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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宇宙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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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體裏的每一個原子都來自一顆爆炸了的恆星,

都怪宇宙散文

形成你左手的原子可能與右手的來自不同的恆星,

這是在是我所知物理學中最富詩意的東西,

你的一切都是星辰。

——勞倫斯·M·克勞斯

康德說:世界上只有兩件東西最能震撼我的心靈,一件是我們心中崇高的道德法則,一件是我們頭頂上燦爛的星空。

我的最愛是天文學。

幾歲時常問老媽,宇宙外面是什麼,宇宙有邊界嗎?她答不出來,她就生氣地說,不要再問這些無聊的問題了,沒有人知道答案。

關於宇宙的諸多問題困擾了我這麼多年。

看見浩瀚的大海,看見葳蕤的森林,看見磅礴的山川,也不及照片裏壯美的宇宙感動。

我騎着用了六年的`小電瓶在太陽雨中穿梭,停在科目二練車場裏寫這段話。

我看李淼老師講到上帝粒子時,天使粒子被發現的消息也出來了。

《越弱越暗越美麗》只看到一小半,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推薦了。不客氣地講,無論喜歡天文、還是物理、或者文學都應該看一看這本書。與此同時推薦愛德華·哈里森的《宇宙學》。至於金克木先生翻譯的《通俗天文學》和蘇宜教授的《天文學新概論》實際上大同小異,算作天文入門類書籍。霍金三本暢銷書《時間簡史》《果殼中的宇宙》和《宇宙簡史》讀起來並不通俗,帶給人一種科學的朦朧美、使人浮想聯翩,但從文筆上還是比爾·布萊森的《萬物簡史》更加優美有趣。我暫時就想到並推薦這些書,有什麼《大衆天文學》或者《天體物理導論》對於想要深究天文的人有益。高二看過《天才在左瘋子在右》,這本書虛構能力太強大,很容易誤入民科。

天文入門尚淺,如若一個德高望重的天文學家也會這樣想,你接觸的知識越多,你便知道了你所接觸的知識是多麼匱乏。但現在我還只會用一個米德望遠鏡自動尋星,並且指導天文社小部員們怎麼組裝星特朗和米德。拿着指星筆在夜空晃來晃去,廣場上社團放着音響觀星。還記得上次看超級月亮,每換一個人使用目鏡,就得重新尋星,後來變成人工尋星,我半眯着眼找月亮,到最後眼睛都快亮廢了。平常觀測月亮還能看到坑坑窪窪的隕石坑,但那天晚上望遠鏡中看到的月亮,就跟太陽一樣閃瞎雙眼。

大一的時候跟着社團到處聽講座,學長說,大學四年會上很多課,但講座只有那麼幾次。最開始認識的那位研究員我連名字都不記得了,最後大家合了影,就散了。朱進館長的講座我差點睡過去,還有一位巴黎國家天文臺研究員的講座,翻譯法語的人太爛。別人講了一大堆,他翻譯了幾句話,弄得人家研究員尷尬笑笑。最喜歡的是歐陽自遠院士,他八十的高齡活力滿滿,講座內容也新穎有趣。後來我們幾個高校聯合辦天文節,我們承辦閉幕式,請來了知乎上有名的河馬老師。他是北師大高爽博士,在講座上,同學問,星座有科學依據嗎?高博士直接一句話懟回去,星座都是扯。

之前找指導老師要研究的科研立項課題是“太陽黑子周期性變化對XX地區經濟週期的影響”,指導老師既是天文理事,又是經濟學教授,拋出這個課題後我看了不少文獻,最終還是放棄了。在開題答辯前更換了接地氣的課題,轉而研究移民傾向。從那時起我對太陽黑子也有了一點淺顯的認識,它使我對太陽活動有了莫大的興趣。

回到李淼老師的那本書《越弱越暗越美麗》。

李淼老師是中國科學院理論物理所的研究員。他研究的課題有量子場論、全息暗能量模型、宇宙學矩陣模型、微波背景輻射譜和暴漲宇宙、弱引力猜想等等。天文學家、藝術家和文學家從來都是密不可分的,記得還有位做吉他手的天文學家。

天文因時空的緊密聯繫而變得有趣,愛因斯坦給一位友人遺屬的唁電中說:“如果時間是相對的,那麼我們就不知道他是否真的先於我們而死了。因此我們不要悲痛。”

在天文領域裏有趣的還屬李淼老師,他把天文和文學結合得如此透徹,文科生理科生都能喜歡他的文字。在所有科學學科中,宇宙學是最吸引公衆的學科之一,天文是神祕的、有趣的、優美的。《生活大爆炸》裏謝耳朵就是一個理論物理學家,他不僅研究理論物理,還研究這個領域最玄妙最不實際的超弦理論和宇宙學,正好,李淼老師的研究領域就是超弦理論和宇宙學。

李淼老師也是個詩人

“有些形成在夢中/不穩定的扶梯上/有些則形成於/看到一首詩之後/就像登上一座孤島”

“在一分鐘之內完成的夢想/竟朦朧了一生”。

每個天文學家都是一個有趣的靈魂,執迷於星空本來就是一件無比浪漫的事情。在天文圈裏,每個人都值得崇敬,因爲宇宙值得崇敬,人類的一切活動在天文尺度上都顯得毫無意義。征服可能受挫,但好奇從未停歇。

現在那些大學裏導師碩博每天和SCI論文打交道也很沒意思,不如民科好玩。說到這裏,我想起了我高二時妄想提出的“門薩測不準”原理,那些智力題是有一定規律的,而真正高智商的是能夠發散思維具有創造力,所以門薩會員一點不用驕傲。

看了一星半點的李淼老師的書,就想寫感慨,我也太浮躁,等我認真讀完,再來寫書評。

最後,我很喜歡李白的一首詩:“生者爲過客,死者爲歸人。天地一逆旅,同悲萬古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