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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的遺忘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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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美的遺忘

美的遺忘散文

那些年那些時光

要如何來珍藏

那些快樂那些傷 記得 體諒

那些故事斑駁了那月光

彷徨灑在你臉上

那些淚光閃動着 些許 悲涼

還記得那深秋葉子泛黃

獨留那鞦韆遊蕩

誰的眼像那星光 深情 眺望

你說 愛情不需承諾

我說過 幸福會到來的

爲何被歲月偷偷上了霜

愛未曾被遺忘 用淺淺情殤

尋你一縷髮香 勾勒你的模樣

愛要愛來收場

就算在那最遠的地方

我想 這就是我最美的遺忘

一蓑煙雨任平生……

依偎在相思湖畔的古亭欄杆上,看着眼前連綿的霏霏細雨,如璀璨的碎鑽鑲嵌在深藍色天鵝絨似的夜幕,閃爍耀眼,延續不絕,朦朦煙霧嫋娜,溼潤模糊了視線,沐浴着柔和溼潤的微風,傾聽着身邊窸窸窣窣的樹葉摩挲聲,貪婪地吮吸着帶着泥土清香的空氣,輕輕的、滑滑的、潤潤的,沁醉了暖暖的心房。彷彿置身在一個寧靜安詳、纖塵不染、超凡脫俗的世外桃源。

斗轉星移,四年的時間轉瞬即逝,對於這裏,有太多難忘的回憶、太多不捨的牽掛、太多感激的情愫。驀然回首,燈火闌珊處,過去一切的一切,猶如煙雨朦朧中婀娜的伊人身影,眉眼漸漸清晰明媚,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曲終人散,漫漫四年旅程,學到了什麼?這不光是我,應該是所有大學生最糾結、失落的話題吧。剛入學時的熱血澎湃、凌雲壯志已被拋到九霄雲外了吧。冷漠的宅男宅女們把自己封閉在一個狹小、密閉的空間,逃課、請假佔據了生活的大部分,一臺電腦、一根網線、一堆乾糧,每天淡定安然的度過,沒有希冀,沒有目標,沒有理想,時至今日,白了少年頭,書到用時方恨少,才黯然失落、倏然後悔,計算機多考一級多好,英語多過一級多好,外語多學一門多好……

學習的失敗、考試的失敗、愛情的失敗、工作的失敗……各種失敗盡顯眼前,心酸落寞涌上心田,看破紅塵的我們只能感嘆年華易逝、良機錯失,畢業時,同學們依依不捨、笑談詞窮、流連忘返,殊不知,放下過去、珍惜時代、把握當下、重新開始,纔是最有效的自救方法。

棄我去者,往日之日不可留,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兒時的無拘無束、少年時的懵懂青澀,已化爲過眼雲煙,翩然離去,灰飛煙滅。那些過往的種種,不用追憶,也不值得懷念。茫茫人海,能於千萬人之中遇到你所要遇到的人,於千萬年之中,時間的無涯的荒野中,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剛巧趕上的,也實在是屈指可數,美夢總是惹人沉醉,不願復醒。只是我們不得不承認,某些時候,離別就意味着永別,他鄉遇故知,無可厚非是一種驚喜與幸福,但是,能抱擁“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的豪放氣概,更是一種胸襟和膽識。

自然界的陰晴圓缺既屬尋常,人生中的榮辱得失又何足掛齒?夫天地者,萬物之逆旅也;光陰者,百代之過客也。而浮生若夢,爲歡幾何。誰沒有經歷過跌宕起伏、世態炎涼、人情冷暖?人生就是因殘缺不全而完美多姿,因風雨飄零而明媚燦爛,因命運多舛而豐富多彩。揮散陰霾,雨過天晴,柳暗花明,一蓑煙雨任平生。

女人最鍾情的四種男人

其一:疼愛老婆型

男人體貼老婆知冷知熱本是理所當然的,但不是每位男士都能夠做得到的。作爲男人應該用真心去關愛他的女人,平時一般不與老婆爭執不休,盡能力去滿足她的一些要求。諸如,做些家務,工作再忙也要抽出點時間來陪老婆談談心或者散散步。這些都是一個做老公的具體表現,也不失一個大男人的氣概。

其二:心地善良型

能做到和平善良、彬彬有禮,感情建立在信任中、鞏固在真摯上,就是另衆人都讚歎不已的男人了。

其三:心胸寬闊型

作爲一個男人就要做到良心無愧、身體無病、胸中無累、肩上無債,平時就得不計前嫌,得理饒人,寬宏大量。特別是對老婆更能理解體貼,從而使許多矛盾化干戈爲玉帛。當然這樣的男人要做到表裏一致。

其四:有錯即糾型

一個偶有差錯的男人犯了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但他並非一無是處,這種男人只要他知錯必改也是一種好男人。

總之,你沒有事業功成名就、身家豐厚等,但你可以做一個優秀的丈夫和稱職和父親。只要對家庭、對親人有高度責任感的男人,但最終目的是讓老婆開心,讓夫妻感情更爲融洽!

痛是生活最大的營養~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日曆隨着時間流逝,卻怎麼也翻不過,心痛的那一頁;我放下尊嚴,放下個性,放下固執,都只是因爲放不下你;閉上雙眼,最掛念的是你;張開眼睛,最想看到的是你;如此執迷不悟,算不算刻骨銘心;愛到痛了,痛到哭了,選擇了放棄,或許放棄是一種無奈的絕望,使人痛徹心扉。

有些事情我不看透、那不是因爲我太笨、

有些事情我不看透,那不是因爲我太笨,只是我太善良。人生是一個車站,進來了,出去了;常常會在不經意間想起曾經的某個人,不是忘不了,而是放不下。那些不願再向任何人提起的牽掛,在黑暗的角落裏潛滋暗長。

遠離了時間、遠離了喧囂

遠離了時間,遠離了喧囂,遠離了桎梏心靈的枷鎖,就這樣在霧中游走,恍如隔世!心中往事隨霧翩躚,而你就夾雜在霧氣中在我眼前漂浮閃動。看似無目的的行走,而心裏卻篤定自己不會出錯。每每彷徨猶豫間你的樣子就會再次浮現,我很想仔細的凝視你,而你卻如霧般遊離!

回家領悟

外面下雪了,在2012的尾聲和臨近2013的鐘聲中。天氣總是不定的變化的,前天還是個雷雨夜,以爲春天就要來了。

新的一年即將敲響,我們帶着又一年的成熟與迷惘,踏入歸程,期待着一直縈繞於心中的溫暖。飯很香,純香;菜很有味道,一直留戀的味道;旁邊的小路,踏着,覺得有歸屬感;前面的樹林,葉落光了,看起來依然動人;夜晚的天空,灑下銀光,清澈、靜美,或閃爍繁星,寧靜卻給人希望。

於是,心被安撫了,淡化了那一路的`塵土與哀傷。而心開始萌動了,爲着我們心中期許的生活摸樣!

我們漸漸長大了,感情、工作、金錢、甚至婚姻,無形的成了好友之間談討的主題,我對此困惑與不安,對於未來,我們更加的迷茫。

每一個遇見我的人,都在猜測我的薪水並要求我給予他們期望的或要讓他們羨慕的答覆。而我卻開始好奇,人們抱着什麼樣的念想和放着一個什麼樣的姿態在與我交流,特別是於我那樣陌生的人羣,而我又是如此的倔強,不肯對這樣的問題說出任何一個數字,於每一個人。於是,讓我不可理解的是,人們開始問我的家人同樣的問題,以得到他們心目中想要的答案。而我卻開始跟我的家人強調,不要和那些人們談論我的話題。

這樣是如此的無聊,而我卻無意識地配合着他們表演,於是我開始毫無禮貌的對着這樣的話題直接走人,不顧背後叫我的聲音。我又開始沉默了。

仍然有着一些聲音,向我走進。“享福的日子到了喲”,對我爺爺說;“現在好了啊,還兩年,房子也可以做了”,對我爸爸說;“哎呀,以後有的你的好日子過啊”……也許,於他們而言,這樣的話語,若是不傳到的我耳朵裏,會沒了說出來的意義。

於是,我開始回想,從什麼時候起,肩是如此的沉重了;從什麼時候開始,我更加依賴我的朋友們,讓他們給我依靠;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我想要逃,只願輕鬆的呼一口氣。

也許,這就是長大。

人們曾經有着一個最簡單的願望,多識字,長大後輕鬆工作。我們帶着這樣的一份期待,努力向上。而今,我們長大了,人們卻已遺忘,遺忘了幫我們拿起書包時身後那些簡單的叮囑。

朋友聊起這樣的感慨,我開始恍然大悟,只是自己也已經淡忘了曾經簡單的夢想。原來我們因爲這樣纔有了迷惘。

我對一好友說,我覺得自己還好小,她笑了,對我的想法,她不以爲然。我們聊着以後的工作方向,聊着感情的走向,聊着父母的期望----這期望裏面有着金錢,而更多的是感情與婚姻的觀念。這些應該是一個成熟人的話題,於是我笑了,對自己的想法。可內心裏依然覺得自己尚小。我允許自己稚氣。

一直以來,我都懷揣着這樣的想法,一段感情,需觸動自己最簡單的心靈,而婚姻,則需要一路這樣的感情爲基礎的;只是現在的我開始懷疑,有多少人能夠執着到將這樣的感情以婚姻的形式劃上感嘆。我們的觀念與大人們的好似格格不入,有多少人能夠堅持着自己走過,有多少人馴服了呢,我不會知曉,也不會知曉自己以後會是怎樣的選擇。

說了一路不會有答案的問題,而只希望自己、家人、朋友們都會簡單、幸福。

貧乏的愛

也許,在愛的領域,我早已殘疾。

最近我在橫崗謀了份閒差,差不多是坐在那裏矇混過時間,到月底照樣可拿錢的那種。當然,月俸不多,難突破三千。我一直認爲這是件虛耗光陰,且無聊乏味的事情,呆久無益。

每到了吃飯時間,閒度反而使肚子更加空殼,乏力中感到飢餓。差不多每次吃到半飽,擡起頭凝望,稀疏的餐廳裏,有一個倩影兀存着,倍令我新奇和留戀。

身材中等,勻稱有致。瘦條中顯得緊促,規矩。是那種安份自足,默默生活的一類人。

年齡應當在二十歲左右。長頭髮紮起於後,長臉俏麗,略微顯黑,細嘴巴,滑膩的鼻子,淡眉雍目,神色中透有些許哀涼與孤寂。

她常是一個人,安靜地坐着,挽起銀閃閃的勺子,很警覺地四下張望,偶爾也顯紅了臉。

這份淡定自若,自理自立的個性,我疑心是有家室的。何況她這麼適合做一個完整的妻子?大千世界,稍微上等的男生,又怎會不託媒說了此親?

然而,少了種依賴,和神情並有的悽楚。我又好奇,或許她只是新來,不太適應環境而無人搭理罷了。

也不是那麼不容易被人接近,有兩個中齡婦人偶然和她坐到一起,嘮嗑兩句,問什麼她羞怯細語應答。有個男生在她對面坐下了,正色幾句,應是同鄉類的慰問。終於,她和一個同樣年輕些的女生結了伴,面對面着聊天------

是否上天刻意安排?

同部門的人鬼跡般消失,而她,卻總出現在我的視野。我習慣在每天就餐時出現的熟悉倩影;某早晨起來,見她兀自往前趕,進同一區域,我們上班時間一致,她在隔壁一棟樓裏;某天,閒逛於街上,偶見她背影出現在擁擠人市,漸行遠去;某晚,回宿舍時,前面兩步內,她和一個女生相邀購物而歸,談笑着走,拐彎處,兩個年輕男生打趣“看你還好意思走過來?”她害羞着拐遠,並雙雙回嬉言:“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接着,進了一家霓虹超市。

一個有歸宿的人,又怎會和男生這般調侃?

她和我是同一類人。我很想進駐她的世界裏,坦言說出愛,讓她在應有的歲月裏,成爲我的妻子。但我貧乏了,怯懦了,理智判斷的前提下,我無暇靠近她,更沒有勇氣說出無從着際的話。

我不可能吃飯的時候,無端坐到人家面前去講“很高興認識你!”或“聽說你是我老鄉,對嗎?”會嚇到她的,使她厭惡:這人有神經呀!

也不可能在她逛街時,湊過去說:“你是不是在XX上班的,我也是,你這是要上哪?”她會愕然看着我:這人打什麼壞主意?

更加不可能在她們入超市時,隨着進去,撿挑貨物時說:“嗨!你們買什麼?”兩種可能,一是她不屑地瞟一眼走開,二是誤把我當成超市的導購員。

種種假設,都令我於不利場地。我乏力再去說出愛的隻言片語;也無暇再讓她從一種境況過度,再來慢慢認識我,需要太多時間,且不牢靠。

我被現實壓抑得擡不起頭,安安靜靜地生活,錯失這屬於或不屬於我的愛情。她不認識我,我也不曾瞭解過她,我們在紛紛俗世裏擦肩而過,到了明天,誰也不認識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