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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的夢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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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的夢散文1

夢,在我的生命裏,從未缺席過每個沉睡的夜裏,不知疲倦的編織着它的幻境。

昨夜的夢散文

昨夜,我又入夢了,它編織了一個充滿希望又詭異的場景。

一望無垠的荒漠,漫天的黃沙,籠罩出一片死寂,置身其中,以爲真的到了地老天荒,卻瀰漫令人窒息的蒼涼與無助。

於是,我化爲綠色的使者,刨出一個個沙坑,栽下一棵棵樹苗,一下子長出繁茂的枝葉,憤張的向上,向上,充盈出盎然生機。

冰與火的兩重天,生與死的交替,裹住希望的種子,在絕望處生長出綠意,越開越茂,紮根在夏天的土地裏。生命如四季的輪迴,春天播種萌芽,夏天盛放繁茂,秋天結果收穫,冬天沉眠迴歸。

夏天給予一切生命怒放的胸懷,姿態的肆意張揚,情感的炙熱濃烈,是對生的極致表達。

醒來時,對夢中一半荒蕪一半綠意的景象念念回想。忘不了那片綠,充滿生機的綠。

每個夏天的早晨,帶着耳麥,流淌出一段輕柔舒緩的音樂,走在上班的必經之路,總有種時光靜好的愜意,儘管短暫。

周圍的一切車來人往變得可有可無,微微擡頭仰望,藍天白雲,彷彿看到了亙古不變的永恆和諧。

蔥鬱的枝葉映入眼簾,還有輕快旋轉的落葉,騷動不羈的風情,終入了大地的懷抱。

假山處,一隻翩飛起舞的黃蝴蝶,流連在時光的美景中,終也成了一道靈動雅緻的風景。

清風徐徐,吹動着白雲悠悠,輕撫着遇見它的人,穿越過叢林小巷,到它想去的地方,遇見將要遇見的人,告訴他們,天地山河如畫,流年歲月溫柔。

我竟想到了我的母親,母親,是每個人留念時光,腦海裏情不自禁就會浮現的人。

在母親面前,母親是大人,我一直都是個孩子,用孩子的視角對待母親,在母親那裏尋找庇護,停留在安全的港灣裏。

以爲她無所不能,卻常常忘了母親,她曾經也只是個孩子,也有她的無憂無慮的童年時光,會經歷懵懂青澀的少女時代,也曾飽有叛逆張揚的青春熱血。因爲成爲了母親,生命中似乎沒有了詩情畫意,有的只是油鹽醬醋。每次看到母親髮根處的銀白,眼角再也藏不住的皺紋,就在心裏感嘆時光的老去。

即便如此,依舊對生命飽有熱愛,感恩相守那些愛着的人,直至生命的`盡頭。

昨夜的夢散文2

昨夜,你來到了我的夢裏,我們沒有相愛的浪漫,卻比相愛更幸福;我們沒有相擁的纏綿,卻比相擁更留戀。在我們生活的衚衕裏,陪着一起做飯,一起買菜,一起開店,爲了這樣的幸福,我不得不用文字原封不動的記下來。多麼希望深夜完整記下那些心動瞬間,可實在太困,於是現在才提起筆......

還記得,你開的餐館,坐落在大街的中部,餐館的名字很獨特,高高掛在店最顯眼的正前方,具體名字已經模糊。你獨有的設計,讓顧客懂餐館融入了情的溫暖,是用情至深的溫馨家園。店的名字設計來源於你愛的人,是爲癡而設計,爲情而守望。劇情裏,你的愛人已經永遠離開了這個世界,爲了留住愛的芬芳,餐館的名字圖案以她的頭像 爲主元素,似農村天然的鄉蘋果,帶着純,帶着澀和香甜,好美!餐館內牆壁繪製的圖案是關於你們的回憶。可爲何,後來餐館出現的場景卻是我們相伴的那一幕........

終於明白,夢的思維太跳躍,一會相愛的人早已經離開這個世界,一會卻又默然相伴,寂靜歡喜.......

依稀記得,剛開始我開了一家餐館,由於第一次經營,什麼都不懂,而你來了,幫我打理一切。夢裏的你和現實的你一樣,做的都是我們嚮往的美味小吃。記得我們住在一條街,你經常幫我做飯,幫我剁排骨,幫我招攬顧客,打理小店井井有條,我看在眼裏,幸福在心裏。看着你微笑發福的臉,我好喜歡。夢中你的模樣還是去年秋天你發給我的照片模樣。臉圓圓的,有些發福,沒有剛認識的時候那麼陽光和瀟灑,但我卻非常喜歡如此的模樣,因爲那纔是真實的你,是我們多年相伴沉澱下來的味道。你的手裏夾着香菸,穿着圍裙,看起來沒有滄桑,更多的是,微笑的臉上流淌的對我的那份情愛,想着夢,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幸福。

模糊的夢,現在拼命的回憶,劇情裏,不知道爲何我們就成了一路的伴侶,感覺就是一起生活的夥伴,起早貪黑,一起經營小店。爲我,你去菜市場討價還價,聽說野菜顧客喜歡,你便陪我到鄉下地裏挖菜,冬天,還爲我買凍瘡膏,輕輕爲我塗藥,看着你心疼我的樣子,我感覺好溫暖,好幸福。

故事的情景模糊了,唯一感覺就是幸福。夢醒來,我還幸福在那樣的味道里,那些竈臺上的鍋碗,高壓鍋裏,我不會做的飯菜,唯有你的解圍,才讓我的店順利的渡過......

很久沒有夢見你了,昨晚你又飛到了我的夢裏。清晨,我情不自禁的拿起了電話。曾經因爲我們的矛盾換了號碼,永遠逃避你的追隨,而夢見你後卻想親自給那個曾經打了無數次的號碼撥過去,可是電話佔線,還是留下了遺憾,再也沒有勇氣撥第二遍......

此時,你來我的文字裏,多麼希望我的文字住進昨晚有你的夢裏,默然,相愛,寂靜,歡喜。此時,多麼想寫一首歌,你來我的聲音裏,或者讓我的聲音住進昨晚有你的胸膛裏,靜靜相依,默默相許……

每天會做很多夢,可是卻沒有一個夢,能美如昨晚。每天都會幻想你的模樣,可是卻沒有昨晚那麼清晰,看着你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幸福。或許,因爲最近整理文字太多,思念讓我情不自禁的去幻想。忙完一天的我們,唱起了我們最愛唱的粵韻歌曲,做我們想做的事情,夢中不言愛,卻比愛更有味,夢中不纏綿,那些平淡的舉手投足是最幸福的味道。

很遺憾,夢醒的時候沒有馬上寫下來,有的美,已經無法讓我更貼切感觸夢中的你。我多麼希望可以抓住夢的尾巴,再回到夢裏,和愛的人一起享受哪些粗茶淡飯。

昨夜很美,可惜你卻已經遠去。昨夜你來了,又走了,夢中你開的餐館是因爲我取名嗎?現在想想有點害怕,難道我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是幸福還是心酸?

昨夜的夢散文3

昨夜的夢很蒼涼,落在枕上的幾滴,也很涼。夢的起始,我記不清了,真的記不起來了。

早上起來,我的臉還在鏡子裏,努力地尋找。找到幾道破傷的口子,在皺紋裏閃光。閃光呀,閃光!我記起你了,記起你墜落的夢的鑰匙。

生着鏽的身子,在哪裏?夢的鑰匙,你忘記了我。我的記憶口袋確實讓尖角的陰風劃破了,昨夜的禿頂的樹枝叉刀包着的一團黑色,貼着窗戶玻璃伸着頭在向我陰笑,笑聲很怪,顫慄了我的燈紙,燈紙在一片秋愁的秋雨裏飄着,也許是飄着的時候,我的夢的鑰匙走失了。

包着的黑霧,把我飄到陰冷的天際外,我如呆木的稻草人,站在幽涼的夢中。看到黑影的鬼怪說着鬼話,仇視閃光的靈魂穗粒,害怕生動鮮活的靈性的鳥鳴,更怕清流的水面浮起星晨,害怕人間篝火的火明。

它們在搬着黑色的磚頭,壘着黑色的牆壁,樣子好像在遮擋晨起的太陽,砍掉還在發綠的青樹,裝飾它們雕刻的黑地域城堡的偉岸。

我在窒息的呼吸中醒來。太陽的畫家們,在青綠的顏彩調和着;帶翅的林鳥在晨光中,歡唱,歡唱那愁雨的沉去;蜜蜂們在爲發着甜味的顏瓣花朵,做着姻緣的繩線;唯有那翩翩的蝴蝶,在草尖與滴露的花豔中,彩紋的翅膀一張一合,似於說着鑑賞太陽的畫。

啊!我的夢的鑰匙,在這花園裏,沒有走失。在太陽的輪線上,閃着金黃的光;在碧波的天空裏,如在歸航的蒼老老人的風帆,兇濤與暗礁,沒有失去歸航的方向。

啊!昨夜的夢,我記起來了,你是這樣的。賦上一首小詩吧!

昨夜的夢散文4

昨夜我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到我覺得現實是如此的短暫。

我愛上了一個女孩,只是源於她的腰肢,我緊緊摟住她的腰,問她:“你結婚了嗎?”她說:“沒有。”“那你有男朋友嗎?”她說:“沒有。”我說:“那我們結婚吧。”

人們說在夢裏是你最真實的狀態,最純粹的自我,許多你想做卻不能做不敢做的事,都會在夢中一一如願以償。

我其實是一個特別重視過程的人,就算最後結果並不是那麼盡人意,但只要我曾用心去經歷過,真實清楚地能夠回憶起那些點點滴滴,我覺得這些就已經足夠了。

我不急於求成,許多事都會欲速則不達,許多事也是快不起來的,譬如愛情。

愛情的美好就在於它每天看似平凡卻又時刻訝異不斷。

我到現在還在回想着夢裏自己怎麼會說出那句“我們結婚吧。”

那該是怎樣一種如此肯定堅決的語氣,不是出於荷爾蒙的原始衝動,而是出於冥冥的內心。

我甚至訝異佩服夢中的自己,那是一個真實的我嗎?還是他只是存在於夢中。

我從小就喜歡做夢,做着大大小小的夢,一路夢着跌跌撞撞,然後遍體鱗傷,接着好了傷疤忘了疼,繼續做夢。

我身邊多了許許多多的女孩,我都很喜歡她們,她們就是一個個極具內涵的藝術品,需要一生去觀摩,思索。

在她們面前我談笑自如,舉止自然,可一離開她們,我卻心煩意亂,坐立不安。

我不知道這些源於什麼,自己又到底怎麼了,我從來沒有這麼困惑過,掙扎過,難受過。如果說從前的那些問題是在得了重病的情況下,苦於無藥可醫,現在卻是不知病因何起。所以無從下手,別人想幫也幫不了,這些問題只能自己解決。

我就像被人扔入了又黏又滑的井底,怎麼掙扎着,都無法逃離。

我還有很多的事情沒有去做,但我知道如果這個問題不解決,其他的事情根本無法進行。

難道我是真的需要一個女人結婚?

我一直覺得現在的生活很好,習慣並享受着。衣服只有我自己洗我才覺得乾淨,只有我看着那些骯髒的衣物在一次次洗滌中漸漸變得整潔,我纔會安心。食物只有我自己做我才覺得美味,只有我知道自己的口味,當我看着那些青澀的食材在油的潤澤中隨着溫度升高而漸漸變得成熟,我纔會滿足。

一個人旅行,想走就走,想停就停。

我累了,想休息就休息,不需要考慮誰的感受,我覺得旅行就應該是這樣。

人們從小就在不斷地走向一個只有自己一個人的地方。儘管你是從不願意到不適應,從不適應到漸漸習慣,從漸漸習慣到享受。這不是逃避的藉口,是真實的感受。

可一個人總歸不好,人要有個伴。

可以說說話,牽牽手,擁擁抱,睡睡覺。

昨夜我做的那個很長很長的夢,也許就是這種深深埋在我們內心的需求,它被現實的既定美好所壓抑淡忘了,但是,只要是需求,就需要滿足。

所以,我希望那個女孩,從我的夢裏走出來吧,我們去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