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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人才不要像許知遠這樣生活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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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看了幾期許知遠的節目《十三邀》,節目開篇的文案就彷彿是許知遠在寫他自己一樣,“每個人都是帶着成見來看待世界的,如果你不帶着成見,那你對世界根本就沒有看待方式。”

年輕人才不要像許知遠這樣生活散文

我喜歡語言,更喜歡與人交談,可現時是,沒有人願意陪你浪費一下午的時間,坐在哪聽你喋喋不休,他們更願意啥事不做或者是抱着手機,反正是不願意去與人交流的。多數人討厭與人交談,不是因爲他們不善言辭,而是羞於開口,他們習慣於隱藏自己,不願意暴露自己內心的想法,甚至不願意輕易表達自己的看法,他們被動的被這個世界推着向前行走,被動的接受着不期而至的種種驚喜或驚嚇。

這是我們這代年輕人普遍的真實想法,我們有天馬行空的想法,但是我們羞於表達,怕和大衆相悖而被取笑,我們深知物質較於精神更有利於在這個世界生存,我們善於僞裝,善於和這個世界示好,我們纔不願意去做那個觸犯衆怒的大傻子,這一代年輕人生活的太真實,太清醒,他們過早的.認識了世界的好與壞,所以大多數年輕人不需要儀式感,好與壞都選擇接受,又有什麼可值得憤怒的呢?

而許知遠不是,他恰恰相反,他其實比我們這些所謂的年輕一代還要叛逆,我們是短暫的叛逆期,而他是徹底的叛逆者,許知遠是個天生的憤怒者,他批評指責這個社會,和生存在這個社會上的大衆,但他又好奇,他希望能夠了解這個他有所懷疑的時代,也許他在試探這個所謂的新時代能否被他折服,亦或是,能否將他馴服。

許知遠是一個比年輕人還活的年輕的中年人,他常常自詡自己是一個知識分子,可殊不知這個時代多數人不需要知識分子化的公知,就好像年輕人避諱文藝青年這四個字一樣,因爲大家覺得這四個字已經有點罵人的意思了。可許知遠不是這麼想的,他骨子裏是清高自傲且願將就的,他本身沒有錯,年輕一代同樣沒有錯,包括這個許知遠懷疑的新時代也沒有錯,就像許知遠和馬東交談時說的,他是5%的那羣人,可許知遠就錯就錯在非要去告訴另外那95%的人,你們這樣是錯的,你們要憤怒,要喊叫,結果可想而知,但許知遠覺得自己這麼做是對的,甚至覺得自己有義務去拯救這個和他認知裏不同甚至讓他懷疑的一個時代,他有普遍意義上公知的責任和義務,可這個時代到底是否需要一個代表大衆站出來發聲的,甚至是憤怒指責時代和社會的聲音,結果無從得知,至少在當下無從得知。

不得不說,自詡爲知識分子的許知遠,腦子裏根深蒂固的文人思想和公知形象已經無法認知現世社會的根本需求了,可他一邊說着自己討厭懷疑甚至有點厭惡這個新時代,一邊又做着需要這個新時代來承載社會大衆來審視的節目,就像他給出的答案一樣,他開了一家不賺錢的書店,所以需要其他收入來養活這個書店,這個世界上敢於說真話的人不多,敢於在大衆面前說真話的人可以說已經沒有了,可許知遠還是這類人,也許他還無從得知李誕所說的那樣需要討好觀衆,但從另一層面來看,許知遠已經開始向這個世界展現出妥協的姿態了,但敢於說真話這一點還是令人敬佩的,不知其中原由,也許是許知遠內心深處的享樂主義趨勢他來了解這個新時代,也許是過了不惑之年的他真的是和社會大衆示好,就像所有電影裏演的一樣叛逆期少年終於迎來了happy ending。

其實許知遠的憤怒與傲慢,是與生俱來的,不是這個變化多端的時代造成的,是原原本本就屬於許知遠的,無關乎年代和國別,就算是許知遠生活在別的時代甚至是別的國家,他依舊會憤怒,說不定會傲慢的更狠,所以說,許知遠其實是有點悲哀或者說是悲涼的,就好像雞鴨不能翱翔,烏龜不能狂奔,就好像大象要保護牙齒,就好像梅花鹿要保護犄角。

悲哀是悲哀者的共性,悲哀是悲哀者的不幸,其實,這個時代不需要所謂的公知,尤其是像許知遠這樣純粹享樂的公知,大家不需要被被別人所代表,其實大家都一樣就像韓寒說的那樣“都是小人物,說什麼大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