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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給我的疑惑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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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異鄉的路上,想着故鄉的一風一景,一草一木,它們是我夜夢裏那份厚重的希冀,是我生命裏永遠不過期的承諾。我日日苦思,夜夜冥想,可我還是不能解讀生命給我的那份疑惑。它纏繞着我的那顆空心,把纖繩深深的勒進我的靈魂,然後無情的審判我缺乏希望的人生。我的昏昏睡思在我千瘡百孔的心底慫恿着我的無知,在還沒有睜開雙眼之前我就做出了選擇,我只能揹負着沉甸甸的時間,默默地分解着那些苦澀。如果生命沒有給我疑惑,那該多好。我的臉上就會浮出一個愜意的笑靨,它要包容我所有的過錯,賦予我汪淺淺的淚水,讓我流盡一生的憂傷。我想我可以,我可以乘着自己所有的悲歡,跳進生命的苦海,然後拼命地泅渡。也許那兒應該有一盞明燈,它將染紅我臉上的那朵愁雲,給予我生命的答案。我要拋卻七情六慾,登上五彩之雲,飄向遠方。那兒將是我的故鄉,那裏散發着幽香的泥土將掩埋我的枯骨。我會永遠的躺在那兒,直到日月更替、天翻地覆之時,我就衝破靈魂的禁錮,棲息在生命的盡頭。

生命給我的疑惑散文

我的情緒是如此的低沉,它駕馭着消極的往事,告別了我的昨天。我只能獨自守候在狹窄的巷口,等待悠然的歲月碾碎我凌亂的腳步。雖然我不是命運的奴隸,但我卻甘願忍受生活的奴役。它用沉重的鐵鞭鞭笞着我無辜的眼神,用赤紅的鐵鉗烙印着我不羈的自由,用碩大的鐵錘敲打着我孤傲的表情。我被征服了,只能放下尊嚴,依附在破舊的車轍裏,像一條魚一樣張開鰓,呼吸這渾濁的空氣。有時真的想拖着疲憊的身體,一步一步的走進太陽陰暗的一面,走進生活不能轄制的角落,走進生命不能觸及到的影子裏。我也許真的累了,母親沒有告訴我,沒有告訴我該怎樣堅持。也許我應該邁着乏力的腳步,踏上回家的歸途,那條路上有我曾經的心酸,有我小小的腳印。我看見,母親在家的門口等我,她在呼喚着我的乳名,等着我調皮的出現在她的身前。爸爸在媽媽的一聲驚訝聲從門裏跑出,他站在旁邊,眼裏的淚花攀上了我生命深處的親情。我知道,我無法放棄,我無法剪斷牽掛。他們在旭日升起的地方想我,我在月亮的紅暈裏躲避。無論在天涯,還是海角,我都是他們的生命,都是他們記憶裏的那朵奇葩。我曾經開在他們的枝頭,如今,我經不住生命的疑惑,想在虛空的世界裏飄舞。那蕭瑟的秋風在給我啓示,它要讓我像流水一樣遠去,一樣奔流。可我真的累了,我只想躺在母親的懷裏,用全身最後的那絲氣息親切的叫聲:“母親”。她是我生命的起點,是我思念的終點。

父親站在人羣的'另一端,臉上的表情違背了大門上貼着的那個大大的喜字。我知道,父親的心裏一定五味俱全,他慌亂的思緒像脫繮的野馬,奔馳在跌宕起伏的親情裏。父親應該又在爲哥哥的目前的處境發愁,懷孕的嫂子不久就要臨盆生產了,而哥哥現在的積蓄卻寥寥無幾。父親把這重擔又挑在了自己的肩上,他要在哥哥結婚的喜悅裏注入不絕的關懷之情,他要爲哥哥鋪出一條平坦的人生路,然後指引着哥哥向濃霧籠罩的前方走去。父親他是如此的清醒,他站在親情的頂端,遙望哥哥未來的幸福。曾經爲了哥哥的親事,父親躺在牀上哭泣着,我聽在耳裏,只感到了一份親情的承重。母親在旁邊對我說:“你爸哭的那麼傷心,難道你就不能安慰兩句嗎”?我睡在牀上,躲在被窩裏,似乎在逃避着什麼。良久,我都不知爲什麼我會對親情那麼冷淡,難道就因爲平日父親對自己的教育太過嚴厲了嗎?曾經我非常討厭父親,彷彿在前世與他有深仇大恨一樣,我想了很久,都一無所獲。母親站在人羣裏,她的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她終於在哥結婚的那刻鬆了一口氣。我在旁邊,把手放進褲兜,看着哥哥滑稽的示愛。

當看見父親在爺爺剛停止呼吸的身體前像個孩子一樣放聲哭泣時,我帶着生命的疑惑思索着人生的真諦。爺爺的身體在肺癌的折磨下慢慢消瘦,他臉上和藹的笑容被痛苦的皺紋所替代,他的身體在呻吟,他的生命在顫抖。那時,爺爺被診斷出患了絕症,全家人的心都籠罩在一層濃濃的憂愁下,而我的心卻感應不到我應該承受的那份疼痛。也許我應該像父親一樣,趴在爺爺溫熱的屍體上認真的哭泣着,可是我流不出眼淚。那時我才十三歲,纔剛踏進初中的校門。或許我該在親情的長河裏溺亡,希望用身體的餘熱把爺爺僵硬的身體溫熱,用微弱的氣息將爺爺的記憶喚醒。爺爺是那麼的善良,他不應該走在我感情的牆外,不應該躺在那潮溼的黃土裏。當悲傷的鞭炮在屋前的柏楊樹上唱着哀曲時,我從破碎的夢裏突然醒來。我站在窗前凝望,我沉睡的心沒有對爺爺的靈魂說聲再見,我惺忪的睡眼沒有向爺爺的寂寞的背影望去。爺爺並不孤單,奶奶在另一個世界等他,他們彼此的攙扶着,向幸福的前方前進,向生命的盡頭前進。爸爸還在哭泣,他以一個兒子的身份哭泣,而我卻以爸爸的兒子的身份默然的傷懷。我曾經想流淚,可是我鹹澀的眼淚淌不過乾澀的眼眶,它們在我的眼裏徘徊,溼潤了我的眼眸。我跪滿是泥濘的地上,爺爺靜靜地躺在冰冷的棺材裏,我知道這是最後的離別,是生命和親情最後的相逢。

外婆和外公,是我親情不可割捨的一部分,他們用白皙的米粒餵養着,把我的生命推向了風華正茂的今天。他們的身影排列在爺爺的前面,他們的撫育把我的自由孕育的強健有力。我攜着我的自由,穿梭在他們那一句句重複了千萬遍的嘮叨裏。我知道那是關心,他們代替遠在異鄉打工的父母關心我和哥哥,可我每次總是轉過身去,用冷冷的背影把所有的溫暖都彈了回去。它們落在地上,低聲的哭泣着,低聲的呻吟着。它們被摔痛了,被我冷漠的表情奪去了魂魄。我只能在夜間遊走,想外公外婆頭上的白髮,它們被時間洗滌的白白淨淨,像雪一樣的慘白。每當閉上眼,他們慈祥的笑容就爲我展現溫暖的親情,他們脫落的牙齒就爲我咀嚼親情的溫暖,然後把碎片放進我的嘴裏。我含在嘴裏,用唾液去分解,用舌頭去攪拌。恍然間,我從失落的日子裏醒來,悟出生命的疑惑就是親情冷卻了的溫度。

哥哥在年初結婚了,這意味着他已成家立室了。婚禮上,我的思緒在腦海裏四處亂躥,我就像一隻離羣的野牛,在荒無人煙的原野上,沒有目的的走着。一羣羣的人圍繞着,我站在人羣裏麻木的看着這場喜慶的婚禮。父親站在人羣的另一端,臉上的表情違背了大門上貼着的那個大大的喜字。我知道,父親的心裏一定五味俱全,他慌亂的思緒像脫繮的野馬,奔馳在跌宕起伏的親情裏。父親應該又在爲哥哥的目前的處境發愁,懷孕的嫂子不久就要臨盆生產了,而哥哥現在的積蓄卻寥寥無幾。父親把這重擔又挑在了自己的肩上,他要在哥哥結婚的喜悅裏注入不絕的關懷之情,他要爲哥哥鋪出一條平坦的人生路,然後指引着哥哥向濃霧籠罩的前方走去。父親他是如此的清醒,他站在親情的頂端,遙望哥哥未來的幸福。曾經爲了哥哥的親事,父親躺在牀上哭泣着,我聽在耳裏,只感到了一份親情的承重。母親在旁邊對我說:“你爸哭的那麼傷心,難道你就不能安慰兩句嗎”?我睡在牀上,躲在被窩裏,似乎在逃避着什麼。良久,我都不知爲什麼我會對親情那麼冷淡,難道就因爲平日父親對自己的教育太過嚴厲了嗎?曾經我非常討厭父親,彷彿在前世與他有深仇大恨一樣,我想了很久,都一無所獲。母親站在人羣裏,她的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她終於在哥結婚的那刻鬆了一口氣。我在旁邊,把手放進褲兜,看着哥哥滑稽的示愛。我有些厭倦了,走出人羣,一片片薺麥的深處走去,準備在那兒像佛祖一樣參悟生命,然後得出一個能解答疑惑的答案。

總喜歡在夜裏坐在電腦前,把自己所有的情感沿着繁亂的思緒滲透到文字的深處。我需要解放自己的思想,我不願把它們長久的埋在心底,我不願把它們丟在那個沒有親情溫暖的角落。始終無法忘懷,曾經喜歡過的女孩,曾經一廂情願的單相思,它們太沉重了,我試着慢慢的放下。這些日子,我在生活的國度裏思考人生所要詮釋的真諦,思索生命到底給了我什麼樣的疑惑。它們是寄生在我的親情深處,還是我冷漠的表情下?我想沒有人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所以我只能枕着親情,在一張張白紙上演算着,希望得到另一個生命的疑惑。

生命給了我疑惑,而我給了生命什麼?是我慵懶的步伐,還是無力的眼神。我在徘徊,在掙扎,在痛苦。明白了現實的殘酷,也慢慢的看破了紅塵,我要回家,走進家的那扇大門,把生命給我的疑惑擋在冷清的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