,再回憶,已是滄海桑田,風雨驟謝!

不過只是過客,屈指數過,寥寥點滴,你轉身背影蕭條一地,卻把整個秋天留在原地,拋卻了淡世風景,離開之後,不過一地寒霜冷雨,心冷之後,再也不信,不信!

一句話,你卻欠我永世情真…

十字路口的相遇,面對面的擦肩而過,這是命定的錯過,或許會在很多年後,定格在記憶的某個瞬間,但你永遠不懂,曾經有那麼一刻,我是過客,你不是歸人。

如若時間真的可以遷移,能否回到最原始的某一點,我看見你,站在遙遠彼方,爲守自己一生幸福,翹首等待,而我也會爲我今生,祁禱永世安好。

流年離散,風景既已定格,再美也終將被時間沖淡,我們再見,見與不見都已無所謂。所謂緣來不過只是我們口中離經的夢,不曾真實,何來意真?

零點的鐘聲在心裏敲響,十字路口那邊的路燈依然通亮,這是第幾次不逢時的錯肩?面對面,你從我身邊經過,陌生人而已!曾經有過的約定,陌路相逢,不再熟悉,問你安好,早已不必,擦肩也只是一瞬間的路過,這條條寬敞的馬路,不是緣分選定的命格,簡單的相遇,簡單的平淡面對,仰起頭,45度問好天空,純白色卻留幾絲愁悵,這是最好的安慰,眼淚不會打轉,不會散落風裏。

不願刻意去想,不願刻意去記,這樣只會覺得自己很虛僞,不需要太多言語修飾,再多華彩也無法裝扮,你一句無心諾言,害誰半生牽掛?

哪怕只信那不過一句空言,也許這是最後一次相遇,經年期短,再度回首,當年不復,韶華依舊!

不會傷心,生命裏缺失的部分,得必有失,失定會得,沒有誰規定,只能在一人夢裏獨醉。

這千般期許,無須再憶,只當闌珊舊夢,過往煙花,開盡繁華,總卻逝盡少年風姿!

多年以後,見與不見,也只道,一場年少輕狂,醉酒夢醒,終年已逝…

這一場無心的過往,雲煙盡逝,風華消彌,在陽光明媚的窗前,看一米陽光盡情飛灑,聽一曲沒有旋律的情歌,飛揚的文字卻顯淡淡的憂傷,塵埃落定!

好多好多的發現,好久好久的明白,我終於不再、不再相信。

一句話的分量有多重,一句話的承諾有多真,一句話說得再美再好聽,轉身之後也不過只是過往塵硝中飛逝的沙礫,輕於鴻毛,隨風消散,再也無從憶起!

這是哪一年的深冬,陽光如此溫暖,幾次相逢,幾次相錯。這是命定的,有些人註定來過我們的世界,不會停留太久,不會過多留戀,像夕陽一樣出現,像風一樣離去。不會有太多的記憶在生命的某一點裏長久定格,可是卻會很深刻,會痛,會笑,會哭,會樂…

就這樣,開始沉默吧!不過一場能夠使我長大的電影,謝幕之後,一條路,兩條道,時間分割成對角,從此再見,再也不見,就算真的再見,也不過只是天涯陌路,兩不相識!

見與不見,我都在那裏!?

在那裏散文7

一落葉便知秋,葉凌亂飄蕩的瞬間,恰似一羣飛舞的彩蝶,喜歡走在秋後的街道上,踩着一片片落葉,留下一絲絲溫馨的痕跡,輕輕彎下,拾起一片枯葉,卻也經絡分明,仰視天邊,葉子似乎掩蓋了所有的風景,天還是一片狂瀾,小的只是世界。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場景,只是,愛與不愛,都在那裏。

還沒有忘記,曾經秋後的涼意,只是那時的感覺卻不是冷漠。那些個秋天,陽光明媚,微風習習,秋的威嚴夾帶着一份特有的溫柔。風華正茂的倩影,還會徘徊在落葉滿地的路上,一起談笑風生。喜歡那時的秋,喜歡那時的天空,喜歡那時的友誼,喜歡那時的純真。仰望蔚藍的天空,倒影着清澈的碧波,花謝之餘遺留着桂花的清香,甜甜淡淡,若隱若現。不知道那條小道的盡頭在何方,只是在彼此離開時有點依依不捨,桂花飄香的季節,嗅到的只是當年的回憶,至於那份友誼,因爲環境,時間,一點一點的變淡,最後消失在秋的盡頭化爲生命中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秋的孤傲,冷漠的不只是人心,而是一段沒有感覺的愛。愛與被愛有一個本質區別,喜歡楓葉的血紅,像一段不會掉色的真愛,也最愛落葉飄零的淒涼,那種捨棄的信念,容不得你回頭。愛,會讓你奮不顧身,愛會讓你迷茫,愛會讓你變得失去自我,事物都有兩面性,當你真的愛一個人時,不管你做什麼你都會覺得自己在爲他付出,你的每一次付出都覺得是在乎對方,如果對方愛你的話,算得上是一件美好的結局了,可是退一步,你的愛沒有得到認可,委屈是在所難免,爲什麼在你看起來是一件對自己很殘忍的事,在他面前卻無動於衷。爲什麼你那麼在乎他,而他卻覺得是你有點不合實際,於是冷漠,於是不理不睬。歸根結底,他不愛你,四個字就是你想要的所有答案。本末倒置,一個愛你的人,你卻沒感覺,他爲你做再多,你也覺得是多餘,或許有時你心情好了,會賞個臉陪她寒暄幾句,說者無心,愛者有意。以前總是看不透這個問題,受傷時總是埋怨對方的無情,冷淡,直到被愛時,才發現一個人的行爲,原來是那麼的無微不至,可是自己的那顆心,始終接受不了,以至最後覺得是種負擔,因爲愛,再痛也是幸福。因爲愛,在沒面子也得挺下去。與此同時。因爲不愛,別人的付出再多,也覺得是一種浪費,因爲不愛,別人再多的糾結,也與自己無關。承載感情的天枰,始終都不會穩定,站在兩端,愛與不愛,都在那裏,關鍵在於,是誰先動了情。

秋落地而無聲,性情中帶着溫和,感情有時就像我們一直所看透的。喜不喜歡都在於他,最好的藉口就是,其實他沒有那麼喜歡你,如果你給一個喜歡的人打電話,他不接,那就不要再打了,如果你一直聊得很好的朋友,有一天上線不再理你了,那就不要再打擾了,如果有一天你知道他結婚的消息了,那就不要再等了,如果有一天他忽然沒事想起給你打電話,那也是出乎意料的事,可能是孤獨時想起了曾經的那段回憶,或許是痛苦時,找個心理安慰。如果有一天看到線上顯示了他的頭像,那也是很淡然的事,可能是懷念你們之間純純的友誼,或許是真的沒人說話了。如果有一天他會來找你了,那也是安之若素的事,可能是他愛的人是你,或許是他覺得你更適合他。試着尊重一個你愛的人,有時候遠離你,一定有他的道理,一個人最怕欺騙別人的感情,作爲自己最真實的一面,那就是選擇,無語。

一段恍如隔世的光景,卻也不算很長,秋去秋來,喜歡的還是那種放蕩不羈的爽朗。有些事大可不必過於在意,來來回回,時間帶走了一部分的友誼,消逝了一部分的愛恨,而這些也本是無法左右的事實。秋的靜,怕是人內心的真實寫照,不想在說話,不想再多想,一直看着也是別一番的雅緻,隔着千山萬水,隔着銀屏,那條鴻溝始終無法跨越,不是心遠了,只是沒有了情。不是厭煩了,只是沒有了感覺。

錯與不錯,忘與不忘,愛與不愛,都在那裏。秋葉,又開始了飛舞,至於漂泊何方,只有風知道……

在那裏散文8

這幾天,我一直想着要到那裏去看看。在這酷暑退去,秋天纔來臨,落葉還沒有漫天飛舞的時候去那裏看看。安頓好家務,就挎着包去車站搭車。那裏離我住的小城只有三四十里路,我不知道爲什麼這麼久了都沒有去過。

坐的是一輛破舊的中巴車,車頭上有一塊油漆是新塗上去的。座位上的海綿墊都塌陷下去,有些還破了,露出了裏邊的心子。車上沒坐幾個人,兩個中年男子在抽着旱菸,三個女人緊緊摟着他們的大包小包,警惕地注視着上車的我。我在後座坐下來,車子就開了,搖搖晃晃的,發出即將散架的呻吟。車上的人開始用鄉音交談起來,似乎他們都是熟人。

我在一個小鎮下了車,沒耐心等從鄰縣開過來會經過我要去的那個地方的那趟班車,直接步行往那裏去。天氣還是很熱,初秋的蟬噪並不遜色於盛夏,像一根根綿針直往心窩裏扎去。好像有人剛澆過菜,空氣裏傳來糞便的氣味,倒是不覺得有多麼臭,反而有種田野的清香味,給被車顛簸得暈乎乎的腦袋送來一支清醒劑。

路上偶爾走過幾個村民,都用疑惑的眼光看着我,可能是奇怪這條路上怎麼會走着這麼個格格不入的人。路邊的房屋有些是新蓋的小洋樓,但大多還是以前的土樓。房前屋後種着各種菜蔬。

我到那裏的時候,還沒有到中午,我從那條熟悉的小路走進去,裏面沒有一個人,操場上曬着穀子,一羣鳥在悠閒地啄食着,也沒誰來驅趕它們。我在那口井邊停下來,用轆轤打了一桶水,衝了衝臉,又衝了衝手和腳,再打一桶上來,對着桶沿喝了個夠。然後找了個陰涼的地方坐了下來,打量着四周。

這裏還是原來的樣子,幾幢磚壘的平房,狹窄的水泥球場邊上砌着兩張乒乓球桌,上面的水泥面子已經斑斑駁駁,中間架着一根木棍當球網。乒乓球桌對面的那塊大石頭還在,好像比我在的時候更平滑了。那時我常常坐在這裏看着夜幕一點一點地將遠近的景物吞噬。這塊石頭上曾經還常坐着一個人,一個我不太記得起他相貌的人,一個在月光下佝僂着身子,在胡琴聲中沉醉的人。那個人好像走了,走得乾乾淨淨,了無音訊。那個人與我無關,但與一段情感故事有關,他是裏邊的主角,我是一個無意中窺視的旁人。那時候,我只有一個儘快離開這裏的想法。

我在裏邊轉了一圈,從另一條小路出來,到了對面的那片荒地,那裏很久以前是個墳場,後來是個磚廠,現在是一片荒地。我在這裏看見過滿地滾來滾去的骷顱頭,做過很多關於這些骷顱的惡夢,也構思過許多的恐怖小說,還設想過在這裏建一座莊園,在這裏養雞種樹,與鬼魂做遊戲。

在坡頂上的小店還在經營,還是木板釘的房子,賣礦泉水、瓜子、花生、餅乾、糖,劣質菸酒,當然也還會賣豆餅。那老闆盯着我看了一會兒,才把豆餅用塑料袋裝好遞給我,再從冰櫃裏給我拿了一瓶礦泉水。那時候,我常常想《水滸傳》裏的那些黑店應該跟它差不多。

我邊吃着豆餅,邊往回走,到小鎮上趕上了回城裏的末班車。坐在車上,還是沒有弄明白爲什麼自己要去那裏。

在那裏散文9

看向天空,烏煙瘴氣充斥着那片湛藍;側耳旁聽;刺耳的笛鳴破壞了這片城市獨享的寧靜;遙望各地,戰爭的硝煙使多少人無家可歸……

生物學家說:森林是生命之源、進化論的誕生地。人類學家說:森林是人類的搖籃。植物學家說:森林是物種基因庫。生態學家說:森林是製氧、固碳先鋒、阻暖將軍。環境學家說:森林是空氣過濾器。是的,沒錯,只有森林才能解決我們人類的問題。

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我們的城市能像古人所說的“桃花源”那樣美好。

在那裏,沒有戰爭的硝煙,沒有汽車的笛鳴,只有藍天的廣闊,只有清澈的河流。在那裏,沒有人會爲了利益而爭的家破人亡。在那裏,遠處山勢起伏延綿,草木茂盛,風景如畫。在那裏,左右環繞着桃花源的森林,林木參天,霞光由濃葉成陰的樹頂透射下來,彩光紛呈,美得難以描述,宛若仙境般,令人心曠神怡。在那裏,人們有規律的生活着,早出晚歸,說說笑笑,無憂無慮,那是何等的自由,何等的自在!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生活啊!

在那落葉飄零的時候,我就安心的在那桃林中,手捧一本書,讓清風灌透我的心;

在那夕陽西下的時候,我就來到壯觀的懸崖邊,擡頭看夕陽,讓餘霞照亮我的心;

在那鳥語花香的時候,我就爬到參天的大樹上,撫摸着樹葉,讓綠色駐進我的心。

或許,我這樣的想法是異想天開。但真的,或許真的會成功的,只要你願意…。

在那裏——我向往的“桃花源”

在那裏散文10

青春就像是生命的開始,激動,振奮。開始是如此美好,過程是如此難忘,結果是如此不重要。這就是青春。

每個人的開始或許並不是一帆風順,但是卻都是意義非凡。學校裏放蕩不羈的玩笑,同學間流行的外號,師生間燃燃的烈火激盪,這便是青春的到來。風若有情,便不會吹散蒲公英,雖說是另一端的開始,卻喪失身邊的陪伴。青春裏的戀愛,深情還是玩樂,每個人的感受不一。

男女之間的火花,映射的是荷爾蒙的生長還是什麼,無人知曉。但,雖未知,卻,價值。暗戀,深痛我心;告白,結果不意;是繼續,還是放棄?堅持美好的到來,我想這或許是一種繼續的方式。堅持的理由,放棄的瞬間,明白否,只自知。幾年的光陰短暫卻難熬,青春不變。它就在那裏,不悲不喜。笑看過往,心情開闊,之後,揚帆起航。

人生路漫漫,事事盡難,掌握好心態,相信這一生會有所值。我們都在感嘆,生命的短暫,正解,但,誰能真正把握好短暫的一生,放肆呢?

在那裏散文11

你愛與不愛,我都在那裏,不離不棄,你想與不想,我都在那裏,原地等待,你走與不走,我都在那裏,靜靜地愛。沒有分開,沒有放棄,沒有遠離。若不能相愛,不能相依,不能並肩同走,愛與不愛,想與不想,走與不走,便沒了意義。誓言需要守護,你的快樂需要守護,你的健康需要愛護,你的生活需要維護,沒有了這些我算不算是廢物。

你睡與不睡,我都在那裏,爲你蓋被,你哭與不哭,我都在那裏,讓你依靠,你冷與不冷,我都在那裏,給你取暖。沒有失眠,沒有孤單,沒有寒冷。若沒有陪伴,沒有傾訴,沒有噓寒問暖,在與不在,泣與不泣,冷與不冷,便失去了意義。兩個人在一起是一個“從”,“從”今以後“從”頭開始新的生活,等着我們的,考驗我們的,都在那裏,不會遠離,不會失去。

路途很遙遠,不管你有力氣還是沒有力氣,我會扶着你撐下去,希望你別先放棄;問題會很多,不管是能解決還是不能解決,我會幫着你解決,希望你別把問題放在心裏;失望會很多,不管這與你理想中的那個他一樣還是不一樣,我會慢慢地做到最好,希望你快點接受這樣的我。

我們都明白,不離不棄的愛已經不多了,但不是沒有的,我希望我們的愛沒有順其自然,沒有勾心鬥角,沒有半途而廢,有了這些,我們是不可一試的,也許這些只是希望,但沒了希望,我們也只剩下絕望了!

你信與不信,我就在那裏,牽你之手,共白頭,同歡喜,享世樂,受患難,愛心顏!

在那裏散文12

人生的列車行駛在歲月的旅程上,過往的風景一幕幕在窗外飄過,經過了無數的站臺,記憶中已模糊了許多小站的模樣,唯有心靈停泊的站點,那山那水,那草那木,那人那事才能烙印在腦海深處。每當靜夜獨處,或是觸到相似的情景,便會依稀隱約地冒出來,撩撥我的心緒,讓我惆悵在紅塵的煙雲中。

靑澀的童年佈滿靑澀的夢,還記得在金黃色的田野上,麗日高掛,風吹麥浪,和兒時的夥伴追逐着一羣羣偸食麥粒的麻雀,在田邊的樹林中,在麥田裏聳立的電線杆上,總有我們的獵物出現,在夕陽的餘暉中,總飄香着麻雀燒熟的香味,那是夥伴們在品賞着勝利果實,而在夏季的夜晚,一行小夥伴,又在楊柳靑靑的小河邊和月色捉起了迷藏。

少年的回憶更多的是課堂書香和一個個老師熟悉的面龐,歷史老師總是搖晃着腦袋誦經般的吟唱着唐宋明清,化學老師慢條斯理的腔調總覺得課堂時光冗長,英語課是我的最愛,因爲女老師的年輕秀麗的面龐,口吐蓮花般的誦講讓我神思飛揚,黑板上跳動的字母像一串串音符,總在我腦海裏流淌迴響。

曾經很喜歡前排的一位女生,喜歡她高高的馬尾發,走路如跳躍的小鳥,愛看她淺淺的酒窩和言笑時眉角彎彎的上翹,她常常遲到,每當看到她進入教室,總感到有一隻小鹿在身體內嘭嘭亂撞,這般美好的相思伴着我走過了書聲琅琅的`中學時光。

在老師和同學們詫異的目光中,我通過了高考,來到了東部海濱城市的一所美麗的校園,四年的大學生涯使我從一個懵懂少年走進了青春年華,遠離家鄉,遠離親人,漂泊的內心充滿了迷茫,在青春的歲月裏體驗着人生的喜怒憂傷,如何塑造一個完美的自我成了我大學生活的追求和嚮往,顯然對愛情充滿了渴望,但始終未曾叩響內心情感的大門,更多的是沉浸在無邊的人生思考和理想生活愛情的遐想中。

跨出了校園,進入了社會,人生的旅程便進入了快車道,歲月匆匆,時光匆匆,只能不仃地向前走,茫茫的人海,如潮的車流,身內的事,身外的事,工作生活學習無不裹脅着你向前邁進,剛剛發生的人或事轉眼間就成了過往,你還沒來得及細細的品味和體會其中的滋味,一片新的風景又撲面而來,人生總要經歷很多處風景,有絢麗的,有乏味的,有刻骨銘心讓你無法忘懷的,有煩心無聊一閃而過的,還有讓你苦痛並留下心酸回憶的,一切的一切,你都來不及細嚼,人生的列車就已經行駛出了站臺,開始了新的旅程,久而久之,生活的感觸反而變得麻木和遲鈍,人就這樣慢慢老去,只有到老了,才真正進入了人生的驛站,有充分的時間來體會人生,但那時的回憶往往遙遠而模糊,依稀而淡淺了,

愛情在那裏?青春在那裏?

常這樣問自己,時光荏苒,日月如捘,無情的歲月走失了太多的美好。

當初,年輕真好,雖然莽撞,卻有一股激情,去經歷失敗,雖然輕薄,卻有一腔愛情,去體驗衝動,

因爲奮鬥而跌倒,因爲鍾情而受傷,一處傷疤,一點經歷,一番痛苦,一重新生,愛得癡,愛得苦,痛並快樂着。

因爲年輕,所以愛得簡單,愛得從容,一眸眼神,一支玫瑰,一處風景,就能感動,有你牽手就己足夠,無關風月,無關世態,無關人情事故,只求天長地久。

朦朦朧朧中,你我就爲人妻,爲人父,愛的風景還沒看夠,就爲房子,票子,兒子失去了自我,愛情己遊離出了軀殼,只剩下工作,掙錢,事業,前程,家庭,甜言蜜語只留下淺淺的問候,日子單調的構成三點一線,單位,學校,家庭,來回過往,歲月打磨了我們的棱角,五彩繽紛的感情色彩只留下追求生存的綠色,漸漸地淡忘了愛的存在,愛似乎離我們越來越遙遠了,因爲心老了。

愛情在那裏?青春在那裏?

青春失落在人生的季節的輪換中,愛情遺失在我們的心裏,時光已不能回頭,但心卻能重新走回年輕。

在那裏散文13

呱呱墜地時,幸福在媽媽的疼痛和爸爸的期待裏.

成長的路上,幸福在老師的諄諄教諱裏.

初戀時,幸福在你的忐忑和不安裏;

戀愛時,幸福在依偎的懷抱和牽着的手心裏;

結婚時,幸福在親人朋友的祝福和愛人的笑臉裏;

結婚後,幸福在瑣事裏:

爲對方做喜歡吃的飯菜,幸福在鍋勺之間;

一起收拾漂亮的家,幸福在抹布與拖布之間;

過節時給雙父母一個問候的電話,幸福在言語之間.

生活中,幸福在細節裏:

抽時間陪父母聊聊天,幸福在老人的眼睛裏;

逗樂哭泣的小孩,幸福在孩子未乾的淚珠裏;

公車上爲老人讓坐,幸福在那聲"謝謝"裏;

拾起廣場間的空拉罐放在垃圾筒裏,幸福在路人讚許的眼光裏.

幸福是什麼?幸福是一種感覺:

幸福是貧窮時吃泡麪,富有是吃大餐都同樣樂不可吱;

幸福是無論是感動的,悲傷的眼淚都有人與你共同分享;

幸福是無論距離多遠,都能感受對方的關懷和溫暖;

幸福是無論多苦多累,心情永遠是快樂的

幸福是貧窮時吃泡麪,富有是吃大餐都同樣樂不可吱;

幸福是無論是感動的,悲傷的眼淚都有人與你共同分享;

幸福是無論距離多遠,都能感受對方的關懷和溫暖;

幸福是無論多苦多累,心情永遠是快樂的……

在那裏散文14

在一片雨聲裏,我一個人來到楓橋。

楓橋還在那裏。只是斑駁的鵝黃裏,多了一些舊。

楓橋真的也會老?沒人回答,大家各自走各自的路。如我當年一樣,只是匆匆忙忙地趕,沒一個來得及認認真真地停留。也一如我當年,浮躁裏滿是不屑,不屑裏滿是輕狂,只當來過。

今兒個不一樣,我是特來楓橋的。在那裏,我想找回當年匆匆忙忙間,丟失在吳儂軟語裏的記憶。

那天,好像也是七月。我們一羣人,是大學的第二個假期。我記得,那是一陣意氣風發的遊走。那天很熱,楓橋也很熱的,坐在楓橋的女兒牆邊,就覺着一身焦躁。在焦躁裏,沒能多想,也沒敢多看,只是從橋的這一端擠到楓橋的那一端。心裏彷彿有太多的不滿足,就覺着是在趕一場大集。

那天,彷彿覺得水很清澈,記得我曾走下橋邊的石凳,用那運河裏的水輕濯一下陽光洗過的潔白的臉。感覺那水漉漉的溼過嘴角,好像有一絲兒甜。那天,好像誰都沒有提起張繼的詩,也沒人提起張繼,怕是忘了。我和很多人一樣,帶着一種不滿足,直奔寒山寺而去,匆忙裏,好像也沒有聽到寒山寺的鐘聲。

回眸裏,我看到一隻貓,白色的,正蹲坐在楓橋的圍欄上。風吹,鈴鐺樣。

自那日離開寒山寺,從此再沒有去。二十年了,雖然記憶裏只剩下一層薄薄的影,但仍有一份懷念留在心頭。感覺總有一些驕傲在,總有一些不捨在,因爲我來過楓橋,我真的來過。

一晃眼,二十年就過去了。只是一個照面,我們那羣人,意氣風發的那羣人,都各安天涯。想來,二十年,大家如我一樣,過的都來去匆匆吧,那種奔波也一定很辛苦很甜蜜吧。二十年沒有見,都會老成什麼樣子,真的不敢想。大家都有了孩子,都有了自己的家,聽說都很過得去。過得去就好,人生不就這幾十年嗎?只要能過得去,我們還需要什麼。

二十年,他們一定都又去過楓橋的。哪會像我,二十年都沒能停下來,沒敢找一段時間靜下來,回顧或整理這些清淺時光。不管他們去,還是沒再去,楓橋還在那裏。我只想告訴他們,二十年後我來過。在一個雨天裏,那天正好是七夕。

一朋友打電話給我說,找個時間,大家聚聚吧。原打算二十年後,聚那麼一次的。大家也許都很忙的,等等吧。二十年後,怕有人等不起。我沒有說一句話,心裏一陣酸。還是等等吧,等大家都有時間,我們是該聚一聚了。不然,我們真的會老的。

一想起同學的那句話,眼裏總有些溼潤。我不敢想那天說的話,也不敢再看我們身後的二十年。我在心裏祈禱,二十年後,我們都會健在,都一定會過得很好很幸福。

這一次來楓橋,是準備好了的。想在輕鬆裏,找一點屬於自己的慰藉。恰巧,正趕上了雨,有雨真好!沒了浮躁,也沒了喧鬧。那天,我看楓橋,眼裏有些溼潤,楓橋也是。好像二十年沒有見,就覺着有非一般的親切。坐在原先坐過的地方,端詳楓橋。二十年了,總覺着她有一種成熟起來的美,很安靜。我彷彿看到張繼,正醉臥在楓橋的懷裏,像個孩子安睡着。

一個人,躲在楓橋的雨裏,我沒感到孤獨,因爲我的身後有楓橋。橋下,遊船過,雨漂在水上,一陣煙。遠看,就是一幅天然的水墨畫。當年,站在河岸,能看到自己的影子,現在卻不見,真的有些遺憾。水流過處,有少許的腥臊味,順着風划過來。我疑心那是從喧囂裏淌出來的一股厚重。雖然,雨裏,運河沒了清澈,這一切,亦未能淡去我對楓橋的愛戀。

雨還在,貓卻沒來,我總有些失望。二十年前,在楓橋,我明明看到一隻貓的。那貓,多像張繼的詩。

重回楓橋,我等了很久。我等寒山寺的鐘聲再次響起,我想看那鐘聲沿着運河兩岸奔跑的樣子。我等張繼,等張繼還有好詩寫給楓橋。

是夜,我就住在楓橋。那夜無月,也不見銀河,只看一天淚眼。不曾想,牛郎哥哥和織女姐姐,老夫老妻了,還這般恩恩愛愛。河兩岸,燈火次第點亮,吳儂軟語和琴瑟聲一陣陣來,運河也隨即熱鬧起來了,遊人如織。我不知這城市的霓虹里人都怎麼了,不想多要一會兒清靜。酒吧是城市一朵紅脣,挑逗着繁華里的熱鬧。這樣的夜,許就是楓橋的流光溢彩。

本想躲在這連綿雨裏,好好地享受一下姑蘇恬淡裏的寧靜。不想,這裏的夜,竟這般的絢爛着燈紅酒綠。歌聲,琵琶聲,從運河兩岸的房子裏飄過來,讓我又想起了唐朝。

雨停了,嘈雜聲裏,也不見張繼,怕是醉了。我不想讓他醉,他醉了,誰還給我寫詩。

噪雜之後,楓橋一點點潛入平靜。夜深處,忽有鐘聲傳來,和着張繼的詩直往你的夢裏去。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鐘聲到客船。夢裏,是誰在吟詠張繼的詩。

第二天,從楓橋過。清晨,雨洗過的姑蘇真的很美,要是那隻貓還在該多好!

離開姑蘇時,我彷彿看到那隻貓,在楓橋的欄杆上,看着我笑。

前世,莫非我就是那隻貓。

在那裏散文15

我從小生在平原,長在平原,第一次見到山,是成年以後的事了。

自從看到山,整個人便被山的雄偉秀美征服了,驚歎天地的神奇,感嘆大自然的造化。也從此與山結下了深深淺淺的緣分。

喜歡山,抑或是性格所致,因爲思維簡單,喜歡山的純樸,因爲享受孤獨,鍾情于山的幽靜,因爲寧靜淡泊,迷戀于山的空寂。“明月鬆間照,清泉石上流”的澄淨,常讓我遐想聯翩。“林深人不知,明月來相照”的寂寥,也常常讓我在夜深人靜時,跌入幻覺。

北方的山雄渾,南方的山秀美。北方的山像北方的漢子,粗獷而直爽,南方的山如江南的美女,細膩而多情。我生在北方,見得更多的是那種不加掩飾的天然,是那種無需雕琢的豪放。

每登一座山,都是對自己體力和意志的考驗。我很享受登山的過程。當你經過無數次的攀援,無數次的跌倒爬起,滴過數也數不清汗水,被樹枝劃破過,被石頭絆倒過,而最終站在山頂上的時候,你心底的自豪在瘋長,如同那滿山遍野的原始叢林一樣,蔥籠茂密。站在山頂上,頭頂是一碧萬傾的藍天,腳下是火柴盒大小的民房,周圍是層巒疊嶂的羣山,山有多巍峨,你就有多巍峨,山有多壯美,你就有多壯美。這份滿足,非親臨其境,無論用多麼美麗的文字形容,都會覺得遜色。

穿行在溝底,腳下是清澈的小溪,“聞水聲,如鳴佩環,心樂之。”無需“伐竹取道,”便可“下見小溪”“水尤清洌”,雖末至“魚可百餘頭”,但也是“往來翕忽,似與遊者相樂”。至於“全石以爲底”,衆魚兒“皆若空遊無所依”,更使人如臨夢境,身怡心醉。

走累了,找一塊平坦的大石頭,俯身躺下,涼而硬的質感,頓時讓奔流的血液有少許冷凝。陽光穿過枝葉的縫隙,斑斑駁駁,星星點點搖曳着,不知名的小鳥在林間跳來跳去,歡快地鳴叫着。閉了眼,靈魂便輕飄飄地飛出深谷,像跳舞的小精靈,舒展着薄薄的蟬翼,踮起腳尖,以水爲鏡,在陽光下旋轉。一會兒淘氣地掬起一抔水花,一會兒又弄溼飛過的蝶兒,一會兒扯一縷陽光做裙裾,一會又揮動微風吟詩文。

不同的山,有不同的景,不同的景,有不同的收穫,或青松翠竹,或危巖絕壁,或飛瀑流泉。不變的,是那份遠離喧喧囂的沉靜,是那種熱鬧過後的肅穆,是那種穿越時空的感悟。

山在那裏,水在那裏,存在幾萬年。而人呢?爲名,爲利,爲權,當繁華散盡的時候,只留下一地飄舞的碎紙片,和越來越輕的嘆息。

如果,人能夠拋棄世俗的瑣碎與煩惱,躲進深山的靜謐裏,聽鳥兒唱歌,溪水彈琴,看露珠滾動,魚翔淺底。早晨,陣陣山風輕輕吹過,空氣裏有迷人的花香,清新醉人。耳邊是嘰嘰喳喳的鳥鳴,眼前是滾着露水的野草。中午,在樹蔭下鋪一方素巾,沏一壺香茶,周圍是盛開的野花,淙淙的溪水。夜晚,面對幽靜的山林,品味幽靜的心情,遙望清涼明徹的星空。一身素衣,一把摺扇,雲做屋,山做牀,風唱歌,水伴奏,“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該是多麼愜意的一件事啊。

於是,常常捧起書本,吟誦陶淵明的《桃花源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