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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夢裏抒情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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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夢裏抒情散文1

天邊泛着淺淺的紅,疲憊的太陽好像被誰掠去了光芒,不再耀眼,十分柔和。它披着一襲薄紗,邁着輕盈的步伐,帶着幾許羞澀,慢慢地向西隱退。

在夢裏抒情散文

車子在高速上疾馳着,上面的人都閉着眼睛,不知他們是累了?或是是睡着?總之,沒有誰去理會誰,寂靜一片。

我側着頭,一邊聽手機音樂,一邊靜靜地望着窗外稍縱即逝的景。忽然,眼前出現了好大一片蘆葦地,由遠而近。它們從葉到杆都是碧綠碧綠的,臨風搖曳,阿娜多姿,顯現出一種生機勃勃與欣欣向榮之感。

看着這一根根長達2米多,似拇指一般粗的蘆葦,我不禁默默地想:這隻需一個小小的風浪,就能將其吹倒。可爲什麼在風吹雨打中,它們還能安然無恙地生長呢?也許,蘆葦深知自己這一大弱點,所以才羣聚而生,簇擁而長吧!

一陣風吹過,它們如波濤起伏,就像是一片浩瀚的大海,深深地吸引着你。我想要走過去,置身在那片碧海之間,沉醉其中,忘乎所以。

天色漸漸暗下來,夕陽也收起了它那最後的光芒,未來得及道一聲再見,它便垂下頭,合上眼,靜靜地睡去了。

再看看那羣先前的追隨者,也適時地收斂興致,變成一片片暗雲,靜靜地等待着夕陽的到來。

當一彎新月掛上山頭時,山下的房子裏已亮起星星燈火,在車輪的飛轉中不停地跳動,似天上星星,閃閃爍爍。

那夜景,雖與繁華沾不上邊,既無熙熙攮攮的人羣,也沒光彩奪目的霓虹,以及那衝破雲霄的摩天大廈。即便如此,我仍然覺得美麗。

我悄悄地收回目光,輕輕地放下眼皮,默默感受着那夜的靜好。

在夢裏,我來到了那片蘆葦地,它們似箭一樣挺立,觸手可及。河水嘩嘩地流淌,浸溼了我的衣襟。隱約中,我發覺肉身在慢慢消散,直到最後一塊布片沉入水底……

那地方,慢慢冒出一棵細嫩的蘆葦,在夜幕下不斷地瘋長。

在夢裏抒情散文2

我做了一個夢,一個奇怪的夢。夢見我在一個叫駱駝巷的地方走着,走着走着,路斷了,是懸崖,想後退,身後又是懸崖。我孤立地站在懸崖上,進不得,退不了……

我把這個夢詳細地描述給了我的父親,他一言未發,突然間踹我一腳,在我的腹部。我和手裏的碗一起滾在了地上。碗碎了,麪條撒了一地。我起身沒敢看父親一眼,接着二姐遞來的一碗麪條,坐在門前的爬爬柳上吃着。父親從窯洞裏走了出來,披着他的棉襖,兩條袖子一甩一甩的。走了幾步,回過頭來說,我叫你再胡說!我不知道我說錯了什麼?也不知道父親爲什麼發這麼大的脾氣。我在納悶中也無法找出跟父親辯解的理由。看着父親遠去的背影,我纔回到窯裏,二姐正給三弟喂着飯食,問我,還吃嗎?我說,飽了。二姐說,你的睡夢不吉利。父親打你了。我說,怎麼不吉利了?二姐說,反正不吉利,你不要再問了。

那夜,我提醒着自己,不要再做那樣的惡夢,果真沒有夢到了。

天亮了,有人捎話過來,說我的母親病重,被大姐直接送到什子鎮衛生院住院了。先是父親和大哥去了醫院,後來二姐帶着三弟去了醫院。二姐回來說,母親叫我好好唸書,她病好了,就回來。我問,娘還說了什麼?二姐說,娘叫我不要惹你,你吃軟不吃硬,只要誇獎着,你什麼都會做!我問,娘真是這麼說?二姐說,娘就是這樣說的。我便一天一天地盼望着母親出院,回家。

一天放學的下午,我回到家裏,家門鎖着,一個人影都沒有。我去三舅家,舅母見我進來,抹着眼淚說,我娃可憐的咋辦呢?我問舅母,怎麼了?舅母說,你娘沒了。我知道沒了的意思就是死了,娘真的死了嗎?舅母摸着我的頭皮說,真的死了!我說,舅母帶我去看看我娘。舅母說,好,等我做好了飯,帶你去!太陽落到塬邊,天要黑了。舅母在前,我和二表哥在後,崎嶇的山路上蒿草比我還高。舅母拿着棍子拍打着路面,驅趕着蛇類。誰知驚飛了草叢裏的野雞。一陣突來的呱呱聲。我和表哥嚇得跌倒在路上。我哭了。舅母給我叫着魂,還把路邊的土裝進了我的兜兜裏。

到了醫院。我的母親躺在一個冰冷的牀板上,臉上蓋着一張舊報紙。哥哥不知去了哪裏?舅母掀開母親臉上的報紙,低聲說,你娃來看你來了。說着拉我過去站在母親頭前。我看着母親就像睡着了一樣,只是臉色蠟黃蠟黃的。我沒有哭,直到舅媽在母親頭前點燃報紙痛哭過後,我依然沒有流出一滴眼淚。我想,母親還活着,只是睡着了。回到家裏睡到半夜,一陣雷聲驚醒。我纔想起了我的母親。看着炕角的那頭,睡着的二姐。我問,娘真的死了?二姐說,娘死了,回不來了。看着空蕩蕩的炕角,我的淚水才溢出來,我的哭聲被外邊的雷聲和雨聲淹沒了。

我把公元一九七六年的農曆三月初九日寫在了我的日記本上,也刻在了我的心裏。我知道這一天,是我失去母愛的一天。我知道這一天是一個母親走完她45歲人生之路的一天。那年我才9歲。我的母親陪我過了9年的童年生活。記憶中的母親僅僅是9歲前的影子。至今我努力地回憶着母親的顏容,總是那麼地模糊。我想從兩個姐姐的容顏上找到母親的影子,總覺得她倆長得都不像母親。我想從兄弟甚至我的孃舅那裏找到一些母親的容顏,可畢竟都是破碎的,無法完整的顯出母親的樣子來。

對於那個被父親認爲不吉利的夢,我也不得不和父親有同樣的認識了。做這個夢的前幾天,我和二姐還有大姐,把我的母親拉在架子車上,從下溝圈出發,每每遇到鄉親母親都一個個打着招呼說,去轉女孩家,過幾天就回來。鄉親們都熱情地應着。到了村頭,母親說,車子停一停,我要看看下溝圈。大姐說,過幾天就回來。母親說,還沒走,就怎麼想了呢?說着,她跳下了車子,爬上一個地埂,找到我家的自留地,看了看她種的園子,韭菜,蒜苗都沒有發芽呢,便躲在一個埂子旮旯裏解了手,回到架子車上。大姐前邊拉着,我和二姐後邊推着。到了下坡路,母親讓我坐在車幫上。她說,路遠,別把我娃的腿跑疼了。二姐說,你就疼你娃。母親說,你們大了,腿腳好。我娃三歲逃荒,走了好多路,腿都走傷了,加上胡家山的水,娃的腿落下了殘疾。二姐說,知道了,知道了。母親一路說了好多關於我的話題。有些我記着了,有些不曾記得了。這一路上,母親唯獨沒有提起我的三弟,按理來說,三弟還小,不到一歲,母親怎麼忘了他呢?或許是三弟不停地吵鬧,惹母親煩了,她想清靜清靜,或許另有緣故。過了上溝圈,到了小塬,就是我夢見的那個駱駝巷,一下一上,很陡的坡度,到了上坡,母親要求下來,讓我們拉着空車,輕鬆一些。走了一段路,見母親有些吃力,大姐勸她坐上車。我們一起撅着屁股把拉着母親的架子車弄上了塬邊。母親說,你們兩個回去吧。二姐說,再送一程,等過了東嶺的土橋,大姐就可以拉動車了。母親不再說啥了。過了土橋上到星火邊的一個叫五郎溝的地方。那裏是個十字路口,還有一個澇壩,三棵柳樹。我們坐在陰涼下吃了一些饃饃,和母親道別。大姐拉着母親走了好遠,母親給二姐喊着,不要打我的成娃,哄着,他會幫你幹活!二姐有些不耐煩,應着,知道了,知道了!

誰知這一去,就成了我們和母親的訣別。母親走了,或許真是我的那場惡夢帶走的'。畢竟母親真的斷了那條路,再也沒有回來過。我知道父親爲什麼如此生氣,爲了一個夢痛踹了我一腳。

母親,你的叨叨不休,總要把一些苦難灌輸給我,是不是想借我的筆下,把這些苦難記錄下來,替你倒着苦水,你在另一個世界才能得以安生?

母親,我的親孃。你陪我走過了9個春秋。對於你的記憶只能停留在9歲前的模模糊糊當中。一個“六一”兒童節,爲穿一件白色的襯衫,你借了鄰居家的布票,扯了幾尺白布連夜在油燈下縫着,細密的針腳,花去了你一夜的功夫。我醒了幾回,你給我穿着比劃了幾回。我望着炕桌上的燈盞,還有你一次一次地在頭皮上划着針尖的影子投在了牆上。我滿是歡心地進入了夢鄉。天亮了,汗衫做成了,只是兩隻口袋被你大針大線地縫上。你說,等我參加完表演回來,再給我細針縫上。其實,在我的心裏,這是美中不足的事情,我怕口袋掉了,怕同學們笑話,走在隊列裏,不由自主地捂着,生怕這一點缺陷暴露無遺。越是在乎的事情,越是容易露陷,結果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我的口袋真的掉了,露着半片白布在前襟上擺動着。我感覺到多少雙眼睛在關注着我的口袋,我的慌亂和無地自容致使喊錯了口令,我校的隊列成績落到了最後。老師並沒有責怪我的出錯。但我把這一過錯記恨在了口袋布上,也記恨在了孃的頭上。回到家裏,我立即脫了新衣,摔在孃的身邊。你不解地問,咋回事?我說,都是你給我縫的衣裳!你看着掉了的口袋布片,連聲說,都是我給我娃沒有縫好,沒有縫好是孃的錯。你細針細線地縫了起來。口袋縫好了,可留在我心裏的傷痕,你並沒有縫上。直到娘走了,我的衣衫髒破不堪的時候,我撿起了那點傷痕,怎麼看都算不上一點傷痕了。

不知道爲什麼?我一直有着心靈感應,感應着自己在45歲的時候,就去找你,找回失散了的記憶,不再讓我苦苦地搜尋着9歲前的記憶。我覺得我的性格就是母親的一個翻版,那我的壽命就和母親一樣樣的。當我的大姐以結束45歲的壽命去尋找母親的時候,我更加確信了心靈的感應。就在我45歲生日的當天大病一場,彷彿是母親要領着我去尋找我9歲前的記憶去了。我在一段焦慮和不安的時間裏,苦苦掙扎,最終,我沒有按照心靈感應而去。我看到3歲的兒子,沒有捨得放下他,我毅然地活着,想給他做一些該做的事情。我放下了可怕的心靈感應,面對着現實,撫養着我的一雙兒女,或許他們根本不知道你是誰?你給我做了什麼?我只知道你是我9歲前的回憶。你在我9歲前的叨叨不休全在苦水裏泡着。

母親,每當你的孫子問起你長的什麼模樣時,我只是含糊着,說着大概的輪廓。他問我,你會認識他嗎?我說,她認識你,只要你喊她奶奶,她就知道你是誰。或許你真的知道你的一個個兒女在世上是怎麼活下來的,還有他們的後代,你的孫子和孫女們。可惜你再也聽不見他們喊你一聲奶奶了。

母親,你陪我暫短的9年,其實一直在我的夢裏。

在夢裏抒情散文3

推開窗,看着窗外的櫻花開滿了枝頭,粉紅色的花瓣,清新淡雅,柔柔的風吹過,樹葉隨風擺動着,春的氣息,總給人很多的愜意。

有人說春天是飄飛的小鳥,有人說春天是盛開的蒲公英,也有人說春天是開滿心頭的杜鵑花,春天的感覺是美麗的,春天的色彩是迷人的,春天的季節是春意盎然的,春天給我們的生命注入了新的活力。

在這樣一個迷人的春天裏,感受着春之歌,感受着春天的快樂。今天去隔壁的銀行存錢,裏面因爲沒人,就和銀行的女同胞們聊了幾句,他們的話讓我吃驚,原以爲他們是輕鬆快樂的在上班,沒想到他們每個月都有很重的任務要完成,而且生活也有很多的憂傷。

“大姐,把你的錢存過來給我完成完成任務吧”這是一個剛分配過來的小丫頭,嘴特別的甜。“只要大姐有,一定支持你一下”我笑着回答。

“我現在最羨慕的就是你這樣的生活,孩子聰明,老公疼你”,這是一個叫蒙的年輕女人,她的孩子因爲有先天性腦病,一直很虛弱很脆弱,她曾經告訴過我,她什麼都不奢求,她只希望她的孩子能夠健康就可以了,她不奢求她的孩子能像我的孩子一樣優秀,她只希望她的孩子能平安的生活。我能理解一個母親的心,特別是一個年輕母親的心,因爲孩子,她說她的心都老了很多。

“你很年輕的,能有現在這樣的生活,應該感到知足了吧”,這是玲問我的問題。我笑着回答:“我特別的知足,因爲我遇到了世界上最愛我和我最愛的人”。

“如果我能有你這樣的生活,我願意去廟裏燒幾柱高香”這是一個和我年齡差不多的蘭說的,因爲家庭一直不和,也因爲老公經常,孩子也不太聽話,她對我說,她有時會對家失去信心。我勸她,一定要對家對孩子負責起來,這樣做不僅是一個女人應該做的,更是一個母親應該做的。

走出銀行的門,心裏有一種沉重,也有一份喜悅,沉重是因爲女人都有着一份難言的苦,喜悅是因爲自己是幸福的。

是呀,在現實中,常常聽到的是朋友的祝福,常常在耳邊回想的話就是“你很幸福”“你很年輕”“你的孩子很聰明”“你的老公是個好人”“你的生意很好”等等。徘徊在人生的狹谷裏,感受着生命的恩賜,感受着生命的精彩,佛說,五百年的期盼才換來今生的幸福。也許是我虔誠的等待吧,纔有了今生如此美好的人生。

其實生活中有很多的事,是不由我們自己所決定的,這就需要我們自己去調整自己的心態,讓生命中的每一天都精彩分成,充滿陽光。

幸福來源於自己,幸福也將回報於自己,快樂取決於自己,快樂也將奉獻於自己,在人生的路上,有付出纔有收穫,有努力必有成績,有奮鬥必有輝煌。

幸福在我的懷抱,而我卻蒙在夢裏,幸福在我的心裏,而我卻不停的在尋找,路原來在腳下,幸福原來在我的身邊。

在夢裏抒情散文4

“只爲那時的相遇,只爲那時的等候,只爲那時的守護。”這句話又在我的耳旁飄過,不知是誰在輕聲的唸叨,更不知是誰在哭泣……

我一個人沿着校園的操場靜靜地、慢慢地走着,不知要向何處走去,更不知從何處走來,好像我就本該在這操場裏走着。卻又似在等待着什麼人的到來,也彷彿是在追尋着那斷斷續續的抽泣聲,不過更像是在傾聽是誰的默默低語。

擡頭看着天邊,沒有看見詩中所描繪的蔚藍天空。但是今天的天空卻像是換了裝的大姑娘,天邊竟披上了一層五彩的霞衣,真是美麗極了。在我的記憶中成都的天空好像都是灰濛濛的,壓抑的我喘不過氣來。一到雨天他就更像是剛從地獄裏爬出來的魔鬼,想要吞噬掉整座城市以此填充自己早已乾枯的胃饢,他緩緩的從天空踏步躍下,我看見他的腳就要接觸到這座孤寂的城市了,我害怕極了,心臟都快要休息了,可是下一刻他卻停止了腳步,就這樣一直懸在空中。我就這樣一直靜靜地看着他,他也這樣靜靜地盯着我……

不知今日的天邊爲何這樣的美麗,也許是因爲春的腳步快要離去了,爲了讓她在離別前留下一曲回首,以免她來年遲到。也許是對她的深情挽留,好像被她忽略了。也許下一個該留念的就是我了。

轉過頭就這樣一直往前走着,一個人走到了學校那一個小湖邊,忽然被湖對岸的一個倩影給吸引了,她斜靠在柳樹上,柳樹枝擋住了她的大部分容顏,我還是看出了她那絕美的容顏,柔美的身姿,與柳樹,與湖就成了一幅唯美的畫面。我都不忍打擾,獨自享受着這片刻的和諧與美麗。

那抹倩影曾經在我腦海裏留下過無數的片段,我也曾想用手穿起時間的線,將哪一個個片段縫補上。曾經無數次出現在夢裏的她,今日竟然出現在了這裏,不知是巧合,還是上天終於看懂了我的夢。我緩緩的向她走去,她也看見了我,也緩緩的向我走來,我們彼此就這樣緩緩的走着。可是路終將會走完,我們四目相對,我看出了她眼裏那飽滿思戀的眼淚一直在眼眶裏打轉,我們什麼也沒有說,我向前伸出雙手將她緊緊地抱在懷裏,抱住她就像抱住了整個世界。她靠着我的肩膀輕輕的抽泣着,我默默地享受着這份獨有的幸福。

我們手牽着手,肩並着肩,腳跟着腳,沿着湖慢慢的走着,微風輕輕的吹拂着柳樹枝,柳樹枝在空中不斷地起舞,似在歡迎她的到來。也撩起了她的髮絲,側身看着她,比以往更美麗了,夕陽在她的背後,形成了一道道光環,就像是有着翅膀的天使,不知不覺自己居然沉醉了。

我們手牽着手,肩並着肩,腳跟着腳,沿着湖輕輕的述說着各自的經歷,柳樹枝悄悄地飄過她的眼前,生拍打擾了我們。“快看,柳樹居然開花了,我以前都沒有看見過。”她高興的喊道,我順着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在那綠葉之中,居然有着一朵朵嬌小的花朵,她們不同於其它花那樣嬌豔,卻也有獨屬於自己的美麗,她們看似嬌小,卻能經受住風的吹拂,雨的洗禮。看着身邊臉上洋溢着無盡笑容的她,沒來由的感覺到一股熱流涌進自己的心田,全身僅有的一點寒意消失殆盡。擡頭看着天邊,嘴角不知向上微翹。太陽還有半個臉還夾在雲層裏,不知是在偷看我們,還是不捨今日的美麗雲衣。

看着近前的柳樹,她們輕輕的舞動着自己的身軀,是那樣的美麗,可還是沒有身邊的她美,她的美無與倫比。我便又想起了她剛剛說過的那句話:“原來柳樹也會開花。”我不知是她此時才撞見柳樹開花,還是正值柳樹開花時,她已錯過,不過終究她還是很幸運的,發現了這個小祕密。

此時耳旁又響起了曾經聽見過的那句話:“相遇在今生,等待在今生,守護在今生。”回頭找尋着聲音的來源,只見她微笑的看着我,說道:“這是你當初寫給我的第一首詩,我把它刻在了心裏,怎麼樣沒有讀錯吧。”我愣住了,半響才緩過神來。我說:“你還記得呀,我從沒有忘記過,那是我寫的第一首詩。”原來是她在靜讀,原來是她在哭泣,不知她是爲了什麼而哭泣,希望我也能發現她的那個小祕密。

突然感覺有什麼東西在敲我的腦袋,“啊?”我驚恐的大聲喊着,睜開眼,發現自己竟然躺在牀上的。原來剛剛是我同學惡搞我,偷打我的頭。

坐起了回想着剛剛的一切,原來一切是個夢,不過這個夢真好,也許是因爲她到來的緣故吧,也許她真的會來。如是想到……

在夢裏抒情散文5

幸福是生生不息,卻難以觸及的遠。而你,幸福嗎?我還是依舊活在夢裏,納木錯。

有時候真的想去很遠很遠的遠方,可以有一次,或很多次說走就走的旅行。

有人說,在遠方,就可以找到久違的幸福。找到自己心中的那個香格里拉。

說起遠方,總是會要有行李箱,相機,陌生的城市,還有遇見的下一個未知的你。

沒有人認識你,沒有人瞭解你究竟經歷過些什麼,一切都是新的,乾淨的。在陌生的世界裏,乾淨的你重新再尋找一段屬於自己的幸福。夢已楊帆,伊人不歸。

在自己最美好的時光裏,做自己認爲最執着的事。然而我們總是在不停的做夢,做夢。甚至有時候就覺得自己真的就活在自己虛擬出來的那個夢裏,世上有數不清的蝴蝶。然而又能有幾個莊生。在他夢裏的那隻蝴蝶,是有多幸福,可那並不是自己。是莊生。而莊生,最後不是也死在了自己的夢裏了嗎?莊生曉夢迷蝴蝶,蝴蝶未蛻人已故。

有夢,就會醒來。你或許無法感受到自己的夢境被你親手活生生的撕碎的那種裂肺的疼。那種無法分清真假和夢境現實的痛楚。讓你瞬間清醒,滿目蒼白,頭也不顧的逃離正在享受的夢境。

然而?我爲什麼要撕開我正在享受的夢境?我活在夢裏有什麼不好,爲什麼有什麼人,或者什麼事逼着我去撕開我自己創造,並依賴的夢。

那不是夢,是另一個世界最真實存在的我自己,我,始終深信不疑。

可是,夢終究會醒。醒來的過程,就是讓你一層一層遠離那種從夢裏醒來的疼痛。一點一點忘卻那種疼痛。甚至會認爲那種撕心裂肺的痛從來就沒有發生過。是不是很多人跟我一樣,某段時間總是不停的在重複進入同一個夢境,然而醒來卻什麼都記不起來,只是感覺很痛苦,但是什麼也記不起來。然而,就算自己再痛苦,也無法重溫舊夢。完成自己在夢裏沒有完成的故事。

去遠方,就是去做一個現實中的夢,有些人,他們總是嚷嚷着要離開這座浮華喧囂的城市去遠方,但是卻沒有。他們說遠方也許除了遠,就什麼也沒有。就像拉着行李箱在十字路口徘徊的一羣陌生人,走不掉,也離不開。並不是他們離不開,而是沒有勇氣去尋找自己心中最真實的夢。

至少現在,我還是沒有那種說走就走的旅行的勇氣。現實的壓迫下,我開始不勇敢。

或許,等到我畢業以後,等到我工作以後,等我有錢等我有時間以後。

我已經老了。心中的那個納木錯,我想她還是依舊完美如初滴在遠方等待着我去追尋。白首如新,傾蓋如故。

一往而深的納木錯,等我。我會來。有一種幸福,需要我撕破虛擬的夢境,忍受疼痛。走到很遠很遠的遠方去尋找。你要等。我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