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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不過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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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不過散文1

小騙子。

敵不過散文

你說等桃花落了,你就回來了。

那一刻我興奮的等待桃花開。

因爲你的一句話我最愛的便是桃花。

“等桃花落了,我就回來了。”

桃花樹也聽到了,風聽到了,雨聽到了,大地聽到了,天地萬物都聽到了。

我聽到了。

走過曾經一起走過的街,看着櫥窗裏甜蜜的提拉米蘇,書店的咖啡杯上好似還留着你的體溫,帶着淡淡的香……

我想你了,你什麼時候回來?

我的八百米考過了。

那個很和藹的體育老師問我你去了哪裏,我答不出來。

因爲你只告訴我離開卻不告訴我去了哪裏去做什麼。

桃花發芽了,雖然只是個骨朵,但是我興奮了一個晚上。

一夜未眠。

第二天的英語六級考試又掛了。

都怪你。笨蛋。

如果你在我面前會不會寵溺卻無奈的摸着我的頭說:我怎麼會喜歡你這個笨丫頭啊。

桃花開了。

彷彿整個世界都充滿了光芒,溫和的,像你的體貼,溫暖的,像你的懷抱。

我折枝放在宿舍你在我生日時送的玻璃瓶裏,一室芬芳,一世清香。

淚,落在瓶子的水裏,蕩起漣漪,一圈一圈,猶如我對你的思念,漸漸加深。

我沒你想的堅強,沒你想的勇敢,沒有你的世界太孤單。

你回來好不好?

桃花終於開到奢糜。

它終於就要落了。

你就要回來了。

可是,

桃花已經落了。

小騙子。

你爲什麼沒有回來?

百轉千回,終敵不過,輪迴。

敵不過散文2

北京這座城市,讓我喜歡的理由不多,其中之一就是,這裏可以滿足吃貨們日漸膨脹的食慾。你不必走遍大江南北,在街邊,就可以找到各種地方小吃。我住北五環那會兒,每天下班,村口成排的地攤兒都會匯成一條小吃街

某週五,和往常一樣,我帶着倆同事買地攤貨,其餘同事佔座留守排檔中。整條街,最暢銷的,當屬臭豆腐和豆腐串。而客流量最多的,當屬“捨得”——並不起眼的名字,也沒打什麼湖南湖北的招牌,可這家的東西,一吃起來,當地的風味異常濃郁。

這兩個攤位其實是一家,老闆炸臭豆腐,老闆娘燙豆腐串。聽口音,老闆是湖南湖北一帶的,六十歲上下,暴脾氣,什麼事不順心了就開始嘟囔,卻從不和外人說一句話,客人惹惱了他,也頂多背地裏罵上幾句方言泄氣。我算是這一帶的常客,幾乎和每個攤主都很熟,唯獨他一個倔倔的,每每和他搭話,他從不理我。

老闆娘看起來卻和善許多,面帶笑容,時不時和客人聊聊家常。每次我講一些我們家鄉那邊的情況,她十分樂意聽。有時她也會反問我一些問題,並和我分享一些她家的事情。她說,他們的女兒也在京城這邊工作。

但就是這不惹人注目的名號、不搭邊的老兩口,竟組成了小吃街裏最火爆的攤位。日暮而至,披星而歸,兩人總是各忙各的,很少聊閒話。一直懷疑,除了生計的事,他們靠什麼維繫夫妻婚姻情感。

今日剛巧夏至。夏天一到,排隊的客人就開始多了。天熱氣燥,排隊之際,不巧老闆的暴脾氣又發作了。他動作嫺熟地炸着豆腐塊,急切和憤怒全寫在臉上。老闆娘還是和顏悅色,一手燙串進方鍋,一手收錢放腰包,一邊微笑着和客人聊天,時不時還插句關於女兒的話,一如既往。客人的確多,老闆娘這邊零錢不夠了,於是偷偷去老伴兒口袋裏翻零錢,可一不小心,她的手腕碰到了老闆的胳膊。

接下來自然是悲劇,剛剛盛好的臭豆腐和熱湯汁灑在老闆另一隻手上,一點兒不剩。一瞬間,老闆的手紅了一大塊,緊接着,一個大水泡就起來了。“你在搞什麼?”老闆急了,衝着妻子劈頭蓋臉就是一句,“能幹就幹,不能幹就滾回去!”“彆氣了嘛。”老闆娘臉紅脖子粗,邊說邊去看老伴兒燙傷的手。

老闆娘正試圖緩和氣氛,萬萬沒想到,蹦出個不解風情的男子:“你倆要打回去打唄,我們還等着呢,快點兒啊!”“看什麼看,看了不也是燙了?”一股腦兒,老闆把火全發到妻子身上了,本想推開妻子,沒想到用力過猛,把妻子推了個踉蹌。再看妻子,手裏正捧着一大桶涼水,本想替丈夫洗洗傷口,降降溫度。這一推,水灑一地,有的還濺在顧客身上,周圍怨聲一片。妻子連忙低頭賠罪,可一轉回身,一腳踩在灑了水的地上,本就沒站穩的她,徑直跌在地上,疼得站不起來。

順着動靜,趕來圍觀的羣衆越來越多,議論聲嘈雜不堪。

老闆本想撂下手裏的筷子,走過去扶起老伴兒,可一見周圍人這麼多,又礙於面子。於是他頭也不擡地趕回攤子,隨手抽出一張破報紙,簡單擦了擦手上的油,便又繼續翻騰起鍋裏的臭豆腐了。他嘴裏依舊嘟囔着,儘管誰也不知道他到底在說些什麼。老闆娘見他走開,似乎也急了。緩了一會兒,她慢慢起身拍了拍褲子,回頭把攤車推到一邊,摘掉圍裙徑直離開。

夜幕下,人羣散開,妻子遠去,倔強的老頭孤獨地忙活着。客人們心裏想什麼,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我不曉得。只覺得這事兒要擱在現在,女的要不鬧個雞犬不寧,全然對不起爹媽給的好身板。

想起前幾個禮拜,有個同事,因爲晚上洗澡,老公推門送浴巾的時候勁沒用對,把她推倒了,結果跟老公大鬧了一宿,第二天還在電話裏跟老公掰扯不停。又過去幾天,本以爲這事都消停了,誰知吃飯的時候,另一女子偏偏提起了這事。午飯過後,該同事越想越憋氣,一怒之下竟闖進了老公的公司,當衆拽他出來,叫他正式給自己賠禮道歉。緊接着,男的也沒慣着她,當晚也回鬧到了老婆娘家,想討個說法。一來二去,雪球越滾越大,最後兩家老小傾巢出動調解,兩人方纔化干戈爲玉帛。

本是小事一樁,非要折騰一番,對簿“公堂”才能了結,何必呢?要是這老兩口回家以後糾結不清,也這麼打起來,舉目無親,誰來勸解,誰又來調停?想着想着,所有的東西都買完了,我正往回走,不經意間碰到了老闆娘。她就坐在離攤位不遠的大樹下,瞅着老伴兒,哭成了石像。我把東西遞給朋友,想湊上前去,安慰她幾句。

猶豫間,老闆娘已經起身,使勁兒擦了擦眼淚,又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一路小跑,溜進了村裏的小巷。再等我們酒足飯飽,已將近半夜。放眼望去,小街一片狼藉,該撤的都撤了。

不遠處,不知何時,老闆娘已經回到了老伴兒身邊。老兩口正一搭一合,忙着收拾着自己的攤位。路過他們,兩個人已經收拾完坐下了,我也終於聽見兩人開口閒聊了。“還生我氣不?”妻子用胳膊肘輕輕碰一下老伴兒,嘴裏不停地盤問着,“還疼不?”“這小傷,算啥子嘛……這小傷,不算啥……”老闆還是一句一句嘀咕着,“就是,挺急撒。那會兒,你跑掉。”妻子說:“這幾天,別往閨女那兒跑了。你這傷——”老闆連連應聲答應:“嗯嗯嗯。要有東西,你自個兒送去得了。”

兩個人緊挨着,面對面坐在街邊的馬路牙子上。老闆一隻手擡起,一隻手放在大腿上,規規矩矩的。妻子正在替他包紮傷口,小心翼翼。妻子一邊包紮一邊問:“疼不?” 丈夫一邊咬牙一邊答:“不疼! 翻來覆去的兩個字,不浪漫,也不奢華,倒是詮釋了兩人情感婚姻生活的全部。

路燈的燈光,徑直打下來,把兩個人的身影,拉得莊重。繃帶上滲出的紫藥水,顏色和夜色一樣濃。行走世間,每個人都說自己不敢奢望,唯獨想要一份深刻的愛情。我一笑了之,不是不相信愛情,只是笑你,笑你那顆易碎的玻璃心。

我承認,我們愛得不夠深刻。

心理解讀:並不是我們的愛,沒有在思念裏千錘百煉;也不是我們的情,無法流傳千古永垂不朽。只是老兩口的愛,粗枝大葉,柴米油鹽,這些,我們不曾擁有。那是歲月積攢的淡定、寬容與慣性,即便耗費整個青春的感情,我們恐怕也無法親身感受。只可惜,年少不經事的我們,還沒等全部看透,就把共度餘生的那個人,給弄丟了。

敵不過散文3

人們以爲死亡可怕,

當死亡來臨,

都恐懼驚慌。

人們以爲欺騙可怕,

當朋友欺騙,

都透骨酸心。

人們以爲背叛可怕,

當親人背叛,

都悲慟欲絕。

人們以爲離別可怕,

當離別到來,

都肝腸寸斷。

其實,

可怕的不是死亡,

不是欺騙,

不是背叛,

也不是離別。

而是遺忘。

縱然心中有情,

也敵不過時間,

也敵不過遺忘。

當一件事淡忘了,

一份情漸漸遺忘了,

痛心的是昔日的回憶,

背叛的是昔日的真情,

若要一輩子不遺忘,

那是不可能的。

因爲我們的情敵不過時間,

敵不過天地的變幻,

敵不過時間的消磨。

終有一日,

在經歷了漫長的歲月後,

曾經心中刻骨銘心的情,

也會不知不覺,

漸漸地,

悄悄地,

遺忘。

敵不過散文4

朦朧的細雨遮住了前行的路線,五月散發出的溫暖使終遮不住即將到來的憂傷。

——題記

時間在迷糊的細維裏,開始變得漸有漸無,並不是我沒有時間觀念,而是我浪費了太多的時間在這些半虛無的線條上,轉輾難以入側,那些浸入血液裏的悲傷開始作穢,餘憶的你還開始充滿了我整個記憶區域,我開始想你,想念你在我身邊的每一個細節,給予我的每一個微笑,想念你的白色的襪子,泛白的牛仔褲,純白的上衣,以及身上的散出來的洗衣液的味道。

我把每一寸憂傷藏在笑容裏,我把每一份想念放在心裏,我把你名字刻在了我的心臟最近的地方,這一輩子我知道我是一隻飛蛾,爲你撲火,哪怕是碎了,夢破滅了,我不求天長地久,我只求在身旁。

我很遺撼,在你受傷之後,我闖進了你們的生命,我很懊惱,在你有了深愛的人之後,我又悄然的把你們珍藏在我心裏,即使你曾經有過了摯愛的她,我以爲你們沒有帶上婚戒,我會讓你刻骨銘心的愛上我,我的包容,我的善良,你悄然的離開,我默然的相認,你卻又深愛上別的她,對不起,原諒我,我不刻骨的銘心的把你刻進我的生命裏,我坦然的讓你離開,讓你視之爲如此的不在乎。

曾經我想過寫大把大把的文字,寫好長好長的故事,來銘記你俄之間的點點滴滴,曾經我想過,我們一起老了,一起頭髮白了,你給我種上滿山的櫻花,坐着椅子慢慢搖,一起看每一個黃昏,每一個日落,我想過,如果有一天你不在愛我了,我會安靜的離開,事與願違,你切碎了我每一個計劃的好的末來,你毀滅了我們一起構造的藍圖。

可能是我這個人比較善忘吧,當我愛着你的時候,我可以死心塌地,我可以不計較任何東西,我不會拿現實來衡量我們之間的一切,不管末來有多少阻礙,不管末來有多少困難,只要你在我身邊,我可以克服那一切的一切,單曲循環的傷害,讓我開始麻木,開始心始,我想灑脫的離開了,你卻又要回頭了,這樣的追逐的遊戲讓我感覺到好累,我想放下我們之間的一切,我們之間的誓言,我不想在愛了,我只是想以一個朋友方式相處着,不言愛,不言傷,安靜不語。

強顏歡笑,只是爲了生活需要

臉上掛個笑容就好像在擠牙膏

笑反覆的練習

還是讓人覺得那麼假

厭恨了強顏歡笑也受夠了那些敷衍的笑容

悲傷入侵就像病毒一樣揮散不去

煽情的戲誰和我演繹

忘記了昨日的悲傷

我決定不再流淚

尋找生活的韻味以此來麻木精神

其實

我很想念某些時候的某些人某些事,在深夜裏無止境的失眠

但一切終究回去,回憶亦傷,傷亦回憶

如果不能全給我那就全都別給我

因爲寂寞太冷虛構出的溫暖太少

每場繁華過後盡是莫名的感傷

愛情總是想象比現實美麗

相逢如是告別亦如是

敵不過散文5

三年就這樣過去了,時間不得不說是殘忍的,三年了,你過得還好麼。是否還記得曾有這麼的一個我。

三年前的今天,我們剛認識,我不知道那時候你是懷揣着什麼樣的心裏,鼓足瞭如此大的勇氣來追求我。那時候你似乎追了幾個月吧,你會來接我上班,每天在路口傻等我,卻不打電話給我,你說就爲了讓我多睡一會。下雨你會給我準備傘,而且下班會準時來接我,你說不能淋雨,會生病,可是你卻在雨中等我。冬天,我一直說自己是冷血性的動物,因爲我畏寒。你會讓我把手放在你那有點肉肉的肚子上,你說那裏是你最溫暖的地方。會爲了見我,傻呼呼的以工作名義過來我這邊,接受同事們的笑話,你也不在意。忘記吃早餐,你會惡狠狠的說我,可是還是心疼的給我買了吃的。你說我是個不折不扣的吃貨,我說我樂意,你說再吃下去胖了就沒人要了,我說我樂意,你只能無奈,還是笑呵呵的給我買了一大堆吃的,然後來一句,吃吧,吃吧,你吃胖了沒人要就是我的了,反正我媽媽也喜歡有點胖嘟嘟的女生... ...

那時候和我表白的你,傻傻的說了一句:那晚做夢我夢到你了。夢到你在給我做飯,然後我樂呵呵的幫你洗碗。或許是因爲你這樣的淳樸,堅持感動了我吧。

可是當在我們決定在一起後,太多的事情來不及考慮,就發生了。父母知道了你的存在,或許是他們去調查了很多吧。就這樣,他們炮轟似地勸說着我,甚至搬出和我斷絕關係的話。那樣,我哭了好幾回,卻一直沒敢告訴你,所以我決定離開你。

把屬於你的記憶我全部帶走了,包括你曾經那麼喜歡的一個人,我也帶走了。給你發了一條信息:你要的幸福,我給不了。所以,我放手讓你去尋找你要的。... ...

擡頭望望天空,現在的我還是一樣過,你,應該也是吧。或許你的身邊早已有了一個屬於你的女神。

敵不過散文6

繁華如秋夢一場,當秋色寂語,我關掉所有燈,埋下所有城,只爲釆擷那顆我爲你一世吟詠的硃砂淚。——題記

城牆色剝落一地舊人顏,竹笛聲唱伴炊煙,攀援上灰濛濛的塵埃,幾多故事,幾多愁緒。

我在大雨的街頭把曾經的明媚盡收眼底,把曾經的別離感同身受。

繁華落殞,始終敵不過一顆硃砂淚的心扉。我騎上瘦馬,在夕陽下流浪,走進風聲孤獨的小巷裏,青石色的過往,一次次在我的衣袂上奔跑。你,繁華的城鎮,我是那偶然踏入的過客,因爲留戀,爲你染上一身悲涼。

你,燦爛的煙花,我是那偶然駐足的詩者,因爲感動,從此執筆只爲你一人牽掛。你,飛零的落花,我是那撿拾秋語的故人,因爲傷感,從此爲你半生回憶一世天涯。你,唯美的風景,有人爲你收藏於心,有人爲你折斷刀劍拾起滿園桃花,有人爲你踏過幾座春秋,無奈一根青絲換來一縷白髮。流水無情,落花有意。愛,從迢遙的國度,款款而來。

你把手掌裏的情線拋出,我的靈魂從此退隱,如一條浮萍在深黑的叢林裏冷冷清清地尋覓那溫暖的春水和多情的船支。你爲何離開的時候把我的悲傷留下,熄滅我幽暗的燭火,難道僅僅爲了遠行時的喧囂,然後扛上曾經的富庶去四方販賣,難道僅僅爲了燒掉我的海市蜃樓,藉此讓自己逃走。

你爲何離開的時候把糧食全部收割,牽走我瘦削的馬匹,難道僅僅爲了求來溫飽,而丟掉了祖先傳下的品行,難道僅僅爲了路上看風景,就把全部的重量拋給了老馬的佩鞍。遙遠的城池裏困鎖着我的荒涼,深褐色的血清正從胡聲的馬琴中緩緩溢出。

那鎧甲是冰冷的月光,烽煙是雪,我揹着滿身傷痕在沒有硝煙的戰場上匍匐前進,只爲你一人的安寧,我已掙扎了許多年份,碑上的銘文被雨水侵蝕,我的姓氏是那殘缺的刻刀,再無書寫的動機。我已把心事深埋在晶瑩的琥珀,待風聲雨聲都安靜如初,我再託付河流把這潮溼的心情載到你駐顏的彼岸。

幾度江南雨,幾度紅塵情歌。那斷橋,那殘雪,那西湖籠月,與你的背影交織,構成一段亦詩亦景,或靜或動的墨色山水。我只在其中安靜地守望你如花的容顏,待到梅雨季,讓悽美的月光爲我斟滿一壺桂花酒,任雨滴凝結我思念的情節,付諸東去的涌流。

如果我只是你普通的路人,那麼你就是我全部的過往紅塵。明月裝飾了我的窗子,你裝飾了我一夜的臆夢。高山從流水的笛聲旁途徑,流水擁着高山的琴瑟波動着踏入前世的輪迴。我在佛祖燈前求了整整五百年,於是佛讓我化爲一塊青石,鋪在你路過的橋上、小巷,歷經千百年的滄桑變換,人世遷變,只爲了挽留輪迴前你對我的回眸一笑。我幻想做那佛前的一株野草,而你是那顆晶瑩的露珠,雖然你愛上了長風,但我也會默默地守護着你,縱然我已容顏枯槁,我也會在春天又生那嫩綠的枝椏,目睹你滴落時那最美麗的瞬間。

那等在風上的繁華還在不在,如果不在,請把油紙傘給我,讓我牽動風上的鈴音,讓我赤腳奔波在昨日的黃花,讓我把自己輕輕地遺忘。那用羽毛寫下的信箋還在不在,如果不在,請讓我把蒼老的星星摘下,請讓我風化在湖光瀲灩的鏡面,讓我觀賞悽美飄零的桐花,讓我把自己深深地掩藏。那深情瞭望遠方的腳印還在不在,如果不在,請把過往的歌謠交還給我,讓我在漫天落雪的時刻,讓我在遍地夕陽的窗外,讓我在淡藍色的溪水旁,讓我把你的整座回憶靜靜地焚燒。

九月的浪花,七月的流火,三月的煙花,被摺疊進鏤空的梧桐木盒。睫毛下的傷城,跌跌撞撞進入一場生死挈闊的傳言。

搖曳在筆尖的舞姿,一盞一盞目送醉生夢死的枕頭,在回憶裏等那一個不老的故事。我在萬劫不復的街頭泅渡一個生死,你卻在另一個世界扮演着皈依。眼角那顆硃砂淚痣,虛實之間成全了你的繁華一世,還有我荒澀的娓娓心事。落殞繁華,始終敵不過一顆硃砂。筆尖遺忘了心,你還在,我不在,淚還在,傷還在。

敵不過散文7

我不知是什麼,把我們都洗刷了;不知是什麼,弄得我們遍體鱗傷;不知是什麼,傷得我們體無完膚。想了想,原來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時間!

什麼都敵不過時間,包括你和我.

已記不清我們走過多少個春秋,度過多少個月夜,只清晰的記得,曾經一路走來的歡聲與笑語,似電影,一幕幕回放,卻又似春水,一去不曾復返......

回憶不起我們是怎樣一個相遇,相知,相識的過程了,但這也變得無關至要了,因爲你那一顰一簇,一哀一怒早已深深的烙印在心中罷了。嘴角微笑時迷人的酒窩,大笑時連成線的眼睛,還有那顆引人矚目的“黑鑽石”,簡單來說,不過是顆蛀了的牙齒罷了。時間啊,也將他們漸漸融化了,似泉下冰水,一眼便是萬年。

歸家路途,總是縈繞着我們與環境格格不入的笑聲;圖書館裏,總是憋不住一肚子的壞水,而打破了一室的寧靜......現在去拼命回想,卻只能憶起零星半點而已。

但這些的那些,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慢慢從身邊消逝的呢?就像是那落水的弱者極力的去尋找一顆救命稻草一樣,但時間啊,又總不能如願。我們終究,敵不過時間。

記憶中的你, 那天之後沒有來找過我,內心的不安急切的催促我找出爲什麼,可是我沒有。有人問我,甘心嗎?我說不,但那又能怎樣。時間把一切都改變了,包括你和我。

敵不過的是時間,可回憶是美好的。祝願那個美好的你,一直都在!

致XXX.

敵不過散文8

我們每個人的心裏都有一個理想中的關係和交往模式:彼此相愛的父母,親密無間的愛人,連接緊密的孩子……。但往往在現實生活中我們很難邁出自己這一步:與父母交流少之又少,對愛人的心意也常常羞於表達,對孩子的愛算是最爲自然流露的,但也常常缺乏了對他們的肢體撫慰。是什麼讓我們的愛停滯?

我們經常在各自的世界中相互觀望,壓抑着身心對親密的渴望

親密無間的情感關係是我們每個人都渴望並且嚮往的,相信在我們每個人的心裏,都有一個理想中的關係和交往模式:彼此相愛的父母,互待友善的兄弟姐妹,親密無間的愛人,連接緊密的孩子和無話不談的朋友。甚至對待陌生人,我們也渴望以微笑來打招呼。但往往在現實生活中我們很難邁出自己這一步:與父母的語言交流少之又少,對愛人的心意也常常羞於表達,對孩子的愛算是最爲自然流露的,但也常常缺乏了對他們的肢體撫慰。

我們的生活是由我們最親近的父母、兄弟姐妹、愛人、孩子和朋友組成,但大多數時間,我們彼此孤立無助的站成一條條平行線,在各自的世界中互相觀望,彼此試探,無視身心壓抑着的對親密的渴望。

身體間的觸摸曾是每個人都通用的語言

許多人與人之間的鬥爭,源自缺乏身體的感知與撫摸。我們的注意力被外在的不同的人和事吸引,卻從來沒有覺察自己身體的需要。從遠古時代起,身體間的觸摸就已經成了每個人都通用的語言——在薩滿、德魯伊、女神崇拜等原始信仰盛行的時期,人類的天性更接近動物:在天氣寒冷的時候人們會抱在一起互相溫暖;平時打獵歸來或是戰勝敵人以後,人們會抱在一起互相慶祝、互相遊戲;在面對恐懼或者危難的.時候,人們擁抱在一起互相支持、互相鼓勵。沒有太多的語言交流,更多的是肢體的接觸與交流,沒有什麼比我們的身體能夠更加表明每個人的心意。

後來隨着中世紀宗教仲裁所的興起,以及道德律法的廣泛實施,身體被蒙上了“邪惡醜陋”的罪名,人們逐漸不再通過身體去表達自己,而是更多的用亦真亦假的語言來表達。與此同時,人類之間的親密肢體接觸,也越來越少,每個人都有自己心理的安全領地,人與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即使是父母妻兒、兄弟姐妹也不例外。

我們一生下來,就有被觸摸的需求

有科學研究表明,所有的溫血動物一生下來就有被觸摸的要求。如果這種需求被剝奪,就會喪失慾望,導致生長遲緩,智力低下,並會產生不正常的行爲方式。

嬰兒會對常常懷抱和撫摸自己的人產生強烈的親密感和安全感,這就是爲什麼會有很多孩子在長大之後與之最親密的不是他的父母而是其他的家人。原因是大部分嬰兒在兩歲之前是與人建立最親密連接的時期,而現如今很多年輕的父母,因爲自身的年齡和經驗不足,在嬰兒的這個時期往往都交託給自己的父母或是保姆代爲撫育照看,但這樣就特別容易錯失了與自己孩子產生親密連接的黃金時機,而這樣的孩子在成長後也會與父母有些許的疏離,反倒與在該時期同他最親密的那個人連接最深。

許多親密關係之間的爭吵,幾乎都是戴着僞裝的索取愛的行爲

其實我們大部分人都會有或多或少的皮膚飢餓現象,從小就缺乏父母的親吻、撫摸和擁抱,在長大之後容易性格內向封閉,缺乏安全感,甚至會難以與外部世界建立連接,容易自我孤立,在接納與表達愛方面也會有困難,這也會影響成年後的婚姻關係。

通過肢體語言的表達,我們可以加深彼此間的連接,增進彼此間的親密感和安全感。我們在平日可以有意識的多與父母、孩子和朋友們擁抱。多去親吻和撫慰你的愛人,許多親密關係之間的爭吵,幾乎都是戴着僞裝的索取愛的行爲。

任何的道理與語言,都敵不過一個深深的擁抱

任何的道理與語言,其實都是蒼白的,敵不過一個深深的擁抱。緩慢深呼吸,伸出雙手,擁抱或者撫摸眼前這個人, 想象內心對這個人的濃濃愛意,流經你的身體,通過你的雙手,讓這愛意進入對方的身體,到達對方的內心,一切是那麼寂靜,那麼自然,來回的流動,靜靜的,只需要感受來自手掌上傳遞過來的溫暖。

不管是何種的肢體接觸或撫摸,其實都不需要太多的技巧,因爲在原始信仰系統中就早已經認爲,我們的雙手,我們的身體本身就具有療愈性,因爲每一次的撫摸或握手,其實都是兩顆心在能量層面的連接,都反映了我們在內心深處的潛意識中怎樣看待這段關係,這個人在我們的生命中到底佔據多重的份量。

用觸摸一朵花的溫柔,去觸摸你愛的人們,喚醒你身體中沉睡的古老能量,去療愈和重建親密。

敵不過散文9

那年秋季相戀,時間過的好快,一轉眼,他們在一起已經三年了,回想起來,趙琳還是不敢相信,因爲在她的眼裏,徐陽是那麼的愛着他的女朋友,怎麼可能在那麼短的時間裏就會愛上她這個小丫頭。可是每次只要她提起這個問題,徐陽都會捧着她的小臉蛋,溫柔的對她說他們在一起不是因爲責任,而是因爲習慣。

他習慣和這個一直跟在他身後的小孩子,從一開始他們做朋友的時候,徐陽就一直把她當作妹妹那樣,想要一直保護她,不讓她受委屈,而這幾年,他們在一起,雖然有過吵架,有過不開心,但是徐陽一直都是寵着她,哄着她,每次都是如此。

其實那天晚上,他們一起度過的,但是沒有纏綿的愛情,只是一個在訴說,一個在傾聽,就在那一晚,趙琳知道他是多麼的愛他的女友;也是在那一晚,徐陽知道他眼前的那個女孩的內心;也是在那一晚,他們互相接受彼此。

就像有人說的緣分在你剛出生的那一刻,就已經註定好了的,在某段時間你會遇見誰,你不會遇見誰,所以,不管在什麼什麼時候,遇見你喜歡的人,不要心急,如果你們真的有緣分,會遇見的,而且所有的結果都會向着你想要的結果發展。在趙琳和徐陽的身上就可以看出這一點。不是你一味地去追求你想要的那個東西,他就會一定會屬於你的。

在大學畢業時,徐陽選擇了留在離她近一點的地方,沒有回到自己的家鄉。在人身地不熟的小鎮裏,徐陽只能選擇從底層開始做起。可是在他的眼裏,什麼都不重要,因爲當初答應了的一定會保護她,這句話雖然只是一時玩笑,但是卻被他一直記在了心底。就是這一點,她覺得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也是這一點讓她被好多的朋友嫉妒,他們一直是被所有人看好的會在一起結婚過日子的人。

日子過了一天又一天,在她的眼裏,徐陽似乎不太在乎她了,每次打電話給他都是說在忙,有好長的一段時間他們沒有好好的在一起了。徐陽的工作變得越來越多,他會連續好幾天加班,只是爲了在公司升職的時候,他能被選上,那樣,他就可以給趙琳一個好的生活,只有那樣才能讓她的爸爸媽媽放心的把自己的女兒交到他的手上啊。

可是就在他滿心爲了他們的未來打算的時候,她卻變得越來越任性。每次只要是回電話回的慢了點,她就會在電話那頭不依不饒,而每次都是要徐洋當面賠禮道歉纔會開心起來。每次的小吵小鬧都會被她弄成暴風雨似得。他每次都會懷疑,徐陽是不是不喜歡自己了,是不是喜歡了其他人,總是會抱怨徐陽不把她的事放在心裏。也就是在這幾年,她總會把分手掛在嘴邊,每次也只有徐陽抱着她,道幾萬次歉纔會和好。

有一次,趙琳的好朋友過生日,她打電話給他,並告訴他,不管那天晚上有什麼事情,都必須要來出席宴會。徐陽知道她只不過是想在朋友面前出風頭而已,但是他還是去了。

席間,朋友誇徐陽體貼細心,對趙琳太好了,也就在那一刻,徐陽看見她的臉上出現了以前不曾見到的虛僞,而他不想相信,他寧願相信那是他喝醉了看花了眼而已。那天晚上趙琳開心了,笑的那麼甜,可是她不知道,在那場宴席之後,徐陽一個人拖着疲憊的身體,開着兩個多小時的山路回到公司加班。而他也是隻字未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