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短短,歲歲偶然。
蹉跎,在我心上
雖烏雲密佈。而不愉快的
事和物,吐口痰就沒了。
是雨點,而非雷電摔幹了烏雲。
雨落到街上,我又流連忘返
慢慢尋找,那些賣武俠的地方。
俠之大者,突破了江湖之大。
我內心的江湖,可被易水圖騰?
有評論家還想從此維度切入發揮。
俱往矣,我的前半生。我的不確定。
今寄身都市,處處是水泥和鋼筋,
即便狀如蒲公英,撒下去也不一定
花開遍地。空氣中瀰漫着
意態厚黑學。如此環境
我重提詩人何爲?爲什麼?
一輩子的寫作,要感謝東蕩子。
他的死把我激活。就此告別
那動盪而不連貫的`寫作。
一年半來宛如一生。
該寫的,不該寫的,
意態中都來齊了。
有一點我仍懷疑,
活一輩子有誰當真?
詩寫一輩子又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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