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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的寶貝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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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的寶貝散文1

說起百靈鳥,相信大家都不會陌生。如果說草原是百靈鳥的天堂,那麼百靈鳥就是草原上最優秀的歌手。它的歌聲婉轉入雲,清脆悅耳。成爲廣袤無垠的原野一道魅力不可缺的風景。然而現在,一年年隨着捕獵者的出現,這樣歌聲越來越稀少了。一隻百靈鳥的售價從五百元到八百元不等。雖說國家明令禁止,但在利益的驅使下,這些人依舊不肯收手,一次次與稽查人員玩着捉迷藏的遊戲,一次次僥倖逃脫。偶爾被查封,交一些罰款便不了了之。

媽媽的寶貝散文

每年入夏以來,都是北方風清草綠、花香萬里,風景宜人的最好時段;然而,如今這美麗富饒的草原深處,卻常常籠罩着一絲不祥的陰雲。一隻只可愛的百靈成了驚弓之鳥!溫暖的愛巢就在眼前的草叢裏,但是鳥媽媽卻不敢停留,她們要以自己的智慧引開那些人,所以一落再落,用以迷惑捕獵者們。儘管她們如此的倍加小心,擔驚受怕;但卻依舊難以逃脫伸向鳥巢的罪惡之手!畢竟一隻鳥兒的善良與人類的狡猾相對,還是無法比擬的!每天傍晚,都在上演着一場場生離的畫面----如血的夕陽染紅了半個天空,捕獵者們面帶笑意,滿載而去。而剛剛初飛的小鳥兒們,在籠子裏焦急的呼喚媽媽,媽媽在籠子外面撕心裂肺的應和……

曾經一派祥和的草原是百靈的天堂,如今那嬌俏靈動的身影,正在日益減少!那些失散的母子們,從幼鳥被帶離的一刻,從此天各一方,再難相見!不要說鳥類不具有人類的情感,不要說,愛鳥者只有把所愛關在籠子裏,纔算是愛!----就算你萬般呵護,精心調教,可是你知道的,你用一己私慾剝奪了一雙翅膀的權利!它們原本屬於藍天!而那隻爲你歌唱的小小鳥啊,曾經是鳥媽媽千呼萬喚,卻再也喚不回來的心肝寶貝!

媽媽的寶貝散文2

有一年除夕,回家幫媽媽收拾老屋子,在廂房發現了一件舊物——一個木製的架子,狀如少了一面兒的.立方體,在其中一面兒的中間有三道楞,樣貌像現在的晾衣架。這是三十多年前由媽媽設計、爸爸親手製作的梧桐木質烤衣架。藏在角落裏的它勾起了我童年溫暖的記憶。

小時候住在農村,家裏沒有暖氣,整個寒冬只能靠火炕和爐子取暖。猶記得每個寒冬的清晨,當我和弟弟還在睡夢中的時候,媽媽早早就起牀了,她嫺熟地用乾草和木塊兒把炕邊的爐火引着,然後趁勢放上幹煤塊兒,等火旺了再加用黃泥、水和好的溼煤。爐子剛燒着的時候,煙氣很大,刺鼻的煙漫得滿屋都是,媽媽怕嗆着我們,就把門打開,同時又怕風吹進來凍着我們,過會兒又趕緊把門關上,就這樣打開——關上——再打開——再關上……等爐火燒旺了,沒有煙了,就關上門,這才放心地到廚房做早飯。

趁着做飯的間隙,媽媽就把兩把椅子搬到爐子旁,把我和弟弟的棉衣搭在椅背上烤,這是爲了讓我們起牀時能穿上暖和的衣服。由於地方不夠大,棉鞋只能放在爐口邊烤。雖然這裏離火近,“熱效”高,但是不夠安全,一旦棉鞋傾倒在火紅的鐵爐子上,就可能被烤糊,所以需要不時地看兩眼。

一個冬天的早晨,媽媽像往常一樣,先把爐子生好,然後把我的棉靴放在爐口邊,趕緊忙着做飯了,竟然完全把我的棉靴給忘了。等躺在炕上的我們聞到焦糊味兒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那是我最喜歡的皮靴,大紅顏色,鞋幫上鑲着金邊兒,又暖和又好看,曾吸引了很多小夥伴兒羨慕的目光。看到心愛的小皮靴無法修復,愛臭美的我大哭了一場,媽媽也直跺腳,懊悔自己的粗心大意。從那之後,我發現媽媽一連幾天都沒怎麼說話,而且老是圍着爐子比比劃劃的。我問她幹嘛,她也不肯說。又過了兩三天,就看到爸爸在媽媽的指揮下,時而哧啦哧啦地鋸木頭,時而叮叮噹噹地釘釘子,後來就發現爐子上方多了一個木頭架子。爸爸媽媽真有辦法,把這個架子罩在爐子上,受熱面積就大多了,不但能把棉衣攤開,還可以放棉鞋,離爐子的距離也正合適,再也不用擔心烤糊衣物了。這在我看來真是一件難得的“曠世傑作”!

從那以後,每當寒冬到來,我們就安安穩穩地睡在溫暖舒適的炕上,夢中似能聽到媽媽窸窸窣窣忙活的聲音,夢是那樣的香甜與溫馨。該起牀時,媽媽先拿來烤好的棉襖,幫我和弟弟穿上,之後我們美美地坐在那裏等着,媽媽再拿來熱乎乎的棉褲,然後給我們穿上暖融融的棉鞋。日復一日,每一個冬天;年復一年,每一年的冬天。

世上只有媽媽好,有媽的孩子都是寶。時光荏苒,當我自己有了孩子,對舐犢情深的母愛更加感同身受。如今,媽媽離開我們已經三年了,她對子女關愛慈祥的面容,就像那默默佇立的烤衣架,永遠溫暖着我們的心田。

媽媽的寶貝散文3

臨近初中畢業,我一點也打不起精神。每天晚上,看完新聞聯播我肯定早早進入夢鄉。自從媽媽生下弟弟開始,我的成績一路下滑,唯一不變的就是我的體重,醜小鴨眨眼成了美少女。

媽媽抱着弟弟,看我專心看電視,生氣地叨嘮我,無非是說我學習不努力。

我把腿架到茶几上,犀利地看一眼她懷裏的弟弟,心裏翻江倒海——怨誰?要不是你在醫院生弟弟,期末的家長會你能缺席?要不是因爲哄弟弟,你怎能不坐在我身邊,給我削蘋果皮,輔導我寫作業?還有,過去我有點頭痛腦熱,你就嚇得要死。可現在呢?你對我的事兒難得問幾次,就是我偶爾想跟你聊聊學校的事兒,你都懶得聽!你心裏只有弟弟!

爸爸拿着奶瓶子在地上搖晃,看媽媽責怪我,唉聲嘆氣附和。

我橫了爸爸一眼,有啥好嘆氣的?你不是有弟弟嗎?我從小學到初中,八年的學習抗戰,你給我開家長會屈指可數。不給我開家長會也就算了,還要找什麼藉口——創業難!哼,你甭以爲我傻!弟弟只要稍稍發燒,你怎麼就把多年的老客戶推掉了呢?

我把搖控器扔到茶几上,冷笑地看看爸爸,又瞧瞧媽媽,再看一眼媽媽懷裏的弟弟,吹了幾聲口哨,跑出家門,直奔理髮店。

媽媽在身後喊我,可我頭也沒回。爲了響應媽媽的淚水,迴應爸爸的嘆氣。我把原來的長髮剪成了毛寸,校服上衣的背後寫滿了英文字母,校服褲子被我剪成了乞丐服。

爸爸暴跳如雷,我鬥志昂揚。與爸爸巔峯對決的結果就是我的衣服被爸爸扔到了窗外。

英語老師是個五十多歲的老女人,臉色鐵青把我堵在教室門口,拿着我的英語卷子,不停地在我眼前搖晃。

本來我想趁着早晨混亂悄悄溜進教室,可英語老師讓我的計劃徹底泡湯。盛怒之下,我搶過她手裏的卷,重重地推了她一把,然後撕碎卷子,狠狠地摔到地上。

英語老師氣得當場坐在地上。接下來要發生什麼,我不敢想像,但最壞的結果我想到了——離開心愛的學校。套用魯迅先生的話:再見了,我的同學們;再見了,我那可愛的夢想——武漢大學中文系!

就在全班同學目瞪口呆的時候,班主任老張趕到。老張是個儒雅的中年男子,帶班二十幾年,學識淵博。課堂上是老師,課下是我們的“哥們”。

“哥們”今天真生氣了。他並沒有把我領進辦公室,而是打車直奔我的家。

開門的瞬間,媽媽愣住了,好半天才張羅着讓老張坐。沒等老師說話,媽媽就連連道歉。看到生我養我的媽媽對別人低三下四地道歉,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樣難受。我把書包重重地扔到地板上,狼一般嚎叫。

老張並不理會我的嚎哭,詳細地把我在學校的表現告訴了媽媽。

老張的話戳到了我的痛處。我發瘋地把書包裏並不多的書本掏出來,用力地撕着,喊叫着。

小弟弟嚇得大哭起來。媽媽抓起了電話,可沒跟爸爸說幾句,突然倒在地上。

老張迅速地掏出手機,快速地打了120,命令我看好弟弟!

一切都安靜下來,房間只剩下我跟弟弟。弟弟哭着着向我爬來。我不忍地抱起了他。說來奇怪,他縮在我的懷裏,雙手摟住我的脖子,緊緊地貼住我的臉,一動不動,不哭也不鬧。他柔軟的身子發出奶香,就那麼信任地偎依着我。

這是我的弟弟,我的親弟弟!剎那間,血濃於水的柔情在我的胸中盪漾,我的眼淚滴在弟弟的臉上。他有了感覺,用胖乎乎的小手輕輕地在我的臉上亂抹。我的淚流得更猛了。

天黑後,爸爸接我和弟弟去醫院看媽媽。當我把弟弟抱到媽媽的病牀前時,媽媽睜開了眼,虛弱地看着我,眼神裏流露出疼愛。弟弟看到媽媽,馬上扭動起來,使勁向媽媽懷裏鑽。媽媽哭了,一手拉着弟弟,一手拉着我:“我的寶貝!”

爸爸把我拉出病房,輕輕摸着我的頭髮,眼圈紅了:你媽知道懷上弟弟後,怕影響對你的感情,想打掉。可醫生說有生命危險,所以才……

我跑到了院子。想哭,卻努力地擡起頭:天上星星很多,有兩顆特別亮,我知道那是爸爸媽媽心裏的兩個寶貝。