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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花手鐲散文隨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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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梅擦拭了一下淚水,她的去送送安竹。在安竹的房間,剛好李哥在拖安竹的箱子提着包。她對李哥說:“李哥你先下去吧,我和安竹妹妹說幾句話。”李哥哎了一聲出去了。盧梅握着安竹的手淚流滿面的一時什麼都說不了,她緊緊的抱住了安竹說:“妹妹,盧鬆走的時候讓我好好的照顧你。可是,他今天回來卻見不到你了。姐對不起你們。”

青花手鐲散文隨筆

安竹輕輕的推開她說:“姐,不要怪自己。這兩天來,你讓我看到了好多我以前都沒見到過的東西。姐,我的謝謝你。離開,是我的決定,盧鬆他不會怪你的。我走了,你就好好的勸勸盧鬆吧。”

盧梅從自己的包裏拿出一張卡來對安竹說:“安竹,姐這裏有一張銀聯卡,密碼是------”

安竹擺了擺手說:“姐,我不要這個。我連盧鬆我都放手了,這個對我沒有什麼用。姐,你就給我留點尊嚴吧。”

“對不起,這下,我都不知道如何對你纔算不虧欠你和盧鬆了。”盧梅哭聲的說。

安竹這時從自己的揹包裏拿出一雙繡好的鞋墊,流着淚對盧梅說:“前兩天。盧鬆到時,都沒機會給他。姐,我走了,你把這個交給盧鬆吧。”

盧梅接過說:“不是兩雙嗎?一雙紅底白梅,一雙白底紅梅。盧鬆對我說過的。現在只一雙白底紅梅了?”

“那一雙紅底白梅我留下了。盧鬆會明白的。”安竹平靜了一些說。

盧梅抱着安竹說:“姐。對不起你們。”

“姐,你沒有對不起的。”安竹安慰着盧梅說:“姐,我的走了。李哥等着急了的。”盧梅鬆開了安竹,安竹開門走了。在走廊裏,她聽到盧梅的哭聲。她流着淚沒有迴轉的走了。

在安竹上車回家的時候,盧鬆也從曼谷起飛回來了。

安竹流着淚聽着李哥的聲聲嘆氣回到了家。安竹留李哥坐一會兒。

李哥說:“我的回去了,等我回到家時,盧鬆差不多也該到家了。也不知道會怎樣,我的回去看着點。”

安竹的淚水一直就沒停。說:“那你這個做師傅就多開導開導他。”

李哥說:“妹子,我走了。好好的啊。”就頭也不回的上車走了。看到女兒回來,盧母說:“怎麼,這個樣子了,是不是病了?”安竹看着自己的母親好想抱着她大哭一場。可是她轉念一想,還是不要讓母親知道的好。就說:“有點水土不服。”

“是嗎?那快回屋休息,吃藥了沒有?”安母擔心的問。

安竹點頭說:“吃了。”

安母關心的說:“回到房裏躺下。好好的休息休息,過兩天也就好了。”安竹聽了母親的話。回房躺到了自己的牀上。

在李哥到家時,盧鬆還沒到家。途中要轉一趟機。在傍晚時分盧鬆和他的泰國之行的團隊,才下飛機的旋梯。出機場上車時,公司的車早就等在那裏了。盧鬆對他們說:“回去好好的休息一晚。明天公司開會作手計劃生產。好了,就這樣吧,明天見。”說完就上了自己的那輛邁巴赫。對小張說:“去祥瑞飯店接安竹回家。”小張沒說話,開着車出了機場的停車場。

盧鬆問小張:“這兩天,安竹還好。”小張長嘆一聲說:“安竹姐回去了。”

盧鬆以爲自己聽錯了,身體向前傾:“你說什麼?”

“我說,安竹回去了。今天中午走的。”小張認真的開着車。

盧鬆向後靠着問:“這兩天發生了什麼事?”

“什麼事也沒發事。我這兩天我就開着車,送安竹姐和盧副總還有王大小姐她們一起逛街來着。”

“安然也在?在車上,她們說什麼沒有?”盧鬆很是關心安竹。

“也沒說什麼。不過第一天,盧副總她和安然去美容院洗臉。安竹姐沒去,我送她回飯店。我問她累不累。她說:我開車才累她坐車不累。我說:安竹姐,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安竹姐說:那是她們的生活消費方式。我也就當開開眼了。”

“什麼意思?”盧鬆不解。

“因爲之前她們在車上聊過什麼護膚品之類的話。安竹姐說:我沒掙那麼多的錢。我的量力而出。安然小姐說:錢,盧鬆哥有呀。安竹姐說:我愛盧鬆,不是因爲他有錢。反正就是這些女人說的話,我也沒注意聽多少。”

盧鬆說:“安竹說的是真話。這也沒什麼的。安竹她坐在那個位子?”

小張看了一下後視鏡說:“就坐在你現在坐的位子。”此後的十年裏,盧鬆就坐這個位子,他也沒換車。長途他也不開這輛邁巴赫。只在市內跑跑,他要護着這輛車。就因爲安竹坐過。

小張一下子又想到了說:“安竹姐是李哥送回去的,好像之前盧董和老夫人到祥瑞見了安竹姐。”

“爸媽去見了安竹?”盧鬆驚了一下。

小張說:“是的,盧副總也到。今天下午見她時,兩眼都是紅腫的。”

盧鬆急了,他馬上給盧梅打電話,他想知道爸媽是不是傷了安竹,說好了的等我回來,爲什麼在我回來的這天卻走了呢?安竹不是那麼簡單的回去的。他心在想:安竹,你現在怎麼樣了?爸媽是怎樣傷了你,而讓你不等我,就回去了?

盧梅在房間裏看是盧鬆的電話不敢接。

她看着丈夫。

王安傑:“盧鬆,你回來了?”聽是姐夫接的電話。

盧鬆說:“姐夫,我姐呢?我有話問她。”

王安傑說:“你姐在洗澡,有事回來說吧。”盧鬆掛了電話對小張說:“回家。”他現在心情好亂好急。他現在想知道青花手鐲在哪裏,如果在安竹那裏他也就放心了。那麼說他和安竹的事在爸媽那裏還可以去說說的。如果,如果。他不去想了。他閉着眼睛靠在椅背上,淚水流了下來。

盧梅流着淚看着王安傑說:“盧鬆回來了,他走時讓我好好的照顧安竹。我還對他說:放心。可是,他回來了,安竹卻走了,你讓我如何面對他。你讓我如何去對他說。他是那麼的信任我。他是那麼的愛安竹。”

王安傑安慰着妻子說:“不管怎麼樣的情況都的面對,我想盧鬆是不會怪你的。現在的給卓遠打個電話,讓他過來一下。讓他多勸勸盧鬆。”

遠遠的有車燈光射進院裏來。盧鬆回來了。大家的心都緊了,誰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陳伯開了院門。車在院子裏停了下來,盧松下車。看了一下四周,大家都在。盧鬆鐵青着臉,一句話也沒說直走到客廳,父母坐地那裏,王安傑陪着盧梅,盧梅流着淚看着他說:“盧鬆,姐對不起你。”安然向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低着頭站在那兒。子樂(le),子樂(yeu)覺得今晚氣氛不對,舅舅常出差,可是那一次都沒像今晚樣。小小年齡的他們也不懂,只好呆在自己的房間沒出來。盧鬆走到客廳忍住傷痛,誰也不問的問了一句說:“青花手鐲在哪裏?”盧母放到桌上說:“在這兒,安竹還回來了。這兩天來,她覺得她不合適戴了,也就還回來了。她也就回圩縣去了。”

盧鬆一顆淚水滴了下來,他拿起青花手鐲什麼也沒說,轉身就向外走。

盧父問:“你去哪裏?”

盧鬆頭也不回的說:“去圩縣。我要當面質問安竹,爲什麼要還回來?我盧鬆還是一樣的盧鬆,如果覺得不合適當初就不應該收下。”

盧父站了起來說:“是我讓她還回來的!”

盧鬆停住了腳步轉過身來:“您爲什麼讓她還回來,您過生日之前。我就告訴您了,安竹是以我女朋友的身份來的,爲了讓您和媽更明白,我還強調說是戴青花手鐲的女朋友。大家都知道這隻青花手鐲對我的重要,我是不會輕意許人的。在生日那天,秦叔叔問您安竹是不是我女朋友,您說是遠房親戚,當時我就想問您,您不是同意了嗎?爲何中途又生變了?”

盧母勸着盧父讓他別生那麼大的氣,傷了身體,坐下慢慢對盧鬆說。“是,我是同意了,同意小安過來給我過生日賀壽,我沒同意小安做你女朋友。成爲我盧家的兒媳婦。”

盧鬆傷心的說:“您騙我。用混淆視聽的說法。騙我!”

盧父理氣的說:“我沒騙你!是你混淆視聽的聽了去。”

盧鬆擺擺頭說:“安竹有那裏不好?您們不是也喜歡她嗎?”

盧父說:“安竹很好,但是她沒上過學就成不了你的妻子。你的妻子必須是受過高等教育的,與你在事業上纔可相輔相成。秦玲就很不錯。”

盧鬆說:“我不愛秦玲!爸,我找的是和我一起生活過日子的老婆,又不是找工作搭檔。”

盧母說:“安竹都離開了,你爺倆也不要爲一個外人在爭吵了。”

“安竹不是外人,是我愛的人。我不是在爭吵,我只是在對你們說我和安竹的情感。”盧鬆是不容他人說他和安竹之間隔離的話來。

盧母靜了一下說:“你爸在生日後就讓你去曼谷,就是讓你與安竹不要有過多的接觸。這兩天裏,我們只讓你姐和安然陪她去逛那些品牌店鋪。我們對她不理也不問,也讓安竹覺得你是有意離開的。讓明事理的安竹自己從你的情感裏退出。其實,我們什麼都沒說,要不你問你姐,是安竹自己把手鐲放在桌上了。我只是拿回來罷了。好姑娘多的是。你會遇到一個比安竹更好的人。”

盧鬆聽着母親的話很是生氣的說:“我去曼谷是您們有意安排的,其實姐夫去了也一樣。您們這樣兵不血刃把安竹逼走了。你們很開心是吧。那我告訴您們,這世上只有一個安竹,我盧鬆也只有這一支青花手鐲。我知道好姑娘是多的是,可是我只愛安竹。找個老婆都要想着盧家的事業。那麼現在我告訴你們,我把盧家的`一切我都放下了。我就去圩縣找安竹。”說完轉身就大步流星的走了。

盧父站起身來:“你給我回來!小李,攔着他!。”血壓也上來了。

看着盧鬆那生氣的樣子,李哥那敢攔呀。只喊:“盧總,盧總。”

“小張開車。”盧鬆命令。

小張說:“盧總,其實,安竹姐在這裏這兩天,全是因爲你在曼谷,你的懂安竹姐的苦心。她說過,灰姑娘和王子只是童話故事。”

“什麼意思。”盧鬆問。

“我來解釋。”卓遠來了。大家都鬆了一口氣。也希望卓遠能勸下盧鬆來。

卓遠拉着盧鬆回去,盧鬆推開他說:“不管你事,你走開。”

卓遠也是難受的說:“不管我事,你是我朋友,看到你這樣的傷心。其實我好難過。可我一點都幫不了你,我只能來開導你,安竹姐對我說,你回來時,你已經回去了,她讓我好好的勸勸你。說你肩上有責任,心裏有擔當。她只所以這兩天留下來,是因爲你在曼谷。”

“說!說!安竹和你說什麼了?我想知道,安竹有沒有說我去曼谷是有意離開的。”盧鬆用力的抓住卓遠的肩膀搖擺的問。“爲什麼你也說,安竹這兩天留下是因爲我在曼谷?”卓遠拉起他說:“走回房說。你看盧伯父的血壓又上來了。”就不由分的拉着盧鬆回房。在走過客廳時,盧鬆看了一眼躺在沙發上的父親。回到房間關好門。

卓遠讓他坐下,給他倒了一杯水。自己也坐下說:“鬆哥,首先安竹姐沒有一點懷疑你是有意離開的。她明知道在盧伯父和伯母這裏沒有結果。但是,她還是爲了你,她留下來兩天。”卓遠把安竹的話用自己的方式勸導盧鬆。後來不小心說漏了嘴。盧鬆擡眼不解的看着卓遠問:“這裏有秦玲什麼事?”

卓遠撓了一下頭說:“安竹姐讓我不要說的,你看我。唉!其實沒秦玲什麼事,只能體現安竹姐有多愛你。”

“我知道安竹愛我。你快說,是不是秦玲用話傷了她了。”盧鬆着急起來。

卓遠說:“傷了安竹姐?那倒沒的。前天我和安然去叫安竹姐去吃晚飯時,在過道里看到時秦玲從安竹姐的房間出來說了一句:可惜了,盧老爺子,有眼不識金鑲玉。後來我問安竹姐。姐說:秦玲來找她做時尚搭配顧問。”

“時尚搭配顧問?安竹應該不懂呀。”盧鬆平靜一些了。

“是的。安竹姐是不懂。是因爲在秦玲她們那個法國品牌店子,盧梅姐試挎了一個包,問了一下安然和安竹的意見。安竹姐說了幾句話,就被秦玲聽到了。秦玲就去祥瑞找到了安竹姐。說是做時尚搭配顧問。安竹姐拒絕了。”卓遠說的明白,盧鬆聽的有點糊塗。

卓遠看着盧鬆一臉的不解說:“我們不是要上冬季時裝發佈會了嗎?”

盧鬆一下子明白了說:“秦玲想搭擡,我拒絕了。她找到安竹做什麼?”

盧鬆說:“安竹說什麼了?”卓遠複述了一遍安竹的話。

說:“安竹姐沒讓我告訴你這些,她說這事兒本來就沒發生。可是,剛纔看你那樣的不理解安竹姐的苦心,還說要放棄盧氏。那樣一來,你讓安竹姐成爲罪人了。安竹姐一樣會傷心的。你明白嗎?我看是安竹姐懂你,而你一點都不明白安竹姐。”說着說着卓遠又有點生氣了。

盧鬆一顆淚流了下來。說:“不知道安竹現在怎麼樣了?”這一夜來像是卓遠在勸導他,其實是安竹借卓遠的嘴在勸導他。

卓遠看着他感嘆的說:“你都這樣了,她還會怎麼樣?”

敲門聲打斷了他們的談話。卓遠:“進來。”

兩眼紅腫的盧梅端進來兩碗麪說:“盧鬆,卓遠你們吃點東西吧。”

盧鬆說:“不餓。爸怎麼樣了。”

‘還好。吃藥,也什麼事了。回房睡去了。“盧梅說。

卓遠勸說:”不餓,也吃點。現在這個樣子,你是希望安竹姐吃東西還是不吃?“盧鬆看着他,端起面來,慢慢的吃着。盧梅就坐在那裏,誰也沒說話。過了一陣子。李嫂進來收在碗。盧梅從盧鬆的牀頭櫃裏拿一雙鞋墊對盧鬆說:”這是安竹走時給你留下的。“

盧鬆接過問盧梅說:”不是兩雙嗎?“

”還有一雙安竹留下了,說你懂得。“腦子一團亂的盧鬆現在是什麼也不大明白。說:”姐,我知道了。夜也深了,你去睡吧,明天還要工作呢。“

盧梅淚水流了下來說:”盧鬆,姐對不起你。沒把安竹照顧好。“

盧鬆反而開導盧梅說:”姐,我沒怪你,這不是你的錯。安竹的走和你沒關係。“盧梅還想說,盧鬆輕輕的推了她出來說:”姐,睡了吧。我沒事了。安竹就是回家了,我一樣愛着她的。我相信,她也一樣愛我的。安竹只是回家了。“

那一夜,盧鬆沒睡,捧着青花手鐲和鞋墊想着安竹:安竹難道我們都還沒好好的相愛就要成爲路人了嗎?流了一夜的淚。卓遠陪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